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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NO330 我凶你是你該凶,在外我是你領導,在內我是你

2025-01-03 21:26:10 作者: 八月渣
  大雨不止,泥濘中,幾個污穢不堪的擔架抬了出來。

  直到最後出現的那個男人,終於讓所有的人鬆了一口氣。

  秦朝暮赤裸著上半身,一條迷彩褲混合著黃泥,在坍塌的壕溝里爬了上來。他全身污穢不堪,狼狽的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面容。

  大雨滂沱中,看不出他傷在哪裡,但身上總有紅色湧出來下一刻又被大雨淹沒。

  秦朝暮推開了撐著傘跑過來的副手,臉上的混合的雨水和污漬,更顯得漆黑的眸子冷冽的可怕。

  「我前天通知了工期暫停!」

  顯然,有些人置若罔聞。

  但誰都想得通,這一場持續不止的大雨,幾乎可以毀掉前期所有的工作。有人心疼了,卻枉顧了生命在大自然面前的脆弱。

  眾人站在雨幕中,看著眼前兇狠發怒卻狼狽不堪的男人,自視清高的博士專家也不知不覺收起了傘,甚至不敢抬一抬頭。

  暴雨中,男人的聲音擲地有聲的砸在所有人的心坎上。

  「這是K島,你們站的地方就是以後的中心大樓,是想把人命埋葬在這裡,讓每一個踏進這裡的人於心難安嗎?還是想在這個中心位置給你們立一個墓志銘,讓你們的王記住你們的在此地的捨生取義?」

  面對此刻狼狽不堪的十二星上將,撿回一條命的專家和工程師都沉默著不吭聲。

  ……

  顧初出不去,派出去的警衛隊還沒回來,因此她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在房間裡走走停停。

  直到下午兩點,警衛隊才粗略的描述了事情的經過,海水倒灌,卷著建築殘渣砸進了武器研究基地的探索區域,幸虧白虎大人在之前就下達了命令停工,好歹目前沒有受到人員損失。

  「主,聽說大人傷的有點嚴重。」站得筆直的警衛員面露凝色,嗓音平和陳訴:「現在一期基地混亂,武器基地也被掀了一道口子,主應該立刻返回東御島。」

  顧初蹙眉轉過身,「他傷的有多重?去醫院了嗎?」

  「沒有,現在場面混亂,大人在一線做搶修。」

  見她坐到沙發上沒再說話,警衛員再次開口,「主,應該聯繫東御島人工干預天氣,您要儘快乘直升機返航。」

  顧初揚了下手,「我自有打算,繼續和一線保持聯繫,如有必要立刻通知朱雀支援。」

  「是。」

  ……

  直到第二天秦朝暮才回到宿舍。

  此刻已經晚上十點,漆黑的窗外還下著雨。

  顧初在他走進浴室前叫住了他,「秦朝暮。」

  男人倒是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她,「有事?」

  她已走到了他的面前,上下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泛著血絲的黑眸里,抿唇道,「你怎麼不去醫院。」

  他隨口回答,「待會兒擦點藥就沒事了。」

  說罷,他就要轉過身進浴室。

  顧初扯住了他的衣擺,「你準備就這樣直接沖?」

  秦朝暮再度低頭,看了她一會兒,淡淡道,「不沖怎麼弄,而且我昨天沒有洗澡,身上的血腥味一會兒就散開了,你不嫌棄?」


  說罷,就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了。

  顧初:……

  很快,裡面就響起花洒淅淅瀝瀝的水聲。

  男人洗澡和女人洗澡不同,通病——速度快,胡亂一擦,灰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就出來。

  顧初抬頭,正看到一張俊美卻發白的臉,黑色的短髮有些亂,五官立體深邃,潮濕中有種說不出的暗色頹靡之感。

  尤其是抿著薄唇把漆黑的視線放在她身上的時候,顧初立刻別開了臉。

  這衣服穿就穿,不穿就不穿,也不知道怎麼穿的,上到鎖骨下到胸膛都隨意敞著,更是隨意擦了擦頭髮就扔了毛巾……

  簡直是……放蕩至極。

  顧初僵著脖子朝遠處的桌子上努嘴,「過去搽藥。」

  秦朝暮看她一眼,走了過去,一言不發的打開醫藥箱,手指翻了翻,碘酒、棉簽、繃帶,然後把消炎藥都撿了出來。

  他坐在獨立沙發上,把東西撂在桌子上,脫衣服,給自己上藥。

  顧初抿著唇坐在床邊,休息區沒有開大燈,她能看到男人側面的輪廓,微微一蹙眉,光影交錯間就能感受那種忍耐。

  「那個……」她站起來,抬著下巴眼神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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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過來幫忙就跑快點,要麼就捏著鼻子自己忍著。」男人頭都沒抬一下。

  顧初:……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怎麼辦。

  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好像她在臥室里享受暖氣伺候,他在外面風裡雨里回來還要被嫌棄。

  顧初走過去,往他面前一佇,「給我。」

  秦朝暮抬頭看她。木著一張臉就算了,口氣也不好,還老大不高興的樣子。他伸手就將她拿過去的棉簽拿回來,低頭,自己搽。

  顧初:……

  男人動作實在粗暴,鏡子也不用,嫌棉簽小了,直接把十幾個棉花揪下來,往碘水裡一戳,然後……

  「秦朝暮!」顧初惱怒的抓住他的手腕。

  秦朝暮抬頭看她,漆黑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情緒。

  離得近了,顧初才看到那張蒼白的臉上也帶著傷。

  眉骨處,連眼尾都帶著不小的擦傷,下顎到鎖骨一條紅腫的紅痕,被他粗暴的動作更顯得猙獰。

  「你幹嘛!」她一下拍掉了他手裡的棉花,惱怒開口,「你到底是在處理傷口還是在自殘。」

  見她彎腰拿了棉簽,又塗了碘伏,秦朝暮看著她,「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伺候你搽藥看不見嗎?」

  說著,她不太溫柔的將他的下巴抬起來,將乳白色的膏狀藥擠到棉簽上,垂著眸,手上的動作不緊不慢,嗓音帶著發脾氣時候慣有的嬌嗔,「臉偏過來。」

  男人看了她幾秒,乖乖的把有些紅腫的右臉偏到她的方向,長長的睫毛瞥向一邊,嗓音聽不出情緒,「你搽藥就搽藥,凶我做什麼。」

  藥膏很清涼,但也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均勻緩慢的塗抹在他的臉頰上。

  顧初抿著唇依舊老大不高興的樣子,但嗓音也放柔了些,嘟囔道:「我凶你是你該凶。在外我是你領導,在內我是你……」

  還堅持兩天,破鏡重圓,寶寶出生,大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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