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溪這兩天和好友出國旅遊了,傅珽和傅笙洲也都不在家,家裡就剩三個人吃早飯。
傅南嶼和鹿驚棠只能一左一右坐在傅夏青身邊。
碰不到人,人家還不看他,傅南嶼自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故作自然的將鹿驚棠愛吃的馬蹄糕推到她面前。
鹿驚棠嘴巴里塞得鼓鼓的,眼睛圓圓的瞪他,但還是很給面子的叉了一塊馬蹄糕,像只傲嬌又心軟的小貓。
傅南嶼低頭微微地笑了,當著傅夏青的面桌底暗度陳倉,腿往前伸了伸,腳尖親吻腳尖。
眼尖的看見鹿驚棠耳根泛起不明顯的紅,傅南嶼身心愉悅的勾起唇角。
就在這時,傅夏青不知怎麼的覺得吃的有些不得勁,腿屈得有些難受,往前伸了伸腿,然後…他的腿就水靈靈的架在大兒子的腿上了…
傅夏青:???
傅南嶼:……
鹿驚棠張了張嘴巴:……
傅夏青虎目微瞪,「腿伸那麼長做什麼?」
傅南嶼臉不紅心不跳的收回腿:「鞋有些鬆了,我往前抻抻。」
傅夏青似乎有些不信,懷疑的看著大兒子,「是嗎?你不是一直都穿這個牌子的鞋,尺碼都是一樣的,怎麼會松?」
傅南嶼依舊淡定自若:「版型不一樣。」
傅夏青總覺得這腿沒那麼簡單,又說不上來,想不出來只能暫時不想了,繼續吃飯。
父子倆交鋒,而另一位當事人看似埋頭專注吃飯,實際上已經憋笑憋得開始掐自己大腿了,肩膀止不住的輕顫。
鹿驚棠例假頭兩天都是在家休息的,傅南嶼要自己開車去上班了。
人家走的時候故作淡定,等人走了又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牽起大衛和盼達藉口要遛狗追出門。
大衛盼達累得瘋狂喘氣:遛過了遛過了,今天已經遛過了,你們這群老六!
鹿驚棠本來沒抱什麼希望,追出院子才發現傅南嶼壓根沒走,正靠著車身等著她自投羅網。
傅南嶼單手鬆了松有些緊的領帶,喉結性感的滑動了一下,他像是掃視獵物般盯著她瞧了一會,眼神少見的有些銳利,伸手要她:「過來。」
「幹什麼?這樣說也可以的。」鹿驚棠小碎步挪過去,她對傅南嶼的小動作有些熟悉,每回在公司一進他休息室轉頭就見他在扯領帶,然後就是要不可描述的事,她有些警惕。
傅南嶼非不說要幹什麼,非要等她過去再說,放低聲音誘哄她:「你先過來,我只是有點想你了,你都不想我的嗎?不想抱抱我嗎?」
可能是他的樣子太委屈太人畜無害了,鹿驚棠一下子心軟了,她其實也想他了,像花蝴蝶似的蹦蹦跳跳撲過去。
傅南嶼不著痕跡的彎了彎唇角,將蝴蝶接住,腦袋埋在她頸窩滿足的吸了一口她的氣息,唇在她頸側碰了碰。
鹿驚棠有些癢忍不住躲了一下,瞪圓眼睛看著他,「哎,大庭廣眾你想幹什麼?」
「劫個色?」傅南嶼故意逗她。
鹿驚棠羞恥的捂住他的嘴,「大哥,你都沒發現自己人設崩了嗎!?」
「我沒這玩意,我唯一的人設就是全世界最喜歡鹿驚棠。」傅南嶼像是一夜之間長了靈根,情話張口就來。
鹿驚棠震驚的張了張嘴巴,「厲害了我的哥。」
一看她害羞的樣子,傅南嶼就知道一晚上的情話大全沒白看。
「肚子還疼嗎?」傅南嶼將她摟進懷裡,摸了摸她肚子。
「一點點疼了。」鹿驚棠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我昨天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眼淚止不住,我也不想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換了個方向,傅南嶼將她抵在車窗前親,沒有以往的強勢,只是含住她唇很溫柔的安撫著。
「棠棠,這段感情里,我要你開心快樂,也希望你能肆無忌憚的向我傾訴你的眼淚,如果讓你有顧慮就是我做的不夠好。」
鹿驚棠小狗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仰頭親了他一口,眼睛亮亮的看著他,「我也是啊。」
鹿驚棠趁機和他打商量:「那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親…那裡了?會很奇怪。」
傅南嶼:「我下次輕點。」
「你說可以向你傾訴的,怎麼說話不算話啊?」鹿驚棠鬱悶。
傅南嶼好笑的看著她,彎腰貼著她耳畔,溫熱的氣息灼燒她的皮膚,聲線低沉,「況且你也很喜歡,我知道的,每回我一碰那裡,有些人就跟水蜜桃一樣,汁水止不住。」
鹿驚棠受不了了,頭頂冒煙,「傅南嶼!」
「在,這就對了,罵我的時候大聲點,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