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在家暗自惱火的時候,許大茂那張嘴又控制不住的開始嘚瑟,在軋鋼廠宣傳科裡面又在吹噓自己只要略微出手,就能讓何雨柱丟了工作。
「各位大姐,嬸子,昨天我聽說何雨柱在四九城一家飯館裡面找了個工作,就何雨柱那樣式的,整天偷雞摸狗的人,我能讓他矇騙那個毫不知情的老闆?我直接就跟人家老闆說了實情!免得何雨柱偷雞摸狗的,給人家帶來損失!跟何雨柱住一個院子裡,都嫌丟人!現在廠子裡誰不知道何雨柱多次盜取廠里物資,這不,現在都被廠區開除了!」
宣傳科里的人聽著許大茂眉飛色舞地講述,有人露出不屑的神情,有人則跟著附和笑起來。許大茂見狀,更是得意忘形,手舞足蹈地繼續說道:「那飯館老闆一聽,嚇得臉都白了,哪還敢用何雨柱啊,直接就把他給辭了。哼,就何雨柱那德行,還想找工作,簡直是痴人說夢!」
這時,宣傳科的王姐忍不住說道:「大茂,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雖說何雨柱被開除了,但你也不能到處宣揚啊,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許大茂一聽,立馬不樂意了,脖子一梗,說道:「王姐,您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何雨柱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他在廠里的時候就老是跟我過不去,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讓他吃點苦頭,我怎麼能放過?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了大家好,提醒提醒別人,別被他給騙了。」
王姐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說話。而許大茂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何雨柱的 「壞話」,仿佛要把這些年對何雨柱的怨恨都發泄出來。
宣傳科這些人的嘴巴就沒有一個是緊的,中午吃完飯,廠區都知道了何雨柱找工作被飯店老闆辭退的事情,秦淮茹和易中海也不例外。
秦淮茹和易中海聽到這個消息後,心中滿是憤慨。易中海氣得猛吸一口旱菸,然後重重地把煙杆在地上磕了磕,說道:「這個許大茂,真是太過分了!柱子已經夠慘了,他還在廠里到處宣揚,這不是落井下石嘛!」
秦淮茹也滿臉怒容,「一大爺,許大茂這麼做,就是想徹底把柱子的名聲搞臭,讓他以後在這四九城都找不到工作。」
易中海皺著眉頭,陷入沉思,片刻後說道:「淮茹,咱們不能再這樣了,咱們得想想辦法,幫下柱子,咱們晚上回去開下全院大會吧,看看能不能讓許繁和許大茂放柱子一馬,畢竟柱子現在已經這樣了,出氣也該出完了。」
秦淮茹聽了易中海的提議,微微皺眉,猶豫著說:「一大爺,您覺得許繁和許大茂會因為咱們開個全院大會就罷手嗎?他們倆心思可壞著呢,恐怕不會輕易放過柱子。」
易中海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淮茹,我也知道希望不大,但現在實在沒別的好辦法了。咱們先試試,說不定大夥一起勸勸,他們能有點良心,就此收手。」
秦淮茹點了點頭,「那行吧,一大爺,晚上我去通知街坊們開會。希望能有個好結果。」
傍晚,四合院的人們陸陸續續來到院子中間。大家搬來小板凳,圍坐在一起,氣氛有些凝重。易中海站在中間,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街坊,今天把大家叫來,是為了柱子的事兒。大家也都聽說了,柱子現在已經夠慘了,工作沒了,還被人到處說壞話。咱們四合院一直講究互幫互助,今天就想一起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讓許繁和許大茂看在院子裡街坊四鄰的面子上別再針對柱子了。」
二大爺率先發言:「我覺得一大爺說得對,柱子雖然有時候脾氣急了點,但人不壞。許繁和許大茂也該適可而止了,再這麼下去,就太過分了。」
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慢悠悠地說:「是啊,冤家宜解不宜結,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把事情做絕,許處長,大茂你們說呢?」
這時,一位老街坊也附和道:「就是,許家兄弟你們這樣做,傳出去也不好聽。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然而,許大茂此時卻站了出來,陰陽怪氣地說:「各位,你們可別被何雨柱給騙了。他是什麼人,大家心裡還不清楚嗎?他在廠里偷東西,被開除那是活該。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讓飯館老闆知道他的真面目,免得被他騙了。」
秦淮茹一聽,氣得站起來反駁:「許大茂,你別在這兒血口噴人!柱子根本就沒偷東西,他是被冤枉的。你這麼做,就是想整垮他。」
許大茂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秦淮茹,你少在這兒替他說話。你和他什麼關係,大家心裡都明白。你這麼護著他,是不是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還有別人不知道何雨柱為什麼被抓你我還不清楚?還不是因為何雨柱私自給你的肉和麵粉?擱院子裡裝什麼老好人?」
秦淮茹氣得滿臉通紅,指著許大茂說:「你…… 你太過分了!」
易中海連忙上前,制止了兩人的爭吵,嚴肅地對許大茂說:「大茂,今天把大家叫來,是想心平氣和地解決問題。你要是一直這樣胡攪蠻纏,就別怪大夥不客氣。」
許大茂看著眾人嚴肅的表情,心中有些發虛,但嘴上還是不饒人:「哼,我不過是說出事實而已。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廠里的保衛處,問問我哥許繁,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時候,何雨柱從屋裡走了出來。他看著眾人,大聲說道:「各位街坊,感謝大家為我操心。但我何雨柱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我沒偷東西就是沒偷。許大茂,你和你哥陷害我,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今天這個會,也不用開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會解決。」
說完,何雨柱轉身回屋,「砰」 的一聲關上了門。院子裡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易中海看著何雨柱的房門,無奈地搖了搖頭。
「街坊四鄰都看見了哈,可不是我許大茂得理不饒人,是何雨柱這傢伙嘴硬!偷東西不承認,他還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