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去了多久,屋外的風雪依舊在瘋狂肆虐,仿若要將整個世界吞噬。
而屋內的溫情卻在持續攀升,無盡的曖昧以欲望為燃料,化作無形的熊熊烈焰,熾熱到近乎能將一切融化。
許久之後,唇分,那代表欲望的情絲悠悠從雙唇間牽扯開來,仿佛藕斷絲連,割捨不斷。
「沈哥哥,你可還記得,我與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在那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只是如今,在這裡只有你和我。」
第五傾寒媚眼如絲,那熾熱而瘋狂的目光緊緊鎖住沈書仇,一字一句猶如夢囈般喃喃傾訴著。
「也是沈哥哥,曾經告訴傾寒,你並非姐姐,你是獨一無二的個體。從那一刻起,沈哥哥便如一粒魔種,深深地埋在了傾寒的心間。」
沈書仇望著第五傾寒那張絕美卻又滿是病態扭曲的嬌容,心底驀然升起一絲濃烈的悔意。
早知曉,這第五傾寒竟是一個比洛十三還要瘋狂,還要扭曲的人,他當初就該萬分謹慎,多做數重準備。
不然,他又怎會如今日這般,被困在這未知的地域,落得連話都無法言說的境地。
他拼盡全力掙扎,然而那束縛著他的力量卻猶如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讓他所有的努力都化作了泡影,徒然無功。
而第五傾寒卻似乎全然沒有察覺到沈書仇的心思,依舊痴痴地沉浸在自己那荒誕而瘋狂的世界裡。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滑過沈書仇的臉龐,聲音輕柔得如同暗夜的微風,卻又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堅決:「沈哥哥,從今往後,你完完全全只屬於我一人,哪怕是生死輪迴,哪怕是天地崩塌,也休想將我們分開。」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念頭,都必須屬於我。若有半分違背,我定會讓這世間萬物都為你陪葬!」
她的眼神愈發癲狂狂熱,仿佛要將沈書仇的靈魂都抽離出來,永遠囚禁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永生永世不得逃離。
話音剛落,第五傾寒的一隻小手猛然抓住雙山之間那凸起的丘壑。
這一瞬間,沈書仇身體肉眼可見的一顫。
他就知道,一定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仿佛是個魅魔體質一般,不是被壓著,就是在被壓的路上。
「咦?怎麼上次不一樣,怎麼是軟的呢。」
第五傾寒小手揉搓著,皺著眉頭不解道。
嗚嗚嗚!
沈書仇嘴巴被真氣封住了,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瞧著他這幅模樣,第五傾寒微微一笑,隨即解開了限制。
「傾寒住手,喜歡並非是這樣的。」
沈書仇連忙出聲道。
他必須想個辦法制止一下第五傾寒接下來要做的舉動。
對於那種禁臠的事情,沈書仇已經不想在經歷第二回了。
但現在他唯一的辦法就只能通過語言來儘量說服一下第五傾寒,儘管這希望微乎其微,但他也要去試一下。
果然,在第五傾寒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手上動作一松。
「喜歡?不是這個樣子的?」
第五傾寒疑惑道。
看著第五傾寒的樣子,沈書仇明白他的話語奏效了。
「喜歡是兩人之間的心心相印,是兩個人的互相傾心互相喜愛,是兩個人所袒露出來的愛意搭建的一座橋樑,這樣方能使兩人從兩個方位走到橋中心。」
沈書仇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道。
聽見這些話,第五傾寒微微歪著腦袋,顯然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見狀沈書仇不得不繼續道:「就如同春日裡絢麗綻放的花朵與輕柔拂面的微風,彼此呼應,相互陪伴,和諧共生。」
「它是心靈之間的深度交融,是尊重與理解的完美融合,絕非這般強硬的強迫與肆意的占有。傾寒,你對我的這番舉動,並非真正的喜歡。」
第五傾寒微微蹙起秀美的雙眉,似懂非懂地喃喃低語:「那怎樣才算得上是尊重與理解?沈哥哥,你告訴傾寒好不好!」
沈書仇凝視著她迷茫的雙眸,耐心而細緻地解釋道:「比如要傾聽對方的內心所想,用心在意對方的真切感受,而非僅僅依憑自己的意願一意孤行。」
第五傾寒沉默良久,吶吶自語道:「原來是如此,那傾寒此前莫非都做錯了?」
到了此處,沈書仇終是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接著追說道:「你或許確有過錯,但這無妨,你先將我鬆開,我們回去再細細言說。」
這一回,第五傾寒並未即刻回應,只是低垂著腦袋,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沈書仇也不焦躁,就那般耐心地等候著她的答覆。
良久之後,第五傾寒再度抬起那透著猩紅色澤,盡顯嫵媚之態的眼眸,目光灼灼,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沈書仇。
不知怎的,沈書仇驟然心生一絲不祥的預感,但仍強作鎮定地與她對視。
「沈哥哥說了這許多,莫不是在哄騙傾寒吧!」
第五傾寒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沈書仇說道。
沈書仇眉頭微微一抖,趕忙不迭地出聲否認道:「我怎會欺騙傾寒呢。」
下一瞬,第五傾寒那張美若天仙的面容上竟綻出一抹笑靨,只是這笑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態扭曲。
此刻,言語的真假已然無足輕重,只因他的神情早已被第五傾寒洞悉無遺。
「果然,沈哥哥是在誆騙傾寒呢,你摸摸傾寒的心,這裡對你可是痴迷至深。」
第五傾寒不由分說地抓起沈書仇的一隻手,徑直按在她的胸脯上。
「沈哥哥,感覺到了嗎?它跳得這般劇烈,熱得發燙,對你滿心歡喜呢。」
第五傾寒嬌嗔道。
沈書仇凝視著她,心中暗自長嘆,他深知此時無論說什麼都已然無用。
卻不知,他的沉默恰似一柄銳利至極的利刃,無情地撕裂了第五傾寒的外衣,致使那潛藏心底的欲望如決堤之水,更為洶湧地噴薄而出。
「沈哥哥,你為何要欺騙傾寒,傾寒難道就不能成為姐姐嗎?明明我們生得一般模樣,可為何,為何你要這般哄騙傾寒。」
第五傾寒聲嘶力竭地大吼道。
「呵呵......嗚嗚嗚......」
第五傾寒緊盯著沈書仇,邊哭邊笑,狀若癲狂。
稍頃,哭笑聲戛然而止。
「無妨的,哪怕沈哥哥騙了傾寒,傾寒依舊傾心於你,傾寒不顧對錯,不論喜歡亦或愛,於傾寒而言,我便是你的準則,掌控你的一切秩序。」
說罷!
第五傾寒指尖一縷魔氣倏然躥出,宛若游龍般沿著沈書仇的身軀環繞盤旋。
隨即,只聽得「撕拉」一聲,衣物瞬間化作齏粉,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那一株幼苗又一次被那纖細如玉的小手輕柔包裹,在那掌心處的輕撫慰藉下,幼苗仿若獲得神秘力量,轉瞬之間便長成了參天大樹,高聳入雲。
「哎呀!變回來了呢?沈哥哥,傾寒還學過別的哦。」
第五傾寒緊盯著那粉撲撲的大樹,雙眸彎成一條細縫,似那弦月隱匿其中。
她輕輕垂下那風情萬種的眸子,朱唇微微張起。
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宛如蝴蝶輕舞的翅膀,撩人心弦。
剎那間!
一條猩紅小蛇破巢而出,頑劣地纏上樹幹,如饑似渴地向大樹索取著,妄圖榨取樹幹內的精華。
大樹於小蛇的緊纏之下微微顫抖,仿若沉醉在這奇異的摩挲之中。
不知過去了多久,第五傾寒朱唇輕揚,眼波流轉間儘是嫵媚風情,在其唇邊尚殘留著仿若雪花消融般的痕跡。
「呵呵....沈哥哥,喜歡嘛!」
第五傾寒重新坐起身來,笑靨如花般問道。
至於沈書仇,早就緊閉雙眼,儼然一副聽天由命的狀態。
他現在只期望,第五傾寒能稍稍手下留情,別折騰得太厲害。
但他顯然低估了第五傾寒接下來的舉動。
ps:唉!
簡單說一下情況吧!
為什麼經常不更或者就更一章吧。
第一點,就是太累了,可能在群里的應該知道,我真的感覺腦子累和身體累,想休息又不能休息幾天唉。
第二點,就是黑屋直接給我腰斬了,還是大斬,以至於現在我感覺我是心氣都要沒了。
感覺最近寫的也不認真,甚至有時候都想斷了,然後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開新書,但是我又捨不得。
第三點,我確實也是懶狗一條,這一點毋庸置疑。
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