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乘客,我們的目的地加拿大卡州,馬上就要抵達了。」
飛機的空乘人員那甜美的語音播報響起。
安然和林佳飛往加拿大卡州的飛機緩緩落地,那一陣輕微的震顫,仿佛是大地溫柔且深情的擁抱。
安然走出機艙的那一刻,滾滾熱浪裹挾著陌生的氣息,迫不及待地撲面而來,好似要將人整個兒吞噬。
加拿大的機場裡,人來人往。
各色皮膚的人們,或行色匆匆,似被命運的絲線牽扯著疾步向前。
有穿著花襯衫的旅人,手中緊握著行李,目光急切地尋找著出口的方向,那眼神中滿是對未知旅途的期待與渴望。
他嘴裡還嘟囔著:
「哎呀,這機場可真大,我可得快點找到出口,說不定外面有更精彩的風景在等著我呢。」
有年輕的情侶,手挽著手,笑語盈盈,彼此的目光交匯時,仿佛這繁忙的機場只是他們浪漫旅程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插曲。
女孩嬌俏地說:
「親愛的,你看這機場人這麼多,不過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好安心呀。」
男孩寵溺地回應:「寶貝,不管在哪裡,我都會一直陪著你的。」
一位身著紗麗的女子,身姿婀娜如柳,輕盈地走過。
她微微仰頭,輕聲自語:「這陌生的地方,或許會有別樣的故事呢。」
旁邊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不停地看著手錶,眉頭微蹙,嘴裡嘟囔著不知是抱怨還是焦急的話語:「我約的客戶可都等急了。」
那緊繃的嘴角仿佛訴說著內心的不安與煩躁。
「哎呀,這歷經 13 個多小時的飛行和轉機,可算到了!」
林佳那聲音裡帶著長途跋涉後的疲憊。
「辛苦啦!我們去取行李吧。」
安然微笑著看向林佳,又說道:「取完行李,一會當地律師送到我們去酒店,你可以好好休息下了。」
「爸媽,我到加拿大卡州了,我這邊現在是中午 13:50 分。家裡現在都晚上七八點了吧!我一切安好,請勿擔心。」
安然下了飛機,用早已準備好的加拿大 Celcom 電話卡,給家裡發去簡訊報平安。
拿到行李的安然和林佳,目光隨著指示牌緩緩走向出口。
出口處,形形色色的人們舉著牌子,那牌子上寫著不同的名字或者公司,宛如一片紛繁複雜的字符海洋。
安然的眼神急切又略帶迷茫地在人群中尋找著,突然,她看見了寫著自己英文名字的牌子。
安然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舉著牌子的那個男人,男人長得帥氣非凡,高大的身軀透著一種從容的氣質,穿著休閒服卻難掩其不凡的風采。
「你好,我是安然。」
安然的聲音清脆而略帶拘謹。
男人笑著說:
「你好,安律師,我叫宋子楚。」
子楚的笑容像來自異國他鄉的溫度。
他接著說:「我可是久仰安律師的大名了,這次能和你一起合作,我很期待哦。」
「你們辛苦了,餓了吧?走,我帶你們去吃東西。」宋子楚熱情地說道。
「安律,看你挺疲憊的,要不我們先回酒店洗漱休息會?。」
林佳揉了揉眼睛,帶著倦意小聲對安然說道。
安然看了看林佳,覺得她也很疲憊的樣子,轉頭對宋子楚說:
「宋律師,先帶我們去酒店吧,我們先休息會。」
安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安子楚微微頷首,說道:「好,我這就帶你們去酒店。」
宋子楚開車的一路上,那聲音如同潺潺流水般,滔滔不絕地講著加拿大卡州的人文風景。
「安律,林助,我告訴你們,加拿大卡州,那是美食與風情的交織之地。」
宋子楚一邊開著車,一邊興致勃勃地說:
「街頭的楓糖薄餅,甜香四溢,肉汁奶酪薯條,濃郁醇厚,每次我吃的時候,都感覺那味道在舌尖上跳舞呢。」
「而風景,如詩如畫,古老建築訴說著歲月的故事,湖畔風光旖旎,令人心醉神迷。」宋子楚眼神中閃爍著光彩,繼續說道:
「那些古老的建築,有的牆壁上都長滿了青苔......」
當宋子楚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加拿大卡州的本土風情時,不經意間瞥向一旁。
卻發現就座在副駕駛的安然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如同棲息的蝴蝶,透露出疲倦。
或許,她們真的是累極了,這一路的奔波讓她們的身心都承受了不小的疲憊。
宋子楚溫聲道:
「你們一定很累了吧?」
宋子楚的聲音里滿是關切。
林佳淺笑,回道:「還好啦!」
林佳微微聳了聳肩,又說:
安然則一臉急切地說:
「宋律,我們的當事人,現在什麼情況了呢?」
安然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案件的關注。
宋子楚打趣道:
「安律,你工作也太認真了吧?你們剛來,先休息好再談工作也不遲。」
安律說道:「因為不了解現在什麼狀況,不好為案件進行分析。」
安然一臉嚴肅繼續說:「我們得儘快了解情況,才能更好地為當事人辯護呀。」
「我們的當事人,也就是被告白啟城,現有的證據表面,他和死者發什麼過關係,因為死者身上有傷痕,對方律師一口咬定傷痕是強姦所致的。」
宋子楚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安然面露疑問:
「事發地,在會所包房裡面嗎?有沒有目擊證人?或者現場有沒有其他人的有利證據?」
安然投入的語調。
宋律師笑了笑地說:
「安律,這樣好不好,你們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們仔細的討論這個案件?」
宋子楚微笑著看著安然。
「也好,一時半會也確實解決不了問題。」安然無奈地聳了聳肩。
此時,車窗外的加拿大,楓葉如火般燃燒,風掠過,楓葉紛紛揚揚飄落,宛如一場悽美的舞。
安然望著窗外,心中滿是對案件的思索與憂慮。她輕聲自語道:「加拿大的風和融城的,好像一樣又好像不一樣。」
林佳接過話:「一樣的都是風,不一樣的都是陌生哦」
不久,車緩緩停下。
宋子楚溫和地應道:「我們到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