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張猛分身變身成為黑貓,再一次跳出了監獄,他這次先去了紅星醫院,找到了外科辦公室,直接就進入了辦公室,查找起了聾老太太的病情報告。
由於這件事情過去時間還不長,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聾老太太當日的病情報告。
當他看了報告後,眼睛眯了眯,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病情報告上面寫著,
姓名:龍小妮
年齡:八十二歲
住址:東城區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後院西側2號房。
傷情結論:外力導致聾老太太腰椎出現問題,導致聾老太太無法正常站立行走。
張猛是壓根不相信,前身可沒有打聾老太太,所以這傷情報告絕對是弄虛作假。
他急著看了眼右下角主治醫師簽名的簽名,「於學兵」。
張猛離開外科,找到了人事科,直接就進了人事科辦公室,找起了那個叫於學兵這個醫生的人事檔案。
檔案不是很難找,都是分好類別擺放的,對於張猛來說壓根沒難度。
張猛查到李衛華的家庭地址,然後直接就離開了醫院,在離開醫院的時候,他還去了趟醫院的醫藥倉庫,
直接順走了兩箱葡萄糖,他也是沒有辦法,這東西實在在外面買不到,這可是能加快恢復精神力的好東西。
此時的張猛已經離開了監獄一個小時,張猛在監獄內的主體,直接從儲物空間拿出一瓶葡萄糖,手指用力一擰,瓶口就被暴力打開,
他直接咕咚咕咚的就猛灌了起來,幾秒鐘的時間,一瓶葡萄糖就被喝光。
他這兩天也沒吃飽,這葡萄糖能給他補充能量和精神力,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
張猛分身則是已經出了醫院,朝著外科醫生於學兵的家而去。
於學兵的家距離紅星醫院不是太遠,張猛蹦跑的速度又快,只用了五分鐘,他就到了一個獨門的小院,小院是三間房,外面帶圍牆。
張猛早就帶好了面巾,掩蓋住了自己的臉,腳上也換了一雙大了一碼的鞋。
直接腳在牆上一踩,人也是騰空而起,直接越過了院牆進入了小院。
於學兵四十六歲,是個老醫生,家裡有一個媳婦,一對兒女,兒女已經結婚,兒子兒媳和於學兵住在一個院子,女兒結了婚,肯定不住在院子裡。
三間房很好找,正屋,廂房和廚房,於學兵肯定住正屋。
他先去廚房拿了裡面的菜刀,直接悄悄的推門,潛入了正屋。
「不准動,敢動老子剁了你。」
張猛先打暈了於學兵媳婦,然後把菜刀夾在了於學兵的脖子上,憋著嗓子威脅起了於學兵。
「你是誰,不要殺我,我有錢,你把錢拿走,放過我們吧。」
於學兵驚恐的小聲說道。
屋內是漆黑一片,但是他脖子上冰涼涼的,害怕顫抖的時候,脖子上面還感覺有點刺,
他是外科醫生,這感覺他很清楚,架在他脖子上面的是金屬鋒利的東西,那還能是什麼肯定是刀。
「去你媽的,老子是來替天行道的,誰要你的錢,我是來要你的命。」
張猛繼續憋著嗓子嚇唬著於學兵。
「大哥,我沒有得罪人,我是醫生,我只負責救死扶傷,你肯定認錯人了。」
於學兵顫抖著給自己辯解道,從他的聲音就可以聽出他現在很害怕。
「你就是個披著白大褂的畜生,龍小妮的診斷證明是你開的吧,」
「她根本沒有殘廢,你居然開出殘廢的證明,你敢說你沒有弄虛作假。」
張猛也不廢話,直接進入了主題。
「龍小妮?大哥,我就開個假證明而已,而且我也是幫人,可不是害人。」
於學兵立馬解釋道,他回答的速度很快,根本就沒有思考。
「那你說到底怎麼回事,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解釋不清楚,我讓你自己的眼睛能看到你自己的後背。」
張猛本來就是來嚇唬於學兵的,並沒有打算要殺於學兵,他還要於學兵去派出所自首的,不然他怎麼洗清罪名從監獄出來。
「我根本不認識那個叫龍小妮的老太太,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易中海來找的我。」
「我侄子是易中海的徒弟,我和易中海認識了好幾年。」
「他只是請我幫個忙,他說這個老太太是他們四合院的老人,無兒無女的很可憐,也沒有收入,就快要生活不下去了。」
「他作為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幫得了一時,可幫不了老太太一輩子,他讓我幫忙辦一張傷勢診斷證明,」
「證明老太太癱瘓,這樣他可以和街道辦申請,幫老太太申請點補貼,這樣老太太也有份收入,」
「我也是看他做好事,又是我侄子的師傅,一時心軟就給他做了假證明,可是沒有想到第二天,就有工安找到我調查情況。」
「我這才知道這假證明的真實用途,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拿著證明去害人。」
「可是我不敢說出真相,因為要是被醫院知道這件事,醫院肯定會開除我的,而且我怕坐牢。」
「工安走了後,我氣的就去找了易中海,結果和他吵了一架,他還威脅我,如果我把事情說出去的話,」
「那我不光被醫院開除,還要坐牢,「這證明是我開的,他完全可以否認說不知道這件事,」
「是我污衊他,沒憑沒據,我拿他沒有辦法。」
「至於老太太已經八十多歲,工安拿老太太也沒有辦法,」
「到時候老太太還會把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說這件事我才是主謀。」
於學兵顫抖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張猛覺得於學兵說的是真的,這還真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個絕戶大禽獸能做出來的事情,他們做了很多缺德事,這還真符合他們的邏輯。
這事情要是真的暴露,被易中海騙了的於學兵就是背鍋俠。
至於聾老太太還真沒多大事情,她的年紀註定工安拿她沒辦法,這事情也不至於要槍斃她,
還有她背後可是有靠山的,王主任算一個,楊廠長算一個,至於還有沒有,張猛還不清楚,看樣子要探探這個老太婆的底。
張猛也不由得不佩服這兩禽獸,完完全全做到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兩句話的真諦。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活下去的機會,但是要去坐牢被醫院開除。」
「一個是我殺了你,殺了你全家,替天行道,你自己選。」
張猛心裡有了數之後,繼續威脅於學兵。
「我坐牢,我選坐牢。」
於學兵想都沒想就說道,
傻子都知道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道理,而且對方還要殺他全家,他可不想連累家人都慘遭毒手。
接著就簡單了,張猛打開了屋內的燈,讓於學兵從床上爬起來寫下了認罪書,並且讓於學兵明天去自首,把事情都說清楚。
張猛留了一手,他讓於學兵去東城區分局自首,而不是去紅星派出所自首。
一是紅星派出所和王主任,還有軋鋼廠的楊廠長都有點關係,
畢竟都在一個管轄區內,街道辦和派出所的關係很緊密,
工作上肯定有需要配合協作的地方,軋鋼廠和紅星派出所應該關係也不錯,
上萬人的大廠,肯定有惹事的人,這都是需要紅星派出所和軋鋼廠協調處理的。
軋鋼廠的保衛科,有時候還需要配合派出所處理一些問題。
所以去紅星派出所自首並不保險,而且他已經被判刑,他有點擔憂紅星派出所,領導會捂蓋子,不想承擔責任玩將錯就錯。
反正於學兵已經自首,張猛孤家寡人,他的案件也不會有人會過問,瞞下來一點都不難。
於學兵對於蒙面人的要求很不解,不過這要求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很快張猛拿著於學兵簽字按手印的認罪書,就消失在了於學兵的家裡。
「媳婦,你醒醒!」
於學兵感覺不到脖子上面有重量,也沒有刺撓的感覺,他轉過身看了眼。
發現後面的人已經不在,他鬆了口氣,可是臉上寫滿了擔憂,沮喪,痛苦,後悔的愁容。
「媳婦,媳婦你醒醒!」
於學兵走到床邊,拍打著自己媳婦的臉。
他足足拍了好幾下,媳婦這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我的後腦怎麼這麼疼。」
女人感覺自己腦袋沉沉的,迷迷糊糊的說道。
「媳婦,我和你交代一些事情,明天我就回不了,你在家裡好好照顧自己。」
於學兵垂頭喪氣的對著自己媳婦說道。
女人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家男人。
「怎麼回事,你生了什麼大病嗎?」
女人急忙詢問。
於學兵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開始解釋了起來。
女人聽了是滿臉的震驚,她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壞的人,自家男人做好事,想幫人一把,結果要搞得自己前途盡毀,還要連累家裡的孩子。
「怎麼能這樣,還有沒有天理,這易中海還有那個老太婆就是畜生呀!這事情我不會這麼算了的。」
女人惡狠狠的罵道,她聽完於學兵的敘述後,她也知道自家男人在這件事情跑不了,畢竟診斷證明是於學兵簽的字,這就是代表要負責。
現在能去自首也許是最好的結果,畢竟談判從寬,抗拒從嚴。
這個結果他們家認,有錯就要認,知錯就改,挨打要立正,敢作敢當。
可是不代表他們家沒有怨氣,因為他們家是被人坑的,有機會她一定會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