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這許大茂真的就這麼原諒了閻解曠?」
劉光福湊了過來。
「怎麼著?聽你這口氣,你是真想把閻解曠送進去?」林紹文笑罵道。
「那怎麼不想?」
傻柱冷笑道,「這閻解曠要是進去了,就沒人和他爭主任的位置了不是?」
「我去你大爺的。」
劉光福怒聲道,「傻柱,你他媽可別胡說八道,我和閻解曠那是兄弟情深……我們結婚以後還住一起呢,你說這話喪良心。」
「得了吧,老二,你別演了。」劉光奇撇嘴道,「你那點心思……都差點寫在臉上了,這閻解曠要是真進去了,房子你一個人占了,職務也是你的,多好的事啊。」
「你……」
劉光福看著閻埠貴那好似要吃人的眼神後,立刻不敢再吭聲。
不過老大說的對,這要是能把閻解曠送進去,這事就完美了。
「老閻,走……我們去和閻解曠說說這事。」林紹文招手道。
「不是……林紹文,你這可不對啊。」劉海中不悅道,「許大茂被戴了綠帽子,想和你單獨說話,那我們就不說什麼了。」
「可勾引人家婆娘,這麼大的事,你不放院子裡說,而是單獨找人談話,那還要我們這些管事大爺做什麼?你來當四合院的一大爺好了。」
「哼。」
易忠海也輕哼一聲,「林紹文,你是文化人,我們尊重你,所以讓你來處理……你這樣子做事,還有沒有把我們兩位大爺放在眼裡?」
「兩位大爺?」
林紹文微微一愣。
「這閻埠貴的兒子做出這樣的事,那是教子無方,我們暫時剝奪了他三大爺的工作,罰他打掃四合院兩個月,等刑滿以後,再重新參加工作。」劉海中正色道。
刑滿可還行?
林紹文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即看向了閻解成,「去把你老弟給抬出來吧,這事的確是要在院子裡說比較好……」
「叔啊,老三都這樣了,還要抬出來?」閻解成震驚道。
「不抬出來,那就直接抬到聯防辦吧。」
傻柱斜眼道,「那裡給他看病還不要錢……」
「你……」
閻解成頓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行了,弄塊門板,把那混蛋抬出來。」閻埠貴咬牙道。
「欸。」
閻解成和閻解放看到他眼珠子都紅了,也不敢怠慢,急忙朝著自家跑去。
「對了,林紹文……你說干出這種事的家庭,還能稱什麼『書香世家』嗎?」易小龍突然道。
「對對對。」
白廣元也起鬨道,「什麼『四九城的書香世家』……書香世家能幹出勾搭人婆娘的事?在我們保定,敢幹出這樣的事,早就被人打死了。」
「咳咳咳……」
閻埠貴幹咳兩聲,朗聲道,「從今天開始,他閻解曠和我們老閻家沒有任何關係,他是死是活,我也管不住著,他是他,我們閻家是我們閻家,可不要扯上關係。」
「壯士斷腕啊。」林紹文感嘆道。
「家門不幸。」閻埠貴嘆了口氣。
「哎。」
林紹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沒一會。
閻解曠就被閻解成和閻解放抬了出來,他看到林紹文以後,哇哇大哭。
「叔啊,咋是嚴鳳玉呢?給我留紙條的不是琳琳嘛。」
「臥槽。」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朱琳。
「閻解曠,你再胡說八道,我抽你了。」朱琳勃然大怒,「我來了這麼久,有和你說過話嗎?還給你寫字條,我呸……」
「不是,叔……這事有蹊蹺啊。」閻埠貴猛拍大腿道,「這明明是院子裡有人勾著閻解曠去地窖啊,這事得查,得狠狠的查。」
「那你報聯防辦好了。」
林紹文聳聳肩。
「啊?這……」
閻埠貴一下啞了。
這要是報了聯防辦,聯防辦一來調查,誰管你是怎麼去的地窖,孤男寡女的……又是這個點,鬼才會相信。
「老閻啊,這事是不是有人搞事,實際上已經不重要了。」林紹文嘆氣道,「就和當年易小龍和秦佩茹一樣,現在閻解曠只有娶了嚴鳳玉……這事才算過去。」
「不然你要嚴鳳玉以後和許大茂怎麼過日子?閻解曠又天天在院子裡晃悠,看著不膈應嘛?」
「娶了嚴鳳玉?」
閻解曠瞬間崩潰了,嚎啕大哭。
他這輩子完了,什麼都完了。
「他媽的,你還有臉哭?」
閻埠貴上前踢了他一腳,咬牙道,「你也不照照鏡子……有頭髮的時候都沒人看得上你,你現在變成這個鬼樣子了,還朱琳約你?她怎麼不約我呢?」
「嘶。」
林紹文驚恐的後退了一步。
啪!
一道香風拂過。
朱琳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閻埠貴的臉上,眼鏡都被打歪了。
「爹……嘖,你怎麼能占人家琳琳的便宜呢。」閻解成不滿道。
「可不是嘛,爹……你這可是活該啊。」閻解放也幫腔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閻埠貴急忙道,「朱琳,我那是話趕話說到這的,我都一把年紀了,哪還有這樣的心思啊?」
「唔。」
林紹文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被三大媽抱著的閻招娣。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瞬間露出恍然的神色。
啪!
朱琳抬手又給了閻埠貴一巴掌,又氣又羞。
「閻埠貴,你還是老師呢,我呸……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抱著你家孩子跳井了。」
「咳咳咳。」
林紹文乾咳兩聲道,「我們院子裡沒水井……要不跳化糞池也成,也能淹死人。」
「我呸。」
朱琳滿臉通紅的啐了他一口,嬌斥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叔,你就別搗亂了成嗎?」
閻埠貴都要哭了。
「行了。」
林紹文嘆氣道,「剛才我和老許也溝通過,他也覺得這事是一個誤會……但是,閻解曠和人嚴鳳玉深更半夜的在地窖被人逮著了,這是事實。」
「老許倒是相信嚴鳳玉不是這樣的人,可到底還是出了事,所以他願意給嚴鳳玉找一份工作,但前提是離婚。」
「許大茂,你還挺仗義啊。」朱琳詫異道。
「那可不是。」
許大茂頗為矜持道,「鳳玉到底是我的結髮妻子……她出了這樣的事,我也很心痛,不過她在四九城也沒個親人什麼的,所以我願意成全他和閻解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