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那邊反應過來了,開始了往邊境大量派兵了」關老有點無奈的說道。
白木不以為意的哦了一聲然後說道「巴鐵是不是得有點啥動作了?」。
關老一怔,然後笑著說道「你小子現在真是賊啊!一切盡在掌握中了是吧?」。
白木嘿嘿一笑「其實我想說朝國應該也可以動手了」。
「啥意思?」關老不明所以,目前為止棒子那邊並沒有什麼動作啊!怎麼突然提起朝國了呢?
「這麼多年過去了,棒子也是時候該統一朝國了不是麼」白木猥瑣的笑著。
「你的意思是,攪亂局面,讓大漂亮分身乏力?」關老似懂非懂的問。
白木笑著搖搖頭「不不不,我說的是統一朝國,而不是讓朝國幫我們吸引國際目光」。
白木的話讓關老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好一會才低沉開口「華夏,從不干預其他國家內政」。
「別鬧了,當年出兵援朝的主要目的是幫忙麼?你當我不懂?如果朝國沒了,那麼就等同於大漂亮直接把一支軍隊頂在我們華夏的腰上,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是時候把那隻蠢蠢欲動的槍給徹底廢了」白木淡淡的說著。
燒烤店老闆都傻了。
白木跟關老的對話,一點都沒背著他,那真是聽的天馬行空。
他就納了悶了,看著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子,也不像是精神不好的人啊!
怎麼這牛逼吹的,跟喝了十斤白酒一樣呢?收服棒子國?怎麼想的,腦袋進水了?
「這事,從長計議,但是朝國動手我感覺可以,可直接推了棒子,這有點難辦,再怎麼說大漂亮現在還是世界霸主,聯合國也是人家說了算,不好弄」關老可不知道,自己的徒弟被人當成了二波一,依然在電話那頭分析著。
白木撇撇嘴「不採納就算了,你和大大看著研究吧!我這還有點小事」。
說完本想掛電話的白木,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連忙又喊道「老頭兒,老頭兒」。
「放」關老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叛逆,怎麼可以這麼羞辱你可愛的徒弟」白木笑呵呵的說著。
「趕緊的」關老不耐煩的說道。
「我現在武市XX路XX街里的欣然燒烤,讓市局的人來一趟配合我辦個案子」白木說。
「咋了?」關老疑惑的問。
「繼母殺害繼女,親生父親隱瞞不報,將親生女兒屍體冰凍在冰櫃當中」白木對著老闆微笑的點了點頭,那意思好似在說,不用驚訝說的就是你。
「你你。。。」老闆前一秒還當白木是二批呢,這一刻已經被嚇的魂兒都飛走了。
「咋回事啊?」關老問。
「我帶娜娜出來吃飯,碰巧撞見的,人就在我面前站著呢!怎麼的需要我就地正法麼?」白木嘿嘿一笑。
聽著白木在自己面前談笑風生,飯店老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件事不可能有人知道,但是對面這個自己第一次見的男人,卻什麼都知道了,這已經說明了對方絕對不是一般炮兒。
掛了電話,白木滿臉笑意的看著男人「怕什麼?法治社會,你還真以為我能把你就地正法啊?」。
「這不可能,你怎麼知道?」男人難以置信的問道。
白木笑著搖搖頭「你女兒告訴我的」。
「你胡說」男人奮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大吼著。
白木指著後廚最深處的一個冰櫃「我胡說?用不用我把你女兒從那個冰櫃裡弄出來?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
早在白木走進後廚,他便用神識鎖定了那裡,這也是女孩鬼魂為什麼會滿身的冰霜,一直在喊冷的原因。
那是因為她的這個狠心的父親,為了幫那個女人隱瞞真相,把自己的女兒屍體冰凍在了冰櫃裡。
順著白木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的情緒徹底崩潰了,哭的撕心裂肺。
這一個月來,是他這輩子最煎熬的一個月,他痛著,恨著可是面對那個女人的哀求他最終還是心軟了。
「我就不明白,身為一個父親,是怎麼原諒一個殺害自己女兒的人呢?並且還幫著對方隱瞞罪行,你可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白木看著男人哭泣,並沒有一絲的心軟,他怒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不是故意,她說她不是故意的,如果我追究那麼她就完了」男人哭訴著。
「你女兒臨死之際,遭到過毆打,難道你瞎嗎?看不出來?」白木是真想掐死對面這個窩囊廢。
「她說她不聽話,所以發生了爭吵」男人痛苦的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爭吵?一個五歲的孩子跟一個動手打她的大人爭吵,你是怎麼想的,你那個腦袋裡邊裝的都是屎吧你」白木越說越生氣,拽起身邊的餐盤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白木的話音剛落,白木便往旁邊一個側身,一把菜刀也隨著白木的側身一劈而過。
看著從身邊衝過去的女人,白木慢悠悠的伸出了一隻腳,正好踢在女人的腳踝上,只聽嘎巴一聲。
女人一聲慘叫直接撲向了男人,手中的菜刀也不偏不倚的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雖然只是慣性的力量,但是也直接入肉三分,疼的男人倒吸了好幾口冷氣。
「哎呦,還想殺人滅口,都說最毒婦人心,原來我還不信,今天我算是,小刀刺屁股開了眼兒了我」白木看著因為腳踝骨折而身體蜷縮在地上的女人輕蔑的說道。
「行了,懶得跟你們兩個二批對話,我這一天挺忙的,警察也快到了,你倆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還跟警察走,看見你倆我都不煩別人」白木看了一眼時間不耐煩的說道。
女人還想垂死掙扎,她忍著疼痛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教唆男人一會到了警局該怎麼說,兩個人才能逃脫罪名。
可是這一次男人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對著白木問道「你真的是聽彤彤說的麼?你可不可以讓我再看看彤彤,求你,求你了」。
「看彤彤?你的彤彤不是在你的冰櫃裡邊麼?跟那些牛羊肉放在一起不是麼?」還敢提這事,白木本來都壓下來的火,騰的一下又燒了起來。
被白木如此藐視,男人並沒有因為羞愧而閉口不言,更沒有因為憤怒而破口大罵。
他近乎哀求的跪在地上,對著白木雙手合十不停的磕頭,希望白木能給他一次機會見見她的女兒彤彤。
白木終究還是心軟了,還沒等他喊瑟琳娜,瑟琳娜已經帶著彤彤走了進來。
「你女兒就在我身邊,想說什麼趕緊說她聽得見」白木不耐煩的說道。
老闆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對著白木磕頭,他知道白木能看得見自己的彤彤,那一定能讓自己看見彤彤。
別看瑟琳娜是個外國女人,但是女人終究是女人,再心軟這一點上,根本不分什麼國內國外。
瑟琳娜輕輕的拉了拉白木的衣角,雖然沒說話,但是已經表達了自己現在想要說的話。
白木回頭看了一眼瑟琳娜,看著對方我見猶憐的眼神,白木得心終究還是融化了。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白木將一絲靈力注入老闆的眼睛當中。
此時的老闆突然感覺眼睛一陣乾澀,隨後便是鼓脹起來,當他用手努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睜眼之時。
老闆的眼淚,猶如決堤的河水,奔流直下。
他跪在地上的雙腿,仿佛毫無痛覺一樣快速的向著白木移動而來。
「彤彤,彤彤,爸爸害了你,爸爸對不起你」老闆張開雙手,想要抱住彤彤但是撲了一個空。
「爸爸你終於看見彤彤了」小女孩也再一次哭了一起來,但是卻沒有眼淚留下來。
跪在地上的老闆,看著身邊若有若無的女孩,不停的抽著自己的嘴巴。
他現在後悔,真的後悔,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他都後悔幫著那個女人來隱瞞彤彤的死因。
「爸爸不打,爸爸不打,彤彤現在很好,彤彤已經很多天沒有被阿姨打了,彤彤很開心」。
彤彤無心的一句話,卻讓老闆猛的呆在了當場。
曾經彤彤跟他提起過,這個阿姨總是打她,但是他總是認為,這是一個孩子不願接受的一種表現而已,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看來,已經死去的彤彤依然還這麼說,那麼這便不是一個孩子不願接受後媽而撒謊那麼簡單的事了。
「彤彤,你告訴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爸爸」老闆激動的喊著。
看著老闆不停的跟空氣說話,那個害死彤彤的女人,震驚的同時,大多數還是保持著懷疑,臉上甚至還露出一抹嘲弄的笑。
白木把一切看在眼裡,手指一點,那把剛砍過老闆的菜刀直接飛了起來,一個自由落地之後,剛好砍在女人的另一條完好的腿上。
彤彤將跟白木說的話再一次敘述了一遍之後,老闆的眼神變了,變得毫無感情,他回頭看著那哀嚎不止的女人。
「毒婦,賤人,你居然因為彤彤想學畫畫就害死了她,我殺了你」老闆不顧自己肩頭的傷口,用出平生最強的爆發力,猛的沖向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