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幕後黑手』
對於荒瀧派或者說是久岐忍的事情，八重神子並沒有拒絕王昊。
用一個荒瀧派來換王昊的友誼，這是很賺的生意，
八重神子是不可能不接受的。
至於荒瀧派會怎麼想，
呵，在荒瀧一斗振臂一呼，引發大遊行後，荒瀧派其實已經很難在稻妻待下去了。
除非他們能進行徹徹底底的革命，將古舊的勢力全部清理一遍。
但那可能嗎？
不可能的。
要真這樣做，現在是朋友的天領奉行和社奉行，也會瞬間倒戈。
神里綾人確實將荒瀧一斗當做朋友，
但如果荒瀧一斗要傷害社奉行的利益，那麼，朋友也不是不能殺的。
用彈幕的話說，每一個角色，都有自己特定的立場，他們都會堅守自己的立場。
神里綾人的立場就是稻妻·社奉行·神里家。
一旦有人侵犯到這個地方，神里綾人就會做出最爆裂的回應。
哪怕這個人是他認可的朋友荒瀧一斗。
所以，稻妻的徹底革命是不可能出現的。
甚至雷電將軍出手進行革命，都很難。
一些老舊的勢力，他們可以穢土轉生的。
到時候，位居高堂的，依舊還是他們。
做法也很簡單，在將軍大人改革之前，先把自己家給革了。
只要心夠狠，權力就永遠是那些人的。
新老交替嘛，不稀奇。
所以，荒瀧派這場遊行看似盛大，出盡了風頭，甚至從一個混混幫派，變成了英雄組織。
但他們最後的結果，要麼就低調做人，要麼就離開稻妻。
低調做人，這顯然不是荒瀧一斗能做到的事情。
對於這個鬼族的小傢伙，八重神子也是了解的。
所以，王昊賺人上山的行動，其實已經成功了。
此時，
遊行的隊伍終於到達了預定的最後位置，也就是莊嚴宏偉的天領奉行府。
人群在府邸前緩緩停下，興奮與期待的情緒在每個參與者的心中沸騰。
陽光照耀下，天領奉行府的徽記顯得格外醒目，仿佛是對正義與公平無聲的宣告。
至少站在奉行府門口的九條裟羅，是這樣想的。
按照計劃，接下來的重頭戲即將上演。
她將代表天領奉行傾聽民眾的聲音，然後聯合社奉行的人一起接受民眾的請求，對勘定奉行施壓。
這種看上去做戲一般的行動，其實是不受九條裟羅喜歡的。
她更喜歡來真的，
但她也確實去了解了一些勘定奉行的惡行，所以，九條裟羅覺得這次荒瀧派這個幾個不靠譜的傢伙，也確實是做了好事。
緩步走出，九條裟羅身著正式的服飾，面容肅穆，每一步都透露著權威與責任。
站定於府邸前的高台上，目光依次掃過台下激動的人群，
旗幟還在飄揚，口號聲也依舊震耳欲聾。
九條裟羅伸手虛空一按，示意安靜。
但很顯然，她的動作是沒有用的，
下面的人是激動的遊行隊伍，不是她的士兵。
直到久岐忍拉了拉荒瀧一斗，
荒瀧一斗才反應過來，停止了呼喊。
帶頭人停下後，周圍的人才緩緩停下。
就這一個安靜下來的動作，都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但九條裟羅並沒有生氣或者惱怒，她依舊平靜的看著人群。
「尊敬的稻妻子民們，今天你們的述求，天領奉行已盡數收悉。」
「關於勘定奉行與愚人眾的不法事宜，天領奉行將聯合社奉行一起進行調查，以將軍大人的名義，我們秉持公正之心，必定會將事情的公正還給大家。」
隨著九條裟羅明確天領奉行和社奉行會插手的言語被傳達出來後，
遊行的隊伍爆發了轟然的歡呼聲。
歡呼聲漸漸平息，九條裟羅的承諾像一劑強心針，讓人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在這片和煦的日光下，荒瀧一斗舉起拳頭，對著天空振奮地大喊：「我們相信天領奉行！相信社奉行！稻妻的明天一定會更好！」
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再次激起了人群的共鳴，掌聲雷動。
說實話，這種話荒瀧一斗一開始是不想喊的，甚至有些噁心。
但久岐忍說了，荒瀧一斗是帶頭人，如果他不喊的話，那麼人群的躁動就難以平息，這場遊行很可能會變成暴動。
到時候，別說伸張正義了，恐怕去和反抗軍作伴，都得看運氣了。
所以，荒瀧一斗忍著不滿，硬生生將這肉麻的口號喊了出來。
高台上，
九條裟羅瞥了荒瀧一斗一眼，覺得這個傢伙搞這熱血的遊行，還真是一把好手。
平常的時候，荒瀧一斗的熱血像是傻瓜。
但在這種遊行的氛圍中，大情緒的感染下，荒瀧一斗的熱血就是會讓人不自覺的相信他。
「更不穩定的因素。」
看著荒瀧一斗，九條裟羅內心呢喃了一句。
熱血是好事，有感染力也是好事。
但和遊行這種事情搭配在一起，那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只是對固有統治階級來說，肯定不是好事。
稍稍思考了一下，
九條裟羅就不管了。
反正有什麼事情，也是家主大人，甚至是將軍大人的事情，和她沒有關係。
等到下方都安靜下來後，
九條裟羅的聲音再次響起，沉穩而威嚴：
「天領奉行將會即刻組建專項調查小組，與社奉行緊密合作。
在此期間，我們呼籲大家維持日常秩序，所有相關信息與證據，請通過正規渠道提交給天領奉行府或社奉行府。
我們承諾，每一份民意都不會被忽視，每一次正義的呼聲都將得到回應。」
隨著九條裟羅堅定的承諾在空氣中迴響，
九條裟羅在稻妻民間，還是有些威信的。
幕府軍的士兵也信任她，
平常維持稻妻城秩序的時候，九條裟羅也不會欺負普通人，相反，她很公正。
所以，聽見她的承諾，人群中的喧囂逐漸沉澱為細碎而熱烈的討論。
「裟羅大人的話，讓我們心裡有了底，總算有人願意為我們發聲了。」
「不會是三奉行合起伙來騙我們吧？」
「哈哈，年輕人，太年輕了吧，放心，裟羅大人這樣說了，那肯定是要幫我們出頭了。」
「現在有了裟羅大人的保證，若是社奉行的那位白鷺公主也願意幫我們出頭，那才算是最好。」
『……』
議論聲久久不息，好長一段時間後，荒瀧一斗才帶頭離開，主要的隊伍跟著他走，而半路加入的人，有的各自散開，有的還在這裡議論。
而九條裟羅則是回到奉行府內，向九條孝行報告情況。
「家主大人，這次算是師出有名了。」
「嗯，做的不錯，師出有名，才最好辦事。」
九條孝行聽完九條裟羅的匯報，眼裡露出一絲滿意。
「不過，有一個事情，還是需要解決的。」
九條裟羅露出一絲疑惑：「什麼？」
「你還記得，勘定奉行是用什麼理由向我們施壓的嗎？」九條孝仁問道。
九條裟羅都不用回憶，直接開口回答：「是愚人眾執行官失蹤的事情，因為在交戰區失蹤，勘定奉行說是我們天領奉行辦事不利，沒有壓制住反抗軍…」
就是這個事情，之前壓的天領奉行在勘定奉行面前縮手縮腳，吃了不少虧。
本來由鎖國令在，
愚人眾進入稻妻都是犯法的，
可勘定奉行卻給他們披上了合法的皮，
想起這個事情，九條裟羅還是有些生氣。
「沒錯，愚人眾執行官失蹤的事情，雖然是勘定奉行污衊我們的，但有一點他們沒有說錯，那就是愚人眾的人確實是在交戰區失蹤的。」
「這個責任我們避不開，所以，這些日子我一直派人在調查。」
「也找到了一些細節。」
九條孝仁一臉嚴肅的說道。
九條裟羅露出一絲崇敬，不愧是家主大人，這種細節總是可以抓住的。
當然，實際上九條孝仁壓根沒有去調查，愚人眾的執行官？別說失蹤了，就是死了，那又怎麼樣？關我天領奉行什麼事？
九條裟羅還是不了解她的家主啊。
「調查顯示，那片區域活躍著『新秩序』的信徒，裟羅，你經常在稻妻的大街小巷裡活動，應該也知道這個『新秩序』吧。」
九條孝仁繼續道。
『新秩序？』
九條裟羅眼裡出現一絲瞭然，然後點點頭：「最近在民間，確實有不少關於『新秩序』的言論，我也看過他們的教義，看上去只是一些引人向善的東西，所以沒有太過關注。」
在稻妻城傳播的秩序教義，都是和泉先生編撰的。
主要有五個教義，萬物有序、和諧共生、公正與公平、尊序重禮、自我修行。
這五個教義，然後正常邏輯的人都挑不出毛病了。
因為都是勸人好的話，是符合正常人三觀的，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稻妻人信仰了『新秩序』，依舊保持著雷電將軍的信仰，
因為秩序不是一神教。
祂不排斥其他的信仰。
只要你信仰的不是混亂無序的存在，那秩序的信仰就可以同時存在。
這也是雷電將軍能讓新秩序繼續存在的原因之一。
甚至，說不定雷電將軍想的更遠，
祂或許還想藉助新秩序的力量，搭建祂自己的秩序，即不變的永恆。
在新秩序不是一神教的情況下，其他信仰也不是不能藉助新秩序的力量，去完善他們的秩序。
「沒錯，一開始我也收到了信息，也和你一樣，覺得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我也上報給了將軍大人。」
關於九條裟羅說沒有繼續調查的話，九條孝行沒有呵斥，反而點點頭，說自己也一樣，然後又抬出了雷電將軍。
這就是一種拉進雙方關係的話術，
我和你是一樣的，所以我們是自己人。
但上面領導就不一定了。
「將軍大人怎麼說？」九條裟羅瞬間認真了起來。
要是將軍大人要求徹查新秩序，她就必然會去執行這個命令。
「不要急，將軍大人還沒有回覆，不過，我們也要做好準備。」
九條孝行沒有說謊，他確實上報給了雷電將軍，雷電將軍也確實沒有回覆。
因為這是剛剛半小時前送過去的。
不過這不妨礙他用雷電將軍的名義來做事，
自己的這個養女是很有正義感的，但只要加上了將軍大人的名義，就很好說話了。
九條孝行太了解九條裟羅了。
「做好準備？沒錯，確實要做好準備。」九條裟羅點點頭。
「嗯，在調查勘定奉行案件的時候，裟羅你一起調查一下這個『新秩序』信徒的事情，最好找出他們在稻妻城的負責人，監控起來，方便後面做事。」
「對了，千萬小心，他們如果真的是愚人眾執行失蹤的黑手，那他們武力也不會低，你要保護好自己。」
末尾，九條孝仁還關心了九條裟羅一句。
九條裟羅微微感動，連連點頭：「家主大人放心，裟羅必當小心。」
「嗯，行了，你去做事吧。」
九條孝行擺了擺手，
「好的，屬下先告退了。」
九條裟羅起身起來。
目送養女離開，九條孝行又沉思起來。
他讓九條裟羅調查新秩序，自然是和愚人眾的合作。
實際上，愚人眾希望的是天領奉行直接將新秩序打成反抗軍。
看九條孝行畢竟不傻。
海祇島打成反抗軍，是因為他們真的有地盤，和鳴神島不是一路人。
而新秩序的信徒，都不知道有多少稻妻底層民眾。
這種情況下，強硬的態度只會帶來不好的結果。
而且，九條孝行不信任愚人眾。
他們已經和勘定奉行一起坑過一次天領奉行了。
所以，九條孝行只是讓九條裟羅小心調查。
如果這個『新秩序』真的是反抗軍一樣的東西，那就大開殺戒。
或者將軍大人的命令下來，要求打壓，那他就順勢而為，進行打壓。
可如果真的是簡單的一個新教派而已，將軍大人也不要求打壓，那九條孝行也不會對新秩序動手。
愚人眾給的籌碼，也只不過是勘定奉行的罪證而已。
現在他和社奉行聯手，已經完全可以壓制勘定奉行了。
愚人眾的籌碼，看似吸引人，但實際上並不高。
而且，九條孝行也沒想整死勘定奉行，
三奉行雖然內鬥，但只是權力鬥爭，生物鬥爭有，但不激烈。
愚人眾大概以為三奉行是水火不容的，才會用勘定奉行的罪證來引誘九條孝仁。
只能說，愚人眾有些過於小看九條孝仁了。
他們或許以為九條孝仁是一個很好鼓動的政客，鼠目寸光，
但實際上，九條孝仁雖然確實不怎麼聰明，很貪婪，但他絕對不愚蠢。
能成為稻妻三奉行之一的人，怎麼可能是蠢貨。
他會和愚人眾合作，顯得愚蠢，說白了，還是利益問題而已。
無論是勘定奉行，還是天領奉行，雙方都在接觸愚人眾，都在進行合作，都想獨攬大權。
他們這麼做，難道不怕引狼入室，然後尾大不掉嗎？
當然不怕，在他們看來，其實是他們在利用愚人眾，
等要解決愚人眾了，直接就向將軍大人匯報就可以了。
反正將軍大人是無敵的。
這就是勘定奉行和天領奉行和愚人眾合作，顯得愚蠢的原因。
因為他們自認為是出於不敗之地的。
只有社奉行，還保持著理智，沒有被愚人眾腐化。
也可能是愚人眾看不上社奉行的職權。
比起負責商業和軍事的勘定奉行和天領奉行，負責民事文化的社奉行確實不怎麼有權力。
「等聯合社奉行一起壓倒了勘定奉行，再解決了反抗軍，稻妻就是我天領奉行最大了。」
「愚人眾…哼，跳樑小丑。」
九條孝仁內心想著美好的願景，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獨霸稻妻，美滴很啊。
另一邊，
九條裟羅離開了天領奉行府，
去了町奉行，接見遊行的主力，
荒瀧派的人以及那些被勘定奉行欺負的人。
接手案件，收集證據，然後才好打壓勘定奉行。
「哈哈哈哈，九條天狗，本大爺這次做的不錯吧。」
荒瀧一斗還是那副囂張的樣子，
看見九條裟羅過來，頓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九條裟羅瞥了他一眼，之前因為他鼓動人心而出現的一絲戒備，忽然就消失了。
就這傢伙，大概是成不了什麼大事的。
「老大，閉嘴。」
久岐忍拉住了得意的荒瀧一斗，然後走到九條裟羅面前，
「裟羅大將，木子等人都已經授權我處理他們的事情，這是我收集的案件資料，您可以看看，如果有什麼疑問的地方，可以問我。」
久岐忍將一份資料交給了九條裟羅。
比起荒瀧一斗，她自然是靠譜了很多。
九條裟羅拿到資料後，沒有理會荒瀧一斗的挑釁，自顧自看了起來。
資料寫的滿滿當當，每一個受害者經歷的事情，時間，經過，地點，甚至是對話，書信都寫的明明白白。
這份已經不是普通的資料的，直接拿著去對勘定奉行進行審判，做案件總結，也是可以的。
不過，看完資料的九條裟羅依舊面無表情，不是沒有同理心，而是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現在只是重新看一遍而已。
「這份資料我收下了，關於他們和勘定奉行的案件，會在三天後開始審理，到時候三奉行都會派人參加。」
「關於他們的安全問題，這幾天我會派人保護。」
「不過，久岐忍小姐，勘定奉行不會那麼輕易的認罪，所以，還請你做好接受襲擊的準備。」
正常來說，應該是做好辯論的準備，
但這次證據有點多，
比起辯論，
勘定奉行肯定更想解決久岐忍這個接受了委託的人。
久岐忍笑了笑：「當然，我早就準備好了。」
「而且，老大，你會保護我的吧。」
說著，她笑盈盈的看向身邊的荒瀧一斗。
荒瀧一斗立馬豎起大拇指：「當然！」
「還有我們，我們都會保護阿忍的！」
荒瀧派小弟也喊道。
九條裟羅沒有說什麼，點點頭，看向久岐忍：「如果有問題，隨時來奉行所求助。」
又說了一下事情，眾人離開町奉行所，
王昊此時正站在門外，等著他們出來。
出來的荒瀧一斗看見王昊，立馬大喊道：「哎呀，王昊兄弟，你回來啦，剛才遊行的時候，你怎麼忽然就不見了。」
「我看見了一個熟人，就過去聊了幾句，怎麼樣，事情還順利嗎？」
「哈哈哈，有我出馬當然順利，這次，一定可以打敗邪惡的勘定奉行。」
荒瀧一斗笑著喊道，
「嘿嘿，兄弟你教的辦法，果然好用，連九條天狗都乖乖給我們幫忙了。」
邊上，久岐忍一拍額頭。
【笑死，被賣了。】
【好好好，荒瀧一斗你賣王昊。】
【真就是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啊。】
【……】
彈幕也是一片嬉笑。
王昊無奈搖頭，
他是沒有想到的，這事情都結束了，
荒瀧一斗居然還能把他點出來。
點的那麼突然，那麼讓人沒有準備。
本來跟在身後的九條裟羅頓時眼睛一亮，看向了王昊。
剛才荒瀧一斗的話，她是聽見了的。
原以為遊行是久岐忍的想法，現在看來，這個璃月人，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啊。
很快的，
九條裟羅就走到了王昊身前，
「這位璃月小哥，有些眼生啊。」
看著王昊，九條裟羅招呼道。
她倒是沒有直接進行質問。
王昊無奈，伸手一翻，鳴神大社的令牌出現。
不等九條裟羅發問，他就直接開口道：
「我是鳴神大社的客人，來稻妻是有事情要做，這次幫荒瀧派策劃遊行，只是不忍心看見底層民眾被欺壓而已。」
說著，王昊對九條裟羅露出笑容：「還有什麼問題嗎？」
被王昊一通搶答，
九條裟羅一時間語滯了。
好一會兒，她才搖搖頭：「沒事了。」
光是鳴神大社的客人這個身份，她就不可能將王昊抓起來審問了。
沉吟了一會，
九條裟羅不去看王昊，視線轉向了久岐忍：「對了，久岐忍小姐，你們這次的行動，我發現有好多人，似乎都是自發的來參加的。」
「嗯？有什麼問題嗎？」久岐忍看向了九條裟羅。
這次遊行確實太順利了，不僅一開始就有很多人來參加，遠遠超出了荒瀧派的宣揚程度，
中間也是陸陸續續有人參與進來。
人太多了。
王昊在邊上不動聲色，
這當然是他的幫助啦。
秩序信徒們看見荒瀧派的遊行，自然是要幫幫場子的。
所以荒瀧派在宣傳的時候，秩序信徒們也在自發的宣傳。
這也是九條裟羅剛剛收集來的信息，所以她才會問久岐忍。
就是想看看，荒瀧派和新秩序信徒有沒有關係。
「我注意到有很多人自發的參與你們的活動，這些人都是【新秩序】的信徒，想問一下，你們和他們有聯繫嗎？」
九條裟羅直接問道。
「新秩序？」久岐忍露出一絲不解，她現在也不知道這東西和王昊有關，自然也就是搖搖頭，「聽說過，但沒有接觸過。」
正當九條裟羅皺眉的時候，荒瀧一斗忽然開口：「嘿嘿，我知道啊，九條天狗要是求我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關於新秩序的事情哦。」
這一句話，不僅驚到了九條裟羅，還吸引了王昊的視線，
荒瀧一斗還知道新秩序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