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嬋不能理解裴行淵的暗語,只得說道:「或許是身份等級的分別吧?」
「呵呵,正是如此,今日本王陛下賜我碧玉盞,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秋嬋搖頭。
「是讓本王好生在京都城中享受,做一個富貴閒人。」
秋嬋明白了一點,看著才鎖上的柜子,這就是說裴行淵並不會服從陛下的安排,所以才安排了這齣戲來。
目標是定王?
不,目標是太子!
裴行淵是要讓陛下對太子失望,重新考慮各皇子!
裴行淵看著秋嬋恍然大悟之後震驚的表情,將話題一轉:「這幾日楓葉紅了,尋個日子你陪著本王去觀賞吧!」
秋嬋緩慢點頭,不知道這是純粹的玩耍,還是有目的的,只能跟著去看了才知道。
裴行淵扭動脖子道:「本王今日身子僵硬的很,你來幫本王捶一捶吧!」
秋嬋聽得,立刻上來用柔軟的手在裴行淵周身按著。
熟悉的暗香飄入鼻中,秋嬋的袖口無意思地掃著裴行淵的脖項和臉頰,秋嬋又還在思考這次的事情,完全沒有看到其他東西。
她若有所思地蹲身下來,開始幫裴行淵按摩雙腿。
秋嬋會些按摩手法,平日裡一直裝殘疾的雙腿,基本上沒有使用,一直坐著也難免僵硬,而秋嬋能夠很有技巧地按摩,緩解這種僵硬。
裴行淵低頭看著秋嬋,她一臉出神的模樣,手卻不斷靠近著兩股中間。
若有若無露出來的雪白脖項和隨著動作幅度而擠出來的胸前丘壑,都仿佛一隻手不斷撓著裴行淵的心口。
秋嬋頓時羞紅了雙頰,鬆開了手,轉頭向裴行淵道歉。
「王爺,奴、奴不是故意的,奴有點走神了······」
秋嬋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羞紅的紅暈朝著脖項蔓延,咬著唇瓣慌亂的樣子,雙眸閃動水潤的模樣,都無不撞擊在了裴行淵的心口。
「唉,你這個小東西!」
裴行淵對自己無可奈何地嘆口氣,搖著頭自嘲一笑。
秋嬋只當是裴行淵在生氣了,心中慌亂,越發顯得手足無措起來。
「王爺,奴錯了——」
才說出口,就發現裴行淵附身下來,咬住了她的唇瓣,雙眸彼此鎖定著,秋嬋慌亂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只能垂下。
「別著急啊!」
秋嬋被裴行淵架著一下坐在了桌子上,還未反應過來,裴行淵的身子就壓了上來,隨著動作,桌子上的茶壺和茶杯全部都滾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脆響。
秋嬋忍不住想,還好剛才將陛下賞賜的碧玉盞收起來了,不然摔碎了可就慘了。
裴行淵見秋嬋還有心思走神,動作便大了起來,雙手探入。
秋嬋從未接受過其他的觸感,刺客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秋嬋想著裴行淵是否會自己來,卻發現自己被攔腰抱著丟在了床上,而那枚熟悉的玉制再次從枕頭下面拿了出來。
由不得秋嬋思考,便整個人都沉浸其中。
清晨,秋嬋聽得動靜,睜開眸子,只當是蓮花來了,轉動眼眸對著外邊看去。
紗幔已經拉起,外面收拾房屋的人卻並不是蓮花。
秋嬋瞬間清醒過來,那個丫鬟也走近前來。
「小主醒了,我是王爺叫來伺候小主的,小主叫我月兒便是。」
說著月兒便順手拉扯起薄被給秋嬋蓋住身子。
秋嬋這才發現自己香肩腰肢都露在外面,立刻雙手緊緊抓住被子裹住自己。
身上還有昨夜激情的痕跡,秋嬋臊紅了臉。
月兒卻似乎並不介意,抿唇微笑著伸手將那枚醒目的玉制用手帕裹住清理起來。
秋嬋瞪大了眼睛,一把將玉制搶過在手中:「你先下去吧!」
月兒行禮便端著茶杯茶盞碎片出去了,還貼心地將門關上了。
秋嬋將臉埋在枕頭上,羞臊難堪,連忙將玉制藏在了枕頭下面。
裴行淵怎麼就不提前說一聲呢?
倒是蓮花去了哪裡?
秋嬋只能自己起身裝扮,昨夜的裴行淵似乎更加激烈了,一會如同春風化雨,讓秋嬋放鬆警惕,隨著裴行淵的引導而動,忽然地又化身餓狼,貪婪要著她的身子。
秋嬋扶著拔步床的床架起身,自己裝扮出來。
打開門邊看到月兒端著水走來。
「小主,盥洗的水奴婢帶來了。」
「蓮花呢?」
「王爺說今日出行需要一個丫鬟,就將蓮花叫走了,這才將我調撥過來伺候小主。」
「你是從哪裡調撥過來的?」
月兒微笑著道:「奴婢本來在金瀾院中伺候,能夠跟到小主,是奴婢的榮幸。」
秋嬋忍著心中的震動,勉強說道:「原來如此。」
任由月兒侍奉,跟隨,秋嬋今日連店鋪都不出去了,就躺在床上。
「小主若是不舒服,讓奴婢去廚房吩咐弄些清淡的飯菜過來吧?」
「好。」
秋嬋根本就不想要這個月兒離開自己的眼前的,但是她總是在身邊又十分又被監視的感覺,便只能讓月兒去廚房了。
也不知道這個月兒是否會向穆溫言透露出裴行淵的秘密。
若是那樣的話,對裴行淵是否會有影響?
秋嬋不敢往下面想,只是等待著。
這個月兒卻沒有轉到金瀾院去報告,而是徑直來到了廚房,吩咐廚娘做飯。
等到做好之後,月兒拿出準備好的粉末,偷偷倒在熱粥之中攪拌好了送到秋嬋跟前。
秋嬋完全不知道,緩慢吃了起來。
月兒倒是勤快,在房中收拾整理,完全不等秋嬋吩咐。
秋嬋還是很不適應,而且吃過熱粥之後,反而肚中隱隱作痛起來。
她只當是自己和昨日一樣的情況,吃得太猛了,或者是緊張影響了腸胃,在床上輾轉忍受。
月兒瞧在眼中,卻抱著髒衣服出去洗,並不理會秋嬋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