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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氣運壽元,汗出如油

2025-01-04 10:35:04 作者: 古大仙
  「氣運決定了壽元的長短,怪不得……」

  燕王府里,杜陵傅的講述,讓葉辰很意外。

  雖然從欽天監回來的路上,他已經猜到了。

  可從杜陵傅口中得知,他還是非常意外的。

  所以使用言出法隨,抽走的只有氣運,而氣運的減少才導致了壽元減少。

  這就是言出法隨會抽取壽元的原因。

  那麼……自己體內可是有大禹龍脈國運金龍的,所以自己才能六次言出法隨而不死。

  杜陵傅感慨地說,「殿下雖然是儒家一品半聖,氣運如龍,但言出法隨也不能亂用。」

  葉辰苦笑連連,杜陵傅如果知道,今天上午他就用了三次言出法隨,會是什麼表情。

  「如果,我是說如果,某人擁有堪比國運的大氣運,能用多少次言出法隨?」

  杜陵傅被問懵了,不明白九皇子為什麼會這麼問。

  可他還是非常認真地思考後,搖搖頭說。

  「自古以來,儒家中從未有過皇族,能把儒家修到三品後,登基稱帝的。」

  「所以,老臣也不知道,如果非要說有類似的,就只能是太初儒聖了。」

  「但三千年前太初儒聖的年代,乃是戰國亂世,跟如今沒有可比性。」

  正說著,福伯來報,「殿下,欽天監君莫燁來送丹藥。」

  「請他去後院,老師勞累一上午,好好休息,學生告辭了。」

  葉辰說著轉身去了後院,在這裡見到了君莫燁。

  「一共三十顆續命丹,我拿了一顆,就當你還我的了。」

  「你這傢伙,從我這裡拿走了《湯頭歌》,還要我還丹藥,太不地道了。」

  「你自己說不願欠人情的,我可是按照殿下的意思做的!」

  君莫燁嬉皮笑臉地說著,把裝有丹藥的玉葫蘆遞過去,還附帶了一張字條。

  「監正老師讓我給你的,是晚上徐府祭奠太上皇詩會的名單。」

  葉辰打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王念薇的名字。

  她居然也去,也不知道,這個從未謀面的未婚妻,長得什麼樣?

  君莫燁好心提醒道,「要我說,這次五姓七宗的人也去,你不去的好。」

  「什麼是五姓七宗?」

  葉辰最先想到的是,華夏歷史上的五姓七望。

  這個世界的五姓七宗,應該跟五姓七望差不多,無非是家族變成了宗門吧!

  「道家龍虎山張家,武道武當山張家,奇門七星山謝家,六壬九曜山謝家,太乙金山王家,符籙茅山夏侯家,墨家魁山公輸家,這七個家傳宗門都傳承了兩千年以上,自詡比大禹皇室還要高貴。就連當今陛下,也要對他們禮敬三分。」

  聽著君莫燁說出這些宗門,葉辰來了興趣,「那我就更要去了!」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我要回去開闢屬於我的丹道了!」

  君莫燁說著拱手一禮,一溜煙地跑了。

  不得不說,這人還真是個醫痴。


  如此想著,葉辰練習起五禽戲來。

  這次練下來,比第一次要流暢很多,更是出了一身的臭汗。

  並且汗的味道奇臭無比,葉辰自己都受不了。

  抹了一把額頭上黏膩如油的汗液,葉辰心中一片恍然。

  汗出如油,體濕淤堵,排汗可祛濕,淤堵消失,經脈自通。

  若是這樣,五禽戲的強度就太小了,八段錦還差不多。

  於是葉辰立刻練習起八段錦,只見他伸腰拔背壓腿轉胯。

  動作從最初的生澀,到後來的行雲流水,足足用了半個時辰。

  最後葉辰累倒在樹下,身上散發出的惡臭,讓他宛如一具屍體。

  葉辰臉上寫滿了驚喜,他能感受到,體內的修為微不可查地運行了起來。

  殊不知,此刻就在燕王府一牆之隔的望月樓上,一雙眼睛正冷冷地盯著葉辰。

  六公主葉落心,就陪在這人身邊,平淡地說。

  「就是他殺了顧順,顧劍聖要報仇,找他就是。」

  顧松之中年模樣,消瘦俊逸,雙眼伶俐,一身青衣腰間掛著一柄純白的長劍泛著寒意。

  從他的表情中根本看不出喪子之痛,甚至感受不到他的殺意。

  葉落心還不忘提醒道,「今晚他會去參加徐府詩會,是個殺他的好機會。」

  「多謝六公主提醒,顧某告辭了!」

  顧松之起身雙手環抱,轉身下樓去了。

  葉落心緊隨其後,「顧劍聖,本宮可以幫你!」

  顧松之腳步一停,回頭看去,「如何幫?」

  葉落心一字一頓地說,「我外公是周王紀東蒼,他老人留下的東蒼衛,在我手裡。」

  聞言顧松之笑了,「很好,今晚我必殺葉辰,你想怎麼幫我,自己看著辦。」

  目送顧松之離開,葉落心粉拳緊握,回頭看向王府花園裡的葉辰。

  「九弟,你死定了!」

  「阿嚏!」

  幾乎是同時,葉辰打了個噴嚏,這才發現自己睡著了。

  起身後,葉辰叫來明月去燒洗澡水。

  他看著被臭汗浸透的衣服,一臉的嫌棄。

  一個時辰後,葉辰洗澡出來,換了一身衣服。

  身為皇子,國殤期間必須穿白戴孝。

  葉辰換了一身白,讓他看上去玉樹臨風,意氣風發。

  葉辰也發現,現在的他似乎是原主五年來,最精神的時候。

  過去的五年,原主因為經脈問題小病不斷,還得了個病秧子皇子的綽號。

  看了眼天色,已近黃昏,是時候該去徐府了。

  傍晚,葉辰和杜陵傅坐上馬車,在夕陽下經過京城的無人街頭。

  晚霞把臨街店鋪上掛的白綾,染成了紅色,呈現出夢幻般的景象。

  坐在馬車裡,葉辰看著這一幕,宛如在做一場很長的夢。

  而體內的修為之力,還在侵襲五臟六腑。


  雖然比昨天輕了很多,可這種劇痛依舊難以忍受,一直在提醒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夜幕降臨,徐府馬車多到把路都堵了。

  京城內的大儒能來的全來了,他們相互寒暄著,一個個不苟言笑。

  不是他們不想笑,而是現在國殤,這種場合露出笑臉,是對太上皇天聖帝的大不敬。

  宰府鄧齊瑞和徐留年的孫子徐逢春,站在門口迎客。

  「今日詩會,只為悼唁祭奠太上皇天聖帝舉辦,以寄託我等哀思。」

  「諸位入場後,請不要喧譁。」

  葉辰和杜陵傅沒有下車,而是在馬車裡靜靜地看著。

  這時一個聲音,在徐府門前響起。

  「武安王到,三皇子瀘王到!」

  隨後兩輛四匹馬拉的馬車,緩緩地停在了徐府門前。

  一襲蟒袍的武安王下車後,不經意地看向了葉辰馬車的方向,隨後跟三皇子葉翰一起走進徐府。

  這時幾名文官從葉辰馬車旁經過,幾人的對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就說九皇子怎麼知道,那麼多沒聽過的儒家真言,原來都是出自徐老夫子之口!」

  「說的就是,九皇子廢物一個,杜陵傅更是年事已高,那等儒家真言,不可能出自兩人之口。」

  「這次等他們到了,一定要讓他們顏面掃地,低頭向徐老夫子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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