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玉那絕美的容顏之上,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令人心悸的冷笑:「臣女實在不知陛下這究竟是為何!」
回應她的卻是李朝陽那粗暴而又霸道的舉動,他如同一隻發狂的猛獸一般,毫不留情地抓住了蕭青玉的衣裙。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撕裂聲,蕭青玉的衣裙在剎那間便被扯下,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緊接著,李朝陽的雙手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掐住了她柔弱的肩膀,使得她根本無法掙脫分毫。
一把奪過蕭青玉衣裙的腰帶,蠻橫地將她身上剩餘的衣物盡數扒去。
剎那間,蕭青玉那白皙如雪的肌膚映入眼簾,被李朝陽掐過的地方,逐漸泛起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紅色印痕。
再往上看去,裸露的肩膀之處,竟然有著一道猙獰可怖的傷口。
這道傷口顯然並非新傷,它深深地鑲嵌在蕭青玉那嬌嫩的肌膚之中,顯得格外刺眼。
而造成這道傷口的始作俑者,正是眼前這個滿臉怒容的男子。
當初,他手持利劍毫不猶豫地刺向蕭青玉,給她留下了這道永遠難以磨滅的傷痕。
李朝陽依舊死死地盯著蕭青玉,他的目光似乎要透過蕭青玉的眼眸直接洞悉她內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
撫上傷口細細地摩擦,咬牙切齒地質問道:「長公主,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蕭青玉對此卻恍若未聞,她那嬌艷欲滴的嘴唇輕輕一勾。
這便是她所期望看到的局面,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徹底激怒李朝陽,讓他陷入癲狂。
自始至終,蕭青玉都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因為她深知,自己越是沉默不語,就越能挑起李朝陽心中的怒火。
她就是要眼睜睜地看著李朝陽在憤怒與仇恨的驅使下發狂,看著他一步步走向崩潰的邊緣。
再過去三年,李朝陽無時無刻不想著她,他對蕭青玉的恨意早已深入骨髓,猶如附骨之蛆般揮之不去。
他的雙眼布滿猩紅之色,如同一頭失控的野獸,死死地盯著眼前那潔白如玉的脖頸。
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前去,狠狠地將那脆弱的脖頸咬斷,他想要看到滾燙的鮮血噴湧而出。
「長公主也不必再跟朕虛情假意地演戲了,今日,朕定要與長公主好好清算這筆帳!」李朝陽的眼眸寒冷如冰,緊緊地咬著牙關,一字一句地說道:「朕那尚未出世的孩子,長公主打算如何交代?」
說話間,他的手如同一條冰冷的毒蛇,緩緩地從她精緻的下巴處遊移至那細嫩得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斷掉的脖頸之上。
手指微微收緊,力度不大卻足以讓人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她那細嫩的脖頸看似柔弱不堪,但隻要稍稍用力便能輕易折斷。
「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毫不猶豫地喝下那碗墮胎藥,生生斷送了朕的親骨肉,令其胎死腹中!」李朝陽怒不可遏,額頭上青筋暴起。
蕭青玉被他掐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原本白皙的面龐此刻漲得通紅。
她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反而充滿了濃濃的嘲諷。隻見她艱難地擠出一絲冷笑,咬牙切齒地道:「哼……既然如今你已經發現了這一切,那本宮也就不再偽裝下去了。」說罷,她使出全身力氣猛地將李朝陽的大手掙脫開來。
「咳咳咳……」重獲自由後的蕭青玉劇烈地咳嗽起來,一邊用手撫摸著自己那因剛才的掙紮而疼痛難忍的嗓子,一邊繼續毫不留情地說道:「實話告訴你,本宮根本就不願意生下與你有關的孩子,每次想到你都會讓本宮覺得無比噁心……」
話還沒說完,突然之間,李朝陽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猛衝上前,一把摟住她的纖腰,緊接著便粗暴地吻了上去。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瘋狂的撕咬更為貼切。
一隻強有力的手將她攬入懷中,那隻手仿佛鐵鉗一般,緊緊箍住她纖細的腰肢,令她絲毫動彈不得。
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來。
一張充滿野性與欲望的臉龐湊近過來,鋒利的牙齒毫不留情地咬住她那嬌艷欲滴的朱唇。
蕭青玉奮力掙紮,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的接觸,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
終於,當口腔中漸漸瀰漫起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時,李朝陽似乎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口。
此時再看蕭青玉,原本紅潤動人的朱唇已被咬出一道深深的傷口,殷紅的鮮血正從傷口處緩緩流淌而下,沿著她的嘴角滑落,宛如一朵盛開在雪地上的紅梅,悽美而又令人心悸。
「啪!」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驟然響起,蕭青玉含怒出手,用盡全身力氣揮出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李朝陽的臉上。
李朝陽的左臉頰迅速浮現出五道鮮紅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傳遍整張臉。
面對如此重擊,李朝陽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雙眼變得愈發猩紅,整個人也越發亢奮起來。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溢出的一絲血跡,嘴角微微上揚。
隨後,他再度邁步向前,伸出雙手便要去撕扯蕭青玉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
此刻的李朝陽已然陷入癲狂狀態,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將這三年來積壓在心底的所有憤恨都發洩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讓她也嘗嘗痛苦和絕望的滋味。
眼看著李朝陽步步逼近,蕭青玉心知情況危急,急忙側身躲閃。
李朝陽怒不可遏地伸出雙手,死死地掐住她那纖細的脖頸,然後猛地用力一甩,毫不留情地將她重重地撂倒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蕭青玉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落床上。
頭上的朱釵也瞬間散落開來,床榻變得淩亂不堪。
李朝陽粗暴地扯去了蕭青玉身上最後僅存的那件裡衣。
剎那間,大片的肌膚露出。
李朝陽的目光順著這迷人的曲線一路向下遊走,最終停留在了她那平坦光滑的腹部。
腹部的一處異樣,讓他停住了手,隻見一道淡紅色的傷疤宛如一條猙獰的小蛇盤踞在那裡。
這道傷疤不僅長度驚人,觸目驚心。
看到這一幕,李朝陽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眼底深處竟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慌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