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徽直接流失。
雖然說狼隊並沒有拿到警徽。
可說到底,警徽也沒落在好人的手中。
因此狼隊覺得並沒什麼所謂。
更別說這板子,還有狼混在幫他們起跳。
哪怕狼混出局,他們狼人也沒有任何的損失!
這張5號牌直接舉著手剛到了底,因此狼人自然能夠認得下5號是一張狼人混。
而王長生替1號預言家起跳,底牌又是一張獵人,自然也不擔心會出局。
因為他出局了也能開槍。
現在這張1號預言家反而難受的有些想要直接起跳自己身份了。
但他心中也清楚,7號此時已經完全代替了他成為預言家。
坐在場上。
面對著狼人與其他的好人。
他現在如果反手起跳預言家,那麼將直接拉崩7號的所有操作!
而他現在也根本沒聽出來這張5號牌到底是一張混子,還是說有可能構成一張真正的狼人牌。
所以說他不能跳。
【根據現場時間,由2號玩家開始發言,請3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2號扎克斯一張小狼牌開麥。
他眉頭一挑。
「怎麼是五比五啊?這警徽不是直接沒了嗎!是有好人站錯了邊?哪個又是站錯邊的好人呢?」
2號扎克斯一臉遺憾的樣子。
就好像警徽流失,他受到了天大的損失一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其次這張7號牌起身來點我2號一定是一隻狼人,但他卻不聊我為什麼是一隻狼人。」
「只是告訴你們,讓你們自己來回憶我的發言,就能明白他為什麼將我打成狼人,我是在給5號衝鋒的一張牌?」
「這是怎麼聽的呢?」
「因為這張7號牌起身點5號牌是一張混子,我如果是一隻狼人,5號是不在我視野中的牌。」
「你現在去聊9號也是一張狼人,我和9號是兩張同伴,而5號反而成了那張混子,這一點你是如何判斷出來的?」
「7號的發言怎麼可能是一張預言家的視角呢?他的邏輯前後都是不對應的。」
「以及我警上本身就不認為你像是一張預言家,那麼你完全是不要我這一票的,也不給我留進第一警徽流,反而將我留進了第二警徽流。」
「那麼你既然覺得我必然是一張百分百的狼人,完全不考慮我有沒有可能是聽完你和1號的發言,站錯邊的好人。」
「那麼我自然也不可能把票投給你,所以說我就直接把警徽票飛給5號了。」
2號直接來了一手倒打一耙。
他警上對著王長生和1號一張選擇滴滴代跳的真預言家一通攻擊。
警下反而卻控訴王長生不給他機會。
因此回不了頭。
然而實際上王長生將2號留進第二警徽流,就已經是給了他機會的。
不過其實王長生在看得清楚的情況下,本身是不想給這張2號牌一點機會的,但是機會不機會的,也同時需要讓外置位的牌看到。
他一個人這樣聊,並沒有什麼用處。
得讓其他好人也跟他擁有一樣的視野才行。
而且他第一警徽流去留這張12號牌,首先他根本就不是預言家,所以警徽流留了也沒用。
但是他之所以這麼去安排,也是讓1號預言家能夠知道他想讓他在今天晚上去驗誰。
昨天1號驗的是11號。
一張平民牌。
然而12號底牌卻是一隻狼人。
且12號是在警下的。
甚至10號、12號是兩隻狼人。
且全部待在了警下。
所以說王長生的警徽流,實際上是給真預言家留的。
「而且這張7號牌的視角很奇怪,以及他的警徽流我也是完全不能夠理解的。」
「所以說我沒有辦法在這個位置去站邊7號,更別說7號警上就在聊後置位有可能還有人和他產生對跳。」
「他認為5號說不定是一張混子牌,他這明顯是在刻意的去弱化5號的預言家面。」
「那麼現在的結果是,沒有人跟7號繼續對跳了,只有一張5號牌。」
「那麼他當時刻意去弱化5號預言家面的目的,不就很明顯嗎?他就是想讓他自己拿到警徽。」
「所以說今天直接把這張7號放逐,他的視野是絕對清晰的,我不認為7號的牌是一張混子。」
「他必然是一張悍跳狼人。」
「當然,具體的歸票工作,可以讓後置位的牌去聊,這個發言順序,我認為是不好的,因為首先我作為第一張牌發言,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這無所謂。」
「但是5號卻要在7號之前繼續首先發言,等5號發完言之後,7號就能隨便去定義5號的身份,5號也沒辦法再開口。」
「因此只能說後置位的11號以及12號你們兩張牌,希望你們之間的好人,在9號一張作為5號金水發過言的情況下,仔細去聊一聊7號的狼人面,以及今天應該出水。」
「當然,具體的規票,首先沒辦法由5號來歸,那麼就可以等7號發完言之後,由5號的金水,9號來歸。」
「5號和9號現在看來,陣營應該都是好人陣營,而不是狼人,或者說有可能的混子加狼人。」
「畢竟我是站邊5號的,那麼就算開混子,也只能開在7號那邊。」
「但我個人認為7號像是一張狼人牌,後置位,你們聽完7號的發言再去判斷吧。」
「其他沒有太多聊的,我認為1號、7號是兩張,4號、6號、8號、10號可能要再開出一到兩張。」
「但這麼多牌投票給7號,其中顯然存在好人,我認為有可能是好人的牌,則是這張4號。」
「畢竟4號是在最後安排平票pk的,我不可能說安排平票pk的一張牌,不是一張好人牌。」
「但是4號安排的這張10號去投票給7號,而10號則是兩輪都投給7號的,那麼10號是否為狼?其實也很有可能。」
「那麼這樣一來,我認為有可能安排平票pk的4號,或許也存在著狼人面,但我在這個位置就不直接打死他或者保下他了,聽他自己怎麼說吧。」
「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曼陀羅一張平民牌。
在這個板子之中。
由於可能會有狼混存在。
所以說平民只有三張的情況下,他不說必然要隱藏住自己的平民身份,起碼也要儘可能的將自己展現為狼隊無法肯定底牌的牌。
而且有混子的板子,首先混子如果是狼混,只要第一天扛推錯誤。
其實好人壓根就不需要考慮狼隊晚上會去砍誰。
因為只要第一天出局的,不是混子或者狼人。
晚上在沒有守衛的板子之中,只要狼人殺掉的不是獵人,那麼狼隊就是可以直接綁票的!
四狼加一混。
但凡狼人和混子相認。
那麼五張票對五張票,綁票就已經是必然。
那麼這就要求在場的好人第一天就必須儘可能的找到預言家的位置!
「我既然操作了,那就直接拍身份,我底牌一張獵人。」
「首先解釋一下為什麼在警上直接起跳,選擇去壓跳7號。」
「首先是聽完5號和7號的對比發言之後,結合5號發出的金水9號的發言,我認為5號有可能是一張狼人,或者說是一張混子牌。」
「那麼我為什麼要去壓跳7號的金水1號,而不是去壓跳5號,就很明顯了,實際上也並不是這樣的。」
「當然,你們說的也沒錯,如果5號或者7號底牌為混子的話,雖說我起跳,有可能會干擾他們的視野,但是如果我給他們所混的牌發查殺。」
「他們就算是為了自己混的榜樣,恐怕也很難選擇放手。」
「但問題是,我卻不需要把給1號發金水的7號壓住。」
「各位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就是說7號給1號發金水,而我給1號丟查殺,我實際上要去壓跳的人,並不是這張7號牌,而是這張5號牌。」
「5號見到7號給1號發金水,而我起身則給1號發查殺,我們兩張牌是明顯有鮮明對立面的牌。」
「所以說5號如果底牌是一張混子,他真的去混了9號,那麼我在這個位置起跳,去給1號發查殺,他很有可能就覺得我是他的同一陣營的同伴。」
「亦或者說是一張真預言家,那麼我不管是哪張牌,7號在那個位置總歸是舉著手的,我們已經形成兩牌對跳的格局,5號很有可能就會選擇放手。」
「當然,結果這張5號牌並沒有放手,而是承受住了我給他的壓力,所以說實際上5號反而很有可能確實是一張預言家牌。」
「因此我在投票環節也沒有去給7號上票,反而上票給了我警上發言本來認為有可能是匪徒陣營的5號。」
「當然,我給5號投票,不代表我要把邊站死。」
「實際上5號警上在pk台時對於我的對話,還是對於我個人而言起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的。」
「當然,這並不代表我選擇徹底,完完完全全的要去站邊這張5號牌。」
「沒有這種說法,不到最後投票的那一刻。」
「我不會輕易決定我的站邊,或者說,放逐投票即是我的最終站邊。」
「因此我會聽這兩張牌的更新一輪發言的。」
「如果說最後聽下來,我警上的最初判斷沒有問題,5號確實不是一張預言家,那麼我就警下再去表水。」
「今天顯然是槓精的表演舞台。」
「而且今天也沒有警徽。」
「槓精槓誰,就有可能讓對方少上一飄。」
「所以說就看槓精如何去聊,或者說找誰去聊。」
「過。」
3號曼陀羅在這個位置底牌身為一張平民,卻直接拍出了獵人的身份。
倒是讓王長生多看了他兩眼。
事實上,就算這張3號不拍獵人身份,他本身的表水,實際上是沒有什麼太大問題的。
或許能被外置位的好人認下。
而現在對方穿上了獵人衣服,反正在某種程度上,幫了他的忙。
狼人自然不可能知道3號牌真正的底牌。
那麼3號現在穿上獵人衣服,狼人說不定就會更加相信他是那張真正的預言家。
畢竟本身恐怕外置位的狼人也很難能夠想像得到他是獵人在為預言家滴滴代跳吧?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禮拜一身為女巫。
眼瞅著自己的這張銀水牌又是起跳預言家,又是起跳獵人。
他心中起碼確定了一點。
那就是這張3號牌有可能確確實實是一張獵人,或者說是一張好人牌。
而不是一張狼人,更不是一張混子。
念及此,他緩緩開口。
「首先你的底牌我可以認下是一張獵人,前提是外置位沒有人起跳獵人拍你。」
「不過這張2號牌的發言,我講實話,其實是有些猛的,他有沒有可能成立為一張獵人牌,我還真不確定。」
「我認為,首先如果2號你底牌是一張獵人,那你就直接掛票3號。」
「我個人的意見是,確實沒必要出對跳。」
「目前5號和7號對跳預言家,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在他們之間出人。」
「因為這個板子有混子存在。」
「出到狼人的概率太低了。」
「畢竟我們先要考慮誰是預言家,其次還要考慮跟預言家對跳的牌是否為狼人,還是說底牌是一張混子。」
「不可能簡單的就是說出到狼人的概率是三分之一,這是不負責任的說法,實際上出到狼人的概率還要更低。」
「畢竟哪怕我們確定了誰是預言家,也無法百分百確定跟預言家對跳的牌是狼人還是混子的。」
「所以說我建議外置位去出。」
「目前看來,9號起身說他想要去站邊5號,但又說不管5號底還是什麼,他都一定是一張好人牌。」
「因此,外置位我們分辨誰是狼,可以從給5號以及7號投票的人中去出。」
「我是一定的好人,警上我的視角是3號像是在壓跳7號的一張牌。」
「然而7號給1號發金水,如果7號是一張混子,3號給1號發查殺,是不可能把7號的票給壓到的。」
「但現在3號已經解釋了,他實際上是想去壓這張5號的票,我認為他的發言還算合理。」
「所以說這張3號牌哪怕把票投給了5號,跟我的投票不一致,我也沒辦法直接去把這張3號牌給打死,而且他現在還起跳了一張獵人。」
「只要外置位沒有人起跳獵人和他對跳,我是能夠認得下這張3號牌是那張獵人牌的。」
「目前我個人是想要去站邊這張7號的,因為7號的警上兩輪發言,在我看來,他對於尋找狼人的視角,是要比這張5號稍微清晰一些的。」
「目前後置位就去聽1號和9號的對比發言,看誰更像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