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徽流你也就別留了,當然你也可以看看1號、2號到底是個什麼底牌,只是你究竟是否要去驗1號、2號,你自己去分辨吧。」
「我總歸現在也沒必要讓你把警徽流說出來。」
「目前沒辦法,好人們都是站對邊的,只能自爆了。」
「這局是輸是贏,其實不給好人投票的機會,是我能做到的最後的事情。」
「過。」
11號選擇過麥。
他並沒有打算到晚上與自己的隊友再次見面,反而直接化作了一團扭曲的黑影。
因為現在的局勢基本上已經攤開來了,他沒必要再去指刀。
狼隊想要殺誰,最終可否能贏,只能看狼隊的造化。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聲音響起。
【天黑請閉眼】
【阿婆請睜眼】
「請選擇今夜的做客對象。」
王長生摘下面盔,眼瞅著11號熱血原地自爆,沒給預言家說出警徽流的機會,但基本場上的好人大致也能知曉預言家可能會1號、2號順驗。
所以這一點其實關係不大。
狼隊格式沒打好,這是最根本的問題。
他左右看了看。
因為晚上是他首個行動,所以他沒辦法通過觀察狼人的刀口,來判斷自己的做客對象,只能由自己思考。
目前來說,狼隊是處於劣勢的,畢竟狼人自爆,好人們找到了預言家,女巫的毒口也時刻準備著。
狼隊現在要么正常去砍人,要麼就去賭他這張阿婆會外置位拉人來家裡做客,然後一刀砍在他的頭上,造成雙神倒牌。
昨天晚上這張女巫牌被他拉過,所以狼隊最穩妥的選擇,其實是對著女巫的脖子去砍。
但狼隊也有可能一刀砍在預言家的身上,讓其閉嘴,從而留不出,或者說只能留一天的警徽流。
但是1號和2號里,2號是那隻狼人,1號如果接到警徽。
2號自然而然就會成為場上好人們攻擊的焦點。
但不論如何,將預言家殺死,不讓其開口,總歸是狼隊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
並且這件事情自,然是越早做越好,因為如果讓預言家活兩個晚上的話。
預言家若是按照1號和2號進行查驗,那麼他在倒牌之後,不將警徽給2號,反而給1號,2號是連辯駁都沒辦法辯駁的,可能會直接原地出局。
因此在女巫很可能會於今晚直接使用解藥的情況下,狼隊說不定不會去殺這張女巫牌,反而有可能轉頭去殺這張預言家。
沉吟片刻,王長生心中不斷盤算著輪次。
首先,他今天晚上直接躲到另外一張狼人,或者說另外一張平民的身上,他肯定是死不掉的。
甚至就是在之後的輪次里,他恐怕也很難死掉。
因為他可以一個接一個的躲到狼人的家裡。
狼人要是想砍他,那就只能連帶著把自己的狼隊友一同砍死,或者說狠下心來對自己自刀。
但就算狼人自刀了,難道就一定能判斷的準確,他躲在了哪個狼人的家裡嗎?
這樣做是非常穩妥的一個選擇,然而王長生想要做的,卻不僅僅只是這些。
那麼如果他今天試圖去救這張預言家牌,首先狼隊砍預言家,也要考慮他這張阿婆會不會把預言家拉到自己家裡。
那麼其實狼隊也就面臨著兩個選擇,第一就是一刀朝著預言家身上剁下去。
那麼他如果進行操作,狼隊就是空刀。
第二則是狼隊朝著他頭上砍下去,他將預言家拉到自己的家裡。
那麼狼隊這一刀就會出現雙死,兩神出局。
首先必須明確的是,今天晚上女巫肯定會開毒,只要女巫能夠毒到狼人,明天起來也就只剩下了兩隻狼人。
那麼兩神對兩狼,白天放逐一隻狼人,只要不推到那隻狼王,其實晚上狼隊就算再砍一刀,後天起來還是可以推走最後一狼,從而獲得最後的勝利。
因此其實在今天狼人自爆的情況下,作為好人陣營,哪怕今天他操作失誤,狼隊與他博弈成功,並一刀將其砍死,也是有著退路的。
只是容錯不如他繼續成功打出平安夜來的高。
而既然有著退路,且狼人殺這張桌子上,本身冒險與博弈這件事情就是必然會存在的,與其保守地讓自己苟活,坐視外置位好人一個接一個離場。
倒不如摧枯拉朽,將狼隊徹底碾壓!
但凡出現平安夜,狼隊明天只能選擇交牌!
更別說做這件事成功的概率也極大,狼隊需要判斷的事情遠比他多的多!
而考慮的東西越多,反而越會使自己掣肘!
而越是掣肘,便越是不敢冒險。
可一個人在這張危機四伏,四周刀光劍影的桌子上不敢繼續冒險,還能活得下去嗎?
他王長生敢冒這個風險!
狼隊呢?
沒有退路的狼隊,敢賭命來殺他,面對可能會出現的平安夜嗎?
所以想了想,王長生最終向法官舉起手。
【你選擇邀請來家中做客的對象為】
【9號】
【確認請閉眼】
當法官的聲音再度響起,王長生的臉上也重新浮現出一副面盔。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血色濃郁。
僅存的三隻狼人,2號、8號,以及狼隊的大哥5號,緩緩睜開眼。
三人的臉上皆是帶著些許愁容,遠不如昨夜見面時他們的激動高亢。
「今天晚上我大概率是要吃毒了,你們怎麼說?」8號月下獨酌皺著眉頭。
「無論如何,今天都只能去砍這張預言家,如果不封口,惟一有可能藏身份的2號也會暴露。」5號冰封同樣蹙著眉。
2號遊歷並沒有選擇在警下發言時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為自己的隊友衝鋒。
其實他當時已經考慮到狼隊有可能會自爆的情況。
事實上也果然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
11號最終還是自爆了。
「我們今天確實只能去砍這張預言家,但如何去砍,是我們要再斟酌考慮的事情。」
「比如,7號有沒有可能會選擇將9號牌拉走,從而讓我們砍9號時產生空刀。」
「如果7號今夜對9號發動技能,那我們對著7號的腦袋一刀砍下去,就可以出現雙死,那樣一來,我們只要能夠讓2號藏一輪,只需要一輪即可,便能夠掌握最終的主動權!」
「就算2號的身份藏不住,8號你哪怕吃毒了,狼王也是在場的,如果5號能夠成功出局,帶走一神,我們也可以提前把輪次追回來!」
三隻狼人面對這樣的可能性,皆是猶豫起來。
其實現在的情況就是要他們來判斷這張7號阿婆會不會主動與他們狼隊進行博弈。
如果7號選擇把自己藏到其他號碼位上,他們一刀剁在預言家的頭上,就能將預言家砍死。
這樣一來,封掉預言家的口,如果2號能夠扛推一張好人,再加上狼槍能夠開槍,帶走神職的話,他們還是有機會獲勝的,雖然說這種可能性很小。
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萬一這張7號牌晚上把預言家拉到了他那邊呢?
狼隊現在要面臨的選擇便是,他們到底要不要殺掉這張7號,或者說還是選擇去殺這張9號。
想到這個問題,三隻狼人眉宇間泛起了更多的愁緒。
沉吟很久。
2號遊歷比劃:「我覺得這張7號牌應該不會選擇正面和我們狼隊博弈。」
「因為我認為他沒有這個必要。」
「他若是將9號拉到他的位置上,會冒著巨大的風險,很有可能會導致我們狼人直接把輪次追上來。」
「所以今天哪怕能夠成功殺人,我們也只能殺掉一張神職牌,也就僅此而已。」
「我們狼隊的輪次還是虧的,而他們好人的輪次還是領先的!」
「可他如果這樣操作了,他7號萬一最終導致雙神出局,他是要背大鍋的,他敢這樣做嗎?」
「我認為不會,他只要穩妥的走下去,一張牌一張牌出掉,就很有可能帶領好人勝利,他何必做出這種激進的行為?」
2號遊歷搖了搖頭,不太相信王長生會對著預言家發動技能。
5號冰封沉默片刻,而後抬起頭來:「很有道理,那既然如此,我們就準備好抗推3號、4號、6號以及10號這幾張牌出局吧,除此之外,我們沒有更多能做的事情了。」
「當然,本身我們要做的,抗推這幾張牌的工作,就已經非常艱難了」
「各位,加油吧。」
三隻狼人對視一眼,先是目光堅定,齊齊點了點頭,向法官舉起手。
也別小看狼人的熱血啊!
【你們選擇擊殺的目標是】
【9號】
【確認請閉眼】
躲在面盔之後的王長生,看到狼隊溝通與商議過後,選擇要擊殺的人,果然如他所料,是他拉到自己位置上的這張9號,他心中呵呵一笑。
狼隊的熱血嗎?
一盆冷水澆下去不就熄滅了。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女巫之夜,12號遊俠摘下面盔,睜開雙眸。
此時法官給出的信息中並沒有死亡的號碼,這是因為他昨夜已經用過解藥,今天他要麼就選擇不發動技能,要麼就只能開毒。
而且今天他也勢必是要開毒的。
只不過,要把毒口撒在誰的身上,卻是一個問題……
首先11號直接在他臉上爆炸了,11號底牌已知為狼,那麼9號就只能是真預言家。
9號為預言家,8號是9號的查殺,8號一定是一隻狼人。
可這張查殺牌8號,底牌到底是大狼還是小狼呢?
12號遊俠認為對方大概率是一隻小狼,但11號原地自爆,11號肯定就不是帶槍的狼,那麼為什麼由11號來自爆,而不由這張8號牌自爆?
狼隊留著8號繼續在場上,難道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毒口?
首先11號自爆,狼隊的視角被賣得清清楚楚,8號一定是狼人,那麼這張8號牌……
難道有概率成立為狼王嗎?
「不,不對,狼隊想讓我覺得8號有可能是大狼,從而毒掉他,其實大狼一定開在外置位!」
12號遊俠的視線在3號以及5號的身上掠過。
「大狼應該就是這兩張對跳獵人的牌,只是其中,誰為狼王呢?」
身為女巫,他今天或許不會出局,也或許會出局。
而狼隊刀誰,完全取決於狼隊自己的戰術。
首先在他的視角里,1號和2號兩個被在場的人都想讓預言家留進警徽流的牌,卻全部起身站邊真預言家9號,而沒有去為自爆的11號衝鋒。
那麼這兩張牌不怕預言家的查驗,在他女巫的視角里,就有可能的確是兩張好人牌。
那麼如果這兩張牌為好人,驗出來是金水的話,外置位的4號、6號、10號是三張未知身份的牌。
要扛推誰,他們好人也還要再聽一聽才行。
畢竟這幾張牌一直都是游離在焦點位之外的,想要從其中找狼,沒有預言家的查驗,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他們警上警下的兩輪發言都不像是狼人,更沒有被外置位的牌找到。
那麼9號預言家如果摸到1號、2號全部為金水,狼隊就可以放任他去進驗1號、2號,總歸驗不出查殺。
所以狼隊不需要那麼迫切的在今天就去封住預言家的口,而且狼隊如果在今天這個晚上砍掉預言家,其實目的也顯而易見,就只能是在保這張2號牌。
所以哪怕今天預言家被狼隊砍死,2號還是要進焦點位,狼隊今天砍掉預言家,收益也並不大。
那麼這也代表,今天他或許就會被砍死,正巧7號阿婆是在昨天對他發動過技能的,今天沒有辦法再對他發動技能。
所以今天狼隊來砍他這張女巫,是一砍一個死!
所以在這張女巫牌的視角里,他今天就必須要把這瓶手裡的毒撒出去。
只是既然要撒出去,又要撒給誰呢?
是穩妥的毒掉這張8號牌,還是說去將有可能成立為狼王的3號或5號毒走?
想了想,女巫決定冒一次險,對狼王下毒。
或者說也不能算作冒險。
本身他對3號和5號這兩張對跳獵人的牌,究竟誰是狼王,也大致能分辨一二,尤其是7號阿婆在警下就點了這張5號是狼王。
結合5號警上、警下的發言,以及3號的發言,這張5號牌成立為狼王,或者說成立為狼的可能性反而要更大!
「既然如此……」
他向法官給出手勢。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5號】
【確認請閉眼】
見到女巫直接一瓶毒對著狼王撒了下去,王長生呼吸都是一滯。
好傢夥,這狼隊還打個什麼?
隊友自爆,砍上一刀,結果要砍出一天平安夜。
試圖讓自己的狼王大哥開出一槍。
結果明天起來,就能看到狼王大哥開不出槍,且還要出局的悽慘畫面。
這狼隊還能不交牌?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9號一柱擎天睜開眼,眸子微微眯起。
他左右看了看。
其實他今天能驗的人,也就只有1號和2號了,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外置位去進驗。
這和狼隊晚上會不會把他砍死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想了想,9號一柱擎天也沒思索太久,便向法官給出手勢。
【你選擇查驗的對象為】
【1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認請閉眼】
「金水嗎?」
9號一柱擎天見自己摸出來的1號牌是一張好人牌,不由點了點頭。
1號既然是一張金水,那麼剩下的一個狼坑位,其實就非常容易鎖定了。
要麼剩下的一狼就是這張2號,要麼就確實要從4號、6號以及10號之中分辨。
不過首先10號牌以及4號牌的發言,他聽來並不像是狼人。
其次6號牌也並沒有什麼工作量,要說6號是狼人,顯然也太過武斷,那麼在他的眼中,其實2號大概率就只能是最後那隻狼人了。
「不過最後一狼是誰也並沒有關係,哪怕推錯一張好人牌,在女巫開毒的情況下,輪次也並不落後,大不了就將2號、6號順著推出去就是了。」
9號一柱擎天戴上面具,閉上眼睛。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狼王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無法開槍】
【確認請閉眼】
5號狼王施施然睜開眼睛,本打算直接將面盔重新戴上的。
然而當他看到法官提示自己的一個紅色大叉,無法開槍的情況後。
他整個人都徹底傻眼了。
「納尼?!!!」
5號冰封瞬間心裡一片冰涼。
這女巫是怎麼毒的?
憑什麼敢一瓶毒灑在他的頭上???
他們狼隊都已經有一隻狼人自爆了,現在預言家是誰已經明顯。
雙方陣營幾乎是徹底拉開來打的。
他們狼隊的視角都快賣完了!
這該死的女巫,卻還是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追輪次嗎?
真是個瘋子!就不怕他的底牌可能構成一張獵人嗎?!
該死的!
5號冰封腦殼子都快炸了。
眼見自己白天無法開槍,說明他一定是吃到了女巫的毒藥,明天起來不管他們狼隊能不能把預言家給砍死。
他一張狼王開不出槍,狼隊還拿什麼追輪次?
拿頭追啊!
完了!
面具重新扣在5號冰封的臉上。
卻沒辦法將他猶如死灰的心給扣上。
【天亮了】
天光亮起。
血月沉沒。
初陽升空。
所有還存活在場上的選手紛紛摘下面具,面盔如雲煙般消散。
每一個人皆是緊張地盯著圓桌中央的光屏。
與此同時,法官也開口宣布死訊。
【昨夜5號玩家倒牌,沒有遺言】
【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5號冰封面無表情,或者說臉色鐵青的身形消散,化成一團形狀怪異的黑影。
法官的聲音再度響起。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眼見只有5號一張牌倒牌,在場的人都是愣了愣。
這種情況的發生,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情。
不少人都紛紛將視線投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9號一柱擎天更是眨了眨眼。
他沒死?
想了想,他選擇讓6號開始發言。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7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6號見血封喉沉默片刻,從呆滯中回過神來,緩緩開口:「所以,5號是被砍死的?應該不太可能吧,還是說5號吃到了同刀同毒?」
「難道說5號底牌是一張真獵人,那也不應該啊。」
「該不會是你這張7號守到了人吧?這你還敢去拉別人的?牛啊!」
「我直接把身份拍出來了,我底牌一張平民,今天總歸8號還在場,輪次上肯定不會從1號、2號、8號那邊跳到我的身上,我今天就不表水了。」
「而且現在看來,這張1號應該是金水吧,我想這張9號面對狼人自曝,他自己沒有重新留下警徽流,應該也不會隨便亂改驗人的。」
「那麼先讓我發言,肯定1號是一張金水牌啊,那就趕快聽一聽你這張7號牌昨天做了什麼吧。」
「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挑了挑眉,沒想到這樣的情況,狼隊竟然沒有選擇交牌。
他咳嗽兩聲:「首先,我昨天把9號拉到我這邊來了,也就是說,狼隊應該是砍了這張9號牌,結果卻砍出一天平安夜。」
「至於5號,應該是女巫接受了我昨天警下發言時的提議,一瓶毒給毒掉的吧。」
「我認為5號底牌一張狼王肯定是沒跑的,更別說他在那個位置還敢跳獵人,不是狼王是什麼?我覺得他底牌是一張狼,他跳獵人,他就只能是狼槍。」
「所以我覺得女巫毒的很好,現在狼王出局,預言家又沒死,我認為2號應該是最後一狼,因為4號我不覺得是狼人,6號拍的平民,我也不覺得是狼人,10號就更不用說了。」
「那麼外置位就沒有狼了啊,1號現在是一張金水,狼人應該就是2號、5號、8號、11號四隻狼人,我昨天也沒點錯吧?」
「那你們現在不交牌,我不知道你們在等什麼,你們狼隊的輪次已經虧到姥姥家去了。」
「總之今天如果狼隊不交牌,那今天就歸8號,反正你9號也沒死,還能留警徽流,我直接給你留了,你就去驗2號是不是狼即可。」
「驗出2號是狼,8號、2號順著出,一個一個抬走就是了。」
「驗出不是,那再說唄。」
「過。」
王長生快速發言,直接選擇了過麥。
狼隊現在面臨這種情況都沒有選擇交牌,大概率是在等預言家的查驗吧。
因為只要預言家昨天沒有去進驗這張1號牌,他們狼隊也有概率去扛推1號。
那麼只要能扛推掉外置位的好人,總歸能勉強打下去。
只是現在場上一個好人都沒有出局,卻已經走了兩狼。
格局還基本上明確了,也不知道狼隊在堅持什麼。
那就讓狼隊聽一聽9號的查驗吧。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月下獨酌深呼吸一口氣:「我覺得還是直接交牌吧,沒有必要勉強打下去了,再打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
「這張9號牌既然沒死,他應該去驗的這張1號,不可能再去外置位開驗了。」
「4號、6號、10號在他眼中應該都不太像是狼人,唯有警下的牌最有嫌疑。」
「我出局之後,最後一狼也還是沒辦法打的,因為我們不可能將3號抗推出去,而且就算成功扛推了3號,讓3號開槍,他把你帶走,還是要輸。」
8號月下獨酌把話說到這個份上。
2號遊歷也無奈地舉起手,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的隊友沒說錯,眼下只能選擇交牌了。
再打下去,也不過是徒增垃圾時間而已。
不如儘快開始下一場。
2號遊歷有氣無力的向法官說道:「交牌。」
【狼人陣營選擇交牌】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獲得勝利】(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