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屋後,屋內陷入一片死寂。他坐在床邊,雙眼直直地盯著地面,心中的怒火如同一團燃燒的烈焰,久久無法平息。許大茂的惡意中傷、全院大會的無果而終,都讓他感到無比憋屈。但同時,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查明真相、還自己清白的決心。
四合院中,眾人在何雨柱回屋後,也漸漸散去。易中海看著何雨柱緊閉的房門,心中滿是擔憂。他知道,何雨柱性格倔強,此次受此大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目前的形勢對何雨柱極為不利,想要翻案談何容易。
另一邊,許大茂在何雨柱回屋後,雖嘴上依舊強硬,但心中也有些發怵。他深知何雨柱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而這次全院大會上眾人對他的指責,也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能引起了公憤。不過,他還是心存僥倖,覺得只要何雨柱找不到證據,就拿他和許繁沒辦法。
回到家後,許大茂把全院大會的事情跟許繁說了一遍。許繁聽後,臉色陰沉下來,冷哼一聲道:「哼,何雨柱還真是不死心。不過沒關係,只要咱們咬死了他偷東西,他就翻不了身。倒是你,以後說話做事小心點,別讓人抓住把柄。」
許大茂連忙點頭:「哥,我知道了。可何雨柱要是一直這麼鬧下去,會不會對咱們不利啊?」
許繁沉思片刻,說道:「他現在沒證據,能鬧出什麼花樣?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多留意他的動靜。他現在人都被軋鋼廠開除了,你慌什麼?廠里這個時候不會有不開眼的去幫他的,這個時候去幫他能得到什麼?出了易中海跟秦淮茹會出於利益幫他問問外,還會有誰去幫他?更何況易中海那傢伙這兩天也該倒霉了。」李懷德白天跟他私下裡說過,打算整一整易中海。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聾老太太敲響了許繁的家門,何雨柱也跟在聾老太太身後,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一眼就看出來了何雨柱和易中海他們根本就不是許繁的對手,於是上門找到何雨柱,帶他來許繁家,看看能不能說說情什麼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何雨柱也不能一直不找工作不是。
許繁聽到敲門聲,眉頭微皺,示意許大茂去開門。許大茂打開門,看到聾老太太和何雨柱,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沒好氣地說:「你們來幹什麼?」
聾老太太瞪了許大茂一眼,拄著拐杖徑直走進屋裡,何雨柱則沉著臉跟在後面。許繁看到這一幕,心中雖有些驚訝,但還是很快恢復了鎮定,皮笑肉不笑地說:「喲,聾老太太,您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啊?還帶著何雨柱,這是唱的哪出啊?」
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嚴肅地看著許繁和許大茂,說道:「許繁、大茂,我今天帶柱子來,是想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柱子這孩子雖然脾氣直了點,但心地不壞。你們把他逼到這份上,也該適可而止了吧。」
許繁冷笑一聲,說道:「聾老太太,您這話可就不對了。何雨柱在廠里偷東西,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怎麼能說是逼他呢?」
何雨柱一聽,忍不住反駁道:「許繁,你別顛倒黑白!我何雨柱從來沒偷過東西,這都是你和許大茂設的圈套陷害我!」
許大茂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哼,何雨柱,你到現在還嘴硬呢!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
聾老太太連忙制止何雨柱,語重心長地對許繁說:「許繁啊,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住著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柱子一馬吧。他現在工作沒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總不能就這麼毀了吧。」
「老太太,跟您說句實在話,我兄弟倆跟何雨柱也沒什麼太大的恩怨,這事的確是何雨柱做的不地道,具體怎麼回事何雨柱能不知道?我都不用多猜,何雨柱在廠子裡偷飯盒給秦淮茹,秦淮茹又被李懷德抓了個現成,結果何雨柱打了李懷德,還私自把廠里的肉和白面送給了秦淮茹。這事沒錯吧?」
聾老太太看了眼何雨柱,發現何雨柱果然有些支支吾吾的。
何雨柱被許繁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咬了咬牙,說道:「我是給過秦淮茹飯盒,也送過她肉和白面,但那都是我自己掏錢買的,根本不是廠里的東西!而且,我打李懷德是因為他對秦淮茹動手動腳,我那是正當防衛!」
許繁不屑地笑了笑:「哼,何雨柱,你這話也就騙騙你自己吧。誰能證明那些東西是你自己買的?再說了,你打李懷德,這可是事實,你敢說你沒動手?」
聾老太太聽著兩人的爭執,心中也有些疑惑。她看著何雨柱,問道:「柱子,許繁說的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可別瞞著我。」
何雨柱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老太太,我真沒騙您。當時李懷德在廠里欺負秦淮茹,我看不過去才動手的。至於那些吃的,我確實是心疼秦淮茹家裡孩子多,吃不飽,就自己買了給她送過去。我要是拿廠里的東西,我天打雷劈!」
許繁在一旁冷笑道:「聾老太太,您聽聽,這何雨柱還在狡辯呢。他要是真沒拿廠里的東西,怎麼會被開除?我保衛處又不是吃素的,沒有證據能隨便定他的罪?都這時候了,這小子還不知悔改呢,簡直不可救藥!」
聾老太太一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她深知何雨柱的為人,覺得他不會做出偷東西這種事,但許繁說得也似乎有幾分道理。沉默片刻後,她對許繁說:「許繁,就算柱子真有不對的地方,你也不能就這麼把他往絕路上逼啊。你就不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您這話可就說差了,我可是已經下手很輕了,您要不出下院子往派出所走兩步,打聽下他這情節在那裡需要進去關多久?還有你何雨柱,要不你親自去打聽打聽?別一天到晚一副被冤枉的樣子,要不是看你家雨水還沒畢業,就你這樣的給送進去關個兩個月一點問題都沒有!」
何雨柱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許繁,大聲說道:「許繁,你少在這兒嚇唬人!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沒做過的事我不會認!你和李懷德狼狽為奸,陷害我還在這裡裝好人,你以為你能一手遮天?」
許繁雙手抱胸,不屑地回應:「何雨柱,你別在這胡攪蠻纏。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你以為你耍耍嘴皮子就能脫罪?還真當我保衛科是泥捏的?告訴你,別以為你幹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不招惹我也就罷了,招惹我我就送你進去!別當我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