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宋子楚愜意地伸了個懶腰,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緩緩說道:「哎呀,這頓飯吃得真開心呀,不過呢,我得先回去了。予心,安律,下次有機會咱們再聚了。」
慕予心那清麗的面龐上綻放出溫暖的笑容,她微微頷首,輕聲說道:「好的,子楚,那你路上小心哦。」
安然也微笑著向宋子楚道別,她的笑容如春日的陽光般和煦。
安然靜靜地看著宋子楚離去的方向,目光中似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思索,片刻後,她緩緩地轉過頭來。
此時,慕予心低頭看了一下手錶,只見那精緻的錶盤上,指針已經悄然指向了晚上 9 點。
她微微抬眸,輕聲問道:「安然,你困了嗎?」
安然輕輕搖搖頭,臉上依然掛著那抹溫柔的微笑,說道:「還沒有呢,這頓飯後感覺把精神都提升了。」
慕予心聽後,眼睛忽地一亮,仿佛閃過了一道靈動的光芒,她興致勃勃地提議道:「那要不我們去打高爾夫吧?」
安然看到慕予心那充滿期待的眼神,也感覺出來慕予心有點不開心的樣子,讓她不忍拒絕。
於是,安然欣然答應道:「好呀,正好,我再去感受一下夜晚高爾夫的樂趣,不,你那高爾夫現場和白天一樣。」安然對著慕予心甜甜地笑了笑。
隨後,慕予心和安然一同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地走到酒店的高爾夫場地。
慕予心動作嫻熟地從球袋中取出一支嶄新的球桿,那球桿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微的光澤。
她笑著將球桿遞給安然,柔聲說道:「安然,還記得上次教你的握杆姿勢嗎?我們先來複習一下。」
安然伸手接過球桿,微微點頭,然後全神貫注地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握住球桿。
慕予心輕盈地走上前去,輕輕地調整她的手指位置,溫柔地說道:「這裡再稍微緊一點,對,這樣能更好地控制球桿。」
接著,慕予心緩緩地站到安然身後,她那纖細的雙手輕輕地搭在安然的肩膀上,耐心地引導她擺出正確的站姿,輕聲說道:「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膝蓋微微彎曲,身體重心要穩。」
安然十分認真地按照慕予心的指導調整著自己的姿勢,那專注的模樣仿佛在對待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然後慕予心優雅地走到一旁,彎腰拿起一顆潔白的高爾夫球,輕輕地放在安然面前的草地上,輕聲說道:「現在,你試著揮動球桿,感受一下發力的節奏。不要太用力,先找找感覺。」
安然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揮動球桿,球桿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可惜卻沒有碰到球。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臉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慕予心見狀,連忙鼓勵道:「沒關係,剛開始都這樣。你看,揮桿的時候手臂要自然伸直,動作要連貫。」
安然聽後,又試了幾次,漸漸地,她仿佛找到了一些感覺,球桿開始能碰到球了,雖然球沒有飛得很遠,但她臉上還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綻放的花朵般燦爛。
慕予心笑著說:「不錯哦,有進步。接下來我們試著增加一點力量,把球打得更遠一些。」
安然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再次揮桿,這一次她更加專注,球桿準確地擊中球,高爾夫球嗖的一聲飛了出去,雖然方向有點偏,但比之前遠了很多。
慕予心開心地拍手稱讚:「很棒呢,安然。現在我們來試試打不同的距離和方向。」
她在草地上又精心地放了幾個球,然後細緻地給安然示範如何調整力度和角度來擊球。
安然全神貫注地跟著慕予心的指導,一個球一個球地認真練習著。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她們完全沉浸在高爾夫的樂趣中,夜晚的球場迴蕩著她們的歡聲笑語和球桿擊球的清脆聲響。
這時,安然突然目光溫柔地看著慕予心,那眼神中滿是關心,緩緩地說道:「慕予心,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對我說呢?」
安然其實早已看出來,慕予心有心事,她一直耐心地等慕予心通過放鬆心情之後,再詢問。
慕予心驚訝地看著安然,那眼神中充滿了詫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有話想和你說?」
安然笑了笑,說道:「我的直覺。」
慕予害羞地笑了,緩緩抬起頭說道:」安然,你心思真細膩,洞悉能力也很強,怪不得白家要從國內找你這個律師來做辯護,這是明智的選擇。」
安然繼續關切地問:「你有什麼心事嗎?」
慕予心微微抬起眼眸,看著前方,若有所思地說:「安然,我們到那邊的休息室坐著聊吧!」
慕予心準備和安然敞開心扉地聊聊心理的煩惱,或許對於她來說,這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安然,說陌生人,也感覺像是多年老友,讓她相處得十分安心。
「好啊!」安然說著便跟著慕予心往前走。
隨後她們就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燈光柔和而溫暖,那淡雅的光線仿佛給整個空間披上了一層溫馨的紗幔。
牆壁被粉刷成了淡雅的米黃色,給人一種寧靜舒適的感覺,仿佛置身於一個溫暖的港灣。
幾張簡約的沙發環繞著一張木質的茶几,那茶几做工精緻,散發著古樸的氣息。
茶几上擺放著一束新鮮的百合花,那百合花潔白如雪,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那香氣瀰漫在空氣中,讓人心曠神怡。
一旁的窗戶上掛著淺紫色的窗簾,微風輕輕吹動著,那窗簾便如舞動的精靈般輕輕搖曳。
兩人在沙發上緩緩坐下,慕予心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愁,看著安然說:「安然,你說得對,我確實有件煩惱事。」
安然目光柔和,如清澈的湖水般平靜,輕聲說:「什麼事情呢?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不怕你笑話,就是我舅舅,他一直以來都不太靠譜,可我沒想到他會做出那樣的事。他欠了賭債,把公司投標的機密文件泄露給競爭對手的下屬,然後栽贓陷害給公司里的數據員來頂罪。」,慕予心繼續說著:「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是公司的利益和那個無辜的數據員,另一方面是我媽媽的感受,我媽媽很溺愛我這個舅舅。」慕予心無奈地訴說著,臉上滿是愁緒。
安然微微頷首,目光中透露出理解,說道:「慕予心,你說的情況,我能感覺出來你的處境和為難。不過,現在是栽贓陷害,也涉及公司的利益。你現在的包庇,下一次你舅舅會變本加厲。」
安然實話實說,她想提醒慕予心不要過度的包庇,讓事情無法挽救。
慕予心嘆了一口氣,那嘆息中滿是無奈,說道:「他不是一次這樣栽贓陷害了,上一次還是我媽以死相逼,讓我放過他,還得保住他的名聲。」
安然思考了片刻,那片刻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她緩緩地說:「我見見你舅舅,試一下能不能從他那裡找到解決問題的突破口,你覺得可以嗎?」
慕予心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糾結,說:「我真的不想因為這件事讓我媽媽太傷心......」
慕予心心裡很清楚,媽媽說過,自從她爸爸去世之後,媽媽就剩下她和舅舅兩個親人了,舅舅也是她的命。
安然握住慕予心的手,那雙手溫暖而有力,安慰道:「別煩惱,我們換個方式尋找答案!那個數據員也很無辜的,他不應該成為你舅舅觸碰法律底線的受害者。」
安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想著如果可以慕予心同意通這個方法,她可以試著找一個既能彌補她公司損失,又能妥善處理這件事的方式。
「我只是....」慕予心嘆氣,話還沒有說完,安然看出了慕予心的擔憂接過話,說:「我作為數據員的代理律師,私下盤問你舅舅,這樣你不會為難,你媽媽更不會為難你,程序合情合理,而且我也不是真的作為數據員代理律師,這只是一個和你舅舅直接溝通的藉口。」
慕予心鬆了一口氣,一下子就放鬆了緊張的情緒:「謝謝你,安然,就按照你說的來試一下吧!」
她們相對而笑,那笑容中滿是信任與期待。
慕予心確實為這個事情很煩惱,但是有了安然的這些話,她感覺有人可以一起面對這件棘手的事情了,她放鬆了這顆緊張的心。
隨後,兩人詳細地討論了一些關於這件栽贓陷害的過程,為約見慕予心舅舅的細節做好準備。
她們時而皺眉思索,時而輕聲交流,那認真的模樣仿佛在解開一道神秘的謎題。
整個休息室瀰漫著一種嚴肅而又充滿希望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