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場上發過言的幾張牌,基本上都在點著正確的狼坑位。
王長生心中暗自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虧他在前置位冒著被其他人打上有可能開超前視角,從而被標記為狼人的風險,在警下高置位就直接將5號定義為狼王。
這5號還想去墊飛真獵人?
門都沒有!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深林戰隊的12號遊俠底牌確實如王長生所說,是一張女巫,並且昨天他開藥救下了起跳預言家的9號。
本身對於9號的銀水身份,他更傾向於認為9號是一張預言家的。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7號在高置位竟然直接點到了他的身份。
雖然說7號是起跳阿婆,為了讓他相信他是阿婆,才點出了他的身份。
可也正是因為7號牌的操作,是在讓他相信對方是真阿婆,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這張7號牌會不會是故意和9號晚上自刀操作。
試圖以這種方式來騙他,讓他一張女巫去站邊狼隊呢?
有概率,但是如此一來,也正如7號所說的一樣,7號知道他12號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張女巫,那麼為什麼不在第一天就來砍他呢?
這種板子,難道是因為覺得阿婆可能會在第一天把他拉到家裡去?
從而導致狼隊一刀落在他的頭上,結果是一個空刀,所以不如直接自刀來騙他?
貌似也挺有可能的……
不過想了想,這張9號牌本身在他眼裡就像是一張預言家,他哪怕是去盤這種極限邏輯,也要給在坐的好人說清楚才行。
「12號發言。」
伴隨著12號遊俠開口,外置位的目光皆是朝他投落而來。
「首先我底牌確實是一張女巫,如果走正邏輯,7號點出我女巫身份,代表他如果是狼人,昨天確實有可能一刀落在我的頭上。」
「但9號是我救起來的銀水,我本身並沒有倒牌,所以就正邏輯而言,7號有概率是真阿婆,他昨天將我拉到他家裡去聊八卦了,為的就是避免我在我這個位置上被狼人一刀砍死。」
「那麼9號自然就只能是真預言家,因為7號和8號對跳阿婆,7號站邊9號,9號是我的銀水,7號點我身份,7號疑似是真阿婆,那麼8號為真查殺,11號就只能是悍跳狼。」
「這是正邏輯,自然也有反邏輯存在。」
「反邏輯無非就是7號和9號是兩隻狼人,8號是真阿婆,11號是真預言家,9號昨天自刀騙解藥,同時他們判斷出我是女巫身份,並沒有第一天來砍我,無非就是覺得阿婆也有可能會抿到我的身份,從而將我邀請過去。」
「因此昨天他們來砍我,很可能就會產生空刀,我連解藥都省掉了。」
「不過7號如果是狼人,8號是真阿婆,8號昨天拉的人不是我,也就是說如果8號為好人,今天8號打算在我的身上發動技能,其實狼隊還是要去判斷今天要來砍我還是去砍8號。」
「當然,前提是這一輪9號或者11號出局,而8號活到了晚上。」
「以及8號不是一隻狼人,而是一張真阿婆,這是反邏輯。」
「不過這條邏輯有一點極限,因為狼隊只要抿到了我的身份,應該會無腦來砍我的,畢竟是首夜開刀,狼隊也不可能百分百肯定我是女巫吧,就算他們能夠確定我是女巫,難道就能確定阿婆也能抿到我的身份,並且將我拉過去嗎?」
「我認為這種邏輯有點過於極端,而且現在還涉及3號和5號對跳獵人,以及9號一張我的銀水警上起跳預言家發言時,我對於他的發言內容聽得非常仔細。」
「我首先並不認為他的底牌是一張自刀狼,因為9號是給8號發查殺的一張牌,如果他是自刀狼,他像11號一樣,給警下發金水,洗好人的頭,騙好人的票就足夠了,有必要直接往外置位丟查殺嗎?若是查殺到了強神,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要說7號和9號,或者說狼隊認為我是女巫,會救自刀狼,以及將8號,或者說阿婆加上獵人的身份都能抿出來,從而直接設計出這一場環環相扣的套路。」
「這未免也有點太過嚇人了一些。」
「所以我目前會走正邏輯,認下7號和9號的好人身份。」
「那麼今天我大概率會聽9號的歸票,並且晚上考慮直接對著3號和5號中的狼王牌開毒,亦或者就聽你9號的安排。」
「銀水是9號,兩張獵人去站邊9號,不管其中那隻狼人是大狼還是小狼,我認為像是一張在墊飛的牌。」
「本身我是不必起跳的,但現在7號直接在前置位就把我的身份點出來了,逼著我站隊,我再藏著掖著,反倒不美,倒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聊出來。」
「免得我認下7號一張阿婆身份,他昨天對我使用過技能,今天晚上我莫名其妙死在夜裡,沒人來救我,最後狼隊穿上我的衣服胡作非為,那是我女巫的問題。」
「因此身份我是一定要跳的。」
「至於兩張對跳的獵人牌,我其實認為3號要更像一張真正的獵人牌,5號有點像是在墊飛3號,甚至是墊飛警下好人牌的狼王。」
「我今天的毒口指向誰,還是聽你9號安排吧。」
「我個人是想奔著狼王去毒,但我站邊你9號,8號以及11號就是兩隻鐵狼,所以穩妥地出一張毒一張,也可以。」
「或者也可以出掉8號,我去毒死11號,你則在1號、2號之中選驗,如果驗出查殺,明天出查殺,如果驗出金水,明天驗槍。」
「看你9號怎麼選擇與安排吧。」
「過。」
12號遊俠在這個位置只是簡單地聊了聊自己的站邊以及毒口的位置。
同時說出了他對7號和9號兩種身份的判斷,緊接著很快便選擇了過麥。
中規中矩,沒有什麼太大瑕疵。
最關鍵的是,他的站邊是正確的,並沒有考慮太過極限的想法。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沒想到在這個輪次,自己居然沒有任何人願意來站邊。
雖說這有前置位7號牌緊跟著8號起跳阿婆的原因在。
可現在預言家對跳,阿婆對跳,獵人也同樣出現了對跳。
剩下的女巫,總不可能再派一隻狼人出來對跳了吧?再派個狼人出來,和女巫對跳,要墊飛女巫的票?
這也不現實啊!
更何況他的2號狼隊友已經發過言了。
前面那張7號牌跟他隊友對跳阿婆的時候,直接在那個位置甩出12號的女巫身份。
結果12號現在真起跳女巫了,7號的阿婆面勢必就會如過山車似的一路高竄!
這7號牌憑什麼?
11號熱血暗自咬了咬牙,但現在這種情況,他也無可奈何。
就算硬著頭皮,也要聊下去才行!
哪怕打不動9號,起碼也要讓5號被放逐出局!
念及此,11號熱血將視線投落在12號遊俠身上。
「首先,12號牌,你是我的金水,我希望你能夠回頭,你把你的身份跳出來去為狼人打支撐,我這張真預言家坐在這裡聽著你們發言,我真的很無力。」
「現在只有8號一張阿婆牌來站邊我,就連那兩個對跳獵人的牌也是全部站邊9號的。」
「3號起身說5號試圖在墊飛他,而他不可能被5號墊動。」
「那我請問呢?5號本身就在警上攻擊了你這張3號牌,他跳獵人身份,你也跳獵人身份,他去站邊9號,你也站邊9號,你如果是真獵人,他到底在墊飛你什麼呢?或者說他到底是要把你從9號墊到我11號的團隊裡,還是要從我這把你墊到他9號的團隊裡去?」
「如果5號底牌是一隻狼人,他顯然是在為9號打衝鋒的一張牌啊,你怎麼可能把他理解為5號是我的同伴,他要把你帶到我的團隊裡來呢?」
「12號,我的金水牌,我說實話,你如果不是我驗出的一張好人,我真的沒辦法認下你這樣的發言。」
「因為你說你要打正邏輯,那麼3號和5號之間的正邏輯是什麼呢?就是5號在為9號衝鋒啊!」
「3號起身說5號在墊他的票,這邏輯難道不是反邏輯嗎?」
「你要盤正邏輯,正邏輯顯然是5號在給9號打支撐啊!3號憑什麼在那個位置把我打為一張狼人牌呢?」
「全場有人覺得8號是一張狼人牌嗎?8號的發言難道不是一張真阿婆嗎?」
11號熱血的發言帶著些許氣憤,怒氣沖沖的對著12號遊俠質問。
他狀態很高,甚至臉頰都染上些許紅暈。
似乎有些紅溫了。
「現在9號的查殺是這張8號,我就想問問你們能不能聽出來8號是一張狼人牌?如果你們聽不出來8號是一張狼人牌,9號不是發爆查殺的一張狼人嗎?」
「那麼9號作為悍跳狼,難道我的底牌不是一張預言家嗎?」
「你們聽那張7號的發言在聊什麼?他去點5號是一張狼王,首先他這個視角是怎麼產生的?」
「他攻擊5號,只是因為5號在警上攻擊了3號,可5號攻擊了3號,他有去聊他要站邊我還是站邊這張悍跳狼人嗎?」
「他沒有聊,他在警上認為9號和3號可能是認識的兩張牌的情況下,都沒有選擇來站邊我,那我請問他到底要在墊飛什麼呢?他要墊飛你3號的話,他警上就應該表明他想去站邊9號了吧,怎麼還能把3號跟9號一起捆綁著打成狼人呢?」
「最後他警下發言又將3號和我11號打成狼人,你們覺得這張5號牌在做什麼?他如果是狼人,他難道能夠成為我的狼隊友嗎?」
「甚至7號打了5號,5號起來還要去認7號為一張真阿婆,反手要去站邊這張9號牌。」
「我現在都已經搞不清楚3號和5號到底誰是那張狼人了。」
「因為兩張獵人牌全部在站邊這個和我悍跳的狼人,那麼你讓我認你3號是一張獵人牌,我認不下,要我去認這張5號是一張獵人牌,我更認不下。」
「3號的發言還算尚可,儘管警上打了我,那是我警上發言的問題,我接受批評,而警下3號又因為5號去站邊9號,我也很難說他給的這個理由不正當。」
「3號在我眼裡,景商重點打了我。前打了9號警下去站邊,9號有概率是狼5號花里胡哨的操作一堆,也有可能是狼。」
「但這兩張獵人牌,不管誰是狼人牌,都沒辦法跟我構成兩張見面的狼人關係吧?」
「3號警上重點攻擊的是我,5號攻擊3號卻不站邊我,我等於是被這個髒一下,被那個髒一下,結果卻完全被賣掉的牌,沒有任何人願意撈我,除了這張8號。」
「關鍵8號還是9號的查殺,因為接到了查殺才來站邊的我,所以我的底牌難道還能不是一張預言家嗎?」
「我的隊友能夠構成哪張牌呢?現在警下有人來站邊我嗎?」
「你們都說5號、8號、11號是三隻狼人,1號、2號要開最後一狼,別的我都先不論,我就想問1號和2號現在有沒有人站邊我?」
「如果9號真的為那張預言家牌,1號和2號中間的狼人難道就不怕被這張預言家給進驗嗎?」
「9號現在是不是拿著警徽,他有警徽,是不是能夠留下警徽流,讓你們知道他昨天驗的人是什麼身份?所以說現在誰是預言家,難道還需要我再多說嗎,我覺得應該不太必要了吧。」
「現在你女巫已經跳出來了,銀水是這張9號牌,我覺得以你女巫的視角,應該能夠更加清楚,這顯然是狼人自刀吧。」
「我是發你12號金水的,如果7號的說法有用,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我之所以發現你金水,是因為我覺得你有著神職卦相。」
「那麼我如果給你一張金水牌,你這張神職有可能站邊我,我就可以抬高我的預言家面,那麼我如果猜到你是一張神職牌,我為什麼要去砍這張9號牌,而不砍你這張12號牌?」
「你就是我手邊的一張牌,我把你給殺掉,我再給你發一張金水,你能分辨我到底是否為預言家嗎?」
「退一步講,8號如果和我是狼人,你覺得我之所以不殺你,是因為8號要殺9號。」
「那麼8號殺了9號,8號又為什麼藏在警下?」
「這一點我不想拿出來多說,畢竟8號和7號全部都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他們本身的動作就符合阿婆不想在第一天暴露視角的心態。」
「不過現在9號倒牌,8號卻不上警,這本身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所以8號必然是一張真阿婆,你們哪怕認不下我是冤家,那你們今天可以出,我也別把阿婆給抗推,這點ok嗎?」
「因為現在3號和5號對跳獵人,你們覺得5號像是狼王,覺得3號像是獵人,我先不論5號作為一張狼王牌,他為什麼不起跳,反而派我一隻小狼來起跳,這會兒狼王更是去倒鉤9號,完全不為我一張狼人牌說話,就等著我一張小狼出局,完全不講道理。」
「我就說現在兩張對跳獵人的牌,你們總該認為狼王要開在這兩張牌之間吧?」
「那麼狼王開在3號和5號之中,首先我的底牌是預言家,但你們如果不認,你們的視角里我也是一隻小狼,所以你們今天把我放逐掉,我是一定開不出槍的,對吧?」
「8號底牌一定是一張真阿婆,無論如何,都要再留一輪。」
「因為我是一定會上扛抗推位的,現在兩張對跳獵人出現,我不可能再有機會成為9號眼中的狼槍,而8號哪怕作為查殺,狼隊扛推掉我一張真預言家之後,女巫和獵人的位置他們都已經找到了,晚上他們勢必要開始殺人。」
「所以阿婆其實很有可能就會被他們砍死,那麼你們就看晚上這張8號牌到底死不死就可以了。」
「狼隊不管是要砍女巫,還是砍8號,你8號就對著女巫發動技能即可,也幸虧你昨天發動技能的對象是這張7號狼人,今天可以對我的金水使用技能。」
「那麼你是要將12號拉到你家裡,還是說你自己要來到12號這邊,總歸這是晚上你要和狼隊博弈的事情了。」
「如果你能博弈成功,那麼我們就可以開出一天平安夜。」
「女巫如果能壓毒,明天起來能活著,自然就能分清楚預言家是誰,那么女巫屆時再開毒,狼隊再花上一刀去砍女巫,我們好人的輪次或許還能追上來。」
「不過你這張女巫牌,同時也是我的金水牌,若是認不下我底牌為一張預言家,晚上又要去開毒,你也最好去奔著3號和5號里的人撒毒。」
「因為其中必然是存在狼王的,你往他們兩個人這裡去毒,總歸有二分之一的機率能夠毒到狼人,可你如果晚上要奔著我,或者說奔著8號去毒,就一定會毒到好人。」
「那我們好人的輪次是一定不夠的。」
「目前我認為的狼坑位是對跳獵人的兩張牌中開一張,8號一張,9號一張,1號、2號開一張,這便四狼湊齊了。」
「必須要說,我去點1號、2號,是覺得1號和2號真的開狼,我和他們這兩張牌絕對不認識。」
「因為這兩張牌警下都沒有選擇來站邊我,以及外置位的牌我沒有聽出更多的狼人面,那麼這兩張牌只要開狼,就一定是9號的同伴。」
「畢竟他們根本就不怕9號的查驗,但凡他們其中有我的狼同伴,警下肯定要來給我衝鋒了,怎麼可能繼續去倒鉤?」
「所以反過來推,他們和9號一定認識,那就只能是夜間見面關係的狼隊友,所以我的底牌是一張預言家。」
「我該聊的都已經聊到了,今天全票下這張9號牌,好人們能回頭的就回頭,回頭不了的,你們也來點我這張11號,別去點8號。」
「8號是一張能夠為我們好人追輪次的阿婆,如果讓9號將8號抗推出局,女巫還站錯邊,我們好人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警下我會去摸1號和2號中的某一張,目前沒有警徽,只能聊到這裡,希望我的金水12號你能回回頭,晚上別對著好人,甚至是神職開毒!」
「過。」
11號熱血狀態爆棚,當真是滿腔熱血,都在為自己的身份洗白而做努力。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生還底牌一張平民。
警上他的發言就被一些人認為是一張好人牌,警下更是沒什麼人來點他,他不知不覺,反而成為了全場比較高的身份。
輪到10號生還發言,他頓了頓,緩緩開口:「首先我個人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覺得這張11號牌的發言雖然狀態非常高亢,只不過,他一直在說希望能夠讓好人們回頭。」
「那也就是說,這張11號牌的視角里,其實大部分好人都是站錯了邊的。」
「然而警下投票的時候,就連你這張所謂預言家的金水12號,都反水投給9號了。」
「暫且先不管警下3號和5號的事情,警上投票環節,12號是你的金水,剩下投票給9號的幾張牌里,7號是一隻,那麼,其實你的視角之中,理應進一進其餘的牌。」
「然而你將所有的敵意都放在了1號和2號的身上,因為你覺得在場的人,比如說這張女巫,起碼現在看來這張牌應該是一張真女巫,去聊1號和2號要開狼,可是這兩張牌都不來站邊你,那麼一定是9號的狼同伴。」
「但你自己應該也要去考慮,有沒有可能,比如說那張4號牌,會不會是狼人的呢?」
「你只因為這張9號牌去給1號和2號發警徽流,所以這其中一定有狼,不怕吃驗,這個邏輯其實是不太講道理的。」
「因為他們也可以是兩張好人牌,而9號是一張預言家,也可以是他們是兩張好人牌,9號雖然為狼,他們哪怕站錯了邊,但他們之間不開狼,狼人可能開在那張一直都不敢交站邊的4號身上,也可能開在我這張10號身上,或者是那張6號牌的身上。」
「實際上你11號的視角哪怕到了現在這個輪次,也是有所狹隘的,你還是認為警上警下開兩隻狼人,但3號去點你的時候,不就是因為你去順著9號的發言而發言,9號說警上警下開兩狼,你就認為警上警下開兩狼?」
「你就沒有你自己身為預言家的思考量嗎?所以他當時警上重點打了你,去點的9號反而是不痛不癢的話題,這是因為9號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你這麼高的狀態,我不太清楚你是一張真預言家,警下沒有人來站邊你而生氣。」
「還是說你是一張狼人牌,覺得自己跳呲了,除了你的隊友,沒有人站邊你而生氣。」
10號生還壓根就不吃11號的狀態。
在座的都是職業選手,高狀態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輔助別人判斷這張牌的身份,但不會有選手會完全因為這張牌的狀態而站邊他。
「不過實際上你這張11號牌聊的也有一些的道理在,比如說3號和5號如果中間要開狼的話,誰是你的狼隊友呢?」
「貌似眼下看來,他們都不太可能成立為你11號的同伴,而3號警上就重點打了你,警下站邊的9號。」
「5號警上雖然沒有打你,但他打了3號,警上他覺得3號和9號有可能是兩狼,警下結果他去站邊9號,然而3號卻也反手去站邊了9號,那麼5號這張牌到底是什麼牌?」
「他如果是你的隊友,是在試圖墊飛這張3號牌,可他警上將3號與9號打成雙狼,他又去站邊9號,恐怕很難墊飛這張3號牌吧?即便警上他打3號是為了做鋪墊,那警上也應該將3號和你11號打在一起。」
「這樣做才有可能將3號成功墊到你11號的團隊裡來吧。」
「所以5號的操作也很迷,說5號是11號的隊友,我也很難接受,我目前是想站邊9號,只不過聽完11號的發言,我雖然還仍舊想站邊9號,但最終真正的站邊如何?我還是聽完9號的發言再說吧。」
「看一看9號要怎麼打。」
「今天總歸只要投小狼出局,狼王開不出槍,那我們的輪次就是領先的。」
「而如果把狼王放逐出去,結果狼王開槍,將7號或者說阿婆給帶走的話,好人沒有太多容錯,之後必須要每張牌都精準推走狼人,女巫也要毒對才行。」
「因此我們今天最好是能推小狼推小狼。」
「還有就是1號和2號,我覺得有可能他們之間不存在狼人吧,畢竟大家都要你去留1號和2號的警徽流,結果這兩張牌都來站邊你,絲毫不怕吃驗。」
「並且這張11號牌對1號和2號的攻擊性這麼大,試圖將他們和你這張9號牌捆綁在一起,也許他們之中真的不開狼。」
「那我建議你再往外置位考慮考慮,該留誰警徽流。」
「前面11號發言,自己認出,也要去保這張8號……有沒有概率是狼王呢?其實有,如果11號悍跳,11號絕對是有概率構成狼王牌的,5號在那個位置哪怕是11號的同伴,也有可能是一隻小狼在那裡亂搞操作,試圖吃掉女巫的那瓶毒藥。」
「所以今天具體要歸誰,聽聽你9號怎麼聊吧,我目前站邊你,但最後的站邊,還是要聽你發完言怎麼說,總歸今天無論投誰,好人們都不要分票了。」
「不管投對投錯,票型別分散,因為狼隊現在不管是倒鉤還是衝鋒,還是在打墊子,發言上隨便他們搞,投票環節都有可能直接衝起來。」
「所以好人們絕對不要分散票,投錯就投錯了,其實也沒什麼的,輪次一定要搞清楚。」
「如果各位聽完9號的發言,願意去站邊這張11號,那就跟著11號的手去投9號。」
「如果9號在後置位歸票8號,或者說歸票11號,各位覺得9號是真預言家。」
「那麼就跟著9號的手去投,不要外置位掛票就行,哪怕對方有可能是一張狼王,也別分票,就算投死一張狼王,狼王可以帶神,總歸也是狼人先出局,大不了就三神三狼,我們真刀實槍的幹上一場。」
「而且狼王若是能夠開槍,我們起碼也能夠分辨出兩方陣營的格局,到時候狼王要是開槍帶女巫,雖說我們沒女巫的毒了,可阿婆能夠躲刀。」
「如果狼王要帶走阿婆,預言家是誰一清二楚,女巫還可以開毒,也是能夠繼續打下去的。」
「過。」
10號生還在聽完11號的發言之後,給了11號一定的預言家面,但是卻並沒有來站邊11號,這倒也是一個普通平民正常的視角。
並且他最後號票好人絕對不要分票的發言,視角也很正,起碼這張10號牌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大概率不會被質疑為狼人了。
當然,雖說本身也就沒有什麼人要點10號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9號一柱擎天發言。
他一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模樣,挺直了身子。
「終於到我了,我想各位現在大概率能夠分辨清楚我是那張預言家牌。」
「我先聊一聊我認為的狼王位置在哪裡,首先我覺得11號這張牌構成狼王的概率並不大。」
「10號你說的確實有點道理,11號如果形成一張悍跳狼人牌,的確有可能是狼王在悍跳,但在我的視角之中,兩張獵人對跳,今天的輪次是有可能改為驗槍局的。」
「因為11號有可能會去扛推他的狼大哥,雖然11號現在並沒有這樣做,反而還假惺惺的告訴外置位的牌,要出人可以先出他。」
「但不論如何,跟獵人對跳的狼人不怕出局,底牌就只能有所加持,才讓他有底氣和獵人對跳。」
「至於11號的發言,我認為他像是在裝大哥,從而讓我不敢去點他,同時他本身的發言也在死保8號,如果我不點他,硬要去點這張8號,很有可能就會在你們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不像一張預言家,反而更像一張想要扛推張阿婆在第一天出局的狼人,這點我沒說錯吧。」
「那麼最後我能不能繼續活在場上,都會成為不一定的事情,說不定各位會直接撕警徽!」
「這是我認為11號的發言之中所在聊的事情,這是11號設下的計謀,也蠻歹毒的。」
「那麼11號我認為他有可能是狼王,我沒法點,我強行歸8號,你們說不定會覺得我是狼人,反手把我歸了,8號我也沒法點。」
「那麼11號不敢歸,8號不能歸,我其實只能去歸那張5號牌,反而5號如果為一張狼王,他一槍打出來,對於我們好人而言才是不妥。」
「11號起身沒有去歸這張5號牌,算盤珠子都快崩到我臉上了,他不就是想讓我去歸這張5號牌嗎。」
「因為我的查殺8號悍跳的阿婆,我的視角里,我清楚的知道這張8號牌一定不是阿婆,那麼全場只有7號起身和8號對跳阿婆。」
「7號在我的視角里就只能是阿婆牌,不管他是真阿婆,還是一張平民牌在裝阿婆,7號點5號為狼王,這個意見我一定是要考慮的。」
「所以我如果要在這個輪次安排驗槍局,實際上3號的發言我是不可能歸出去的。」
「因為警上他就是在重點錘11號,雖然也打了我,可打我的那些點像是雞蛋裡面挑骨頭,硬挑出來的,警下他直接站邊我,所以3號我歸不出去的。」
「而5號警上是想試圖將我和3號打為同伴關係的牌,我不管3號怎麼想,我的底牌是一張預言家,我的視角清晰,3號不是我在夜間見面關係的同伴。」
「那麼5號警下雖然來站邊我,可他被7號一個我視角中的純好人打過,同時他又在和警上發言我不覺得像是狼人發言的3號搶身份穿,那麼我也就只能歸這張5號了,這是11號在做的事情。」
「但現在我肯定是要去歸這張11號牌的,至於警徽流……」
就在9號一柱擎天聊完自己今天要歸票的對象,正打算轉而聊一聊自己的警徽流時。
忽然間,11號熱血舉起手。
「自爆。」
【發言暫停,11號選手選擇自爆】
【請11號玩家發表遺言】
11號熱血眼見這張9號牌把自己發言中存在的目的全部點了出來,也是無奈的選擇了自爆。
他見到5號警下去站邊9號時,就意識到自己的狼隊友想要做什麼了。
實際上墊飛3號,只是順手為之。
其實這張5號,應該是想讓這張9號的口中說出歸票他5號的話。
所以他11號試圖和對方打一波配合,只是現在看來,顯然這波配合沒有成功,9號壓根沒吃他們這一套。
真是可惜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