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3號拍出了獵人身份,後置位如果沒有人起跳拍這張3號,那麼我能夠認下3號是一張真獵人,這張牌現在不歸我來管。」
「以及如果沒有人來拍這張3號牌不是獵人,5號認為3號是一張混子的發言,就根本不可能成立。」
「所以說在我的視角之中,5號無論如何,都得是那張混子。」
「當然,今天總歸還是要聽完後置位有沒有人起身將這張3號牌拍死。」
「但實際上,3號如果底牌是一張混子,想要出局的情況下,他也應該為狼隊尋找女巫,而不是獵人。」
「不過這個板子因為有槓精存在,其實3號若真是混子,那麼他的思考量和我一張預言家也沒有太大幹系,不過這張5號是我視角中的混子,3號就只能是一張真獵人,或者狼人。」
「後置位我判斷不太像有獵人能夠起跳的樣子,但沒聽過發言,我也不能肯定。」
「今天下這張9號,別等9號給我拍出來一張獵人,那麼就直接驗槍,出掉9號,看他能不能開槍就是。」
「女巫直接毒2號,如果你不想毒他,那就等明天我去進驗過這張12號的身份之後,看12號底牌是什麼,明天起來再聊。」
「前提是如果我還能活著的話。」
「過。」
王長生發言結束,選擇過麥。
他在這個位置發言非常強硬。
並未對狼隊以及這張5號狼混有任何的讓步。
這是他身為一張預言家本就應該做的事情。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守宮,一張坐在王長生後面發言的槓精。
在聽完王長生的發言後,抿了抿嘴。
當麥序來到他的身上,他也毫不避諱的徑直開口說道:
「首先聽完這一輪5號和7號的對比發言,我認為7號應該像是那麼一張真預言家,所以說我可能會在這個位置選擇去這邊7號。」
「因為7號對於混子的定義是比較符合我視角中混子的位置的。」
「然而5號卻點3號是一張混子,這是讓我不太能夠接受的,畢竟3號在警上操作,卻是放手的一張牌。」
「無論如何,他不管是在壓跳你5號,還是壓跳這張7號牌,他都並沒有在真正的投票環節,對於好人造成什麼視角上的影響。」
「所以說我認為其實5號像是一張沒有太準備好的混子,他的視角在我眼中不太像是一張真預言家牌的視角。」
「因此這個位置也確實沒必要從5號和7號里去出,9號的發言,這一輪再聽一聽。」
「如果9號發言一般,我是認可7號的歸票的,如果9號發言尚可,或者他拍出了一張神職身份。」
「在沒有人和他對跳的情況下,我建議1號你可以在那邊改一下輪次,比如說你直接把輪次改到2號的身上。」
「當然,3號我雖然覺得不是一張混子,但他是否一張狼人,我沒有辦法百分百的判斷,因為我覺得在這個板子之中,跳身份,總歸是不太妥當的,輪次上又不是你的輪次,你又何必把身份拍出來呢?」
「5號將3號定義為混子,實際上5號對於3號是很寬容的,因為3號是有操作的一張牌,不管你將他打為試圖操作的好人,還是想要操作的狼人,都不太能夠定義為混子。」
「而我在這個位置則會考慮3號是否為狼人。」
「不過總歸1號是7號的金水,你到那個位置發言時,同樣可以歸票,你的歸票,7號想必也是認可的。」
「雖然不能肯定3號的身份,7號對3號貌似也沒有什麼質疑的地方。」
「但總歸還是整體而言,會站邊這張7號牌。」
「過。」
8號守宮作為槓精。
本身對於發過言的每一張牌,都會秉持著質疑的心態,去判斷對方的身份。
因為他需要不斷去試探外置位的牌,好來進行最後槓精的技能操作。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一柱擎天身為被5號混子學習的榜樣。
在警上時他就找到了5號的狼混身份。
因此他並未選擇起跳,甚至於整隻狼隊也都沒有起跳。
輪到他發言,他緩緩開口:「首先我並不太認可8號的發言。」
「因為這張8號去聊3號或5號開混子的問題,讓我不能夠理解。」
「既然你覺得5號有可能是混子,那麼3號在你眼裡就不是混子,7號認為3號像是一張好人牌,而你站邊7號,卻認為3號是一張狼人牌。」
「或者說你認為3號有可能是一張狼人,但你前半段的發言又在聊3號終歸是在警上沒有徹底操作成功的一張牌,他在投票環節退水了,並沒有影響到投票環節外置位好人的視野。」
「你不覺得你這發言前後是矛盾的嗎?」
「所以說你這張8號是一張好人牌嗎?」
「我看很難成立。」
「因此我認為的狼坑位是7號、8號,這是必然的兩隻,6號警上起身試圖去聊5號的預言家面,結果警下卻一票甩在7號頭上,這一輪給出的投票理由並不深入我心,反而有些牽強。」
「所以說我也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把6號認下為一張好人,但讓我去將其打死為一張狼人,我也很難這麼去聊。」
「發言就好好發言,不要搞那些強盜邏輯,這張8號牌前後不一、自相矛盾的發言,你能聊出來,你就必然不是一張好人牌。」
「以及混子的位置,就開在那麼幾張牌之間,所以你8號首先不可能是混子,那就只能做土匪陣營中的狼人。」
「目前我認為1號、7號、8號大概率是三隻,最後的一隻,有可能是那張3號,也有可能是這張10號,也可能是6號,我不確定。」
他在這個位置,選擇將自己投反票。試圖倒鉤的10號同伴,打成7號的隊友。
畢竟10號是把票投在7號頭上的,他只有提前這樣去聊,建立起對立面關係。
那麼等到10號發言的時候,不管這張小狼牌是打算完全將自己打為倒鉤狼。
死死地鉤住7號。
如果最後狼隊局勢崩盤,起碼還有這樣一張隱藏在好人陣營中的牌,鉤著預言家。
如果10號不想完全將自己定義為倒鉤狼,反而試圖想要去墊飛這張7號牌,那麼他現在在這個位置,直接把10號打進狼坑之中,10號也可以在一會兒發言的時候更好的發揮。
如果10號能夠成功墊飛7號,他們今天說不定就可以將7號打飛出局!
「目前今天我會跟著5號的歸票去投7號的。」
「畢竟我作為5號的金水,本身警上我是沒有完全認下5號的預言家身份的,但是現在聽完7號團隊中的8號也好,6號也好,甚至是前面試圖起身操作的3號的發言。」
「我覺得7號應該拿不起那麼一張預言家牌。」
「而10號警上是聽從平票安排投給的7號,所以說我在這個位置先點一手10號,看他一會兒怎麼聊。」
「現在7號要出我,我自然也只能去出7號,這是一定的。」
「所以說但凡站邊5號的,放逐票直接掛在7號的頭上就可以了。」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生還作為警徽票投給7號的一隻小狼。
他本身是想藏一藏自己的身份。
結果卻沒想到,只差他這一票,5號就能拿到警徽。
本來算了算票,他以為5號拿到警徽是必然的。
怎料這張6號牌警上去聊5號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結果警下反手就把票投給了7號。
如果不是他底牌是一張狼人,他都得懷疑,這張6號牌是不是一張狼了。
但總體而言,他投的這一票反票,雖說沒讓5號一張不在他們視野中的疑似狼混的牌拿到警徽。
起碼出現了平票。
7號也沒有拿到警徽,以及如果狼隊沒有成功抗推掉7號。
或者說之後出現了什麼意外,比如說1號是一張神職。
那麼他就是能夠隱藏下去的狼隊有生力量。
所以這張10號牌剛想開口說話。
怎料那張8號卻忽然舉起了手。
「發動技能!開槓9號!」
【8號牌選擇發動技能,翻牌為槓精】
【8號玩家選擇對9號牌發動開槓技能】
在法官深沉而充滿磁性的話音落下的剎那。
8號和9號的身影驟然間消失在圓桌之上。
一旁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張更小的桌子。
半圓形狀的開槓道具也在桌子上方。
誰發完言,就要將其中的拉杆推向對手。
8號和9號的身影分別出現在這張小桌子的兩側。
對立而坐。
【槓精選擇開槓,限時三分鐘】
【計時開始】
8號守宮在聽完9號的發言之後,就很難認下這張9號牌不是一張狼人。
看來7號的發言確實沒錯,本身9號警上對於5號的定義還有些保守,然而警下卻好像脫光了衣服,放開了膀子。
就要拉著5號一起去干7號。
雖說也可能有7號去點9號一定為狼人的原因在。
但9號不拍身份也不表水,反而直接就要去乾死7號。
顯然不太能成立為一張好人。
坐在紅方。
四周有血色的曼陀羅圍繞。
8號守宮衝著9號微微一笑。
「你說我是什麼牌?」
他將槓桿推過去。
突然被8號拉到開槓台上的9號一柱擎天眼皮子一跳。
不過常年的狼人殺素養,讓他很快便冷靜下來,保持著清醒的意識,迅速在心中組織起措辭。
「沒想到你是一張槓精,怪不得發言敢這麼大膽,那就是我打錯你了。」
他將槓桿推了回來。
「打錯我是小事,那麼你現在對於狼人陣營的定義呢?」
8號守宮將槓桿重新推回去。
9號一柱擎天的身旁,還聳立著一隻巨大的食人花。
那食人花一前一後的不斷搖動,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似乎隨時都能張開血盆大口,直接將這張9號吞沒。
9號一柱擎天冷靜應對:「我認為的狼坑,既然你是槓精,那麼就有可能變更為1號、6號、7號,外置位再找一張,有可能是3號,有可能是10號。」
他將槓桿又推回來。
「那麼你既然認為6號有可能是狼人,1號、6號、7號三隻狼人,6號憑什麼在警上直接去認5號的預言家面?」
「以及為什麼你不去找混子的位置,還是說你認為混子在3號的身上呢?」
8號守宮將槓桿一甩。
9號一柱擎天瞬間展開頭腦風暴。
大腦飛速運轉!
「其實我之所以能夠百分百的去站邊5號,是因為我的底牌為一張混子,但我混的人不是5號,而是11號。」
「警下看到這張11號投票給5號,不管5號是什麼底牌,我自然也是要跟著11號走的。」
他緩緩將槓桿推回去。
8號守宮眉頭一挑:「你底牌是一張混子?你如果是一張混子,你應該是不怕出局的牌,為什麼要在這個位置直接去打飛7號,難道你不應該聽一下你混的11號的發言嗎?」
「只是因為11號警上的一張投票,你就不管不顧的要直接把7號打飛,硬站邊5號?」
槓桿被推回來。
9號一柱擎天笑了笑:「首先我認為11號是一張好人牌,其次5號的發言,我認為比7號更像預言家。」
「那麼在我認為我有可能是一張好人混的情況下,我自然要試圖將狼隊中的悍跳狼扛推出局。」
「哪怕我最後出局了,我也不過是一張混子,總歸好人也不會虧些什麼,這總沒問題吧?」
「正是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混子,所以我知道不管是7號還是5號,他們兩人就只能是預言家以及狼人。」
「因此7號不可能作為混子的情況下,我起身站邊5號為預言家,我學習的榜樣11號更是給5號投票的,那麼我為什麼不能發言強硬的要去出掉這張7號牌呢?」
「但我沒想到你要在這個位置,身為一張槓精,把我一張混子拉上開槓台。」
9號一柱擎天嘆息一聲。
仿佛他真的為一張好人混,可惜槓精的技能一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