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沒有讓老武下藥,不是我清高,主要對這種玩法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致。
再說了,泡個女孩而已,我需要這麼玩?
那還不是勾勾手的事?
我和老武吃飯的目的就是敘敘舊,順便回憶一下曾經的自己,其他事情還是算了吧!
吃過飯,我告別武哥,隨即前往興隆。
路過新世界KTV的時候,我讓啞巴停了一下。
隔著車窗,我看了一眼斜對面的建築。
這家還沒有完工的KTV,就是最近讓曹龍咬牙切齒的根源。
觀察了十分鐘左右,除了三三兩兩的男女進出之外,就沒有其他動靜了。
「走吧,去舞廳。」
來到春秋舞廳,我和曹龍長聊了三個多小時。
最終,曹龍聽從我的建議,決定對這群香城仔採取不聞不問的態度。
雖說有點憋屈,但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我們不是沒有報復這群外鄉人的能力,主要是嫌疑太大了!
哪怕我們做的再天衣無縫,他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除了曹龍,其他人也沒有向他們下手的動機。
這樣的話,就無端多了一夥仇人。
最關鍵的是,這夥人的底細至今不明。
所以,無論從哪一方面考慮,不管不問都是最佳的處理方法。
換做其他人,道理肯定一講就通,但曹龍這個人和別人不一樣,腦子有點軸。
甚至雷哥的話他都不聽。
我也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對曹夢圓做出了許多保證,才成功說服了曹龍。
這件事了了之後,我心裡算是又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婉拒了曹龍的晚飯邀請,我徑直驅車離去。
離開舞廳後,我並沒有離開興隆,而是去了清瀾會所。
其實很早之前,我就動了挑官當公的念頭。
只不過以前的我底蘊太過薄弱,而且還沒有人引薦,再加上白毛雞的資源共享,這事便一直拖了下來。
現在,經過這一連串的事情之後,我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真正的強大,是自身的強大,那些依附別人的強大都是海市蜃樓。
其他不說,如果白毛雞的資源能真正為我所用,哪怕到了這個地步,我也能保住暴火的命!
在真正的力量跟前,所有的招數,所有的規則都是花架子。
所以,想破覃三江的局,想真正的獨立於覃幫之外,或者說,想徹底搞垮覃三江,挑官當公是我接下來必走的一條路。
關於人選,我心中也有一個,那就是魚童的叔叔——魚千山。
做人不能好高騖遠,魚千山雖然是個副市長,以我目前的實力來說,這已經是我能接觸到的天花板級別的大佬了。
就這,人家還不一定搭理我呢!
......
「老闆娘,在興隆嗎?」
去清瀾的路上,我先給魚童打了一個電話。
魚童的心情一如既往的好,笑著說道,「真是稀罕啊!岩哥竟然給我主動打電話了,說吧,什麼事?我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
我也笑了一下,「沒事就不能去你那裡吃飯嗎?好久沒吃你們拿的招牌滾肉了,有點饞了。」
「鵝鵝鵝......」
聽著魚童誇張的笑聲,我不由鬱悶了起來。
靠,我說的有那麼好笑嗎?
片刻後,魚童止住笑,道,「我現在不在興隆,不過,你既然賞臉來了,我肯定是要作陪的,半個小時後,咱們如意軒見。」
......
一個半小時後,如意軒的房門被推開,走進來的魚童略顯歉意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臨時又處理了一些急事,導致晚來了一個小時。」
在十分鐘之前,我還是很憤怒的。
甚至起了離開的念頭。
因為我已經嗅到了魚童戲耍我的味道。
若是遲到十幾分鐘,那都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可她直接遲到了一個小時!
關鍵,在這一個小時裡,還沒有發來一條信息解釋。
這只能說明她壓根不在乎這場飯局,換句話說,她只是嘴上對我客氣,實則,根本看不起我!
或者說,她換了一種方式在羞辱我,或者考驗我。
背靠魚千山,她確實有這個底氣的。
而且,上次和婁萬良一塊吃飯的時候,我表現的並不是很好,她很有可能藉此機會報復回來的。
女人嘛,心眼都比較小。
最終,我還是壓下了這股怒火。
原因很簡單,我不想無功而返。
「沒事,反正吃虧的不是我,你要是再晚來半小時,桌子上的這包碧螺春都要被我喝光了。」
我笑著說道。
當我說完,我看見魚童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詫異。
估計她沒有想到我的涵養功夫竟然這麼好!
被放了一個小時的鴿子,我非但不生氣,還能笑的出來!
「哈哈,岩哥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別人到了我這兒,都是品嘗美食調戲姑娘,你倒好,喜歡上喝茶了。」
我沒有再說,只是笑著伸出手,做出一個請落座的手勢。
等魚童坐下後,我打了一個響指,阿慶點點頭,隨即吩咐上菜,並主動負責起了端茶倒水的任務。
這些小活本來是有服務員來做的,但我不想有魚童之外的人在這間包廂里,所以,都把她們請了出去。
「岩哥今年多大來著?」
「二十。」
「那去年呢?」
「去年也是二十。」
「就沒有再長點嗎?」
「長了幾個豆豆。」
「哈哈哈!」
「老闆娘今年多大了?」
「岩哥,冒然問人家女生年齡可不是禮貌的行為哦!」
「我問的可不是年齡哦!」
「啊?哈哈哈......」
一番你來我往的騷話之後,隨著飯菜上桌,話題也漸漸走上正軌。
「咱也別繞彎子了,說吧,找我什麼事?」
魚童吃了一口什麼紐西蘭進口小黃瓜,淡淡問道。
我不緊不慢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碟片,然後推到了魚童跟前。
魚童略微愕然,「這是什麼?」
我淡淡說道,「這是你上次向我要的東西,裡面有婁書記關心的內容。」
魚童恍然,然後笑道,「你不是說已經銷毀了嗎?」
「老闆娘這輩子沒說過謊話嗎?」
魚童把玩著碟片,似笑非笑說道,「你怎麼向我證明,這是唯一的一張碟片?萬一你拷貝了呢?」
我緩緩舉起右手,「我可以拿關二爺,或者我的家人發誓,只此一張,絕沒有備份。」
魚童玩味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後,點點頭道,「好吧,我相信你。」
「說吧,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我沒有再饒彎子,徑直道,「我想和魚市長吃頓飯,還希望你能引薦一下。」
魚童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已經料到我會這麼說一般。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滿足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魚童看了阿慶和啞巴一眼。
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兩人隨即走了出去。
接著,魚童褪下一隻高跟鞋,並將腿搭在一張餐椅上面,瞄了她那隻白皙的玉足一眼,然後笑著對我說,
「親一下,我就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