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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NO331大結局上主,您再想什麼?您的腦子能不能別那麼多廢料。

2025-01-03 21:26:10 作者: 八月渣
  顧初抿著唇依舊老大不高興的樣子,但嗓音也放柔了些,嘟囔道:「我凶你是你該凶。在外我是你領導,在內我是你……」

  她抿了一下唇,不說話了。

  「是什麼?」

  她低著頭給他塗臉上的傷口,他仰頭靜靜的看著她,破敗的臉上唯一雙黑眸深邃而莫測,無端給人一種專注感。

  顧初慢慢的屏息著,睫毛顫抖,「什麼都不是。」

  男人輕嗤了一聲收回視線。

  片刻靜默,她低低悶悶的道,「我都沒原諒你。」又想起了什麼,更是低著嗓音道:「我已經犧牲那麼大了。」

  秦朝暮抬眸看著低眉順目滿是憂愁的女孩,眸色流轉深沉逐漸變得莫測,放在膝蓋上的手下意識往上,頓在半空一秒,又放回到膝蓋上。

  他以為她說的流產那件事,菲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卡在喉嚨里的話也沒說出來。

  「弄好了。」她扔掉棉簽,又重新換了新的棉簽,塗上藥水遞給他,「你把胸前的傷自己塗一下。」

  他將十根手指頭伸給她看,「我能做到?」

  所以她根本沒什麼工作經驗,看到哪裡就處理哪裡,還笨手笨腳給他把屁大點傷的手指給包住了。

  顧初嘟起嘴,下意識的想說些什麼但還是咽了回去。

  她一隻腿跪在沙發邊上,俯著身,小心翼翼的用棉簽給他擦拭腹部的傷口,儘量避免手指觸摸到男人的肌膚,但這種情況不碰到是不可能的,指腹時不時就要摩擦過男人的胸膛,腹部。

  還有頭髮,在他肩膀上掃來掃去。

  安安靜靜的,男人突然喚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乾淨而溫柔,「顧初,」

  她抬頭。

  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男人喉結滾動,說出來的話卻是:「你是不是故意的?」

  顧初蹙眉,她維持著這個動作本來就很艱難,沒一會兒就腰酸了,聞言,她直起腰來,沒好氣的道:「你就不能忍一下嗎?」

  她以為她弄疼了他。

  他聽到的意思卻是……

  男人一言不發的看向窗外,舌頭低著後槽牙眯了一下眼,又興味的嗤笑一聲再也不開口。

  顧初的長髮再一次落在他的肩上,擋住了視線的時候,她抬起腦袋問他,「你能不能站起來,或者躺下。」

  秦朝暮眯眸,默了兩秒,舌頭在一顆一顆牙齒上划過,似笑非笑的收回放在窗外的視線,轉頭看向她。

  「你是故意的對吧。」

  看著那張清純……卻愚蠢的漂亮臉蛋,他懶散的睨著,低沉的嗓音摻雜令人悸動的沙啞,「我現在只能坐著或者跪著,你選一個……」

  「為什麼不能躺!」顧初一下站了起來,聽都沒聽明白就直接打斷他,「你躺著我給你弄,我也舒服些。」

  躺著給她弄?

  她也舒服些?

  看著那雙清澈且愚蠢的眼睛,秦朝暮心中只想一聲阿西吧。

  他看向漆黑的窗外,低低的嗤笑一聲。

  到底是他腦子裡都是那些廢料還是她腦子進水了。


  他沒看她,眯眸看著窗外的黑影大雨,克制的低喃,「你特麼再意淫我我就要報警了。」

  「什麼?」顧初大聲問。

  秦朝暮抬頭看向那張愚蠢的臉,「什麼什麼?碘酒灑在沙發上怎麼辦,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套沙發圖案。」

  顧初簡直了。

  她鼓著腮幫子看著他,最後認命似重新拿著棉簽,低聲抱怨,「你怎麼這麼雞婆。」

  「呵。」

  「秦朝暮,你再陰陽怪氣看看。」

  「呵。

  顧初氣壞了,一把掀開他的胳膊,作勢就要往他腿上坐,「煩死了,坐著就坐著,你坐我也要坐著,伺候你塗藥你還那麼多鳥事。」

  她動作粗暴,還故意推他一下坐了下去。

  下一刻。

  小臉毫無預兆的一下紅了起來,屁股像著了火一樣要跑,後腰卻被人按住。

  男人看著她,甚至是寡淡的神色,嗓音平靜而一本正經,「主,您在想什麼?」

  那一聲主……

  又低又啞,還意味深長。

  眼底明明帶著淺淺的情慾色澤,又因著似笑非笑的嘲弄輕笑顯得慵懶而散漫,望向她的時候,便帶著一股刻骨致命的蠱惑性感。

  若不是他身下這樣,顧初居然有一種這個男人是在公事公辦的詢問她。

  「秦朝暮!」她又氣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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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搽藥。」

  「我才不要……」

  「您真是隨心所欲。」他嗤笑。

  他看向她,明明什麼表情也沒有,平素的溫和儒雅在此刻卻蕩然無存,只剩下邪氣逼人的性感和蠱惑,他平靜開口,「主,您的腦子能不能別那麼多廢料。」

  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他的身體和他的腦子是分開的。

  還淡淡的補充:「還有,不該碰的地方別碰。」

  顧初:……

  緋紅的小臉又紅又綠,然後五彩斑斕。

  最後深呼吸後,磨著後槽低頭給他擦胸口的傷口。

  秦朝暮就順勢背靠著沙發,手隨意的擱在扶手上,濕漉漉的短髮下,一雙眸就這樣看著她。

  臥室里開著暖氣,她穿著紅色的圓領毛衣,柔軟而寬鬆的質地,裸露的精緻鎖骨讓她的身形透著清瘦,長發也綁了起來,沒那麼端莊范,顯得隨意而年輕。

  尤其是那紅色更顯得她肌膚皓白如血,眼睛裡都帶著嬌嗔的惱意。

  男人眸色愈發的暗和熱,但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喉結上下的滾了滾。

  無聲無息。

  她低著頭,強迫忽略男人的某處……鼓著腮幫子用棉簽沾染的藥膏均勻的塗抹著,清清涼涼的在他胸膛上游曳著。

  時間靜靜的過去。

  「好了。」

  「……還有腿。」那一句聲音格外喑啞。

  顧初一下扒拉開他的手站起來,惱怒道:「秦朝暮,你有完沒完。」

  本來就是,他按著她坐在腿上,沒聽說他說腿上有傷,她好不容易把他身上的弄好了,他現在又說腿上有傷,難不成還怪是她坐壞的?

  坐壞?

  顧初低著頭抿唇,視線就這麼偷摸……摸的……瞟了一眼。

  「主。」低沉平靜。

  「啊?」懵逼抬頭。

  「您在看哪裡?」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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