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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小日子?

2025-01-03 01:47:54 作者: 勤能補拙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會說出這麼一個請求,但是我覺得好像以後還是留著有用處的。所以現在既然這麼說了,你也已經答應了,那就這樣子吧。」

  安墨抬起手看了一下手錶,「我看現在時間還早呢,你男朋友問過來的話,可能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沒什麼事情的話,如果你肚子很餓,我回去給你買吃。

  但是已經答應你男朋友有時候陪你,身邊看著你這樣子,我還是陪你一起出去找吃的吧。你想吃什麼東西跟我說,我可以給你「你們一個個都是些不中用的廢物。董公公,去把劉尚書給哀家叫過來。」

  龔太后後腳去到天牢里的時候,那名叫蘇越的女子在天牢里咬舌自盡了。

  「是,老奴遵旨。」

  董公公命人把嚇得精神恍惚的劉尚書帶到龔摯面前。

  沒等劉尚書見到太后的面時,劉尚書就鬼哭狼嚎著,「太后,臣是冤枉的,臣是被周丞相冤枉的。」

  「劉立,哀家就沒見過你這麼窩囊的人,他周生一個幌子就把你詐出來了。」

  龔太后不想聽他哀嚎,向他不耐煩的罵了句渾話。

  「臣該死,臣知道錯了,太后,你要救救臣啊。」

  劉尚書後知後覺,他明明與那歌姬說好了,要她偷偷的把兵符放在周生的衣襟里,用兵符失竊案來挑撥丞相與大將軍之間的關係。

  其實龔太后是不願出戰的,不僅因為景朝現在國庫空虛,而是因為她心裡一直有個打算,與匈奴人和親,然後借刀殺人。

  當初若不是匈奴人看不上景朝的痴呆公主,龔太后就把她推出去了。

  之後又利用她來和周生結親,雖然這三年來聽近人們說丞相根本不管公主的死活,可是今日一看,有些傳言根本就是空虛來潮。

  「劉立,你要哀家如何救你,那女子身上有你的通關文書,並且現在她已經在大牢里咬舌自盡了,最重要的是你買賣官職,本來在事情沒有揭發之前哀家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已經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想必明日就會有人借著這個東風來遞上參你的摺子。」

  龔太后一身疲憊,她心裡惱怒的很,沒腦子的東西,做事也不做的乾淨點。

  「太后,您不能見死不救啊,臣不想死啊。」

  「這些年,你做的壞事已經足夠多了,想的福氣到頭了。」

  「太后,太后,您不能這麼絕情啊,當年給淑妃。」

  「混帳東西,你說什麼。」

  劉尚書明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仍然想做個魚死網破拼死搏鬥。

  「我是說—」

  「董公公。」

  龔太后眼神凌厲的看了眼董公公,後者迅速的來到劉立的面前,精準的在他身上插了一把短刀。

  「來人,把這髒東西拖下去。」

  董次尖銳的聲音響起,手腳麻利的小太監們趕緊拉走了劉尚書的屍體。

  「董公公,梁王那邊知道此女子的消息了嗎,是否與她今日在朝堂上所言一致?」

  「回太后,事發突然,梁王那邊還不之情,不過老奴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調查這個死人有什麼用,關鍵是哀家想知道為什麼這女子突然改了口,難道梁王也對哀家生有異心?」


  龔太后神色疲憊,手上掐著佛珠,嘴裡小聲的念叨著經書。

  「太后,依照老奴的拙見,恐怕不可能。梁王是您的親弟弟,您風光了他和龔家的子孫後輩才能跟著風光,若是老奴猜的沒錯的話,關鍵在於周丞相。」

  龔太后聽完董次的一番話,心裡的慌張跟著落了一半,「周丞相還真的是哀家的心頭大患,想當初哀家為他和公主賜婚,本想讓他與我們同心,可沒想到把他越推越遠了。」

  「太后,您的苦心,周丞相看似給辜負了,但看他今日照顧公主體貼入微的份上,真是讓老奴摸不著頭腦。」

  董次接著太后的話,往深了講去。

  到底是做給世人看的,還是周生自己心裡做的?

  二人都打了個疑問。

  和皇宮裡的人同往這方考慮的還有一人,那就是主戰派的大將軍,望舒。

  他此時穿著便衣,頭戴羽巾,出現在周丞相的面前。

  尋常的酒樓里誰能想像到在朝堂上爭論不休的兩個主要人物可以安安生生的坐在一起喝酒。

  「冬郎,對今天的一切,你真是料事如神,我佩服你。」

  望舒雖然是常年征戰在外,但是皮膚並沒有粗糙,相反被太陽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更加顯得男人硬漢的氣息。

  「料事如神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周生喝著酒,細品小酌。

  但望舒卻是痛快暢飲,直接拿起酒壺往嘴裡灌去。

  「哈哈哈,爽。」望舒匝著嘴,「接下來冬郎你有什麼打算?」

  「太后這次想借用兵符失竊故意挑撥你我二人的關係,下一步看來要用我的事情打擊一下功臣元老們的心了。」

  「龔太后,真是當今第一毒婦。」

  「望舒,你是不要命了嗎?」

  周生警惕的看著酒樓的周圍,還好,四下無人。

  「冬郎,沒事的,這南晟閣你從外面看它是一個坐於湫城的普通酒館,實則是咱們吃飯的包房是在地下,每一層都有暗格,十分隱蔽。」

  望舒喝醉了,令周生感到頭大,自己是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他送回家去,而且他這次出來為了謹慎起見也沒有帶下人們。

  「哦?設計的方法聽上去有幾分新意。」

  「何止是新意啊,你是沒有見過這南晟閣的主子,長的十分傾國傾城,舉世獨立。傳說她是當今無為和月空道長的名下弟子,不僅武功高超,而且對軍事和政治見解十分獨到。」

  周生沒有見過望舒他嘴裡的這位美麗的女子,倒是對他說的月空無為兩位仙人有了濃厚的興趣。

  自從先帝在亂世中崛起,一直想正自己的天命,所以從來都沒有放棄找他們兩位老人家的下落,但是連先帝都沒有見過的仙人,竟然被這裡的老闆娘相識了,而且還是他們的徒弟。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冬郎,你瞎感嘆個什麼勁啊,又不是你的,她是我的。」

  望舒是真醉了,竟然到最後把周生這位俊公子當作翩翩美女了。

  噁心的周生決定把他丟到酒館裡,讓他獨自在冰冷的地窖待上一夜。


  回到相府,已經過了子時。

  原本周生是想去自己的前院的,但是不知道為何,走著走著竟然是李晴住的琉璃院。

  他小心翼翼地把門閂抽出來,又關上。

  躡手躡腳的來到李晴的床榻前,然後自己脫掉外套,躡手躡腳的擠進李晴的被窩。

  正想要抱著她的時候,突然眼睛裡落進了一個淺笑彎彎的孩童。

  「抱——」

  李晴翻到周生身上,把雙手伸出來,就要與他玩抱抱的遊戲。

  弄得周生臉上一陣黑線。

  大晚上的,不睡覺,要什麼抱抱。

  但是某人還是誠實的抱了下她有些肉的腰肢。

  真是奇怪,明明從外觀上看,李晴屬於瘦弱的人群,怎麼莫名奇妙有這麼多贅肉。

  「好像這裡肉多了一點。」

  周生自言自語道。

  李晴不明白他的意思,今天晚飯前她還往外面看看,可愛溫柔的下人來了沒有,誰知道等她睡著了也沒有來。

  不過,還好,她睡醒一覺以後,小可愛來了。

  「聽話。」

  李晴打著哈欠,對著忠心耿耿的下人說了兩個字,就困了。

  「公主,我還以為你是夢遊了。」

  周生無可奈何笑了笑,想把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拿下去,不過這人睡得不老實,整個人都掛在周生的身上。

  「我怎麼有一種進大牢得感覺,你呀,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周生心底時不時得吐槽,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她有一點可愛呢?

  天亮了兮兒來開門叫李晴起床的時候,突然看到丞相大人在房間裡悠哉游哉得與李晴玩遊戲,就悄悄得關上了房門,退出去了。

  好像這些日子,丞相對她家公主越來越和以前不一樣了,具體是哪一點,兮兒說不明白。

  總之,好總比不好要強吧。

  公主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中午周生正在餵李晴吃飯的時候,小孩感到屁股底下一陣陣得熱流,李晴用手一摸,紅紅的,「周生—生,這是—什麼呀。」

  周生知道她不是故意拉長聲得,當他看見手上那抹殷紅的東西時,溫柔的說了聲,「小傢伙,你的小日子到了。」

  「咦,你怎麼知道小日子呀,為何我來小日子,你來過嗎?」

  周生覺得不能再討論這個話題了,於是捏了捏李晴的臉頰,對兮兒說公主的癸水來了,快去準備。

  兮兒馬上心領神會,等到一切收拾好之後,李晴又跑到周生面前,仰頭問著他,「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來過—」

  「我和公主不一樣,我沒有來過。」

  李晴接著往下面奶聲奶氣的狐疑著,「哪裡不一樣呀——」

  她的小侍衛到底和自己哪裡不同啊,怎麼她就沒有發現呢?

  「生生—不乖。」

  周生覺得她的身體素質極好,比一個心智健全的成年女子的活力還要好。

  「公主,今天想要出去玩嗎?」


  不乖的小侍衛先和自己說話了,自己是裝作生氣呢還是答應他呢?

  李晴覺得自己好糾結啊,於是過來一會兒,又過了一會兒。

  「如果公主不想去的話,那我就先去了。」

  「去。」

  決定了。

  李晴笑嘻嘻的點頭。

  自己也想對那些平常不和自己玩的女人炫耀炫耀,自己也有個小侍衛,而且比她們的都要漂亮。

  周生領著李晴出去了,沒有坐轎子,走路去的。

  成功的引起百姓們的紛紛側目。

  「我的眼睛沒有看錯吧,今天是怎麼了?」

  「就是,為什麼像丞相這樣英俊的人的身邊總有一個醜八怪跟在他後面?」

  「餵你看清楚,是丞相對公主體貼入微的,你看買什麼東西都是他掏的銀子。」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傻子也想自己買,可是得有錢啊。」

  李晴聽不懂人家說什麼,但是兮兒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現在丞相去給公主結帳了,既然丞相不在公主身邊,理所應當她得保護公主。

  「你是哪裡來的女子,口不擇言,竟敢說當今公主是傻子。」兮兒衝上去,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一個字,撕。

  那位說公主是傻子的女孩比不過兮兒的力氣,被她扯得衣服都爛了。

  李晴以為是兮兒受欺負了,也趕緊去跑到撕扯得二人之中,「打—壞女人—欺負兮兒。」

  被兩人壓在身下的女人氣急敗壞的竟然說了一句,「你個傻子,竟然真以為自己是公主,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種,害死了自己的娘還不夠,害了自己得弟弟,現在還要害丞相。」

  此言一出,李晴得頭頓時炸了起來,「啊!」

  李晴大叫一聲,頭痛得直接躺在地上打滾。

  「好痛,好痛。」

  又出現大火吞噬整個公主府得情景了,那一刻在李晴眼睛可及的天空中,全部都是黑壓壓的。

  沒有人,跑到哪裡去都沒有人,無論她怎麼喊,怎麼哭泣。

  「娘,」

  「晴晴,他是你的父皇。」

  話還沒有講完,突然淑妃的身體就被烈火淹沒了。

  一瞬間,李晴在也不記得事情了。

  一些建議。」

  關之舒思索了一下,她現在特別特別想吃葉弘做的麵條,但是他還趕不過來,所以她就想著說,一樣的,能吃上一碗熱乎乎的麵條,讓她現在就很滿足了。

  所以她就馬上微笑著跟安墨說:「吃麵條吧,只要你是覺得口味特別好的,我都是能夠接受。

  但是不能太辣,我吃不了太辣,我就胃條件不太好,吃太辣太冰的肯定都要拉肚子的。所以你自己想一下,看什麼地方適合我吧。」

  「行了,你說的我非常清楚了,那你跟我走吧。」

  說完安墨就帶著關之舒坐上了他的車,然後他帶她到對面的一家麵館去吃飯。

  這邊她以前是來過的,味道還是算不錯的,希望她能夠喜歡吧。


  所以他沒有問她喜歡什麼口味,他知道她什麼不能吃以後,他就跟她建議他覺得最好吃的那一種。

  當面熱騰騰的關在關之舒的面前的時候,真的把她的所有饞蟲都勾了起來。

  她聞了聞,驚嘆地說:「真的好香啊,難怪你會在我來這邊呢。看來這家生意這麼好,味道肯定是不賴。」

  安墨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那是肯定的,難道我會帶你去吃什麼特別難吃的東西嗎?你肯定想太多了吧?我這個人呢,平常沒有什麼能做的,就是什麼地方有好吃東西,我就往那個地方去。

  所以你要是問我說我們這個城市有什麼好吃的東西,那你算是問對人了。我看你身材這麼嬌小,吃這一碗麵條應該是吃不飽吧?

  我覺得你應該要多吃一點,你吃完之後,我可以陪你在這附近稍微逛一下,可以給你介紹一些非常地道的小吃。」

  聽他這麼說之後,關之舒地方也來點精神了,「真的嗎?你覺得我實在太瘦了,所以要多吃一點?才不是呢,我跟你講,女孩子最重視自己的身材,我覺得我雖然說是那種吃不胖的體質,那應該也是暫時的吧。

  但是呢,聽你們剛才那麼說之後呢,你真的把我肚子裡的蛔蟲全都勾了起來了。這碗麵條吃完之後,其實我還是可以吃得下的。

  那吃完之後你要負責,等一下你必須要帶我吃你們這邊最好吃的小吃。可能他過來之後就要帶,我走了以後還不一定能夠回來這一邊呢。

  經過這個事情之後,真的覺得這個世事真是無常呀。上一秒覺得自己好像是站在雲端一樣,現在一下子就跌落下來了,又回到了以前還是那個我。」

  安墨並不知道她那一些包裹被搶之後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那個包裹里,居然存在著他們那麼多的夢想。

  只是以為她因為這個事情之後,有著不一樣的感慨,所以就看著她說:「那回到以前那個你不好嗎?難道你不喜歡以前那一個你。」

  關之舒頓了一下,吃了一口麵條,然後跟他說:「對啊,我就是這樣覺得的呀,以前那個我有什麼好的呢?

  我又不能保護我的家人,每天我只能是顧著學業還要去打零工,日子過得非常辛苦。我還有我的夢想本來就可以實現的,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反正要跟你說起來的話,還是挺難為情的,又不好意思跟你說。所以呢,就只能覺得這是一場自己做的夢罷了,夢醒了之後,原來該要怎麼生活還是要繼續。」

  「可是我覺得,就算是回到原來的你,應該還是不賴吧?因為我看你的性格方面,好像還是挺堅韌的。雖然說有一些地方感覺你還是比較單純,可能是涉世未深吧。

  但是你的這一份毫無計較的,就是讓你覺得不會太複雜的,還是能夠過好自己的生活。這樣子還是讓我覺得你可以過得非常的舒心。

  就是你覺得之前你過得很辛苦,但是你還不是一樣也熬到了現在嗎?所以這就是你的任性是別人的,換不回來的,知道嗎?」

  聽她這麼說之後。關之舒就笑笑說:「那是當然的了,要不是這麼堅強的話,我能夠一個人扛起這個家嗎?

  所以說其實想起以前的話,還是非常的自豪的。只是現在呢什麼東西都沒有,東西那麼重要的東西都已經被搶了,恐怕我們還是不會有再這樣的一個幸運了。

  以後要怎麼做還是要怎麼做,有些事現在已經熬到了畢業了,以後好好的賺錢,把家裡一點債給還清了,日子應該是會越過越好的。


  不過呢,現在因為碰上最懂的事情,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給我下手了。其實我真的比較希望他們只是單純,覺得我這個女孩子好下手,想要搶我的錢。

  如果是一起有預謀的,那真的是人家變得非常複雜了。其實我一點都沒有想起來,我有什麼仇家。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我才覺得自己沒必要報警的。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因為隨便是鬧大的話,我們家現在就只剩下我跟我妹妹,我們根本就沒辦法跟人家去抗衡。

  那些人窮凶極惡的,他們做了幾年牢之後肯定會被放出來,到時候要是繼續想要來害我跟我妹妹,那該怎麼辦呢?

  我們就只是普通老百姓而已,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有我這樣的一個想法,也是非常的無奈的。

  不是說我真的很慫還是怎麼樣,畢竟還是只能趨於現實,不然你說還能怎麼辦呢?」

  安墨聽到她這麼說之後,沉默了一瞬是說著跟她說:「所以你說是這個樣子,但是人生嘛,只有一次,為什麼不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活著呢?

  只要你覺得是正確的,是正能量的,那你想要去做就應該怎麼去做,應該要大大膽膽的去拼一回。

  要是像你這樣每個人都這種想法的話,他們當然只能夠安於現狀的。所以他們就一直只能去羨慕別人的生活,什麼都得不到。」

  「是啊,但是你說的那一種方式,我覺得還是有一些危險的。要是到時候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還把自己現有的給別人進去,那不是非常打擊很多人。

  她就是賠不起也輸不起,所以她就不敢去冒那樣子的險。當然了,有些人她賭贏了,所以她就真的站在了人生的巔峰,她就覺得自己一切都有了。

  可是真的這就是兩極化,成功與失敗就那麼一瞬之間的,就馬上可以改寫你的人生了。」

  「看不出來你的年紀應該比我小一點,想的還挺多的呢。而且你說你家只有你跟你妹妹,那你身體旁邊不是還有你的男朋友嗎?

  他應該會保護你的吧,你為什麼要擔心這麼多呢?還是你覺得你們現在年紀都是一樣小,所以未來還是有很多的不確定。」

  關之舒點的點頭,「確實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們現在都是一樣的,都是剛畢業以後畢業找工作,想穩定下來都還是要靠自己腳踏實地的。

  這麼跟你直接說吧,我相信你救了我一命,其實我都要報答你了,也沒什麼好隱瞞你的。如果你真的有求於我,我現在失去了那些之後,恐怕你就算開口想要跟我借錢,我也沒錢借給你。

  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其實我被從那個包裹裡面有一張中了5000萬的彩票。我知道現在跟你說的話,你一定會覺得非常的匪夷所思吧?

  可笑就是,現在彩票已經被那幫人給搶走了,我想要兌獎是不可能的。因為彩票是不記名的,都只認準那一張票而已。

  現在我沒有彩票,我跟我妹妹的夢想都不在有可能了。所以這就是我跟你講的,反正自己快要站上雲端,下一秒就已經跌回的土裡,還是要過以前的生活。

  所以這就是我們目前要接受的一個現狀,你說還有比什麼給一個希望,又再把希望掐滅,要更加殘忍的呢?」

  安墨聽她這麼說也確實非常意外,「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原來那個包裹里,不僅僅是裝了你一些私人的東西,還有一張彩票。這說起來,你還是非常幸運的,竟然能夠中獎。

  可是禍從天降,真的是福禍相依。所以你現在又被那些人給盯上了,奇怪的就是那些人,為什麼能夠知道你的包里有彩票呢?

  這就是一件讓人值得最關注的細節所在,所以我更加確信的就是那些人,有可能是你們身邊的人。有可能你之前中獎的消息走漏了,知道嗎?

  所以有你身邊的人想要把彩票寄據為己有,所以就叫了一幫人來對你下手。相信我這麼說之後,你可能會聯想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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