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剛準備走,就被身後的傅景琛捉住了手腕。
她整個人被傅景琛輕輕拉進懷裡,鋪天蓋地都是男人的氣息。
「很好看!」
傅景琛一開口,溫婉的臉便紅透了。
他的聲音已經啞的不像樣。
溫婉和他在一起那麼多年,自然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只不過,傅景琛此時的臉色並不好看。
好像很痛苦。
「你怎麼了?」
傅景琛鬆開溫婉,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我沒事,可能剛才抱著錦書走路走多了有些疼。」
溫婉一聽這話,心下一緊,連忙上前,在傅景琛的身邊蹲下。
「疼得很厲害嗎?Uncle不在這,要不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
溫婉這時候就在傅景琛的身邊,他能夠清楚的聞到溫婉身上恬淡的香味,低頭,便能看見溫婉後背的完美線條,還有腰身那一處的嬌軟。
傅景琛身上疼得更厲害了。
他艱難的移開視線,喉結上下滾動了幾番,才忍住下身傳來的劇痛。
「我沒事,不用麻煩uncle,我休息一會兒就可以,溫婉,你先回去,錦書一個人在房間,醒了見不到你要哭了。」
溫婉看傅景琛的臉色都白了,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傅景琛,你……」
溫婉話還沒說完,便被傅景琛幾乎是推著,趕出了房間。
她居然被傅景琛關在了外面。
溫婉站在門外,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傅景琛,居然把她趕出來了!
想到剛才傅景琛的反應,溫婉還是不放心。
他剛才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一定很疼。
「傅景琛,你沒事吧?我們還是去一趟醫院看看吧!」
此時,傅景琛在臥室里已經疼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他有些後悔,不該這時候,給溫婉穿那件旗袍。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低估了溫婉的魅力。
門外溫婉的敲門聲還在,傅景琛吸了一口冷氣才開口。
「婉婉,我真的沒事,你早點回去休息。」
他疼得聲音都有些發顫,溫婉自然能聽得出來。
可傅景琛不叫自己進去,溫婉只能給陳牧白打了電話。
傅景琛疼成那個樣子,她實在是擔心。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陳牧白正和陳默在吃午餐。
陳牧白的聲音聽起來,心情很不錯。
「怎麼了婉婉,已經回到香港了嗎?」
「uncle,傅景琛現在腿好像很痛,剛才疼得冷汗都出來了,可他不讓我看,還把我給趕出房間了。」
陳牧白聽到這話的時候,正在喝紅酒,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被對面的陳默白了一眼。
「幼稚!」
陳默丟下這麼一句,遞給了陳牧白一塊餐巾。
陳牧白將唇邊的紅酒漬擦乾淨,笑出了聲。
收到陳默警告的眼神,陳牧白才艱難的收起了笑意,清了清嗓子,說道。
「傅景琛說的沒錯,你在那不僅幫不了他,只會讓他更痛!」
說到這,陳牧白忍不住又笑出了聲。
這一次,坐在對面的陳默,直接踢了他一腳。
陳牧白這才收斂了一些。
「咳咳!那個婉婉你不用擔心,他這個症狀大概三個月左右就能康復。」
聽見uncle這樣說了,溫婉一顆心才算是放下了。
掛斷電話,陳牧白還是忍不住想笑。
「真是後悔來了義大利,不然我這時候就能看到傅景琛蛋疼的樣子了,哈哈哈!」
陳默對陳牧白這種幸災樂禍的行為很是不齒。
「別光顧著笑,你給傅景琛打個電話,讓他去你那拿點藥吃。溫婉現在就在香港,他多來這麼幾次,難保不會傷到。」
陳牧白點頭,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給傅景琛去了個電話。
接到陳牧白的電話,傅景琛還沒開口,就聽見了陳牧白的笑聲。
傅景琛這時候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uncle要是來看我笑話,就不必了。」
說著,傅景琛就準備掛斷電話。
「你想好了再掛我電話啊!你那玩意最少要三個月才能用,你想想這三個月,你能保證對溫婉清心寡欲?如果不能,那今天這樣的疼,忍一忍也多就過去了,關鍵是你老這麼刺激它,可能會影響以後的功能。」
傅景琛聽到這話,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uncle!」
他終究不好意思說出口,面色有些不好看。
陳牧白本想逗一逗傅景琛,奈何對面的陳默看不下去了。
「景琛,小白靜室那個窗台那裡有個藍色玻璃的藥瓶,你拿過來,一天吃一粒,等你傷好了,就可以不吃了。」
傅景琛大致猜得到那藥有什麼作用,大概就是能讓小傅景琛,面對溫婉的時候,能穩如泰山的。
「那藥,沒有什麼後遺症吧?」
不怪他這麼問,這事關溫婉和他下半輩子的幸福,不得不慎重。
電話那頭的陳牧白已經笑得東倒西仰了。
陳默寬慰道。
「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你放心吃,二十四小時之後,就會代謝掉。」
傅景琛這時候才算放下心來。
「多謝!」
電話那頭的陳牧白還在笑著,陳默還是替陳牧白向傅景琛道了歉。
「小白不是有意的,你別介意。」
「我知道的,明天你們會回來嗎?」
陳默點頭,「明天那麼重要的日子,我們當然回去。待會吃完午餐,我們就起飛。」
掛斷電話之後,傅景琛去了陳牧白的靜室,果然在架子上找到了陳默說的藥瓶。
他不自覺的朝下半身看了一眼,還是將那瓶藥拿走了。
次日一早,溫婉醒來便在床頭看見了一束玫瑰。
她看著花瓣上的露珠,猜到一定是傅景琛送來的。
身旁的錦書已經起床,溫婉洗漱好下樓,果然在餐廳看見了這父女倆。
「媽媽!爸爸做了早餐,你快來吃,爸爸做的可好吃了。」
溫婉來到餐桌邊,看著傅景琛熟練的給錦書餵早餐,也在餐桌邊坐了下來。
「想吃餛飩還是吐司?」
傅景琛一邊餵錦書吃下一顆餛飩,一邊問溫婉。
「吐司吧!」
「好,你等我會兒。」
傅景琛叮囑錦書把剩下的餛飩吃完,便去廚房給溫婉拿了吐司。
待會我要出去一趟,晚上我們一起去維港過聖誕夜,記得穿昨天那條裙子。」
說著,傅景琛還在溫婉的唇上落下一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