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姜家跟陸家有問題。
姜願從姜素提到陸家資金投入芳華，姜素的逃避以及壓抑的怒意，感受出來姜家跟陸家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
恐怕，陸臣衍當年拼命救活她，不是因為安和寺救她，而是她是姜願。
所謂姜願的名字，不是陸臣衍取，而是他知道她本來就叫姜願。
很多猜測很自然的冒出來，以至於讓背脊發涼。
「所以你也支持我可以直接跟他們談，對嗎？」姜素將話題轉移到她跟林洋的婚姻上。
姜願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對，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要在最有談資的時候離婚，帶走小孩。」
對，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讓姜素離婚，先讓她脫身。
「但我不能承認，我在外有男朋友。」
「不，你可以承認。」姜願很認真的看著姜素。
姜素表情很疑惑：「按照姜嫣然說的意思，我承認下來？」
「是。」姜願點頭。
而她在看著姜素不理解的表情下，問了一句：「姐姐，你相信我嗎？」
姜素幾乎想也不想就笑起來：「我自然，你現在是我最相信的人，我想以後未來，你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錦上添花多容易。
可雪中送炭，尤其是得不到任何利益的雪中送炭，這份感情會令人銘記許久。
「姐姐你能信我，我最高興。」
「我一直都相信你，姜願。」姜素很認真的說：「你要我按照姜嫣然的意思說，我就按照你的想法走。」
「我知道你要什麼，我也能夠讓你拿到你想要的。」姜願再三保證。
姜素笑起來，跟姜願抱到一起。
……
翌日。
姜願以舒可可的身份出現在姜嫣然辦公室。
姜嫣然神色有些疲憊。
直播的事鬧下來，林洋升職的事基本攪黃，就算有反轉，也要等明年才能。
今天這件事是泡湯。
不過她家有辦法給林洋鋪另外的路，前提是林洋必須要乾淨，且以深情受害者的人設離婚成功。
「那邊怎麼回復？」姜嫣然問。
「姜素說要一個億。」
「一個億？」姜嫣然震驚，隨即上下打量姜願：「她可真是敢開口。」
姜願感覺到姜嫣然是話裡有話。
她是不相信姜素要了一個億，覺得是她這個小助理貪了不少。
姜願無所謂。
反正姜嫣然自己說的，只要辦成，錢多少無所謂。
「姜素什麼時候行動？」
姜嫣然問完，姜願便拿起平板，是一個做公益的主播在直播在福利院做公益，剛好拍到姜素。
她剛好認識，便跟姜素聊起來。
而之前林洋作為學校的人，一人養兩家，採訪被曝光的事還在熱度期間，姜素一出現，直播間的人數蹭蹭蹭就往上漲。
「姜素小姐，現在還在做月子好像？」主播詢問。
姜素依舊那副溫柔的樣子，只是面色有些蒼白：「是啊，還在做月子。」
她沒有正面回答主播的問題，只是低頭繼續做事。
就是手顫，臉蒼白，看過去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主播見到人數上漲一直拍姜素，找了好幾次話題想要跟姜素聊聊，但姜素都不怎麼接話，幾個話題都把天聊死。
而在主播即將要放棄的時候，姜素突然拉住她：「那個，你現在是直播？」
「對，對啊。」
「人數很多嗎？」
「都快十萬人了。」主播看了一眼說。
比平日翻了好幾倍。
而姜素看著鏡頭，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深呼吸：「那我可以借這個直播說一點，我家裡的事嗎？」
「那太可以了。」主播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畢竟姜素現在可是平民話題第一。
她家的那點事，就怕不曝出來。
「你真的要說，你跟京大即將要升任副院長的林洋先生婚姻故事嗎？」主播故意這麼詢問。
而她話一落下，直播間的人數瘋狂往上漲。
「嗯。」姜素點頭說：「之前直播出來，林洋有兩個家。我想說為什麼。」
「您說您說。」
「我跟林洋在高中認識，大學相戀，大學畢業就結婚。當時我們是奉子成婚，只是婚後因為幫婆婆做家務我摔了一跤導致孩子沒了，之後我懷的不是很容易，好幾年才懷上這一胎。」
「只不過，這麼多年的婚姻里，我跟林洋之間很多感情都慢慢磨淡。之後我就提出分居，因為我那套房子是爸媽全款買給我，而我父母已經不在，所以我捨不得，林洋才將房子留給我。」
「這麼說，林洋還是一個好先生，分居竟然能夠把上千萬豪宅留給老婆？」
「是啊，那房子林洋說這幾天要過戶到我名下。」姜素衝著鏡頭依舊笑的溫柔。
只是眼眶紅紅，多少沾了一點傷悲：「只是我們的感情終究到頭。可能是在一起太久，也可能是其他，說不愛也就不愛。」
「後來，他有了女朋友，我……哦，不是不是，是我有了男朋友，然後他也遇見了喜歡的人，我們就這麼想著等孩子長大一點再正式分開。」
這話剛說完姜素便哽咽的低頭。
隨即抬頭的時候，淚眼婆娑的：「我和林洋的故事基本到這裡。沒有誰對誰錯，沒有出軌，只是彼此都不愛了，感情走到盡頭。」
「我也希望廣大網友不要陰謀論，沒有人逼我這樣說，我只是將實情說出來。」
姜素說完這句話，對著鏡頭鞠躬，便消失在直播畫面內。
主播頻繁想叫人回來，但姜素已經離開。
姜願將手機放下，看著姜嫣然：「姜總，這就是你要的結果。」
姜嫣然盯著手機屏幕，總覺得姜素這段陳訴有點問題，眉頭皺著。
她正要開口，姜願便搶說：「姜總，我是按照你說的，讓姜素主動承認林洋是好的，兩個人感情很自然走到盡頭，她先有的男朋友，跟林洋出軌不出軌沒關係。」
的確是這樣，姜嫣然毫無反駁。
「姜總，您看我這事，是給您辦妥了嗎？」姜願看著姜嫣然。
姜嫣然沉默片刻，揮揮手：「辦妥了。」
「謝謝姜總。」
「但還有一件事。」
「姜總您說。」
「把那個姜願給我找來，讓她答應下來我之前給的條件。」姜嫣然直白的說。
姜願：……
麻蛋，這女人把她當無所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