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趙龍忽然感覺嘴裡有什麼東西,急忙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根雞骨頭。
他氣的舉目四望,破口大罵,「哪個苟東西偷襲我?」
陳宮走了過來,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有人偷襲我,扔了一根雞骨頭在我嘴裡。」趙龍氣憤地將雞骨頭扔在地上。
隨後,兩人背靠背,警惕地看著四周。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陣笑聲,「你們這兩個狗東西別找了,我在這兒呢!」
緊接著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只見一個黑影踏著積水正向他們一步一步走來。
借著車燈的微觀,他們逐漸看清楚了這個黑影,原來是一個老和尚。
只見這個老和尚僧衣襤褸,滿臉的油,手裡正拿著一個雞腿在不停的啃著,腰上還別著一個酒葫蘆。
「喂!老禿驢,你少管閒事。」趙龍開口威脅。
和尚笑道:「貧僧沒有什麼愛好,一向就是喜歡多管閒事。」
「找死!」
趙龍眼睛一寒,隨即飛身而起,一掌劈向老和尚,一陣勁風颳起,盪開了雨幕。
老和尚微微一笑手臂一揮,手裡的雞腿直射飛出,鑽入了趙龍的嘴裡。
趙龍身體墜落在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雞腿已經卡住了他的喉嚨,他急忙伸手去拉扯,可是雞腿塞得太深,他用盡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雞腿從嘴裡拉扯出來。
陳宮急忙上前把趙龍扶了起來,用冰冷的目光打量著老和尚,問道:「老和尚你究竟是誰?」
「我是你爺爺的兒子,也就是你爹。」老和尚笑著回答道。
陳宮被這句話激怒了,捏起了拳頭,一臉怒意,「我操你姥姥。」
說著他拿出一把短刀,朝著老和尚飛奔而去,一刀揮出,薄如蟬翼的刀鋒把空間都被割裂了。
老和尚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同時,抬起腳向上一踢,快如閃電,後發先至。
「砰!」
成功避讓不及被老和尚踢中胸口,整個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濺起了幾米高的積水。
成功和趙龍看老和尚這麼厲害知道就算是兩人聯手也打不過他,於是相互使了個眼色,隨即轉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老和尚也沒有去追兩人,而是走到冷亞楠和華清沅的身邊,從懷裡掏出了兩顆綠色的藥丸,塞在了他們的嘴裡。
藥丸,入口即化。
很快冷亞男就感覺自己的傷痛減輕了很多,站了起來而化清沅也感覺自己恢復了很多力氣。
「謝謝師傅!」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老和尚沒有說話,而是走向了已經奄奄一息的葉狂。
他蹲了下去,開始檢查葉狂的身體。
「哎呀,這小子傷的好重啊,不過命可真大呀!」
說著他再掏出一顆綠色的藥丸,塞到了葉狂的嘴裡,隨後又掏出了一根銀針,抓入了葉坤的印台穴。
只見銀針在葉狂的穴道里忽然轉旋轉了起來,沒入了夜狂的身體,緊接著,迎春發出了璀璨的光芒,以肉眼可見的形態端入了葉狂的體內,遊走於他的四肢百骸。
很快夜狂就醒了過來,睜開了雙眼,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老和尚。
話青年急忙走了過來,喜極而泣,一把抱住葉狂,「你這個混蛋,幸好這位大師救了你,不然你就見閻王去了。」
華清園站在一邊看著冷亞男,把他自己的愛人抱住,心裡的醋罈子都打翻了,論在原地不知所措。
夜狂急忙對老和尚說道:「謝謝師傅,救命。」
老和尚仰起頭,用酒葫蘆喝了一口酒,隨後說道:「空明這小子教出來的兒子還挺不錯。」
葉狂皺眉,看著老和尚不解地問道:「這位師傅,您認識我父親?」
老和尚瞪了夜狂一眼,不滿地說道:「我當然認識那個小子,他可是我的寶貝徒弟。」
葉狂瞭然,原來這是自己的師公啊!
空明當年倒是向他提過,自己的師傅說是自己的師傅是白蓮寺的苦瓜老和尚,葉狂在想,想必這個老和尚就是自己的師公苦瓜了。
「原來是師公,請恕徒孫不知道。」葉狂雖然是個老六,但是該有的禮節他還是懂的,急忙磕頭。
苦瓜急忙將他扶了起來,笑道:「快起來快起來,你小子的傷還沒有好,不必行大禮。」
「這一次你傷得太重了,我只是暫時穩住了你的傷勢,要想徹底痊癒,你還要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
……
與此同時,陳宮和趙龍已經逃出了恆遠,看那老和尚沒有追來,他們才停下了腳步。
陳宮嘆了一口氣問道:「怎麼辦?有那老和尚在,我們根本殺不了葉?回去怎麼向師娘交代?」
趙龍沉吟了片刻,說道:「那老和尚不可能一輩子都是保護葉狂,只要他離開,我們就去殺葉狂。」
陳宮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們就一直跟著葉狂,只要那老和尚一離開我們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