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學文在家和他媳婦交代他坐牢後事情的同時,
張猛已經到了紅星四合院,他到了四合院的後院,看到自家的三間屋子都拉著窗簾,他走過去輕輕的推了下門,沒有推的開,應該是裡面上了門栓。
他走到另外一間屋門口推了推,發現也一樣,接著最後一間依舊推不開,尼瑪三間屋子都從裡面插上來門栓,
張猛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禽獸搬空了自家的東西,昨天還挖自家的地板,今天自家的房子都被霸占了,這不應該叫禽滿四合院,這應該叫土匪四合院吧。
他忍著心中怒氣,鐵棒再次出現在手裡,接著他走到了聾老太太屋門口,輕輕的一推,門沒鎖,開了一條縫。
張猛眼睛眯了眯,直接就進了屋。
才過了幾秒鐘,屋內就響起了,「嘣!」「嘣!」「啊!」「啊!」兩聲敲打聲,接著就是慘叫聲。
一個黑影快速的踹出了聾老太太的屋子,直接到了劉海中家門口,直接大力一腳踹開劉海中家的門。
接著又是,
「嘣!」「嘣!」「啊!」「啊!」聲響起,
「救命呀!」苟不麗的呼叫聲響徹了整個四合院。
當後院有屋子亮起燈的時候,張猛已經出了劉海中的屋子,跑到了後院圍牆邊,腳往牆上一蹬,直接躍起出了四合院後院,消失在漆黑的夜裡。
當他出了四合院後,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然後才有人打開了門,走出來看什麼情況。
「救命呀!老劉被人打啦!」
「光齊,光天,光福快來救你們的爹。」
苟不麗還在屋內喊著,
「救我!有人打斷了我的腿!救我!」
聾老太太屋內也在悽慘的喊著。
閆埠貴到了後院,聽到劉海中屋裡還有聾老太太屋裡都在呼叫,他嚇得臉色慘白,
都不敢進劉家和老太太的屋子看情況,整個人都在哆哆嗦嗦顫抖,
他可是聰明人,如果說易中海昨天半夜在張家被人打是意外的話,
那今天劉海中和聾老太太被打,絕對不是意外,是有人報復他們。
是什麼深仇大恨要報復他們,他們得罪了什麼人,他心裡能不清楚麼,
他們得罪最狠的就是張猛,把張猛都害的去坐了牢,這事情八成和張猛有關係。
「三大爺,你去看看老太太吧,你可是管事大爺。」
有住戶提醒著在害怕發呆的閆埠貴。
「爹,你怎麼了。」
閆解成看到自己爹臉色不好詢問道。
「先別說,先救人,等下再說。」
按照以前閆埠貴的做事風格,這事情他根本不想管,
因為這些都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沒好處不算,而且還費體力,
出了力人就容易餓,餓了就要多吃飯,多吃飯就要多花錢,
花錢他就覺得心疼,心疼他就睡不著覺心情不愉快,
這樣人就容易生病,不划算真心不划算。
可是這次在不划算,他也要救人,他預感到了自家的危機,
易中海被打,劉海中和聾老太太被打,院子裡老祖宗和兩個大爺都已經遭殃,
他這個三大爺還跑得了麼,他已經上了這條船,必須和聾老太太,易中海他們綁在一起,
人多力量大,而且聾老太太有後台,還是五保戶,肯定會有人給他出頭的,必須抱緊聾老太太的老寒腿。
很快在閆埠貴的組織下,聾老太太和劉海中被送往了醫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太可怕了直接衝到四合院來打人。」
「你們看到沒有,二大爺的右手和左腳被打,和一大爺傻柱傷的地方一模一樣。」
「二大爺傷勢還好吧,老太太的傷勢才嚴重,傷到位置是波棱蓋。」
「波棱蓋就波棱蓋唄,老太太反正又走不了路,有沒有還不是一樣,二大爺可不一樣,他可是鍛工,要是傷勢嚴重的話,估計鍛工都沒有辦法當的下去。」
本來大家都在討論這事情,可是這人的話讓很多人都閉了嘴,陸續都臉色不好,有些尷尬的回了家。
這些人都是幫著做偽證的人,他們知道張猛並沒有打聾老太太,聾老太太並不是雙腿不能走路。
「怎麼都走了!不聊了麼?」
那人還是後知後覺的詢問著其他人。
「你真傻還是假傻,你怎麼看不明白呢,」
有人很是無奈的嘲笑著他。
「我怎麼了麼,你別說我傻,我很聰明的。」
那人還來氣了反駁道。
「懶得和你說,我可不想惹麻煩上身,」
「這事情反正和我沒關係,我勸你還是閉嘴,少說多看吧,小心禍從口出。」
那人說完就走了,不再搭理這個二百五。
四合院現在最高興的就是賈張氏,聾老太太以前可是沒少教訓她,現在聾老太太這麼慘,她可是最開心的。
「活該這死老太婆,遭報應了吧。喜歡裝癱瘓,這下估計真的要癱瘓了吧。」
「讓你以前拿拐棍打我,現在我看她還怎麼打我。」
賈張氏進了張家正屋,喜笑顏開,對著賈東旭和秦淮茹說道,發泄著她對聾老太太的各種不滿。
賈東旭也是笑著點著頭,很贊同賈張氏的話。
這一對絕對是親生母子,誰說不是親生的,我和誰急。
秦淮茹則是微微蹙眉,兩隻手無處安放,看起來很是緊張不安。
「秦淮茹,你幹嘛這麼坐立不安!」
「你是不是和劉海中有一腿,看到劉海中受傷你心疼了,好呀你個狐狸精,你居然敢對不起我賈家,看我打不打死你。」
賈張氏說完怒氣沖沖的就要衝過去打秦淮茹,還真別說賈張氏的腦洞還是挺大的,真是語出驚人。
「媽,你胡說什麼!我是擔心。」
秦淮茹邊跑邊解釋。
「擔心什麼!你不給我解釋清楚,我要你好看。」
賈張氏見秦淮茹躲,雙手叉腰,綠豆眼瞪著秦淮茹威脅道。
「媽,你到現在還覺得這事情是意外嗎?很明顯一大爺,二大爺,聾老太太,傻柱被打這件事,別人就是來尋仇的,而且下手如此的重,肯定是有深仇大恨。」
「可你們想想一大爺,二大爺,聾老太太,傻柱這四人一起得罪了什麼仇家,」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能讓對方下如此的狠手。」
秦淮茹想到了張猛這件事,畢竟聾老太太,一大爺和傻柱,三個人一起得罪人有可能,
可是二大爺不會平白不顧,幫著一大爺他們往死里得罪人的,
她能想到,這四人都往死里得罪的也就一個張猛而已,可是她不敢說。
雖然做偽證的人裡面沒有她,可是賈家,賈張氏和賈東旭可都做了偽證的。
要是她說了是張猛,而且會找他們來尋仇的話,要是賈張氏和賈東旭真的被打,
賈張氏肯定會認為她詛咒她們母子的,反正自己婆婆就是不講理,到時候又要怪到她的頭上來。
她現在只敢給這對奇葩母子提醒,可不敢說下去。
賈張氏和賈東旭兩個人大眼瞪綠豆眼,一時間也沒有人開口說話。
這對母子對視了幾十秒,賈張氏猛地轉頭表情很是凝重,綠豆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淮茹看。
秦淮茹見狀,她心裡鬆了口氣,賈張氏這算是聰明了一回,沒有胡攪蠻纏。
「秦淮茹,你說的到底是誰,你知道就快點說,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賈張氏語不驚人死不休,黑著臉不耐煩的追問秦淮茹。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話,差點氣的昏過去,她都提示的這麼明顯,自己這婆婆怎麼還是沒有明白,秦淮茹心很累,又蠢又肥又弱智,唯一的優點就是能吃能睡,這是和豬一個樣子。
不對還有個優點,那就是能撒潑罵人能訛人能召喚自己公公,讓賈家不被四合院的人欺負,幫著自己刷好名聲積分。
「媽,一大爺,二大爺,老太太和傻柱,據我所知他們四人,一起得罪的人,並且把人得罪狠了的只有張猛。」
秦淮茹無奈,只能自己把答案說了出來,她時刻留意著賈張氏的舉動,這死老太婆打人都是出其不意,她要時刻提防。
賈張氏母子聽到秦淮茹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兩個人都瞪大了眼,而且又相互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
「對呀!媽,淮茹分析很有道理,張猛的嫌疑的確很大,」
「畢竟用這麼兇狠殘暴的手段報復,肯定是雙方有大仇。」
「可張猛不應該在坐牢麼,難道放出來啦?他被放出來怎麼不回家?」
賈東旭這時候也醒悟了過來,不過他腦中又有了疑惑,自己師傅不是說張猛被判了三年麼,
這才過了幾天就出來啦,就算減刑也沒減的這麼快的吧。
「我管他張猛不張猛,回來不回來的。害他的又不是我們家,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
賈張氏很囂張的說著,什麼叫無知者無畏,賈張氏就是典型。
「媽,你可別忘記,我們現在住著張家的房子,我們家裡好多家具還是張家的,」
「還有你和東旭在那件事情上,可都是給老太太做了偽證的?」
「要是張猛真的被放了出來,你覺得他會怎麼對付你們。」
秦淮茹不得不說這番話,東旭可不能出事,出事了那他們家可怎麼辦,至於自己婆婆呢,
她巴不得賈張氏早點去死。吃的比誰都多,什麼事情都不干,能坐著堅決不站著,能躺著堅決不坐著,
就是頭豬麼,過年還能殺豬吃肉,可自己婆婆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垃圾,一個寄生蟲。
而且還是個十分囂張跋扈會撒潑不講理,會打人的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