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你這個前夫哥真的有病!」巫燭忍不住在識海中跟阿商吐槽道。
他坐在這裡啥也沒幹專心給商商收拾好包袱,結果這個冰塊臉前夫哥一來,看了他一眼之後莫名用靈力壓制他,讓他變成這個少年模樣了。
「我懷疑他就是嫉妒我成熟的臉比他英俊瀟灑,所以他故意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他真小氣!」巫燭忍不住巴巴道:「對了商商,這深更半夜的你這個冰塊臉前夫哥來幹什麼啊?他不會又貪圖你的美色了吧?」
「……」阿商:「他能聽見我們倆說話。」
聽言,正生氣的巫燭一下子便想起來了,目光看向一旁的謝珩玉,他果然在看著他。
「黑鬼已經被魔族從封印之地放出來了。」謝珩玉看著巫燭緩緩開口道。
聽著那時隔萬年的名字,巫燭愣了愣。
「萬年前你同他們被譽為四大凶獸,如今他們歸順了魔族,你如何想?」謝珩玉冰冷的眸子看向他。
巫燭並沒有遲疑,回答道:「我只認商商這一個主人。」
謝珩玉盯著他看了看,似乎是在分辨巫燭話中的真假。
他看出他話中的真心,但他並不是很信任他,因為在上一世,巫燭是歸順魔族那邊。
也許這一世,因為商商先遇見了他,和他結契,影響了他的心境,才沒有讓他歸順魔族。
但不會那麼簡單,那凶獸九陰和黑鬼作為他萬年前的好友,他們在歸順魔族後,絕對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
巫燭知道謝珩玉對他並不信任。
但他並不在乎,只要阿商信他就夠了。
原本他是這樣想的,不過最近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常。
萬年前他們被天帝降服之後,魂魄和肉身分離,他的魂魄被封印在了萬崖淵,而他的肉身分別被鎮在了四海八荒之內。
他如今作為阿商的契靈,其實有無肉身都不重要,只要能一直陪伴在阿商的身邊就夠了。
但最近他感覺到了異常,有人在拼湊他的身體。
他知道,是九陰他們。
魔界魔宮。
一輪血月懸掛於夜幕之上,殿中一片低泣聲傳來。
聽著籠中那一群人哭個不停,一旁的黑鬼不由捶了下鐵籠,語氣兇狠道:「閉嘴,再哭老子直接生吞了你們信不信?!」
聽言,籠中的一群人不敢在吭聲,只能縮在籠中瑟瑟發抖。
他們都是人間的尋常的百姓,都是被魔兵活捉而來的。
有年輕的男女,也有年邁的老人,甚至於還有年幼的孩童。
鐵籠的門被打開,一個年輕的男子直接被魔兵給扯著脖子揪了出來。
男人瑟瑟發抖,跪在地上哭著求饒,求他們放過他,可沒想到他話還沒說上兩句,直接被黑鬼一刀抹了脖子。
那鮮紅的血液飛濺到地上,惹得籠中的眾人嚇得不由驚恐出聲。
眼睜睜看著那剛剛還活著的男人一瞬間被他們抹了脖子,血紅的霧氣瀰漫在他的周身,直接被化為了屍粉,融入到了一旁冰棺之上的那具四分五裂的身體上。
那具身體上原本斷掉的手臂,被重新合上。
黑鬼甩了下手中還帶血的刀,看著坐在一側專心縫合身體的九陰,輕笑道:「嘴上說巫燭是個叛徒,可沒想到給他縫合身體,你倒是格外盡心盡力。」
九陰面容平靜道:「他只是一時誤入歧途,我會讓他回來的。」
「好!等到我們幫玄冥那傢伙解除了封印,到那時我們兄弟四人再一次稱霸三界,一如萬年前!哈哈哈哈……」
黑鬼笑聲剛落,殿外突然有一個魔兵急匆匆道:「黑鬼大人不好了,牢獄那邊有兩個人逃了!」
「逃了!」黑鬼臉色一變道:「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你們都能讓他跑了?!」
「那……那兩個好像是修士……」
「修士?」黑鬼話音剛落,一道金光突然朝著他們這邊射了過來。
「嘭」的一聲,兇狠的劍氣直接將地面劈了一道深痕。
黑鬼瞧著地上那一道深痕,若不是他躲開,恐怕方才那一擊劍氣就要打在他的身上。
黑鬼抬眸,目光看向門口那兩個拿著劍的修士,「找死!」
「別在這裡打。」一旁的九陰冷聲道。
黑鬼聽言正準備出去,可沒想到那兩個修士直接進入了殿內。
「師兄,這裡有人!」其中一個修士看著不遠處鐵籠中瑟瑟發抖的百姓道。
「呵,有人又如何,反正你們二人等一下就會被我吃掉了!」黑鬼冷笑了聲,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我還沒吃過修士,今日就讓老子嘗嘗,看看修士的肉和尋常人有沒有什麼區別?」
「孽障!受死!」那被另一個弟子稱之為師兄的男人手中執劍,兇狠的劍意襲來。
刀光劍影般凌厲的劍氣在大殿之內到處揮灑,那修士的實力不容小覷,但是如今他們只有兩個人,而魔兵將他們團團圍住,他們自是寡不敵眾。
一道鮮血自口中溢出,兩人皆是狼狽倒地。
黑鬼甩了一下刀上的血跡,看著狼狽倒在地上的兩人,冷笑道:「若你們二人聰明一點,說不定還真的能逃出去,可誰知你們二人偏想要救這鐵籠中的人,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黑鬼這話說完,見其中一個男人低著頭,手中結印不知在嘀咕什麼,他猛地皺了一下眉,「你在幹什麼?」
那人沒回答,反而是猛地伸手將身旁的弟子推向一旁的鐵籠。
那弟子在意識到男人是在幹什麼時,不由瞪大眼睛,「師兄!不要——」
那弟子話還沒有說完,鐵籠之下一道虛空升起,直接將他和鐵籠中的眾人吸入了那道虛空之中。
在他墜入虛空的那一刻,看著他的師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對著他說:「帶著他們活著出去。」
然後,他眼睜睜看著他的師兄被一刀砍下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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