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貂蟬，聲望又漲了【求票求追讀】
少有人知道，貂蟬早年便被太原王氏發現她容貌秀出，悉心培養後送入宮中。
貂蟬還有個身份是宮中女官，專司掌管貴人們的頭飾，冠冕等物。
據說當年王允被罷官，最終得以獲釋。除了袁隗，何進等人求情，太原王氏將年幼，卻已初綻芳容的貂蟬，進獻給靈帝，也不無關係。
還有傳聞，說靈帝一直在等貂蟬長大。
曹操對這種傳聞嗤之以鼻，王允被罷官的時候，貂蟬才多大，頂多十歲出頭。
靈帝劉宏身體已經不太好了，不至於。
不過也可從傳聞中看出貂蟬的美貌，從少時就廣為傳播。
閉月之美，驚艷后世千年。
不獨是她的容貌，還有她以美人計，捨身離間，委身董卓，加速了董卓敗亡，讓無數民眾受益的行為。
少女尚知大義，不惜己身。
漢時女子十五成年，貂蟬目下大抵就在初成年，甚或還沒成年的階段。
在曹操看來，太小了，還得養成幾年。
貂蟬和一眾舞姬走入殿內，隨鼓樂起舞。
殿內不論男女，頓時安靜下來。
素來沉穩的荀彧也怔怔的矚目著前方，天下竟有如此貌美的少女。
他倒不是有什麼想法，純是愛美之心。
而貂蟬的美貌是具有震撼性的。
只能說她長在了所有人的審美點上。
另一側的甄馨，甚至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
甄氏素來出美人，家中容貌出挑者不在少數。
但是連甄馨也生出自慚形穢的觀感。
殿內，一身大紅留仙裙的貂蟬，白淨的赤足在裙下時而探出，輕點地面，身體宛如沒有重量似的與曲樂相合，做出種種充滿美感的動作，婀娜多姿。
這女子的皮相與骨相近乎完美，怪不得傾絕天下。
考慮到她的年紀，明顯還有成長空間。
待三五年後，必是一花開後百花殺，艷壓群芳。
她忽然隨著樂曲上躍，長直的右腿後翹，柔弱無骨，雙臂也在動作間連續變化，如靈鳥展翅。
這身體柔韌性，什麼姿勢都會。
曹操莫名想起一個段子，既然有貂蟬，或許真的可以讓我的貂蟬在腰上。
其他人說的都是奢望，唯三國能實現這個神話。
除了清泉流水般的樂器作響，殿內再無旁的聲音。眾人皆被那宛若精靈墜入人間的女子吸引。
「動若靈燕破雨，靜則傾國傾城…」
曹操聽到身畔席位的荀彧低聲嘀咕。
身邊的張邈目不轉睛。
曹操腦海里也浮現出遠赴人間驚鴻宴，一睹千年盛世顏的詞句。
天賦異稟，甲等體質的標註還是首次見…他記得之前外掛詞條對甄煙，也有天賦異稟的標註。
樂曲突止。
貂蟬如驚鴻落地，從動態化為靜態，翩然而立。
少女靈動的眸子麋鹿般乾淨，半羞半怯的掃了眼眾人。
王允招手，示意貂蟬到自己身畔：「此為我之義女，名貂蟬。這曲子是她所編排練熟了的，稱作驚鴻舞，諸君以為如何？」
「王刺史說的是人還是舞？」連楊彪都有嘆為觀止的感慨，撫須笑道。
「此舞若與舞者相合，當得千古絕唱的美譽。」
盧植對曹操的救駕之功非常欣賞，還專門問了一句：「孟德以為如何？」
曹操道：「若以辭句來形容，惟眾里嫣然通一顧，人間顏色如塵土。又或壚邊人似月，秀色掩古今，可稍敘一二。」
王允，盧植，楊彪等人都是當代大家，聞言略感動容。
曹操隨口之言，雖不是時下流行的辭賦句式，卻是他信手拈來的後世名篇。
對貂蟬讚譽之高，更是觸動人心。
貂蟬跪坐在王允身邊，幫自家義父添酒，闔動著剪水般的雙瞳，帶著些好奇的看向曹操，聲音清澈：「貂蟬不敢當此讚譽。」
王允笑道：「這位是曹典軍，現執掌西園軍，素有大才。你謝過典軍贈語便是。」
貂蟬遂起身施禮，對眾人頷首後退了下去。
殿內氣氛放鬆，眾人開始相互攀談，縱論時勢。
當下的東漢內憂外患，天災不斷。
王允道：「如今內有隱憂，外有亂軍，朝運日衰，諸位可有良策？」
聚集論政，是士大夫們常做的事情，本該高談闊論。
但眾人都是神色一黯，無人出聲。
朝中積弊，阻力重重。
縱有通天手段，也難施展。
「今日午時，曾得太后垂問如今朝局，問我何解。」
盧植對曹操頗有考校之意，再次隔席問他：「孟德才思敏捷，又不缺銳勇精進的手段，如何看當下局勢？」
曹操不想當眾對局勢發表看法，且說出來未必討喜，平白得罪人。
但盧植話落，他眼前有詞條浮現：【若有良言打動在座之人，可增聲望】
盧植，王允，楊彪皆可借力為用，給他們留下個深刻印象……也罷。曹操沉吟沉吟，「操有拙見，諸位姑且聽之。現下局勢，對內，無非以商鞅之厲，懲前毖後，法辦豪強，與民則休養生息。
再以韓信之機，奇謀善策，定鼎中原，掃擊賊寇。
各地氏族若能配合放糧安民，以行分化，地方動盪的亂民將不攻自潰。」
「若能上下一心，用數年，乃至十數年徐徐圖之，內憂外患未必不能消弭，國運亦有望恢復。」
歷史上的曹操，至少在當前階段，是想一心匡扶漢室的。
而他所說策略，是他後來親自驗證過的，效果很好，給魏奠定了根基。
他一說出來，以盧植，王允，楊彪等人的見識，俱是神情一振。
對面的席位上，一直沒開口的甄煙也驀然看向曹操，豐聳聳的胸懷起伏的頻率略有加快，重新認識般打量曹操。
「以商鞅之厲，懲前毖後，法辦豪強，與民休養生息。
以韓信之機，奇謀善策，定鼎中原，掃擊賊寇。」
往後殿去的垂簾後，貂蟬站在那，輕聲重複著曹操所說。
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掀開布簾，看向殿內的曹操。
曹操話落和張邈對視，又瞄了瞄荀彧。
他這番話有一大半是說給荀彧聽的。
這位王佐之才，和認知中有些不同。略胖的身形坐在矮席後，他也轉過頭來看了眼曹操。
這曹操說的和我想法相類……荀彧心裡想。
他是上個月才被舉孝廉，到朝中任職，為守宮令，也就是掌管皇帝筆、墨、紙張等物品的小官。
曹操還知道荀彧的妻子唐氏，是已故宦官唐衡之女。
等下個月，董卓會廢少帝劉辯，立獻帝劉協。到時荀彧會請調外地，然後棄官回家，不和朝中之人為伍。
此時天色已晚，夕陽落下了最後的餘暉。
眾人繼續攀談片刻，便有人告辭。
盧植和楊彪有事與王允商議，留下未走。
荀彧最先起身，執禮告退。
曹操隨即對眾人略一施禮，和張邈打了個招呼，洒然去了。
【你的聲望+10，聲望+10……聲望3989，3999，4001/5000】
曹操眼前的聲望值不斷遞增。
看來以後這種顯聖順便加聲望的事得多干。
剛才有感而發的話，讓殿內眾人印象深刻，得到的認同，便化為了聲望。
後續還會增長一段時間，可以預期。
曹操走後，盧植仍有些感慨，「久聞曹操才名，當年曾與其合兵破黃巾賊寇，可惜接觸不多。如今看來，才名不虛。」
「文若兄且慢。」
荀彧出了府邸，準備登車回家，被後邊的曹操喚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