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亞男駕車載著葉狂和華清沅,剛行至半路,大雨便傾盆而下,山間霧氣瀰漫,路面模糊不清。
這樣的路況稍有不慎就會釀成車毀人亡的慘劇,冷亞男不敢繼續駕車前行,只好無奈地下車,背起葉狂朝山下艱難走去。
華清沅也想跟著一起下去,卻無能為力,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冷亞男回頭望向她,無奈地說道:「清沅,你還是留在這裡吧,等你恢復了力氣,自己開車回去。」
就在此時,空間突然劇烈地晃動起來,仿佛要被撕裂一般,隨後一條裂縫如猙獰的巨獸嘴巴般緩緩張開,兩名藍袍男子如鬼魅般從空間中踏出。
冷亞男背著葉狂踉蹌後退了兩步,美眸中滿是警惕。
「你們是何人?想幹什麼?」
趙龍面沉似水,毫無表情,聲音冷酷得如同寒冰:「小妞,放下葉狂,你就可以離開了。」
冷亞男無奈地搖了搖頭,冷聲道:「你們是來殺葉狂的?」
趙龍頷首示意,惡狠狠地說:「既然知道,何必多問,快滾!」
陳宮猛然踏前一步,怒目圓睜,暴喝一聲:「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全部一起殺了。」
話音未落,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如餓虎撲食一般,朝著冷亞男猛抓過來,帶起一道如颶風般強烈的勁風。
冷亞男只覺得胸口似被千斤巨石壓住,沉重得令人窒息,連喘氣都異常艱難。
她踉蹌後退一步,飛起一腳踹向陳宮。
陳宮嘴角挑起一絲不屑的笑,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冷亞男的腳,手臂一揮,如扔棄敝履般將冷亞男和葉狂一同甩飛數米之遠。
冷亞男重重地摔落在地,如殘花般凋零,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然而,她並未屈服,艱難地掙扎著起身,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與命運抗爭。
隨即,她掏出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陳宮和趙龍。
「你們不要過來,否則我就開槍了!」
「小妞,你這是自尋死路!」趙龍嘴角泛起一絲冷冷的笑容,手中多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
他目光凌厲,如餓狼般緊緊盯著冷亞男,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她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他要擲出短刀的瞬間,卻被陳宮一把拉住。
陳宮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我現在才看清這小妞長得真漂亮,殺了豈不可惜。」
趙龍先是一怔,隨即便明白了陳宮的意圖,臉上也浮現出邪惡的笑容:「你的意思是……先玩玩她,再殺了她。」
兩人的目光交匯,透露出一種令人作嘔的邪惡與殘忍,仿佛他們已經將冷亞男視為自己的玩物。
「沒錯!」
陳宮話音未落,身形便如閃電般疾射而出,恰似鬼魅飄忽,只留道道殘影。
冷亞男驚覺,剛要開槍,手卻已被陳宮如鷹爪般牢牢抓住,手槍也瞬間被奪走。
緊接著,陳宮手掌如蒲扇般揮出,冷亞男的身軀如陀螺般在空中旋轉一圈後,才轟然墜地,直疼得她氣息紊雜,久久難以平復。
陳宮直接將手槍揉捏成了一坨毫無用處的廢鐵,伴隨著猙獰的笑聲,他邁步向前,朝冷亞男走來。
「你不要過來!」冷亞男使出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向後挪動著身體,她並不怕死,只是害怕自己的身體被葉狂以外的男人侵占。
「小妞,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陳宮獰笑著,那笑聲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我的技術很好的,我只會讓你欲仙欲死。」
說著,他如餓虎撲食一般,將冷亞男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冷亞男拼命地想把他推開,然而陳宮的身體卻像鋼鐵鑄就的大山一樣沉重,任憑她怎樣努力,都無法撼動絲毫。
她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兩行清淚如決堤的洪水般順著臉頰傾瀉而下。
她想過以死來守住自己的清白,可如今她才發現,連求死都成了一種奢望。
陳宮凝視著冷亞男那如羊脂白玉般白皙的臉蛋,不由自主地吞咽著口水,心中的慾火如燎原之勢熊熊燃燒,難以抑制。
他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衝動,隨即伸出手,急不可待地去解開冷亞男的衣裳。
「你這惡畜,放開她!」就在這時,華清沅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緩步走來,臉上寫滿了憤怒。
陳宮聞聲抬起頭看去,嘴角頓時泛起一絲獰笑,「呵,居然還有一個,這個也挺漂亮的,趙龍,這下咱們可以一人一個了。」
趙龍賊溜溜的目光在華清沅身上打量著,最終停留在她那傲人的山峰上,還放肆地舔了舔嘴唇。
「這小妞長得也挺帶勁,那咱們就一人一個吧。」
說罷,他如餓虎撲食般縱身躍起,轉瞬間便出現在華清沅面前,直接伸手將她摁倒在地,那骯髒的手朝著華清沅的絲襪大腿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