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孤獨者聯盟的3號無痕作為一張獵人牌,在警上就被這張5號牌狂打一頓。
警下這傢伙更是一邊錘自己是狼,一邊穿自己衣服。
堪稱無恥之尤。
這不是狼人,誰還能是狼人?
5號這麼發言,他3號的視角便很清晰了。
7號說的沒錯啊!
這5號不是一隻狼王還是什麼?
他想了想,目前已經出現預言家對跳,從而引導出阿婆對跳。
又因為阿婆在對跳中對於外置位的牌延展出的攻擊,導致狼王直接在警下起跳了他獵人的身份。
那麼他心中清楚,5號是一隻狼人,且大概率是一張狼王,7號並沒有點錯5號的身份,那麼7號大概率底牌是一張真阿婆。
也就是說,8號有可能是狼人在悍跳阿婆,可是5號起來反手去站邊7號,以退為進,在他真獵人的視角里,自是能夠清楚看到5號和7號並不共邊。
這也代表,如果他不將這一點聊出來,這個視角就很難被外置位的好人看到。
因為外面的牌對於5號被7號攻擊過之後,卻還願意去站邊7號,並且反手起跳一波獵人,要將11號打死。
從邏輯上而言,這張5號牌有可能是一張真獵人。
所以他現在為了不讓外面的好人站錯隊,或者說找不到狼隊中的狼王,從而投錯票,他必須要起跳才行。
「首先我站邊9號,其次,我底牌是一張獵人,5號的操作,顯然是想墊我的票。」
「不過哪怕這張5號牌起跳了我的身份,我也不會輕易被他墊走的,我並不認為9號是一隻狼人,相反7號點破了5號的狼王身份,5號還願意去站邊7號,想髒死9號,這是不可能的。」
「但我必須要說,也幸虧7號站邊9號,在前置位打死了5號,否則的話,我還真不一定能站對邊。」
「以及我想各位現在應該都能夠明白,5號的站邊是他自己隨意站的邊,他的那些發言是可以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
「然而7號與8號的站邊,則是他們不可更改的站邊,因為9號發的8號查殺,不管9號和8號是不是在小狼查殺大狼,而且這一點目前完全可以拋開不談。」
「因為前置位的這張5號牌已經跳了我的身份,他既然敢跳獵人,顯然就是不怕出局的一張牌,那麼他的底牌就只能是狼王,這是一定的。」
「那麼9號發8號查殺,就不可能是小狼在發大狼查殺,試圖讓大狼出局開槍。」
「所以9號發8號查殺,要麼就是狼人在發好人查殺,要麼就是好人在發狼人查殺。」
「以及7號起跳,阿婆和8號搶這個衣服穿,而7號則在前置位去打了5號是一張狼王。」
「那麼7號的視角是很明確的,他是要站邊9號的,可5號起身還要去站邊9號,顯然是想髒死7號和9號。」
「然而5號起身打到的我是一張真獵人,如果7號沒有去點5號是狼王的話,我或許就站錯邊了,可能真的會被5號墊進11號團隊裡。」
「然而7號在前置位已經點出他認為5號是狼,5號單方面去認7號是好人牌,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
「當然,或許也有一定可能是這張7號和5號,以及這張9號在打極限的花板子,但那種邏輯就太極限了,我並不想去盤。」
「若是說他們就是要打這種板子,來騙我一張獵人去站隊9號,將真預言家11號扛推出局,首先他們怎麼能確定我是一張獵人的?」
「我警上的發言也算是中規中矩,甚至我為了隱藏我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聊什麼太過於強勢的發言,我只是聊了聊9號我認為不太好的面,以及11號在我這邊不太好的面。」
「我打的是雙邊狼坑啊,5號在警上所說的一樣,我發言的內容其實對於9號的攻擊性是稍弱,而對於11號的攻擊性是偏大的。」
「那麼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也應該將我打進9號的狼坑吧?」
「如果就算是這樣,他們狼隊依舊能夠聽出我的身份,但這一點,總歸也要讓狼隊進行信息的交換吧?」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狼隊是刻意安排出這種戰術,只能說他們在昨天晚上就已經確認了,我大概率是一張獵人,或者說確認我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想要墊飛我。」
「這就未免有點太恐怖了。」
「因此我不太想去盤這種極限邏輯,甚至這其中還要牽扯8號到底是不是真查殺,如果5號、7號、9號是三狼,8號底牌又為阿婆,他們狼隊還得在昨天晚上去確認阿婆的位置,有點過於誇張。」
「那麼就走正常的邏輯,我認為5號是在墊飛我的狼人,而7號和9號則是兩張好人牌,所以9號是真預言家,7號是真阿婆,8號是被9號預言家查殺的狼人悍跳的阿婆,5號想將我墊飛進11號的團隊裡,11號是悍跳的狼人。」
「5號、8號、11號兩隻,另外的一狼去警下找,我認為可以考慮1號、2號。」
「至於12號被7號發了一張女巫身份,這點看12號自己認不認吧,1號、2號、12號這三個位置我在這裡都聽不到他們的發言,只能繞過去等9號你自己歸票總結。」
「而之所以只點警下的1號以及2號可能要再開一隻狼人,是因為4號牌在前置位的發言,我沒有聽出太大的狼面,如果說到了這個時候,4號還要起身試圖倒鉤,或者說偽裝自己是一張什麼都不知道的好人牌,我覺得也不太可能。」
「狼隊就那麼四個人,每一隻狼人都必須要儘可能的做出自己的工作,狼隊才有可能獲勝,尤其是狼隊,現在明顯在打板子,5號是直接起跳獵人的一張狼王牌,身為狼王,他卻沒有悍跳預言家。」
「這本身就意味著狼隊打的格式,不是正常有狼王在的板子要打的格式。」
「所以如果4號是狼人,他一定是要有所工作的,結果在我前置位發言,他卻只是表現出了一副無法在此刻站邊的模樣。」
「而且他的發言中其實是不太想認這張5號牌是一張獵人的,只不過對於7號和8號的阿婆身份,他反而對於7號牌提出了一些質疑。」
「但這種質疑我認為是正常且合理的,因為5號在沒有跳出獵人身份之前,我也不太能夠抓住這張5號牌像狼王的點,只能說他有一定的概率是一張狼王牌。」
「可是7號牌只是單聽警上的一輪發言,就能夠在警下伸展出這條邏輯,而正是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獵人,5號穿我的獵人衣服,7號在前置位打了5號為狼王,我才能夠認下7號是一張好人牌。」
「否則在這個位置,我也要糾結7號到底是不是一張真阿婆,因為我認為他的視角其實是開的有些大的,只是現在在確認5號是一張狼王之後,再回顧7號的發言,其實7號點5號是狼王的邏輯,也已經交待的很明顯了,不過是以當時的視角,我無法理解罷了。」
「只能說這張7號牌玩的好。」
「邊我已經站了,我可以允許你們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我和5號誰是獵人。」
「不過你們必須要知道的一點是,現在兩張獵人都要去站邊9號,也就是說真獵人和狼人都在站邊9號。」
「這只能說明9號是真預言家,你們也不需要去考慮是不是我一張獵人站錯了邊。」
「我站錯邊,你們跟著我站錯邊,是我背鍋,可如果我站對了邊,你們不跟著我站邊,反而又要自己去投,結果站錯了邊,那是你們自己背鍋,好嗎?」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希望你們投票就直接投在11號或者8號的身上,這一點你們去聽9號歸票。」
「我一張獵人,我可以接受驗槍,如果要驗槍的話,我會打死8號或者11號,5號留著晚上給女巫餵毒。」
「甚至你們如果覺得我有可能是一張狼王,我可以只帶這張11號。」
「畢竟我如果為狼王,8號總得是阿婆吧,那我就只在11號,8號我不管,你們就看明天白天起來誰會倒牌。」
「過。」
3號無痕目光沉著,他一個很穩健的人,考慮到了許多極限邏輯,可並沒有順著那些極限的方式去打。
這也得以讓他真正的站對了邊。
有時候一條邏輯順下去,卻能延展出正反兩面。
只看你認為正面是對的,還是反面是對的。
現在3號無痕穩健地選擇了正確的道路,反手擋了一波5號狼王的墊飛。
甚至還拉著5號狼王一起去站邊9號,那麼外置位的好人見兩張起跳獵人的牌都在站邊9號。
勢必也就會考慮9號的預言家面。
更別說本身在這個回合里,就是9號的預言家面會更多一些。
畢竟警上的警徽投票環節,除了一張8號被9號查殺的牌之外。
其餘所有人都是把票投給了9號的。
王長生對於自己在前置位的發言,會間接地影響到獵人的站邊,倒是沒有感到什麼意外,畢竟這本身就是他刻意而為之。
其實他本來對於9號的站邊是沒有什麼太過擔心的地方的。
畢竟這張3號獵人警上的發言對於9號的攻擊,其實並沒有真正落到實處上去。
因為9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聊的確實不錯,沒有什麼太多可以硬打的。
而反觀這張11號牌,視角是真正意義上的要比9號更加狹隘。
所以哪怕這一輪不去管他們兩張對跳的阿婆,單聽9號和11號的更新發言,他相信3號也不會站錯邊。
不過3號哪怕站對了邊,但3號如果不拍出自己的獵人身份,外置位的好人,其實也就是那四張平民牌,究竟要怎麼去站邊,還是一個問題。
所以王長生在看到5號一張狼王竟然不選擇在警上起跳,反而將起跳工作交給11號一隻小狼之後,便能大致猜測到這張狼王如果想要出局開槍,可能會做出些什麼事情。
除了發言聊得更爆炸一些,其次自然就是要起跳獵人了。
若是能墊飛真正的獵人,也算是他的成功,就算沒有墊飛獵人,也有概率將真獵人抗推。
就算沒辦法將真獵人扛推,若是自己能被放逐出局,總歸也可以開出槍來。
畢竟只要他跳出獵人,如果真獵人和他對跳,還能沒有驗槍的環節出現?
更別說警上5號就去打了3號,但當時5號的發言還比較克制,只是打死了3號,而沒有去站邊。
因此5號這一點也在外置位的好人眼中落下了些許好人面。
那麼5號若是想去墊飛獵人,或者說墊飛3號,首先可能對方真的會被墊飛過去。
其次,好人們也會覺得5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甚至是真獵人。
這都是狼隊這番操作能夠得到的收益與好處。
那麼在判斷出5號有概率會選擇墊飛3號的情況下,王長生在前置位站邊9號,卻將5號可能為狼王的點毫不避諱的直接打了出來,哪怕外置位的牌會覺得他的視角有些過於超前,太過開闊。
他也必須要如此做,因為他要藉此來提醒這張3號,一張真正的獵人!
而現在3號也確實如他所想一般,跳出了自己的身份,並因為他的發言,而成功站對邊,認下了9號一張真預言家。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SKY戰隊的2號遊歷目光靈動,微微捲曲的黑髮散落在額頭兩側,舉止輕鬆自如,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
身為狼隊的一員,對於目前場上的格局,他倒是並沒有什麼焦急與憂慮的情緒。
在這張桌子上,不論對方的發言多麼用力,又或者多麼完美,邏輯圓滿,讓你覺得難以匹敵,挑不出錯處。
那就不要挑。
直接撇過對方,聊自己的邏輯,或者說強行否認對方的邏輯,以任何一點對其進行攻擊。
每一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底牌的視角。
對於外置位所有人的發言。
但凡不是跟其對跳的牌,勢必都會本能的去判斷對方的話語中有沒有不符合自己想法的點。
抱著這種挑刺的心態去分析。
那麼這個時候你要做的,起身不是一定要用什麼真正鋼鐵的理由將對方打死。
而是有棗沒棗,先打一桿子再說。
沒理的人都能說上三天,更別說硬要找理的人呢。
管他有理沒理,先說了再說,如果你有高狀態,再加上那麼一點邏輯,就能夠騙到不少沒有視角的牌。
如果你的邏輯有很多,甚至你有屬於你自己的邏輯,且你的發言能讓別人跟著你的邏輯走,自然就能騙到其他的人。
「聽完這麼多張牌的發言,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前置位你這張3號,不管是不是獵人,你將4號直接認下,將我和1號打為狼人,我是不可能認可的,或者我就單純認為你在打1號,那我倒是可以認下你的獵人身份。」
「因為我如果無腦認你是一張真獵人的話,你要其他人從我和1號里找最後一狼,那麼我的視角首先會認為你在打我,那麼我就不能夠認下你是真獵人,其次,我若是想認你是真獵人,我自然是認為你去打了這張1號牌。」
「因為我的底牌必然是一張好人牌,1號牌的身份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沒有聽到過他的發言,倒是你也不去考慮4號的狼面,你又覺得12號是被7號點出的一張有可能的女巫,所以你也不願意去打12號。」
「那麼我就只能認為你是在打這張1號,也就是說,其實3號的視角里,他認為1號、5號、8號、11號是四隻狼人,這就已經齊了。」
「至於這張5號,他首先和3號同樣站邊9號,也去打了8號、11號,只不過他認為3號是狼,而剩下的一狼開在1號和我2號,或者4號之間。」
「其實單從兩張獵人牌的發言來說,5號的戀人面顯然是更高一籌的,起碼他還點了那張4號,只是因為他認為7號是阿婆,而阿婆點了1號和2號,所以5號認為7號能夠點對,這才把我打進了狼坑之中。」
「然而3號是起身直接將4號撇出去的,首先我底牌不是狼,其次1號我不知道是不是狼,如果1號是狼,那3號倒是沒有打錯。」
「我只能說我在這個位置聽兩張獵人牌全部要站邊9號,雖然對跳阿婆的牌各自有各自的站邊,但是我肯定要像3號所說的一樣,我站錯隊了,也是3號或者5號自己的問題。」
「那麼我覺得狼坑位就是這張1號、3號或5號,以及8號、11號。」
「我認為9號像是真預言家。」
「那麼其實我若站邊9號,7號在我眼裡就是一張真阿婆,他點5號是狼王,我肯定是要認3號位真獵人,也就是說3號打1號,或者說3號以及7號一起打的1號,總不可能是打錯的牌。」
「那麼雖然我沒有聽過1號發言,不知道他是不是狼人,但總歸現在格局上已經將這張1號擠進狼坑位置中了,1號只能是狼。」
「至於4號,我其實沒聽出來他是否為一定的好人,但總歸現在也不是4號的輪次,所以我就不去點4號是什麼牌,我只表達我對4號發言中的一點不滿。」
「那就是他去點了我認為是阿婆的7號不好,反而去聊8號有可能是一張真阿婆,那麼4號底牌到底是什麼?」
「還是說他其實像3號所說的一樣,是一張好人牌,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總的來講,我現在選擇站邊9號,3號和5號兩張對跳獵人的牌,我個人傾向於3號可能是真獵人多一點,但他們兩張獵人牌誰是真獵人我就不管了,這件事本來也不應該由我自己來判斷。」
「甚至其中起跳獵人的狼人牌到底是狼王還是小狼,這一點我也不能在這個位置給出肯定的答案。」
「我只是因為對跳獵人之中一定有狼人起跳,並且獵人和狼人一同站邊9號,所以我站邊9號。」
「同時我警下的票也是投給9號的,這倒是因為警上我確實覺得9號聽獨立發言要比11號稍好一些,可能是一張真預言家。」
「而警下則是藉助外置位的視角與信息,才讓我進一步站邊的9號。」
「我個人的站邊,我覺得我聊的已經非常清楚了。」
「總歸目前現在已經出現三神對跳,必然意味著其中有三隻狼人,外置位的牌,其實也就這張1號,或者說那張6號,有可能是狼人。」
「總不能因為6號是警上的牌,就直接完全不理會他,且將他認下為好吧?1號我甚至都還沒有聽過發言呢。」
「站邊9號,我認為的狼坑位是1號、6號開一隻,三張對跳開三隻,但我站邊9號。」
「那麼11號是狼,8號是狼,3號、5號兩個獵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畢竟他們兩張牌也全部是站邊9號的牌,甚至我本身也是跟著獵人站邊的,那麼我自然不可能將其中的某一張牌打死。」
「過。」
2號遊歷在這個位置繼續選擇墊飛好人,而沒有起身為11號衝鋒。
首先他們已經找到了三張神牌,只差一張女巫。
而前置位7號甚至還已經點過了女巫的位置,有可能是這張12號。
7號就算是在打煙霧彈,總歸也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思路,並且可以借7號的發言,去聽一聽12號會不會露出他身為女巫,或身為平民的視角。
現在獵人、阿婆以及預言家都已經跳出來了。
這張7號阿婆有可能是平民在裝阿婆,但歸根結底,12號的身份也就最多只有三種可能性。
要麼為平民,要麼為女巫,要麼為阿婆。
甚至因為12號本身就是7號點出來的一張牌,12號實際上就不太可能為阿婆。
畢竟哪有平民起跳阿婆去點真阿婆的。
大概率就是真阿婆起跳阿婆,去點外置位疑似女巫的神職,讓女巫找到自己是真阿婆。
也就是說12號要麼為平民,要麼為女巫。
如果12號也是女巫,甚至在一會兒直接起跳的話,可以說神職就完全拉起陣營,要和狼隊正面死磕到底了。
2號遊歷眸光閃動,在聊完自己的邏輯後,極其乾脆的選擇過麥,仿佛絲毫不擔心9號有沒有可能在晚上來進驗自己一樣。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是荒野戰隊新派遣上來的隊員,名為大腳怪。
他整個人看起來略有些邋裡邋遢,但實際上他渾身乾淨整潔,只是莫名給人一種他好像很邋遢的感覺。
尤其是他開口說話時,這種感覺便尤為更甚。
不過他的發言倒是蠻犀利的,開口便劍指2號。
「這張2號牌打我是狼,如果是因為你的站邊,倒也可以理解。」
「只是你站邊的邏輯是,因為你認為3號和5號中的獵人站邊了9號,你也跟著站邊9號,同時要將我打為狼人。」
「那麼其實你話里話外不就是在說,3號和5號在打我1號是狼嗎?」
「而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我不太確定這張2號是真的認為獵人打了我,所以他來打我,還是說你本身底牌是一張狼人,獵人雖然打了我,但同時也打了你。」
「而你身為狼人只能打我,那麼我如果認3號是獵人,認為9號是預言家,我作為一張好人牌,其實我也只能在這個位置打你2號。」
「因為狼坑位的格局是順勢擠壓到我這邊的。」
「目前9號是吃到大票型拿到的警徽,其中也有我的一票。」
「我本身的視角就會認為9號的預言家面更多一點。」
「其次我們將視角落回3號和5號這兩張對跳獵人的牌身上。」
「2號起身說他認為3號有可能像獵人多一點,但最後聊著聊著,他又說不想去管這兩張獵人的事情,讓獵人們自己解決,這本身難道不會很矛盾嗎?」
「因為本身5號雖然被7號攻擊為狼王,可是在這個輪次里,首先7號打5號的點是在攻擊他為狼王,而不是一隻可以在今天被扛推出局的小狼。」
「其次今天9號發了8號查殺,11號是9號的悍跳,11號給12號發金水,而不是往外置位發查殺。」
「所以輪次一定是8號、9號、11號這三張牌,只是看他們雙方各自要歸誰而已。」
「甚至5號沒有起跳獵人的話,我覺得11號那個位置說不定還會起來要去抗推這張5號牌。」
「到時候11號只需要說9號是一張狼王,而8號是被他查殺的好人,7號跳阿婆顯然是在為9號號票,並且不願意出局,那麼5號在那個位置若是要站邊9號。」
「以及11號想找外置位的牌抗推,大概率就能找到這張5號,只是現在5號跳出了獵人,11號還能怎麼聊呢?」
「而且11號本身沒有拿到警徽,他外置位去歸,歸得出去嗎?」
「警下這輪聽過來,首先8號的發言確實有著一定的阿婆面在,就如這張4號所說的一樣。」
「如果說硬要去挑8號的問題,肯定是點不出來的,除非女巫把身份跳出來,聊一聊昨天的刀口是誰。」
「不然阿婆的信息我們很難對得上。」
「甚至就算女巫把身份跳出來,把昨天的刀口聊了,我們也很難去對上雙方的信息,除非阿婆剛好救下了女巫。」
「而7號直接把12號可能是女巫的身份點出來,總歸這一輪下來,也沒見有人起跳女巫,只能說12號還真有可能是那張真女巫。」
「那麼如果12號一會兒跳出女巫身份,7號的阿婆面確實是很大的。」
「畢竟現在警下出現的是平安夜,但凡昨天死的人不是12號,7號還敢在警下直接將12號的身份點出來,很有可能就是一張神職而不是狼人。」
「尤其12號是沒有在警上發過言的,7號若是狼人,能通過聽一輪警上的發言,就直接找到警下的一張12號是一張女巫牌?顯然不太能夠成立。」
「所以我個人其實認為,7號大概率是一張真女巫,並且5號選手在警下那個位置,只更新了6號、7號和8號的發言,卻能直接推翻自己警上的言論,不太像是一張好人牌。」
「今天的輪次我已經說了,一定就開在8號、9號以及11號之間,只是看他們自己要歸誰。」
「那麼其實哪怕7號打的5號是狼王,輪次上也是輪不到5號出局的,除非11號要去推5號,可那也是在5號沒有跳出獵人身份之前,現在5號已經跳出了獵人身份,5號有可能是一張真狼王,11號還怎麼去推5號?」
「以及他在這個位置直接起跳獵人,非但要站邊9號,還認下了打自己為一張狼王牌的7號,行為很詭異。」
「並且5號警上攻擊者3號雖然警下也繼續繼承了他警上的工作還是在打3號,可是5號警上是想將3號與9號捆綁在一起的,然而警下被7號攻擊過後卻又瞬間倒戈。又將3號和11號捆綁在了一起,這種轉變如此之快,甚至他本身都沒有聽過3號的發言,我覺得也蠻詭異,也有可能確實是在試圖墊飛3號,只是沒想到3號本身卻是一張獵人牌。」
「但實際上也正是因為3號本身是一張獵人牌,5號直接起跳獵人,要去站邊9號,確實有可能真的將3號給墊到了11號的團隊裡去。」
「那麼3號剛才發言中所說,還好7號在前置位就去攻擊了5號有可能是一張狼王,才讓他沒有去考慮11號是否為預言家。」
「只能說7號的視角的確超前,且他打5號的點也確實在理,5號警上對於3號的攻擊太過強硬。」
「現在這麼看來,可能確實他警上的工作是在為警下的發言而作鋪墊。」
「所以我認為這張5號牌的確有概率成立為一張狼人牌。」
「以及我認為最關鍵的一點是,這張3號牌底牌如果為一張狼人,那麼他不管是9號的狼同伴,還是11號的狼同伴。」
「我想他都很難在這個位置起跳一張獵人牌,不但站9號的邊,同時要將5號打死,或者說,他不可能起身去跟5號站同樣的邊。」
「3號本身在警上的發言就不太能夠成立為一張狼人,或者說狼王的發言。」
「他在這個位置起跳獵人,這個工作該由他一隻小狼來做嗎?我覺得不太可能吧,更別說5號是不認吃毒,也不認扛推的,而這張3號牌卻願意驗槍。」
「再加上現在這張9號牌吃到警下大票型拿到警徽,成為了警長,如果3號和9號是兩張狼人牌,5號本身就已經起身去站邊9號了,3號再起身去站邊9號,目的是什麼?」
「9號若為3號的同伴,他大可以直接划水,以及在他的視角里,5號是一張站錯邊的獵人,他不就更應該起身為11號發言,去墊死5號的票嗎?」
「可他卻起身選擇了和5號一樣的站邊,他的收益在哪裡?所以,3號和9號首先是我不可能認為成立的狼同伴關係,而3號和11號顯然也很難能夠捆綁在一起。」
「原因還是3號和5號同時起跳獵人,卻同時站邊9號。」
「因此這張5號牌的發言,我認為是偏狼性的發言。」
「只不過他到底是狼王,還是說故意和我們好人打心態,在裝狼王牌的小狼,這個位置我比較難以判斷。」
「只能說要先聽一聽11號的發言,以及我目前是會站邊9號的。」
「現在著重聽一下這張12號的發言。」
「目前我認為的狼坑位是2號、5號、8號、11號。」
「2號大概率是在倒鉤的一張牌。」
「以及他去打6號和我1號,我覺得他同時也像是在墊飛9號的牌。」
「當然,具體2號是否為狼,總歸他現在和我的站邊一致,我就不過多去聊了,輪次畢竟也不在這張2號。」
「9號你完全可以1號2號順著進驗,或者你摸不清3號以及5號的獵人身份,你在這兩張牌之中開一張,在我和2號里開一張。」
「基本上驗一張,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3號、5號全部站邊你,卻對跳獵人,首先驗一張,就能夠得出另外一張是什麼底牌。」
「而我和2號基本上是處於對立關係的,除非再把6號、10號拉進來。」
「所以你驗我是好人,那2號大概率就為狼,你驗2號為狼,那我就是好人,可你如果驗出2號是一張好人……那我就只能將目光放在6號、10號身上了。」
「基本就是這樣,目前7號和8號,因為3號和5號的關係,再加上12號,所以會更傾向於7號是真阿婆多一些,聽聽12號發言。」
「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