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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張嘴,殺四方!

2025-02-05 18:57:53 作者: 是阿呆阿
  李修文在房承棟的話裡面聽出了濃濃的怨氣,這讓他有些奇怪。

  房采白是暗中喜歡他,但她的死是因為李禛愛而不得所散布的謠言。

  這跟他並沒有直接的關係。

  房承棟堂堂門下侍郎,按理不至於僅僅隻是因為這一點就對他心懷怨念,這裡面恐怕還有一些他不知道的內情。

  「承棟,怎可與殿下這般說話?你這麼些年的為官,是全部都活到狗身上了嗎?」房承翰厲聲斥責道。

  這倆人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可罵起來依舊是一點臉面都不留,直接就最髒的話招呼上了。

  這倒是完全符合大魏官場的風氣。

  罵人不帶點髒字,別人都得誇他兩句真文雅。

  「時隔多年,殿下卻忽然間想起來祭拜采白,這難道不是對我房氏的侮辱嗎?殺人不過頭點地,殿下卻行此殺人誅心的手段。你這個當爹的可以忍,我卻忍不得。」房承棟也不裝了,直截了當的就開噴了。

  哪怕,此刻坐在上首的人,是李修文這個大魏太子。

  房承棟緊盯著李修文,重重哼了一聲,說道:「哪怕殿下要扒了我身上這身官袍,我今日也認了。我房氏,寧可站著死,也絕不做這等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的屈辱之事。」

  這也是個火爆脾氣,話說的完全沒有給自己留一絲的餘地。

  房承翰無奈的瞪了兩眼弟弟,立馬起身對李修文說道:「殿下恕罪,承棟歷來就是這樣一個牛脾氣,因為這一點,他在朝堂之上沒少得罪人。」

  「他隻是說的一時氣話,殿下萬不要往心裡去。」

  李修文擡手打斷了房承翰的話,「房侍郎不必如此,孤還沒昏聵到連是非都不分的地步,我隻是覺得此間事,恐怕有些誤會。」

  「二位可是一直認為采白之死與我有關?」

  房承棟被氣笑了,「殿下何故如此發問,您做了什麼,下官覺得您恐怕才是最清楚的那個人吧?」

  「正是因為我清楚我做了什麼,我才會有些疑惑。」李修文說道。

  房承棟嗤笑了一聲,「您貴為太子殿下,既然鐵了心要裝糊塗不認此事,下官哪裡還有說話的餘地呢?」

  「房承棟,給孤閉嘴!」李修文忽然怒喝了一聲。

  「堂堂門下侍郎,在這裡跟我陰陽怪氣的幹什麼?有事說事,有屁你就放屁,少他娘的拿著腔調在那裡裝陰陽人。」

  「孤若是真做了什麼,從來就沒有否認過。但孤沒做過的事情,你他娘的少在這裡給孤潑髒水。現在,你就告訴我,我做了什麼!」

  房承棟被李修文這一頓狂噴給罵的呆住了。

  他怔怔的看了李修文片刻,忽然氣勢再度暴漲,他站了起來,右腳踩在椅子上,擼起袖子甩著手指對李修文喝道:「你派人在深夜將采白喊出了府,此事,你認還是不認?」

  「我他娘的認個屁,孤何時派人喊采白出府?我與令侄女總共僅有數面之緣,我有什麼理由深更半夜喊她出府?」李修文也站了起來,氣勢絲毫不讓。

  「做了又不認,李修文,你這廝在這裡充什麼善人?偽善之徒,如此德行,怎配為太子?!」房承棟怒罵道。

  「閉上你那破嘴,堂堂門下侍郎被人忽悠的跟狗一樣,你也好意思在這裡沖我汪汪犬吠?你現在就告訴我,孤有什麼理由要深更半夜派人請房采白出府?」李修文怒喝道。


  老雜毛,竟還跟他炸刺!

  那就把這樁陳年舊事好好的論一論。

  反正看這形勢,他們房府的人這一年多來憋得也挺辛苦。

  「什麼理由?好,那下官就來告訴太子殿下到底是什麼理由。」房承棟狠狠捋了一把鬍鬚,氣勢洶洶的對房采白喊道。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將采白騙出府去強行要了采白的身子,此後便謠言四起。可你這孫子居然在這個時候裝起了啞巴,一聲未吭,這才緻使采白想不開自縊於宮門之外。」

  「她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孫子難道看不出來嗎?我房氏女敢愛敢恨,她既屬意於你,便是死也要是做你李修文的人。」

  「好了,你可以下令你的衛士抓人了,下官的話說完了!」

  李修文側頭看向了房承翰,「房侍郎也如此認為?」

  「殿下派人前來的那日,下官恰好在府中。」房承翰嘆息了一聲說道。

  雖然他沒有明著說,但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我也認為這就是你李修文乾的。

  「二位當真是有愧於你們身上這身侍郎的官袍!」李修文搖頭說道。

  「如此,孤倒是有幾句話想要問問二位了。孤深更半夜喊房采白出府強行要了她的身子,目的何在?大概無非就是因為她漂亮,動了覬覦之心,可對?可孤堂堂太子,何至於此?」

  「孤若是真心傾慕於她,何不納她為妃,如此美人為我所有,這難道不是正途?深更半夜邀約出府,卻行不軌之事,孤有那個必要嗎?」

  「你這廝有不良癖好,別以為我等就完全無知!」房承棟喝道。

  李修文:???

  甘霖娘的,他什麼時候還有不良癖好了?

  這意思是,他有跟女人強行瓜田李下的癖好?!

  難怪房承翰和房承棟堂堂侍郎,居然都如此認為。

  如果坊間對他有這樣的傳言,這個事,還真成了一個閉環。

  「孤認栽,房侍郎所說的這件事,我還真無法辯駁。」李修文說道。

  房承棟冷笑了一聲,「殿下如此坦白的就承認了?」

  「你給我閉嘴,我無法辯駁隻是因為我沒有辦法證明我沒有不良癖好,東宮的下人倒是可以證明。但,那都是我的人,就算說了你們也不會認。」李修文說道。

  「故而,你們要如此認為,那便認為吧。反正被別人耍的團團轉的,是你們二位侍郎,而不是我。含冤而死,真正的寒心的人是房采白,也不是我。」

  「如此說來,殿下還是不認此事?」房承棟怒聲喝問道。

  「閉嘴吧,你個煞筆侍郎。」李修文無語罵道。

  「你覺得這件事真是我做的,我有必要再提祭拜之事嗎?難道祭拜也是我的不良癖好?動動你那被酒色掏空了的腦袋吧,你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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