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DO身為狼混,已經大致找到了9號到底是一張什麼陣營的牌。
所以他在這個位置呵呵一笑。
轉頭看一下剛剛發過言的4號禮拜一。
「我不太明白你要去站邊7號的邏輯。」
「亦或者說你上票給7號的邏輯。」
「首先現在沒有警徽,我就直接來聊一下我認為的狼坑位。」
「我個人認為1號、6號、7號、8號、10號,很簡單的,五進四的格局。」
「至於這張4號牌投票給7號,我為什麼沒有直接將4號同時也打入到我認為的狼坑之中,是因為這張4號牌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他剛才的發言,雖說讓我無法理解他真正投票給7號的原因,但他其他部份所發言的內容,我個人認為偏向於是一張好人牌的視角。」
「所以說晚上我其實是會考慮是否要去進驗這張4號牌的。」
「不過目前不管是我,還是這張7號,我們手裡都沒有警徽。」
「所以說警徽流也是完全留不出來的,我在這個位置也就只能隨便晚上去驗了,如果我還能夠活到晚上的話。」
「其中我認為的混子牌,其實有概率是這張3號。」
「因為3號你畢竟是在警上操作完,還沒有到警下環節,在投票時,你就立刻選擇放手的一張牌。」
「所以說我無法理解你直接在這個輪次把你自己的底牌拍出來的原因是什麼。」
「而且你還跳出來了一張獵人,是吃定外置位的牌不敢歸票你嗎?然而你如果底牌不是獵人。」
「那麼真正的獵人是不是要起來去攻擊你?那麼輪次是不是有可能會改到驗槍的輪次上去?」
「那麼你是否會因為你警上的操作而直接出局?」
「這個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所以說這張3號牌我認為是一張混子牌。」
「至於3號是什麼混子,那得去判斷3號起來操作的真正意義了。」
「有可能是混了我,畢竟他警下發言也說了,他是想來找我位置的一張牌。」
「那麼他來找我的位置,不就是代表他想知道我的陣營到底是什麼嗎?如果我選擇了放手,他很有可能就會代替我剛在警上,因此我覺得他有可能是混了我的混子,且是一張好人混。」
「我之所以把這一點點出來,是因為我想儘可能將我一張真預言家的視角完全展開在各位好人的面前,希望你們能夠認下我是一張真預言家。」
「9號是我的金水,7號是跟我悍跳的牌,如果3號底牌是一張混子,那麼7號就必然是和我對跳的狼人。」
「所以說我把這一點聊出來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我不想各位因為忌憚我或者說7號之間存在混子身份,而選擇不在對跳之中出。」
「反而要外置位去出,這是實在不講道理的。」
「我認為3號是混子,那麼7號就是狼人,我放著一張明狼不出,我怎麼可能外置位去歸一張我根本就沒有查驗過身份,對方也沒有明確表示要和我悍跳底牌呢?」
「別說對方站邊跟我悍跳的牌,對方就一定是狼人,現在3號的發言是說想要再聽一聽到底我們兩張牌如何去聊,他再謹慎地決定他的站邊。」
「那麼他警上警徽票是投給我的,你們難道能打3號是一張我的狼隊友嗎?他現在甚至在考慮是否要去這邊7號。」
「而我認為他的底牌是一張混子,我們兩張牌是絕對不見面的。」
「所以說他這一票投給我是乾淨的,那麼另外的牌,你們實際上也很難找到我的團隊之中有不乾淨的牌存在。」
「剩下的位置之中,7號是一張我認為的悍跳狼,6號、8號、10號,或許要開出兩張。」
「但我認為具體的幾張狼人牌,首先1號、7號以及10號這三張牌,應該是三張狼人。」
「6號和8號會不會再開出一狼,再聽發言吧,首先6號畢竟警上也沒有起身來完全的打死我這張5號的預言家面,反而還在我發言之後認為我有可能形成混子,也有可能形成預言家。」
「因此我覺得如果說是這兩張牌比較的話,狼人可能會更偏向於是那張8號牌。」
「也有可能狼人開在外置位,實際上6號和8號是兩張好人牌。」
「那我真的需要再聽一聽了,因為我在這個位置根本就沒有辦法聽到後置位這幾張牌的發言。」
「只能在高置位去聊一聊,我認為有可能的狼坑6號和8號,你們之間如果有好人,也不要說我在這個位置把你們打為狼人,所以你們要去站邊7號。」
「本身你們的票也是跟在7號身上的,我不得不要去考慮你們的狼人面。」
「基本上就這些,至於出人,我會歸票7號的。」
「過。」
5號DO一張狼混發完言。
他找到了自己應該是一張學習了狼人為榜樣的狼混。
而不是一張混了好人的好人混。
畢竟他如果底牌是一張好人混。
也就是說,在狼人的視角之中,9號牌首先得為一張好人。
那麼9號不起跳,這是正常的事情,如果9號不是一張預言家,他自然也不會以好人的身份去挑預言家。
可7號又是什麼底牌呢?
如果說7號是一張預言家。
狼隊能看到他這張5號給9號發金水,知道混子有可能混在了好人的身上。
就算在他5號發言時,狼隊分不清楚他是混子,還是一張預言家在往好人頭上發金水。
但是隨著7號起跳,7號但凡是一張預言家。
狼隊就勢必還要再派出一張牌起跳!
那麼現在場上出現的格局就只有他這張5號以及7號。
本身3號起跳時,他還以為有可能狼隊出來起跳了,那麼他就有可能是一張好人混。
但是他不用管這張3號牌到底是狼人起跳還是預言家在起跳。
他只需要靜靜的剛在警上,等待投票結果即可。
那麼現在答案下來了,這張3號牌直接選擇了放手。
說明3號也不是預言家,且恐怕很難形成一張狼人牌。
那麼狼人去哪兒了?
答案也只有一個。
便是這張被他學習為榜樣的底牌9號,是一張狼人陣營的牌,而不是一個好人!
那麼5號自然會全心全意的去為9號做事。
以及他的底牌是一張混子,7號既然不是狼人,就只能是預言家!
他自然也要試圖幫助狼隊去扛推7號這張預言家牌。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梅川庫子底牌一張平民。
警上在聽完5號發言之後,他是認為5號敢單留一張警徽流。
不太像是混子或者說狼人。
不過在警下二輪投票時,卻是反手把票投給了7號。
輪到他發言。
他緩緩開口:「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即便把票投給了7號,但我警上的發言,你能夠明顯感受到我和7號應該是不認識的兩張牌吧?」
「然而你卻將我也打進了你認為的狼坑位之中,我和4號,你反而去保下了4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這是我無法理解的。」
「所以說我底牌總歸是一張好人,你如果是一張真預言家,那麼你來驗我,我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
「現在我聊一下我對目前場上格局的看法。」
「票是投給7號的,首先並不代表我一定去站邊7號。」
「如果7號發言,這輪給出的狼坑,比你5號還要讓我認為無法接受,我可能會轉過頭來站邊你5號。」
「警上我的發言,是並未對外置位的牌有太多點評的。」
「而實際上我認為4號本身是可能會起跳的一張牌,但是4號現在聽下來,他並沒有選擇起跳,甚至還和我一起投票給了這張7號。」
「因此我也確實沒辦法把這張4號牌打為狼人,哪怕你這張5號去保了4號。」
「而7號我認為卦相是偏好的一張牌,但我本身不覺得7號能起跳,但現在他竟既然跳出了預言家。」
「總歸7號不管是否為真預言家,你5號這幾輪發言聽下來,尤其是這一輪打出的狼坑,我不滿意,所以也並不想去認你是預言家。」
「因為你的視角是很殘缺的,你找不到外置位的狼人了,你也不敢去攻擊給你投票的牌。」
「加上7號在警上pk發言時提出的一條邏輯,我認為聊的沒錯,那就是他說我們今天沒有必要從對跳的牌中去出。」
「不管是預言家,還是其他任何的身份,我們直接選擇外摟。」
「因為實際上不管是7號還是5號,都存在混子的可能。」
「而現在我聽5號不像是一張預言家,但他是否為一張狼人,我也不能肯定,就聽後置位的牌去聊吧。」
「其他的牌,因為5號若是一張混子,外置位要開四張狼人牌。」
「那麼我並不認為四張狼人牌會在認下5號位一張狼混之後,起身全部給這張5號牌衝鋒,這是沒有必要的。」
「7號的團隊之中,或許還存在著倒鉤狼。」
「所以說4號是否為狼人,再聽一聽吧。」
「至於出人,首先5號歸票的是7號,那就聽聽7號牌接下來要歸誰。」
「現在7號頭頂應該能直接掛上五票,那麼我希望槓精你能夠認真分辨一下,爭取槓下一票。」
「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聽完前置位幾張牌的發言,眼睛微微一眯。
「目前我第一張牌就去驗這張12號。」
「只要我能活到晚上,12號我肯定是會去進驗的。」
「以及現在5號歸我,但我是不會去給這張5號牌的。」
「也就是說,我其實大概率也只有一天驗人。」
「但如果我能夠再驗一天人的話,這張10號牌我想去摸一下,因為到我第二次驗人,我已經沒必要再去往狼人頭上摸了,我想摸出來一張好人牌。」
「所以說雖然沒有警徽,但我要去驗,誰還是得先說出來。」
「至於這張2號,我認為可以直接吃毒。」
「2號起身說我為什麼能夠直接將他攻擊為狼人,這是很明顯的。」
「2號這一次發言的視角,已經給我們賣出來了,他的底牌不是一張好人。」
「他說這張5號牌一定不是混,或者說他在聊,我是刻意去弱化5號預言家面,想將5號定義為混子的牌。」
「這是很奇怪的。」
「因為首先我如果是狼人,那麼5號在我眼中除非是一張好人混,但這是不是要代表5號和9號是兩張我事件中的好人呢?」
「那麼我直接把5號打飛,不管5號是否真的為混子,混了好人,還是說5號底牌就是一張預言家。」
「我直接起身就像他說要出我一樣,出他不就好了?」
「正是因為我底牌是一張預言家,而不是一張混子或者狼人,可以不負責任的發言,所以說我在這個位置才不想去出5號,而是要外置位去外摟。」
「目前直接點狼坑,首先2號是一張,但今天我不會去出2號,2號由女巫來晚上進行毒殺。」
「我的1號金水在後置位發言,實際上今天要出誰,你可以替我去歸票。」
「我個人在這個位置是要去歸票9號的。」
「你們會起身說我攻擊不到9號牌,因為5號不管是什麼底牌,9號都是一張獨立出來的牌,跟5號沒有關係。」
「然而現在我看到的視角是,5號跟9號發金水,5號底牌是一張混子。」
「那麼我作為真預言家,是看不到有人作為悍跳狼跟我起跳的,既然狼人不選擇和我對跳,勢必就有狼人不跳的原因存在。」
「而狼人不跳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很簡單。」
「5號是一張狼人混,狼人意識到了這一點,只讓5號去跟我對跳。」
「那麼9號不是狼人是什麼?」
「所以說2號是一隻,9號是一隻,另外的牌,我會去儘可能的進驗,或者說聽完這一輪的發言,明天起來再點。」
「畢竟我在這個位置是聽不到後置位發言的,而前置位的牌,除了這張2號,3號也好,4號也罷。」
「甚至是這張6號牌,我都沒聽出來一定的狼人面。」
「至於3號為什麼我不覺得他是狼,首先3號雖然投票給了5號,但3號的發言明顯和5號不認識,如果說3號底牌是一張狼人,他沒有必要這樣子去聊。」
「既然他現在想要重新來考慮我的預言家面,他為什麼不在投票環節直接把票投給我呢?」
「這樣子先投票再發言,無疑只會增加我對於他的懷疑程度。」(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