劉海中和閆埠貴就不說了,他們可是四合院三巨頭,雖然三人面和心不和,
劉海中還經常想要謀朝串位,自己坐上這個一大爺的寶座,不過可惜,就他那核桃般大小的腦仁實在不夠用總是失敗,可他屢敗屢戰,永不氣餒。
閆埠貴倒不想著進步,三大爺就三大爺,反正什麼事情都輪不到他出頭,他也不做主。
真所謂多做多錯,不做不錯,得過且過說的就是他。
他只要有便宜占,能進錢就是好事,他最喜歡左右逢源,哪有利益他就站那邊。
可是當有人威脅他們地位和利益的時候,三個人倒是挺齊心一致對外的。
張猛就是那個威脅到了他們地位和利益的人,因為張猛不聽他們的話,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讓他們覺得丟了面子。再加上借房子的事情,所以算是仇人也不過為。
還有就是賈家,賈家肯定是站在易中海這邊的,賈東旭和賈張氏兩個人都站了出來做了偽證。
其他的就是自己或者家人在軋鋼廠上班,肯定是懼怕易中海給他們家在廠里穿小鞋,或者是拍易中海的馬屁,所以站出來做了偽證。
張猛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當他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監管已經打開了大鐵柵欄門,用木棍敲著大鐵柵欄門,
「張猛,出來!」
監管喊著張猛。
張猛起身走出了監舍,他以為監管是要帶他去參與勞動,他們這個監獄是採石頭的,每天都要搬運石頭。
結果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是他被帶到了一間探監室,他有些覺得莫名其妙,居然有人會來探視自己,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進入探監室,就看到街道辦的王主任,她身後還有兩個人,應該是街道辦的辦事員,同時還有一個大大的包袱放在桌上。
王主任板著臉,面色陰沉的盯著張猛,而後面兩個辦事員,面色如常,看樣子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他們只是來配合王主任工作的屬下。
「張猛,你毆打老人,導致聾老太太半身不遂,癱瘓在床。」
「老太太的房子照射不到太陽,冬天太冷,夏天悶熱,對她身體恢復很不利。」
「由於你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所以想把你的房子和聾老太太的房子換一換,」
「只要你肯換房,你的認罪態度良好,街道辦會幫你和派出所求情,要求輕判你。」
「你家的房契在什麼地方?交出來吧!」
王主任板著臉嚴肅的說道,好像她的話不容拒絕,說換就要換,根本就不是在和張猛商量。
張猛聽了王主任的話,心裡冷笑,自己坐牢的起因就是禽獸上門借房開始的,
看樣子四合院的人還沒有死心,先是聯合誣陷自己打殘了聾老太太,讓工安把自己給抓了坐牢,然後繼續誘騙自己拿出賠償的錢來,
接著給工安施壓讓自己重判,現在直接想要換走自己的房子,這主意不知道到底是誰出的。
是老不死的,還是其他禽獸,還是王主任的主意,看樣子這死老太婆有點背景,王主任幫她,軋鋼廠的楊廠長也幫她。
王主任就算了,不過是個科級的幹部,可是楊廠長可是軋鋼廠的廠長,那可是副廳級單位。
前身沒腦子才被騙了五百塊,他可不是沒腦子,現在王主任說的好聽是換房,
其實就是想要自己家的房產,他要是真的同意換,估計房子跨院都會被禽獸吞掉,
再說聾老太太的房子不過二十多平方,憑什麼換他七十平方的房子。
他們四合院內只有傻柱家,易中海家,聾老太太家,還有張猛家是私房,
其他的都是軋鋼廠或者街道辦的公房,公房他們只有居住權,並沒有產權。
「王主任,聾老太太的房子不過二十多平方,這就想要換我七十平方米的房子,這算是換房嗎?你不如直接就搶吧。」
張猛嘴一咧,滿臉嘲諷的對著王主任笑著說道。
張猛的話讓王主任和她身後的兩個人臉色都不好看,王主任是憤怒並且有些目光躲閃,明顯是心虛的表現。
而王主任身後的兩個人則是滿臉尷尬,看張猛的目光中有些憐憫。
「張猛,看樣子你還沒有認識到你的錯誤,我是想讓你有贖罪的機會,」
「你把街道辦的五保戶弄的半身不遂,癱瘓在床,我們一片好心,居然被你說成了搶奪你的房子,你把我們街道辦看成了什麼。」
王主任心虛的表情一閃而過,她心裡知道自己大意了,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覺得張猛會拒絕,張猛不是沒有腦子的莽夫麼。
不過她心裡發虛,不代表她會承認這事情,所以轉而變得憤怒的說叫起了張猛,說的話那叫一個大義凜然,義正言辭。
「我看街道辦是什麼不重要,但是我看你就沒安好心,你坐在這個位置上不想著為人民服務,卻在和我玩起了算計,欺壓老百姓,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張猛說的。」
張猛目光中閃過一道狠厲的目光,盯著王主任,他嘴角一咧,邪魅的一笑,看上去讓人頭皮發麻,
他已經記住了這個王主任,自己被重判還是她打電話要求的,現在還有臉到自己面前來裝好人,這是真把他當傻子了吧,
不對,也許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被重判事情,
有她王主任一份功勞在裡面,畢竟那是工安偷偷告訴他的。
「你簡直無可救藥,你這樣兇殘的人,我要和派出所說,要求重判你。」
王主任看到張猛的表情,心裡也是有些害怕,不過她還是強硬的威脅起了張猛。
「行呀!你去呀,」
「我意外傷人三年已經是最高刑期,而且我還賠了五百塊錢作為賠償,你當派出所是你家開的呀!」
「你有本事就弄死我,送我去吃花生米,老婊子,披著人皮說著人話,就是tmd的不干人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本來判決只需要一到三個月,就是你在背後給派出所打了電話,用街道辦的名義要求重判我的。」
「我這才被判了最嚴重的三年,現在還到我面前來裝模作樣,你簡直就是我們國家的恥辱。」
「國家給你權利是讓你為人民群眾服務的,你現在是什麼行為,你知道不知道後果。」
「就算國家不收拾你,等我出來我也要收拾你,滾你媽的蛋。」
張猛直接就罵開了,他的聲音很大,並且都拍了坐姿。
按照道理監管應該過來支持張猛的行為,可是監管聽到張猛的話後,掃視了王主任一眼,把頭一轉就當沒有聽到,壓根沒有制止張猛的咆哮,他算是聽出來了,這裡面肯定有事情。
而王主任身後的兩個辦事員,這時候臉色也變了,
她們用異樣懷疑的眼光看著王主任的背影,這事情她們根本不知道,不過王主任沒有反駁,她們心裡也懷疑起了王主任。
她們其實也不同意這樣換房子,壓根沒有這樣的道理,她們在街道辦也和王主任討論過這事情,不過王主任一意孤行,她們也沒有辦法。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個想張嘴說話,但是另外一個黑著臉搖了搖頭,本來想說話的那個人,猶豫了一下,然後兩個人繼續沉默。
「張猛,我和你說了這是在和你商量,你不同意也沒有人逼你。」
「這是你的行李,街道辦派人去你家裡幫你拿的,等下監管就會給你拿進去。」
王主任被張猛這番話嚇了一跳,同時心裡也是氣得不輕,這張猛居然敢如此和她說話,居然還敢罵她,而且還威脅她要收拾她,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的混不吝,怪不得張猛有個張莽夫的外號。
她此時還真恨不得把張猛拉去吃花生米,可是她沒有這個能力辦到,這可不是派出所能夠決定的事情,再說派出所也不會同意的,
就重判張猛這件事上,派出所所長都和她爭論了好半天,而且她在和派出所所長通電話的時候,還聽到所長氣還拍了桌子,
最後還是軋鋼廠的楊廠長施壓,派出所才重判了張猛,這已經是最高的量刑標準。
畢竟有意外和沒有意外,這意外兩個字的量刑標準相差很大。
王主任沒有想到張楚生居然知道這件事,她心裡憤怒的同時,目光還有些躲閃,
她心裡清楚不能再繼續說下去,這房間內可是有五個人的,再說下去對自己的位置名聲可是不利,
她忍著心中的怒氣,態度立刻發生了轉變,換房這件事不再提,直接指了指包袱說完後,轉身就離開了探監室。
「在裡面好好的改造,爭取早點出來。」
一開始想說話的辦事員,見王主任離開,她對著張猛說了一句。
張猛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很不屑的一笑,灑脫的直接起身離開了探監室。
監管也沒有說什麼,掃了眼王主任她們三人後,直接帶著張猛離開。
「哎!這事情看來不尋常。」
和張猛說話的辦事員見張猛和監管都離開,屋內就她們兩個辦事員,她嘆了口氣說道。
「的確,不過我們也管不了,我們只是普通的辦事員。」
「王主任是一把手,她有多強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難道想得罪她,那你的工作可能會丟。」
另外一個人陰沉著臉無奈的勸說道。
「我只是覺得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而且這小子賠了五百塊錢,還被判了三年,還真是有點冤,王主任和他有仇吧?」
辦事員心裡還是對王主任做的事情很不滿,她對著最好關係的同事發泄著心裡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