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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殿下的身體摸起來怎麼樣?

2025-01-04 04:04:29 作者: 喵丫頭
  陳螢眨了一會兒眼睛,明知外人都退出去了,現在這裡只有她和裴玄,可她還是莫名有些放不開。

  也不知是為何,明明以前她和裴玄獨處的時候,她是很豁得出去的。

  但此時此刻,裴玄只是讓她伺候更衣,她都不自在,紅暈從耳根瀰漫上整張臉。

  裴玄看著她通紅的小臉,瞧著就和熟透的水蜜桃似的,故意板起臉:「快點,別磨蹭。」

  陳螢羞著臉走過去,伸手解下他系在腰間的衣帶。

  衣帶掉落在地上,陳螢彎腰要去撿起,卻被裴玄攥住了手。

  男人望著她的眸光深沉,原本清冷淡漠的聲線也變得低沉沙啞:「不要了,繼續。」

  陳螢感受著他手心灼熱的溫度,臉上跟熱了。

  她要抬手,可裴玄還按著她的手背。

  「殿下不放手,嬪妾怎麼給您更衣?」

  聞言,裴玄勾唇一笑,手上從按著她的姿勢,改為握住她的手腕,帶動著她的手掌從他自己的身體結實地上撫,一路撫到他胸口的位置。

  陳螢的心砰砰直跳,以前在床榻上的時候她也見過他褪下衣衫後白皙精壯的身子,只是那時她被他弄得意亂情迷,情到濃時甚至都快暈死過去了。

  也沒有功夫去細看他的身體,更別說是用手掌這麼慢條斯理地撫摸了。

  她忽然就覺得,這個動作太曖昧了,她的掌心好像碰了火似的,都快燒起來了。

  可她要收回手時,裴玄卻把她纖細的腕子攥得更緊,還很壞地貼在她耳邊低啞地問:

  「我的身體,摸起來感覺如何?」

  陳螢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好半晌才緩過來,帶著些許慌亂地回答道:「殿下的身體就像是世間最好的玉石,但又和玉石不一樣。」

  裴玄有些意外她這個回答:「哦?」

  陳螢抬眸望著他,眸光里的神采像是桃花瓣落在了清澈的湖面上,嬌媚瀲灩,美艷得像是一場春夢。

  裴玄本來遊刃有餘,卻被她此時的眼神勾得喉結一沉,又聽她帶著幾分少女的天真,柔聲道:

  「殿下的身體比玉石更堅硬結實,可以作為嬪妾的依靠;也比玉石更白皙精美,讓嬪妾看一眼就會為您沉迷淪陷。這是殿下和玉石相同,又勝過玉石的地方。」

  裴玄啞著嗓子問:「那不同的地方呢?」

  陳螢輕笑了一下才道:

  「不同的地方在於再好的玉石也是冷的,是無情之物。可在嬪妾的心中,殿下的身體卻是熱的,像黑暗中的火焰一樣滾燙,讓嬪妾的身心都為之燃燒。

  而嬪妾就像是那撲火的飛蛾,心甘情願被您燒成灰燼。」

  「妖精,故意說好聽的來騙我。」

  裴玄眸光一沉,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

  卻從陳螢眼裡看不見挑逗,只能看到無辜強烈的痴迷。

  他瞬間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陳螢給他的感覺,果然是其他女人給不了的。

  陳螢收起了嘴角的笑容,無比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道:

  「嬪妾所言都是真心實意,絕無半分虛假。」


  裴玄深深地看了她好一會兒。

  若不是場合不對,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但考慮到待會兒還有一場白事要做,他還是強忍住體內的欲望,鬆開了陳螢。

  陳螢動作利落又優雅,很快就給裴玄換上了那身白衣。

  看到穿白衣的裴玄,她眼前又是一亮。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要想俏,一身孝。

  看到裴玄此時的樣子,她就深感這句話不只能用在女人身上。

  他這張臉還真是得天獨厚的俊美,平日裡穿莊重的暗色華服時威嚴高貴,有著不可侵犯的凜冽帝王之氣。

  穿張揚鮮艷的紅色時,仍然是人穿衣而不是衣穿人,能壓得住身上的艷色,又不顯得紈絝輕佻,反而散發著占盡天下風流般的灼灼風華。

  這穿上白衣,又是另一種韻味,清冷出塵猶如世外謫仙。

  與這時的他相比,李長音身上的仙氣要遜色不少了。

  陳螢一不小心就看得出了神,都忘了給裴玄系上衣帶。

  還是裴玄自己把衣帶系好,摟著她的腰,帶她下了樓。

  兩人走出茶樓時,陳螢忽然感覺摟上好像有什麼人在注視她。

  該不會是……

  裴玄就在她身側,她也沒敢回頭,只是原本已經變白的臉,又悄悄地紅成了一片。

  樓上,方才躲在密道牆內另一道暗門裡的封衍立在窗邊,看著跟在裴玄身邊,漸漸走遠的陳螢。

  他的眸光閃爍不已,臉上還染著可疑的潮紅。

  剛才裴玄讓陳瑩伺候更衣的時候,他雖然沒親眼看見她們的舉止,但她們說的那些話,他可都聽見了。

  他也不是故意要聽的,也知道這樣做不尊重。

  但習武之人的耳力是超出常人的敏銳,即便他捂起了耳朵,也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表哥問陳螢自己的身體摸上去如何,陳螢後面回答的那幾句。

  他聽著,心裡是冰火兩重天。

  一邊是心愛之人對別的男人大膽表達愛意,讓他如墜寒冰之間。

  另一邊又是聽到他心愛的姑娘,用那般動情的聲音說著那樣撩撥人心的情話……

  在昏暗的密道里,他恍惚之中似乎生出了錯覺,就好像陳螢的話不是對著表哥說的,而是對著他——

  等他回過神後就發現,他的身體居然可恥地產生了反應。

  小侯爺在窗邊黯然神傷地站了會兒,確定了裴玄沒有在附近留下暗衛繼續監視這棟茶樓之後,才動用輕功離開。

  陳螢說讓他把她忘了,可他怎麼忘得掉?

  他失神落魄地回到了宣武侯府,剛好遇上在門口等他的昭陽長公主。

  長公主見到自己的兒子沒精打采的,皺眉問道:「你幹什麼去了,怎麼一副被掏空了的倒霉樣子?」

  封衍懶懶道:「沒幹什麼,就是腦袋疼,我要回去躺著了。」

  說完,他就想從長公主身邊離開,卻被長公主沉聲叫住:

  「封衍,你看上了你表哥的妾室,是不是?」


  封衍驚愕地回頭,這一瞬間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

  長公主看著他,都被氣笑了:

  「你表哥和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我還不信自己的兒子能這麼荒唐。結果你還真就這麼荒唐!

  封衍,你給我聽好了,那個陳螢是你表哥的女人,不是你該肖想的。就算她不是太子的妾,我也不會允許你娶這種妖嬈狐媚的女人為妻,敗壞侯府的門風!」

  封衍聽到母親這麼說陳螢,瞬間急了起來:「娘,陳螢她不是這樣的人……」

  「我看是你鬼迷心竅了!」

  長公主根本不聽他的,冷冷道:「我原本還想在你的婚事上開明些,給你一些時間和自由。但既然你這麼不知分寸,我也不能由著你再胡鬧下去了。」

  說著,她用不容置喙的語氣宣布:

  「我會在十日之內給你定下婚事,這正派的名門閨秀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否則,我就不再認你這個兒子!」

  ……

  山莊裡,陳螢和裴玄都是一身白衣,立在了墳前。

  這場白事一切從簡,卻盡顯莊嚴鄭重。

  陳螢從霜月手裡接過鏟子,親自鏟土為娘親掩棺。

  娘親這輩子沒有嫁人,除了她這一個女兒以外就再無別的親人了,她理應當這個喪主,讓娘親入土為安。

  按照風俗,鏟土掩棺的步驟必須由喪主自己來做,是不能讓與死者無關的外人動手的。

  但陳螢的力氣太小,她鏟得額頭上都是汗水,也才剷出一個小小的土堆。

  裴玄在旁邊沉默地看著,忽而開口問霜月要了另一把鏟子。

  聞言,在場眾人都驚訝地望著他。

  就連陳螢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青鶴走過來勸道:「殿下,您是千金之軀,怎麼能……」

  裴玄冷聲道:「這場喪事是為陳孺人的母親而做,我以女婿的身份幫她掩棺,也算是在岳母棺前盡孝了,並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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