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婚妻不一起?」葉景淮揚眉。Google搜索
安暖瞪了一眼葉景淮。
葉景淮當沒有看到。
顧言晟拒絕道,「暖暖不勝酒力。」
「是嗎?」葉景淮笑了笑。
沒人看得出來他在笑什麼。
安暖也猜不透葉景淮的心思。
就覺得這個人,和他表現出來的吊兒郎當完全不同。
「如果葉三少介意,我可以替暖暖喝,我喝兩杯。」顧言晟直言。
「既然顧大少這麼護妻,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幹了。」葉景淮話音落,就把自己那杯酒一乾二淨。
顧言晟也是。
喝完一杯之後,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兩杯。
如此開了頭。
和顧言晟喝酒的,顧言晟都得給安暖代杯。
秦江和夏柒柒唱了一會兒。
接收到葉景淮的眼神,直接放下了話筒,跑過去主動敬酒。
事實上就是為了灌醉顧言晟。
夏柒柒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秦江。
唱得正嗨。
這個人跑什麼跑。
她本來想要把話筒遞給聶子銘,想到秦江說什麼情侶之間唱《廣島之戀》必分手,雖說都是謬論,但是萬一說中了怎麼辦?!
如此一來。
夏柒柒打算放下話筒自己也不唱了的那一刻。
就聽到一個低沉的男性嗓音,分明唱得很好。
「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是肖楠塵在唱。
夏柒柒那一刻還愣怔了幾秒,才開口道,「……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著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
「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肖楠塵唱。
「早該停止……」夏柒柒突然沒唱了。
就是,不願意再唱了。
她把話筒直接遞給了旁邊的安曉,「你唱吧。」
「我不會。」安曉連忙推脫。
安昭感覺到夏柒柒的視線,「我也不會。」
夏柒柒無語。
她不由得看了一眼聶子銘。
看著聶子銘坐在角落。
就是從小生活環境的不同,他沒辦法和這種上流社會的少爺千金合群。
現在工作了一年,稍微還好一點,以往連這種局他都不願意參加。
夏柒柒直接把話筒扔在了茶几上,去了聶子銘的身邊。
總是很怕這樣的環境他不適合,所以她總是會多關注他一些。
聶子銘看著夏柒柒回到自己身邊,嘴角淡笑了一下,然後將她很自然的抱進了懷抱里。
肖楠塵往他們那邊看了一眼。
然後自若的,自己唱著。
秦江喝了酒回來,就看到肖楠塵自己在唱。
男女聲都是自己唱。
他拿起話筒,幫肖楠塵唱起了女聲部分。
這首歌,還真TM適合肖楠塵。
另外一邊。
顧言晟被輪番敬酒,每次都是代安暖一起。
倒是。
雖然酒喝了不少,顧言晟卻很享受這種被人主動恭維的快感。
所以完全沒有推杯,和誰都是一干而盡,而且還喝得有些急。
如此一來。
沒多久就顯然喝得有些多了。
顧言晟在安暖耳邊小聲說道,「我去上個洗手間。」
「自己可以嗎?」安暖故作關心。
兩個人的親昵就這麼在所有人的視線下。
安昭都要嫉妒得發狂了。
如果不是安家產業被安暖家繼承了,安家大小姐所有的光芒都是她的,哪裡還會像現在這樣,她在這些人之中就好像不入流一般,分明底氣不足。
不只是她今晚不爽透頂,她知道她母親也被氣得要死。
突然之間黎雅菊就好看了,突然之間就萬眾矚目,突然之間上流社會的貴太太都圍著黎雅菊轉,要是安家產業落在了他們家,黎雅菊擁有的一切都是她母親的,安暖理所應當享受的一切,都應該是她的!
安昭惡狠狠的忍著。
恨不得立刻上前就去分開顧言晟和安暖。
好在。
兩個人也只是親昵的說了幾句話,顧言晟起身直接走出了包房。
安昭還未反應過來。
就聽到安曉在她耳邊小聲道,「姐,顧少爺出去了。」
安昭本來想罵安曉她又不是眼瞎,下一秒瞬間懂起了安曉的意思。
不得不說。
這個私生女雖然讓她很厭煩也很看不起,但小心眼確實比別人多,對她還能有點幫助。
她連忙起身,看似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也離開了包房。
安暖就這麼看在眼裡。
過了好一會兒。
顧言晟才回來。
回來,似乎清醒了很多。
但耐不住,其他人又開始拼命地敬酒。
而安昭是隔了好一會兒才回來的,回來時,臉上分明帶著一絲可疑的紅潤,還滿臉羞澀。
包房中的年輕人,依舊在喝酒,唱歌。
氣氛好不熱鬧。
安暖看著顧言晟被秦江纏著喝酒,已經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了。
她起身離開。
離開的時候,顧言晟依舊沒有注意。
說起來。
顧言晟還有點想要和秦江攀上交情,因為秦家人的身份有些特殊,顧言晟想要拉攏。
一旦顧言晟想要做自己事情的時候,從來發現不了她的存在。
她淡漠的走出了包房。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葉景淮走了出來。
安暖就是在等他。
兩個人一起往走廊深處走去。
安暖說,「一會兒我會想辦法讓安昭送顧言晟回去。」
葉景淮沒有搭話。
「到時候他們離開,你就讓秦江找人跟緊了。」
「你們還有一個月就結婚了,你就這麼肯定顧言晟會做這種事情?」
「我肯定。」狗改不了吃屎。
只要安昭主動,顧言晟就絕對不會拒絕。
很顯然,今晚安昭已經嫉妒到了極致,她不會不主動。
「既然你那麼肯定,那麼我原本讓秦江準備的藥,就算了?」葉景淮淡淡然然的說道。
「不需要。」
「是不需要,還是安小姐也在給自己退路?」葉景淮嘴角輕揚,口吻中分明帶著些諷刺。
安暖是反應了幾秒才想明白葉景淮的意有所指。
她一字一頓,「我從不給自己退路,更不會給顧言晟退路。」
「是嗎?」葉景淮似信非信。
「今晚你就知道了。」話說到此。
安暖轉身就走。
剛抬腳。
身體猛地被人桎梏,直接欺壓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帶著酒氣的葉景淮,分明……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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