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澆灌幼苗

2024-08-07 12:44:24 作者: 芙蓉蛋花花
  無法言語的心酸忽而傾瀉,歌聲中飽含細膩的情感,似悠長綿延的陳釀回味無窮。

  第一首歌結束,回歸黑暗,整個場館冗長的沉默,還沉浸在上一首歌中。

  停留幾分鐘給大家消化時間,舞台忽然亮起,暖黃的燈光帶來一絲溫暖,露挽月穿著鄰家小妹的衣服站在燈光下。

  「一首《最佳損友》帶給大家……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保守至到永久,別人如何明白透……」

  溫柔的歌聲中,無數植物星人回憶湧現,引起全場共鳴。

  一首《相遇》唱盡一生的愛作為結尾。

  心動不已,春風十里,所有記憶都關於你。

  她在舞台上盡情綻放,閃閃發光,耀眼到無法直視!

  幾個男人目光灼灼地望著台上肆意歌唱的伴侶,心臟狂跳,無法言喻的感情噴薄而出。

  大型愈療結束,十萬人的場館坐滿,掀起浪潮般的歡呼。

  鹿挽月渾身濕透,精神消耗到枯竭,靈魂閃耀發光,不見絲毫疲憊。

  不知是誰帶頭呼叫她的名字,緊接著整個場館整齊劃一地呼喊她的名字,似乎在挽留一般,不想結束。

  愈療患者自髮帶上的藍色螢光棒揮舞,似一片藍色的海洋起伏動盪,泛起層層疊疊的波浪。

  「謝謝大家能來參加我的愈療演唱會,希望每一位患者健健康康,早日完美愈療!」鹿挽月站在高台上露出一個開懷的笑容。

  場館內所有患者瞬間燥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是激動的紅暈,隨著歌聲漸漸修復每個患者的情緒內核,全身心放鬆,內心深處燃燒暖陽一般,只剩下溫暖。

  演唱會結束,統計所有患者實時情緒內核修復值,幾個男人早早在後台等待伴侶。

  鹿挽月下台後疲憊後知後覺鋪天蓋地襲來,無力地撲進來人懷中,眼皮加重恍惚中好似是一個男性接住自己,剩下的毫無意識。

  布蘭塞爾微怔,自然地接住疲憊的伴侶,冰冷的神色柔和一瞬,畢竟伴侶清醒的時候是萬萬沒有如此粘人。

  他仿若抱幼崽一般,兩隻手捏住軟膩的大腿,盤在結實精壯的腰間,盤好後大掌牢牢地護住伴侶的背部,一隻手輕輕一腿,伴侶的頭無意識地靠在寬厚的肩膀。

  其他幾個男人看見布蘭塞爾穩穩地抱著伴侶,莫名發酸,想取而代之。

  幾個醋罈子跟在身後,在布蘭塞爾看不見的地方用手搗亂,時不時刮刮伴侶的鼻子,或捏捏臉。

  鹿挽月實在太累了,整場演唱會愈療輸出,幾人偷偷作亂也沒能將她擾醒。

  大型愈療結束後,兩位參賽選手需要去醫院檢查休息,也會將此作為結果公布地點。

  滑稽的一幕出現了,鹿挽月躺在病床上萎靡地吸著氧氣做著按摩,隔壁床是同樣萎靡的蘇苗苗,兩個人像幾百年沒休息過,一臉虛脫地躺著吸氧,西里爾站在兩個病床中間宣布比賽結果。

  【雖然知道兩位培育師是因為愈療患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真的很想笑!這個畫面太絕了!】

  【哈哈哈哈哈!結果是必須宣布的嗎?能不能給她們一個體面的機會。】

  【笑瘋,現在誰還關心結果啊!兩位不管輸贏,都是為情緒內核失調患者付出,兩位的大型愈療現場足以載入史冊好嗎?】


  【贊同!樓上頂頂頂!輸贏都不重要了,兩位都是實打實的!】

  ......

  「現在我的手上是一份兩位愈療現場綜合數據分析結果。」西里爾燦爛的金眸流轉,捏著報告結果的手微緊,將紙張捏出一個手印子。

  兩人仿若死屍癱在床上,聽見西里爾宣布結果,眼珠子都不轉一下,沒有半點反應。

  「咳咳......看來兩位也十分期待!接下來開始宣布結果,公布第二名——蘇苗苗!第一名——鹿挽月!讓我們祝賀兩位培育員!殺出重圍!」西里爾似乎想將氣氛調動起來,語氣激昂。

  兩位病友眼珠子給面子地轉了轉。

  【笑死我了!節目組怎麼想的?在這兒宣布結果?就不能休息好後再宣布嗎?看把氣氛冷的!】

  【感覺像出殯現場怎麼回事?】

  【噗!樓上說什麼鬼話!看得出西里爾真的在努力調動氣氛。】

  ......

  剩下的便是幾位投資人押注環節。

  布蘭溫身為投資人從開局到現在,堅定不移地壓伴侶,米勒亦是如此。

  鹿挽月只能選擇一位作為自己的投資人,選擇不同資源獲得等級類型不同。

  布蘭溫身為節目金主爸爸,掌握整個植物星球經濟命脈的男人,資源絕對頂級,類型齊全。

  米勒身為影帝,資源涉及娛樂圈,更貼合鹿挽月的職業,甚至能擴大她的業務範圍。

  求問:選誰?

  大家屏息以待,直播彈幕都減少許多。

  【我賭布蘭溫!這可是官方認證伴侶!肯定選自家伴侶!而且布蘭溫沒得說!】

  【贊同樓上。】

  【那我賭米勒影帝好了,萬一撞鬼呢了?】

  【你是有賭的成分在身上的!】

  角落裡,布蘭溫瞪了米勒一眼,勢在必得。

  「請問鹿小姐選擇哪位作為投資人呢?」西里爾也十分期待。

  她躺在床上,死魚眼翻了翻,誰也不想選,親兄弟明算帳,絲毫不想自己的價值被別人明價標碼地加注。

  「姐就是自己的投資人!」

  鹿挽月虛脫著臉氣若遊絲,說出的話卻格外強硬。

  「鹿小姐是要拒絕投資嗎?」西里爾詫異地再次確認。

  「對,有什麼好投資的?」她閉上眼假寐。

  確實,這次比賽已經將名氣打出,再加上人魚身份加持,未來每一步只要不做出實質性錯誤,絕對輝煌!

  投資只是錦上添花。

  節目錄製圓滿結束,後期會剪輯播放正片。

  幾個男人見人散去,直接給鹿挽月升級VIP病房,蘇苗苗順帶一起。

  VIP病房好就好在隔音單間!

  鹿挽月睡著被轉移絲毫不覺,幾個男人圍在床周圍,圍了足足一圈,密不透風,似野獸守衛著中央的寶藏,終於監守自盜一般,伸出利爪和獠牙,望向床上的伴侶蓄勢待發!

  房間緊鎖,沒有必要不會有人闖入。


  幾個男人同為競爭者,誰也沒進一步動作,彼此戒備,似乎在等誰打破平靜。

  「要不算了?月月這麼累,讓她好好休息吧。」米勒嘴上說著溫和體貼的話語,身體卻沒有一點離開的打算。

  「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虛偽。」布蘭溫嗤笑一聲,意味不明地摩挲手指。

  布蘭塞爾神色微凝,落在鹿挽月頭頂冒出的綠藤,有大拇指一般粗長,上面布滿細密吸盤。

  綠藤無精打采地耷拉在發頂,歪向一側,似乎萎了不少。

  「你們看幼苗,狀態不太好,可能需要輸送養分。」布蘭賽爾淡淡開口,打破兩人爭執,似平靜冷酷的冰川,所有想法隱匿在冰面之下,無欲無求般.

  「嘶!確實需要輸送養分,我先來?」布蘭溫傾身,凝神觀察,嚴肅著臉煞有其事地說道。

  「你不是才吃完獨食?」米勒暗暗不爽,溫聲提醒。

  布蘭塞爾想起一般冷眸淡淡向布蘭溫一瞥,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哥!」布蘭溫小聲抗議。

  「你......最後。」布蘭塞爾綠色的眸子閃了閃,鎮定一瞬,一錘定音。

  布蘭溫憋悶的同意,早知道就不嘚瑟!

  米勒幸災樂禍地笑了。

  布蘭溫見狀狠狠瞪一眼,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去打一架。

  無數藤蔓舞動游弋,鋪散開來,在地板上堆疊扭曲,挽成一個一個圈圈。

  布蘭賽爾身為主枝,在其中隱隱有著優先權,他並沒有放出藤蔓觸手,更喜歡以類人形態。

  手漫不經心地撫上溫熱白膩,牢牢地罩住,似乎無法掌握,手指縫隙中擠出軟肉,他的情緒毫無波動。

  另一隻手慢慢寸寸上移,鎖住脆弱的脖頸,輕易便能折斷一般,透露著隱隱的瘋狂。

  冰冷的唇顫顫巍巍地貼上,反覆蹂躪,輕輕撕咬,宛若猛獸進食獵物,嗜血地舔舔著鼻尖,離開後,上面映出水潤的光。

  鹿挽月無意間嚶嚀一聲,溫順的動物被拿捏命脈,發出微弱的嗚咽。

  衣物從被子裡拋出,費南遜穩穩接住,緊緊攥在寬大的掌心,低頭深嗅,一股溫熱的馨香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上癮一般。

  費南遜胸膛劇烈起伏,衣物向下包裹住熾熱,一部分散開緊貼胸前,微微摩擦,激起陣陣戰慄,深綠色眼眸中欲色漸濃。

  「嘖!」布蘭溫神色一暗,不敢動作,這是主枝獨享的時間。

  米勒深綠色的藤蔓扭動,小心翼翼抽出兩根較小的藤蔓,蛇形蜿蜒進鹿挽月手心中,吸盤蠕動,粘黏地吸附纖細白嫩的手指,輕輕滑動,留下濕漉漉的藤蔓分泌液。

  米勒漸漸恍惚,低頭輕啄手腕內側,眼尾泛紅,閃著水潤的光,輕聲呢喃:「月月。」

  布蘭塞爾眉間染上一絲不耐,眼神越發冰冷,似乎打擾到他進食了,但並沒有拒絕,壓迫感十足地罩在獵物上方,一隻手抬起柔軟的腿,揉捏間面無表情地進食,起伏有秩,泛紅的耳朵昭示著內心並不平靜,全身火燒火燎一般,急切地吐露熾熱的氣息。

  布蘭溫靠在床前,眯眸打量,墨綠色長髮掩蓋下的幽深綠眸隱隱溢散出危險的流光,光看不能吃,著實折磨。


  這動靜,昏迷都能弄醒,何況她只是疲憊到極點睡覺。

  發現體內的異樣,耳邊是濃重的喘息聲,緩緩抬起眼眸,入目是荒唐到極點的畫面。

  「月月醒了!」布蘭溫雙眼發亮,作為最後進食獵物的旁觀者率先發現。

  「你們......又這樣!」她一手抓住胸前作弄的腦袋,白皙的指尖探入發間,狠狠揪住稍短偏硬的頭髮,咬牙切齒。

  「嘶......輕點兒。」布蘭塞爾凝眉,悶哼一聲,一手攥住她纖細的手腕,藤蔓狠狠用力直達深淵。

  她瞬間躬緊身體,全身戰慄,柔軟的肚皮顫抖,控制不住地狠揪布蘭塞爾的頭髮,眼中含淚,抬臂將臉埋進手臂中,恣意哭泣。

  「月月,別哭別哭。」米勒上前,伸出舌頭一寸一寸舔舐掉她的眼淚。

  微澀。

  養分注入,頭頂冒出的藤蔓幼崽瞬間恢復活力,甚至往上竄了一截,長了一點。

  鹿挽月烏黑的眸子水色朦朧,鼻息間不斷急促呼出溫熱顫抖的吐息,臉蛋沾淚,濕漉漉的可憐模樣。

  布蘭塞爾深深地凝望著此時格外動人的伴侶,推開為她舔舔淚珠的布蘭溫,神氣如往常一樣冰冷,低頭深吻,喉結不住滾動,咽下從伴侶口腔中汲取的甘甜。

  鹿挽月只能被迫接受,根本無法動彈,雙手被米勒藤蔓上的吸盤牢牢吸住,雙腿被羞恥地盤在布蘭塞爾腰間,他似乎體驗到腰腹被軟膩腿肉束縛的樂趣,連現在也不例外。

  病房內的空氣漸漸潮濕悶熱,涌動著植物的清新味道,其中夾雜著絲絲粘膩。

  她宛如任人宰割的獵物,連無力推拒都做不到,脖頸上落滿振翅欲飛的艷紅色蝴蝶,一路飛向全身,腳背也不放過。

  潔白的紙張,沾染上驚心動魄的顏色總是令人興奮,嗜血的紅色更能激起心中的暴虐占有。

  布蘭塞爾對此格外有發言權,進食越加兇猛激烈,似吞噬血肉狠厲撕咬的野獸,墨綠色的眼眸深處浸染一絲血紅,理智搖曳,仿若下一秒就分崩析離徹底淪為欲望的囚徒。

  他深深喘息,表情未變,直到腰眼一麻,從尾椎骨一路酥到全身,冰冷的表情才柔和一瞬,獎勵似的低頭一吻。

  其他幾個男人在一旁看得眼熱,布蘭塞爾感受到三股視線壓抑心中噴薄的躁鬱,起身離開,慵懶地靠在牆邊,似饜足的獅子懶懶地圍觀其他同伴進食。

  還不及鹿挽月喘息片刻,米勒傾身而上,牢牢占領,溫和的氣息覆蓋全身,似清澈溫柔的水蕩滌,吸盤蠕動牢牢吸附,泛起陣陣快樂的漣漪。

  整個荒唐而混亂的進食很晚才結束,到最後鹿挽月手指都抬不起來,疲軟無力地任由幾個男人清洗,頭頂的藤蔓幼崽越發生機勃勃,似乎又竄了很長一截,乖順地垂落宛如挑染的一縷綠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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