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混亂為主體。」
低語著分析，殷郊又從怪物體內發現了一些好玩的事情，隨意的將後面分析加上。
「掌控著一些，有趣的力量。」
怪物體內的力量，殷郊說不出具體是什麼。
但總歸是一種不同於洪荒的力量體現。
「陛下。」
洛基三人一直等到殷郊將那怪物死亡後的氣息分析結束了，才來到殷郊身後，低聲喚道。
「嗯。」
點點頭，殷郊抬手揮去剛剛那怪物死亡後殘留惡氣息，繼續道。
「下次遇到這種灰霧，要注意些心靈的防守。」
「它們屬於混亂和扭曲的結合物，觸碰到，會給心靈帶來一些不必要的負面影響。」
「不注意，也許會被它影響到。」
說著頓了一頓，殷郊看了三人，方才繼續道。
「以這灰霧中的怪物，應當還影響不了你們。」
「就是不知道這灰霧，是只這虛妄洪荒有，還是真實洪荒也有。」
眉頭微攏，殷郊心頭浮現出了一個猜想。
這灰霧，許是與洛基三人遺忘了的未知之戰有關係。
事情到底如何，還需要去探查。
「滅。」
懶得多想，總歸這灰霧出現了，以殷郊實力，想要探查到對方的底，是沒問題的。
所以當殷郊解析完了灰霧中怪物的本質後，直接張口，吐出一個字來。
這字才出，虛妄洪荒上空的白雲，立時被一道陽光碟機散。
那陽光，從星空之上匯聚下來，形成一道泛著點點金色的光束，直直的落在灰霧之上。
金色光束之中，有的不僅是驅散的力量，還有著殷郊自帶的規則之力。
兩者相加之下，那在大陣中都無恙的灰霧，突然的開始散去了。
「還不出來？」
等到最後一縷霧氣散去之後，殷郊將目光放到了不遠處的一片虛無之處。
「看那灰霧，你有什麼想法？」
虛幻的女子身影從虛無中浮現出來，她才剛一出現，便輕笑著詢問起殷郊的看法來。
「一些與洪荒完全不同的存在。」
沉思了下，殷郊緩緩回答了女子的問題，回答過後，他再次問道。
「你創造這虛妄洪荒的目的是什麼，啟？」
殷郊看著對面與他同位鴻蒙聖人的啟，心中不解。
從之前的種種中，他就看出這虛妄洪荒的創造者。
從他甦醒後，一切事情的幕後之人，對他是不抱有惡意的。
甚至於對方的一些布置，全都繞過了底線。
從那時開始，殷郊就對那人的身份有了猜想。
如今看到啟的出現，僅是把猜想化作了現實。
他現在唯一好奇的是，對方為何要做這些事情。
難道就是沉睡了億萬萬年，覺得無聊，所以與他玩一玩？
「創造這虛妄洪荒，自然是要你打碎的。」
「至於說這一切的目的，可能還需要你打敗我，成為洪荒中唯一的鴻蒙聖人之後，我才會告知於你。」
沒有把目的說出來，但啟對殷郊甦醒後布置的一切，都有著她自己的規劃。
至於說讓出鴻蒙聖人的事情，也是她再未知之戰後，尋了億萬年後，才想到的唯一辦法。
「好。」
點頭，殷郊深知啟的性子。
對方不想說，就絕對不會說出來。
他想要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敗她。
「去星空吧。」
「打敗你，再破這虛妄洪荒。」
殷郊話落，身影已然出現在了星空之中。
在他周邊，無數的規則浮現出來。
與啟的戰鬥，與旁人不同。
兩人身為鴻蒙聖人，尋常靈器是傷不到的。
那些能夠傷害到他們的靈器，威力又太大。
兩人若是真的放手一戰，別說這虛妄洪荒，就是曾經的真實洪荒，都會被他二人打碎。
所以，殷郊對啟說的一戰，有自己的理解。
同時，他也相信他沒有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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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間的對抗？默契。」
周身同樣縈繞著規則之力的啟，緊隨著殷郊身後浮現在星空中。
「你不會想摧毀洪荒。」
殷郊篤定回道。
他的聲音落下瞬間，周身的規則之力直接化作一片片的雷霆，自啟的上空浮現出來。
然後，那些雷霆毫不猶豫的往下砸去。
「說動手就動手，你還真是老樣子。」
啟吐槽了一句，周身無數的黑洞浮現出來，那些原本應該落在他頭上的雷霆，盡數被那些黑洞吞噬下去。
然後，無數的黑洞又出現在了殷郊的頭頂，黑洞之中雷霆劈下。
顯然，啟也是在說話的時候就直接動手了。
殷郊頭頂雷霆落下，砸到他身上時，所有的雷霆全都消失不見了。
面對著這些由雷霆規則演化出的雷霆，殷郊直接選擇了逆轉時間。
將這些雷霆在出現的瞬間，就抹消了。
「你不也是這樣。」
一擊不成，殷郊直接抬手衝著啟所在的空間，猛的一抓。
頓時間，啟所在空間盡數被殷郊抓碎，無數的空間碎片四散飄落。
處在空間破碎中心的，啟的身影則是在空間破碎的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從啟出現開始，一直到空間破碎，出現在那裡的，都是啟的一道虛影。
一道虛影消失，星空之中緊接著就又浮現出了一道她的身影。
「我所見，皆為虛。」
啟身影出現，立時將目光看向了殷郊方向，同時她雙眸之上浮上了一層夢幻的紫。
紫意涌動，殷郊身形一點點的被規則的力量抹去。
就如同啟說的那樣，殷郊是虛妄的存在。
「有所思，朕便為真。」
面對啟對自身的抹除，殷郊不慌不忙的從口中低聲吐出一道規則之言。
這話說完，他的身影也徹底的被啟的話，抹去了。
身影消失瞬間，殷郊的身形又從啟的身邊浮現出來。
抬手按在啟的肩膀上，殷郊在她身邊輕聲說了一句「這是朕最後一招。」
話音落下，殷郊身影直接閃現出啟數百米之外。
然後，啟就看到殷郊面向她的方向，伸手輕輕一點。
「啟所在，皆成囚牢！」
殷郊聲音傳出，一道莫名的氣息從他指尖傳出，落在啟的身上。
眼見殷郊動用他執掌的唯一權柄，啟的心中一動，就要再次化作虛妄存在，躲開他所指之處。
不想，她這想法才剛剛出現在，整個身子就被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直到這時，啟才想到了剛剛殷郊在她身邊時，拍在她肩膀上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