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鍾文宇的休(xian)息(yu)時間也取決於腳盆政府能隱瞞自己黃金被盜這件事多久。
只要有一點點的風聲漏出去,兔子那邊就有理由在國際社會上大肆宣揚腳盆的黃金儲備不足,再和腳盆貿易的時候要求用黃金結算,那麼到時候腳盆內部就會陷入經濟危機。
可能是以前被人卡脖子卡多了,現在的這隻兔子也喜歡在科技上卡別人的脖子。
現在知道了腳盆的現狀,兔子不把腳盆卡脖子卡到快窒息是不會罷休的。
到時候鍾文宇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在混亂的腳盆國內搞風搞雨了。
鍾文宇這時候也算是體會了一把在幕後當幕後黑手搞風搞雨的感覺了。
不過鍾文宇承認,在幕後當幕後黑手真的費腦子,他還是喜歡和人掀桌子。
簡單,方便,快捷,直接,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談不攏就不要談了,直接動刀子,誰刀子快就誰說了算。
當然,這種邏輯也就適用於那種有絕對實力的人。
你要是沒有實力,別人談都懶得和你談,直接給你一槍放到了,你找誰說理去?
鍾文宇也是因為有系統撐腰才能不管遇到什麼人都敢掀桌子,你要是換一個人,掀桌子?你有那手勁嗎?
說真的,自從鍾文宇到了腳盆之後腳盆就沒有安寧過,不是這邊炸了,就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跑了,當真是雞飛狗跳。
不過這也不能怪鍾文宇,其實主要原因還是出在系統身上,他給的任務大多數都是讓鍾文宇去搞事情的任務,說真的,鍾文宇從來都沒有做過那種正常一點的任務。
比如說扶老奶奶過馬路,將路邊的垃圾撿到垃圾桶里,這些統統沒有。
不是炸了什麼地方,就是搶什麼東西,唯一高端點的可能就是現在的這個拔除腳盆黑(zheng)道(fu)的任務了。
話歸正題。
鍾文宇和蕾姆鍾楠一起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天蒙蒙亮的時候了,一回到家裡鍾文宇就打算直接撲到床上睡會。
蕾姆也沒有攔著,而是去浴室幫鍾文宇弄了一塊毛巾,給鍾文宇擦了擦身體。
隨後蕾姆自己也去洗了個澡,隨後才鑽入被窩,在鍾文宇懷裡拱了拱之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也睡了過去。
……
時間過得很快,鍾文宇在將腳盆銀行搶了之後的第三天才有人發現銀行內部的黃金不見了,而除了腳盆銀行北海道支行內部的人之外就只有手手合會的一些高層知道這些事情。
知道事情嚴重高的他們極力將黃金被盜這件事情給隱瞞了下去,並且用了自身最大的力量徹底的封鎖了消息。
而這時候鍾文宇手下的人已經全部將自己的手裡存著的腳盆幣換成了高價值的物品,而且鍾文宇從銀行里弄出來的黃金也都重新鑄了一遍之後均分到了他們的手上,就連鍾文宇手裡都分到了一塊一公斤重的金磚。
這塊金磚上面印的可是種花家銀行,去查都能查到生產日期的那種『正品』。
黃金被盜之後的腳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是鍾文宇還是能從街道上增多的警車以及時不時路過的特警判斷出腳盆高層以及開始急了,正在不斷的企圖尋找偷走黃金的人。
不過找是找不到的,那些知道這件事是鍾文宇乾的人不可能說出來,所以只要鍾文宇不主動承認這件事是自己乾的,那就沒有人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是鍾文宇乾的,就連那些被偷走的黃金都被融了重新鑄了一遍,成為了『正品』,那些腳盆的警察怎麼查?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在井蟈神社附近布置了很多的防備力量,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井蟈神社內部並沒有布置多少士兵,所以這就讓鍾楠請的僱傭兵有機可圖。
他們直接綁了一個井蟈神社內部的巫女,換上了她的巫女服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混了進去。
其實主要還是呂良的工作做得好,那兩個看門士兵假扮的神官居然是鍾文宇的人,要知道這兩個士兵可根本就不是一個部隊的人啊,而且這還是唯二兩個打入腳盆軍隊內部的人。
也不是說不能安排更多的人進去,主要是因為戰鬥部隊嘛,總會有犧牲的,呂良總不可能在腳盆的軍隊了安排那麼多自己的手下,給手合會白打工吧……
其實領著雙份工資什麼的也不是不行,主要就是……萬一安排的人多了,要是有那麼一天和自己人的部隊幹起來了,那潛伏進去的人就很尷尬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而安排的人少,也有著方面的考慮。
所以這兩個看門的士兵就算是搜索到了這個女裝大佬身上的炸藥,也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地把他放了進去。
大佬進入神側之後先是按照這個巫女平時要做的流程過了一遍,不過在吃飯的時候他還是不動聲色地把一坨黏在他假胸上的塑膠炸彈插上點火裝置黏在了神廁廚房的煤氣管道上面。
就這樣,他在神廁里待了一天的時間,期間安放炸藥共十一處,累的他體重都下降了好幾十多斤。
等到他出去的時候還是那兩個人搜他的身。
等到其中一個人靠近他的時候就見他嘴唇不不動,用腹語低聲說道;「明天中午十二點。」
兩個搜他身的人沒有什麼表示,依舊是按照規矩完全搜完他的身之後才放他離開。
而不巧的是,第二天是手合會一個前任大人物的忌日,他的直系親屬大多數都會來這裡給他上香什麼的。
有些可惜的是那個大人物的後代裡面並沒有什麼現在手合會裡的高層,只是一些小中層罷了。
中午十二點整,隨著十一處爆炸聲同時響起,無數精心計算過的地方分分被引爆。
什麼化糞池啊,天然氣管道啊,神像啊,排位啊,一瞬間全部伴隨著火光沖天而起。
這件事並不是什么小事,爆炸過後的十分鐘現場的視頻就已經傳遍了整個腳盆網絡,就連兔子那邊都傳過去了一些資料。
知道這個消息的腳盆高層差點活活氣死,想要徹查此事,但是現在這個神廁還燒著呢,不知道為什麼,消防車和消防無人機去了不少,但是火勢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大火持續了整整一天,直接將井蟈神社的主體建築燒成了一堆焦炭,想要調查?都碳化了,別說找線索了,就算連跟毛都沒有留下。
腳盆政府無奈之下只得向外界宣布井蟈神社內部天然氣管道泄漏,再加上神廁人員管理不力,導致火勢無法控制。
我們已經開始調查此事……巴拉巴拉。
總之就是將這件事的意義定死在了意外上面,根本就不提具體死了那些人,損失多少,到底是不是有恐怖分子蓄意襲擊。
腳盆高層苦啊,這邊自己的黃金儲備剛剛被盜,警視廳的人忙得都快飛起來了,還沒有調查出任何頭緒,這邊突然神廁又著火了。
雖然民眾不知道,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井蟈神社本身用的都是極其耐高溫的材料,又隨著時代變遷,科技發展,防火材料又更加先進了,現在的井蟈神社裡面就算是炸個煤氣罐都不帶黑一點除地板之外的地方的,怎麼可能就泄漏一個天然氣管道就失火。
但是沒辦法,他們總不能說這裡被人襲擊了吧?要知道這裡可是井蟈神社,自己這幫政要時不時地來參拜一下,要是讓民眾知道了,自己政府的威信力往哪兒放啊?
井蟈神社裡的紛紛擾擾鍾文宇現在不打算過多關注,反正當初弄井蟈神社的想法也只是鍾文宇前世的時候被那個地方弄得有些噁心,純粹是為了撒氣而已。
這三天裡,鍾楠已經打理好了呂良的所有舊部,現在那些人已經完全歸鍾楠管理了。
而現在鍾文宇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到腳盆銀行黃金被盜這件事瞞不住之後,就可以直接讓腳盆經濟體系崩潰。
不過在鍾文宇看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鹹魚,反正現在主外有鍾楠,主內有蕾姆,鍾文宇根本就不需要操心外面的事情。
於是鍾文宇將自己的實驗室大門一關,就開始搗鼓蕾姆身上的納米機器人。
這次鍾文宇就沒有向上次蕾姆受傷的時候那樣直接從系統空間裡面換設備了,畢竟他鍾文宇也不是什麼狗大戶,系統積分經不起他這麼造。
鍾文宇實驗室里的設備都是鍾文宇從種花家那邊弄來的一套和現在頂尖設備差一個檔次的設備,不過好在這些設備都是新的,頂多就是性能差了一點點,用起來並不會出現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次鍾文宇主要就是想給蕾姆身上的那批納米機器人增加一個近距離入侵其他納米機器人的功能。
在鍾文宇的設想中,有了這個功能之後的蕾姆只要遇到其他的納米戰士,不但能在戰鬥中吸收敵人能量消耗過後掉落下來的納米機器人,而且還能在與敵人的身體接觸是吸收敵人的納米機器人為己用。
畢竟蕾姆的第一次受傷就是因為腳盆的納米戰士導致的,鍾文宇並不希望這種事情再發生一遍,所以就有了這麼一個想法。
而且就目前鍾文宇從康山他們手裡拿到的資料來看,腳盆目前最高的單體戰力就是納米戰士,而鍾文宇的這個改進就是為了專門對付納米機器人。
不過這種技術要是想要真正地實現還是有不小的難度的,首先就是納米機器人的體積很小,目前已知的能無線入侵的設備根本就無法加載到納米機器人上面。
另外一個就是納米機器人單體的能量有限,想要供應電子入侵設備的運行,一隻納米機器人身上帶著的能量是遠遠不夠的。
鍾文宇一連琢磨了好三天都沒有什麼頭緒,鍾文宇原本在對這些事情的時候本就很佛系,想不出對策索性就不去想了,打算放鬆一段時間,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想到辦法了。
絕對不是鍾文宇懶癌煩了想偷懶!
原本鍾文宇的打算是在家裡打打遊戲,看看電影,然後就這樣休息一段時間的。
但是蕾姆明顯有不同的想法,當時他可憐巴巴的湊到鍾文宇面前和鍾文宇說想出去玩的時候……
沒辦法,誰叫我心疼老婆呢。
不過上街兩個小時之後鍾文宇就恨不得抽兩小時前的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蕾姆這丫頭小時候的閱讀理解明顯不及格,不是說好的出來玩的嗎?出來玩不應該是去網吧,遊樂園,遊戲廳,秋葉原,女僕咖啡館之類的地方嗎?
逛街買東西算怎麼回事?
在鍾文宇看來這特麼已經屬於酷刑的範圍了。
不過蕾姆倒是挺開心的,有什麼看上的衣服和包,鍾文宇都會滿臉嫌棄和不解的幫自己刷卡。
這讓蕾姆莫名地覺得鍾文宇有些可愛,並且繼續充分地發揮自己最為媳婦的特權,讓鍾文宇充分體會到了什麼叫作特權階級的可惡。
鍾文宇內心的草泥馬數量我們暫時不去細數,目光來到鍾楠這裡。
雖然鍾文宇這個老大已經進入了鹹魚模式,但是鍾楠並沒有閒下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上面動動嘴,下面跑斷腿。
以鍾楠的能力,自然不會那麼累,但是也是要去很多地方。
因為鍾文宇來這裡的目的和種花家國民境外安全保障部在腳盆建立的分部的初衷是不同的,那麼鍾楠自然可不可能真的用他們的人去完成鍾文宇的計劃。
雖然不能利用他們,但是藉助一下他們的力量,讓自己的手下聚攏一批實力不錯的手下還是有可能的。
不過這種事情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鍾文宇的私事,要是強行下令的話就有以公謀私的嫌疑了,鍾文宇並不想幹這種事。
所以鍾楠打算去找一下民保部的一眾高層,和他們商量一下自己的想法。
而現在,鍾楠就正好到了一家名叫中心貿易的貿易公司大樓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