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角落裡,一雙手悄然伸來,想肆意地在小女孩身上遊走。
小女孩想要掙脫,但感覺被無形的雙手束縛。
小女孩極度的恐懼。
「不要」
「走開」
「不要」
「放開她」
安然猛地從夢中驚醒,大汗淋漓,身體仍在不停地顫抖。
心有餘悸,仿佛那可怕的場景仍在眼前。
安然緩緩從床上坐起。
她那呼吸顯得格外沉重壓抑,仿佛要將這屋子都填滿她的驚惶與不安。
隨後,她掀開被子,拖著如同被鉛塊重重墜著的步伐走下床,每一步都顯得如此艱難。
她朝著廚房旁邊的冰箱走去,那腳步拖沓而緩慢,仿佛是在走向未知的明天。
打開冰箱門,一股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那股涼意瞬間將她緊緊包裹。
安然的目光在冰箱裡茫然地搜尋著,最後停留在了一瓶冰鎮咖啡上。
她伸出手,那手仿佛在顫抖,拿起咖啡,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
那冰冷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那一瞬間,她覺得,這涼意似乎能讓自己混亂的思緒暫時冷靜下來。
仿佛這瓶咖啡是能將她痛苦的過去洗刷掉的神奇藥水,能將她心頭的陰霾驅散。
就在這時,放在臥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突兀地響起,猶如一記重錘,打破了這暫時的寧靜。
安然放下咖啡,快步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是助理林佳打來的。
她按下接聽鍵,聲音帶著沙啞:
「喂,林佳。
林佳那急切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
「安律,當事人很著急,讓局裡特批把案件的簽證辦下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呢?」
安然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
「下午最快的機票是幾點?」
林佳趕忙回道:
「下午航班 B118:旅程 17 小時 55 分鐘,於次日 13:37 到達加拿大卡州國際機場,轉機停留 14 小時 52 分鐘」
安然毫不猶豫地說道:
「好,就定這個時間,你打包好案件的相關材料,然後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我們機場集合。」
說罷,她掛掉電話,放下手機。
她款步朝浴室走去,那步伐輕柔而緩慢,仿佛帶著一種宿命般的決然。
輕輕脫去那寬鬆的睡衣。
瞬間,如羊脂玉般潔白光滑的皮膚展露無遺,在朦朧的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安然優雅地打開花灑,溫熱的水線如細密的雨絲傾灑而下。
她伸手拿起那瓶散發著淡淡芬芳的沐浴露,細膩的泡沫在她的指尖綻放,如同夢幻的花朵。
她輕柔地將泡沫塗抹在身上,每一個動作都宛如一場優美的舞蹈。
水幕中,她微微閉著雙眼,那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水珠,仿佛是清晨花瓣上的露珠。
她的臉龐在水汽中若隱若現,如夢如幻,仿佛在清洗著這夢中的虛幻與那清晨的迷濛。
這一刻,浴室里瀰漫著的不僅僅是水汽和香氣,那水流聲,仿佛是時間的流淌,帶走了所有的煩惱與疲憊 。
安然洗完澡出來,輕手輕腳地走進衣帽間,換上休閒的白色T恤搭配黑色牛仔褲,然後簡單地收拾了幾套衣服。
當然,那套莊重的律師服也被她小心疊放其中。
此時威曉鳴也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顧言格安靜的睡顏。
他微微側頭,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顧言格的臉頰。
顧言格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威曉鳴正溫柔地看著自己,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威曉鳴輕聲說道:
「言格,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
顧言格往威曉鳴的懷裡鑽了鑽,像只慵懶的小貓,
「嗯,有你在身邊,睡得很安穩。」
威曉鳴寵溺地親了親顧言格的額頭,
「我也是,起床第一眼看見的是你,真好。」
顧言格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曉鳴,我們以後一直這樣好不好?不管有多少困難,都一起面對。」
威曉鳴握住顧言格的手,眼神堅定地說:
「好,我們一定會一直在一起的。我會努力平衡好家裡和我們之間的關係,儘量不讓你受委屈的。」
顧言格笑著點點頭,
「你結婚之後,我們還能這樣嗎?。」
威曉鳴皺眉,有些擔憂地說:
「不可以你們太過於頻繁,怕她會發現,畢竟……」
顧言格打斷了他的話,
「我理解,你回家我就不找你,等你方便了,就聯繫我。」
「謝謝你的理解和包容」
威曉鳴看著顧言格期待的眼神,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