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答應下了這件便宜我們青輝的事,有得撈為什麼不撈?
只不過,這次我並沒有打算占大頭,而是召集大伙兒一合計,拿出我們青輝的備用資金後,也和大夥平分著出錢占股。
我沒占大頭,一是我確實是想帶著我們這幾個拜把子的兄弟一起發財,二是因為我要留下一部分錢、用在我和我哥翻新家裡老屋的計劃上。
所以這次的清水酒吧,我雖然依舊是最大的股東,但也只是比大夥多出了百分之五,占個大股東的名頭而已。
至於招人鎮場之類的事兒也簡單,鄭仇直接給我拉來了幾個信得過的弟兄,讓他們坐鎮我這清水酒吧,有什麼麻煩他們會以鄭仇公司的名義處理,這樣一來也就不怕這片兒的勢力鬧事。
鄭仇也就像我帶他見老花他們一樣,帶我見了章業百貨這片的本地勢力。
我也在推杯換盞間說明了我們青輝酒吧是清水酒吧,沒有其他暗中門道,不會對他們的生意產生威脅這一重點。
我這麼一說,這片的那些本地勢力便紛紛喜笑顏開,也紛紛歡迎我們青輝公司的入駐。
然後便是聯繫裝修公司。
只不過,因為之前與宏樂的「不愉快」,我也沒再聯繫佳欣以前那裝修公司。
鄭仇也幫我聯繫了他相熟的裝修公司,同樣來自海那邊,但與宏樂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一句話,為了小雅,鄭仇是全心全力的幫我創辦著我這清水酒吧二店。
直到又過了小半個月的一個夜晚,我在鄭仇的介紹下見這片兒的酒水供應商時,鄭仇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要立即回七叔老屋那邊。
我當即表示送他過去,因為他的車正停在我們正在裝修的清水酒吧二店門口,我們來見這酒水供應商時,也是我開車載他過來的。
鄭仇也沒推辭,我也就載著他一路回了七叔老屋。
但在途中我便發現、鄭仇有些異樣,不但沒有再喝酒,一張臉也非常認真地沉著,就好像這次七叔讓他來老屋,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似的。
當然,我並不是七叔公司的人,有什麼重要的事,鄭仇不說,我也不會去問。
直到我載著鄭仇在七叔老屋大院前停下,這時,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九點左右。
沒想,七叔就在關眉的陪同下、於老屋大院裡散著步,在看到我後,也揮著手讓我同樣下車。
我進了大院,去到了七叔面前,先朝著七叔身旁依舊一身旗袍的關眉點了點頭,也跟著喚了一聲「七叔」。
七叔笑了笑,也問了我在章業百貨那邊開清水酒吧的事兒。
我如實回答,說一切都挺順利。
七叔雙眼一轉,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讓我跟著他們一起回老屋裡。
「有些……不方便吧?」一旁的關眉微微蹙了蹙眉。
「誒,小輝是自己人,有什麼不方便的?」七叔擺了擺手,也就讓我跟著他和關眉鄭仇一起進了老屋,一路去向了這老屋二樓的茶水室。
我自然搞不清楚情況,直到我進入茶水室後,我是與剛才關眉說不方便時一樣地蹙了眉。
因為此時這茶水室與以往完全不同。
以往這茶水室就只放著一張八仙桌,非常空曠,而此時卻擺著一張大長桌,不僅桌上坐著十來人,整個屋裡也站滿了七叔的精兵們。
細看這大長桌上坐著的人,有三十來歲的壯年,也有四五十歲的中年,要麼穿著唐裝西服,要麼戴著項鍊扳指,光看氣場都知道一個個絕不尋常。
什麼情況?七叔公司各個高層開會?
我自然疑惑,另一個我眼熟的人則迎了過來,和鄭仇對視一眼後,也站在了七叔身旁,正是戴著方框眼鏡的林遠。
林遠和鄭仇也就跟在七叔兩側、順著七叔一起、去到了這大長桌弧頂還空著的主人位上。
只是在七叔坐上這弧頂主人位後,七叔便招呼著鄭仇坐在了他右手邊同樣空著的位置,林遠和關眉則只是站在七叔身側。
我自然也站在七叔身側。
直到這茶水室門口守著的七叔精兵們關上門後,這長桌上的所有人是紛紛面露疑惑地就瞧向了我。
這時,七叔清了清嗓子開了口:「這次小忘能打入后街市場,就是與小輝聯的手,所以小輝是自己人……」
七叔一頓,招手讓我靠至了他身旁,跟著才再次看向桌上所有人:「現在,小輝在我們這邊開了間鋪子,鋪子打的他青輝的招牌,各位以後如果和小輝有什麼交集,還請看在我老頭子的面子上多照顧照顧。」
七叔說完,長桌上的男人們紛紛點頭,我也明白了,七叔帶我上這二樓,就是因為我開鋪子的事,帶我來認認臉,畢竟這片勢力最大的、不是鄭仇帶我見的那些本地勢力,而就是七叔這公司。
「以後,可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七叔拍了拍我肩膀,也瞧了眼一旁坐著的鄭仇,「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就開始吧,各位都是我龍赴山的自家兄弟,公司這麼多年的昌盛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有什麼建議和看法儘管說出來,今晚,就做個決定吧。」
隨著七叔說完這句話,我是直勾勾地就瞧向了身旁的林遠。
林遠自然也知道我看向他是什麼意思,朝著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又看了看身旁主人位上兩鬢斑白的七叔,自然明白了鄭仇接到電話時為什麼會異常地認真。
七叔這是真決定要退位了,所以召集了他們公司所有高層、要重新選龍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