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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那兩年的離離

2024-10-21 19:39:34 作者: 形單影隻的哈士奇
  第514章 ,那兩年的離離

  (512章再等等,今天和家人一起出去吃飯了。)

  街道上冷風瑟瑟,行人們裹著大衣和圍巾,埋頭前行。

  寒夜中的寒風瑟瑟。

  銀色的阿斯頓馬丁V8 Vantage是沒有后座的,因此男人騎車(摩托車)的速度很快,努力跟車內安適坐著的人保持對話。

  臨近新年,周圍人交談的聲音都顯得輕快許多。

  濯抬頭望向天空。

  「新年快到了啊。」

  「濯君,開車的時候要注意看前面,你想用這種方法逃避貸款嗎?還是說,濯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與一位獨孤美麗的姑娘邂逅?」

  「哈?」

  「那樣宇都宮夫人與宇都宮夫人會生氣的哦~」

  風間琉璃輕聲提醒道。

  因為傳到耳朵里的聲音是很輕很溫柔的笑聲,所以濯會理解成輕聲也不算錯。可是並排行駛中的摩托車和跑車隔空交流,這樣的聲音還能清楚地傳遞到耳中真的合理嗎?

  濯沉默了一會兒,正經看著路面問道。

  「貸款的事情就算了,為什麼會有兩位宇都宮夫人?」

  「你說呢。」

  風間琉璃的聲音聽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一下。等到濯轉頭看他時,只能看到他如往常一般無二的微笑,吹著口哨,一副自己只是在騎車的模樣。

  濯嘆了口氣,只以為是這傢伙的惡作劇,重新看向前方。

  紅燈。

  開始減速,然後停在路口。

  一秒後左側出現風間琉璃的側面身影,濯轉頭看他。

  一席如墨的長髮在風中狂舞后徐徐垂下,腰間繫著的束帶是深紅色,身上的正服領口被吹開了些許,裸露出鎖骨以下的部分胸襟。

  啊,混血種大概都很能抗冷吧,更何況這傢伙是『皇』之上的極惡之鬼——濯在心裡這麼想著,企圖減緩一些罪惡感。

  「那個……抱歉。」

  「濯君總是在意這些沒必要的地方,如果真的想要道歉,不如就讓我坐在車上怎麼樣。」

  「那不行。」

  「濯君……」

  「老實說……有點噁心。拜託別這樣,求你了。」

  「哈哈哈哈——」

  雖然這輛車是宇都宮家貸款買下的第二輛車,相比起第一輛只是用於方便的三個輪子,阿斯頓馬丁V8 Vantage可以說是傾盡宇都宮家的一切財產了。也是猶豫了很久吧,最終還是在零的拍板下咬牙籤訂了合同,從此背負了十年的貸款生涯。

  即便如此,經營了三年辛勞咖啡廳生活的宇都宮家只是堪堪能擔負起這輛阿斯頓馬丁系列最便宜的這款V8 Vantage而已。聯想一下過往被零當作工具一般隨手廢棄的DBS-007,這裡面的差距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

  多虧了零全心全意的付出,他才能狠下心購買這輛車。既然如此,守護住屬於零的另一邊位置,自然也就是他所能做的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了。這一點不止是濯的自我感動,也有考慮到了零本身的潔癖問題,就算過了這麼久,她那種不願意染指別人接觸過的東西的習慣仍舊維持著——雖然作為受益方的濯也沒從想過讓她改正也是其中的重要因素就是了。


  大概是想到了這些吧,風間琉璃沒有執著於不能坐在車內,只能駕駛摩托車頂風並行也沒關係,還說出了以自己為玩笑的話題化解氣氛,在濯順著他給的話題調侃下去後,也能大聲的笑出來。

  作為朋友而言,風間琉璃真的做的很好。

  「你那邊怎麼樣了?」

  「如您期唔,一切安好。龍馬在這方面的能力比我要強很多,她來經營「極樂館」,王將很放心。」

  「……」

  「濯君還是看不慣這樣的事情麼?抱歉,我也無能為力。雖說我的身份是猛鬼眾的龍王,但就像之前說過的,在猛鬼眾中的真正話事人始終都是王將,這件事也是他策劃很久的。雖然不明白目的,但他那個人不會聽取別人的想法,即使我反對或者拆了那裡,他也很快就在另一處地方建立新的極樂館。」

  「不是,關於這點我確實不舒服,大概是仇富心理吧。明明我們這麼拼命,而有的人只需要在路上走啊走就能實現願望。不說這個——你和櫻井小姐已經很熟了吧,或者說她之前總是跟隨你行動才是。怎麼到現在反而稱呼起「龍馬」起來,會讓人覺得疏遠誒。你這傢伙該不會——」

  濯還準備說些什麼。

  對面路口忽的有一道靚麗的身影。

  對方深黑色的長髮垂下一撮,微微晃動。

  山本由里奈正和同校同學一起,嘻嘻哈哈地聊著天,而她雙手垂握的身姿也像高中時那樣充當了大小姐的形象。已經和岡木伯父和好了吧。雖然沒有表現出本身的性格,也能看出輕鬆了許多的樣子,完全沒有注意到另一邊馬路上的宇都宮濯兩人。

  看來她最近的生活不錯。

  「話說回來,今天是聖誕節吧。」

  風間琉璃的聲音重新將濯的注意力拉回到現實,濯扭頭就看到他露出古靈精怪的笑容。

  喂喂,你這轉移話題的方式比零還要生硬,最起碼零還知道偏過頭裝作「沒有那回事」,你就是直接跳過了當作沒聽到是嗎。

  「濯君今天晚上是準備跟上杉繪梨衣一起過呢,還是羅曼諾夫小姐?」

  「拜託,不要向奇怪的方向進化啊,淨君。」

  「上杉繪梨衣?」

  「我說……」

  「還是……我呢。」

  「……」

  「也不是不可以啦,幫助孤獨的濯君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什麼的~」

  「……」

  路燈亮起。

  濯緩緩將腳掌踩進油門,加快了銀色跑車的啟動速度,迅速拉開了與風間琉璃的距離。

  馬上對岸的由里奈剛剛走過斑馬線,在同學的包圍中含蓄微笑著。

  車輛未停,話說如果停下了會被貼罰單的吧——總之,濯簡單跟由里奈打了聲招呼,也不知道是沒有看清楚還是別的,她在愣了一下後才反應過來,然後一條手臂揮舞著原地沖他跳了跳。

  濯收回視線,駛向更遠處。

  後視鏡里看不到風間琉璃跟上來的蹤跡,看上去今天和他的行程到此為止了。

  該說是很會觀察別人的心情呢,還是說他的情報很可靠呢——濯心情複雜的同時也鬆了口氣。


  進入秋葉原鬧市區,每一輛車都在以很慢的速度緩緩前行,以免碰到來回穿行的路人——絕對和緩慢行駛的話,會有可愛的女生湊過來沒關係。他們一定是這麼想的吧。

  濯稍微加速跟上不遠處一輛龜速行駛的粉色敞篷跑車。

  輕鬆地拉近距離,濯有氣無力地望向車內的兩位美女,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

  「平安夜快樂,聖誕快樂,提前預祝你們新年快樂,然後沒了。」

  位於粉色法拉利的右側的酒德麻衣平靜地看了一眼濯,丟給他一個咬過一口的蘋果。

  蘇恩曦轉過頭,對濯伸出手打招呼。

  「hello~我說你們兩個都是神經病麼,這麼冷的天裡都不把敞篷拉上。」

  「拉上敞篷別人怎麼看得到車裡的人。」

  「拉上敞篷別人怎麼看得出這是敞篷。」

  然而在濯接過蘋果後兩人異口同聲又同樣平靜的說完後,出其不意地對視一眼又互相擊了個掌。

  蘇恩曦斜眼瞥到了這一幕,別開嘴巴嘟囔了句:「……有病。」然後駕駛粉色法拉利快速離去。

  能看到紅色的車尾燈亮著,越來越遠。

  濯沒有去追粉色敞篷車,而是自顧自地繼續龜速前行著。

  同時,黑色的陰影籠罩下來。

  車輛前頂晃動一下,傳達出代表受到重擊的『抱怨』,被濯格外喜愛的銀色外殼理所當然的發生形變。

  有十幾隻站在街道屋頂上梳理羽毛的小鳥被驚飛,聲源的地方底部有一雙白的高跟長靴,再往上是潔白光潤的腿彎與肌膚,再往上……

  「再往上看的話,就把你的眼睛戳瞎。」

  站在阿斯頓馬丁前車蓋上的酒德麻衣面無表情的說。

  「我說……」

  「會幫你修車。」

  「什麼都沒有。」

  酒德麻衣站在跑車的前面,微風輕輕揚起她的白色裙擺,在飄向更遠方的前擋風玻璃上。雙手放於裹在脖頸的紅色圍巾上,漆黑的眼睛在濯看不到地方望著前方。

  話說就算你戳瞎我,總不能戳瞎所有人吧。可能會走光哦,如果我加速的話。話說這算是入鄉隨俗嗎,在寒冷的冬天穿著會露出腿部的長裙——濯儘量將視線控制在道路狀況上,儘管如此他也能感受到兩側路人的注視。

  雖說若是能載著這樣的美人本就是一件受人矚目的事情,但是這樣的行為總讓濯有種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的衝動。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她別這麼做。

  能夠遇到蘇恩曦和酒德麻衣並不是一件讓濯驚訝的事情,實際上兩天前零就收到了她們「要回霓虹了,聖誕節要不要一起?」這樣的簡訊,在零告知他後,兩人一起同意了這份邀請。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一起過」的地點應該是濯的店裡而非黑石官邸了。

  聖誕節啊~~

  說到聖誕節,這天更重要的反而是零和上杉繪梨衣的生日吧。最起碼在濯這邊是這麼認為的。

  「小帥哥。」

  在濯思維越來越發散的時候,酒德麻衣突然說道。

  「嗯,我在。」

  (真是好久沒聽到的稱呼了。)

  「這個月的營收結算出來了嗎。」

  「沒、沒有。」

  有點沒頭沒尾的話題,讓濯摸不清頭腦。

  會這麼想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再怎麼說也已經兩年沒有見過面了。

  在他為了碎銀幾兩忙東忙西忙得找不到頭腳的時候,他們正在世界各地應對著全世界最危險的挑戰吧。

  從三峽水底的諾頓龍宮回收七宗罪,到世紀混血種的集合拍賣會,再到北屏的0號戰尼伯龍根……等等等等,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們早就遙遙走在前面,在風雨縹緲或人性險惡中見識到了新的世界吧。

  「想什麼呢。」

  「唔,沒。」

  濯感受到酒德麻衣回過頭的目光,不過只有一瞬間,等他抬頭的時候見到酒德麻衣已經收回了視線。

  片響。

  「幫我問問她有沒有準過好我的Champagne Krug Clos d』Ambonnay。」

  「呃……」

  「怎麼?」

  「抱歉,那個……我英文不好。」

  「……庫克安邦內。」

  「好……謝謝。」

  「……」

  庫克安邦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總之零肯定會知道吧——這麼想著的濯用車載電話嘗試聯繫她。

  電話剛剛撥打過去就被接通,就像是電話那頭的人一直握著手機在等待一樣。而這個時候濯再次感受到了來自上方的視線,倒是一邊連接電話一邊開車的濯已經沒有辦法再去確認了。

  「零說你過去就好。」

  「香檳呢?」

  (原來庫克安邦內是香檳的名字麼?唔,一聽就是很貴的名字呢,畢竟沒有聽聞過,又是能被這揮金如土的妞點名出來的。)

  「痛!」

  掛斷電話的濯將零的原話轉遞酒德麻衣,以濯對零的了解,像這類沒有正面回答,更準確的說是沒有答案的回答方式,說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不擅長,或者說不喜歡說謊和繞彎子,乾脆拒絕回答。這就是零的風格呢。

  相處多年的酒德麻衣大概也了解這一點,不過為什麼要打我?

  濯單手捂著其實不怎麼痛的額頭,並在控制車子不跑離的同時用眼神表達不滿。

  「感覺你在想很失禮的事情。」

  「可我還沒問。」

  「哦,那你問吧。」

  「為——」

  「感覺你在想很失禮的事情。」

  「……」

  (可我還沒問。)再次吃癟的濯沒有再次重複這句話,只能又一次用眼神表達怨念。

  雖說被捉弄了,但濯其實也不感到氣憤。或者說,因為這些玩鬧讓他感覺自己與酒德麻衣之間的兩年不見而產生的疏離感變淡了一些。這是否也是對方一種溫柔的體現呢?

  話又說回來了,濯不記得之前認識的酒德麻衣會有這種社交手段,換言之,這或許也是她兩年的成長也說不定,畢竟選擇在方寸之地的濯沒辦法判斷翱翔於天際的他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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