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每天的日向唯都坐在床前發呆,沒事畫會兒畫,餓了就去廚房自己動手做些食物。
她從書中學習了很多生活知識以及做飯的技巧,日向唯咬了一口手中的三色丸子,甜味瀰漫口腔,純白的眼眸中第一次有了光亮。
「小代啊,你能幫我逃離這裡嗎?」
【當然可以了,我可是無所不能的。】
「需要一定的代價吧?」日向唯歪頭,肯定的說道。
【不哦,不需要的,我只需要沉睡攢夠能量就好了,但是嗚嗚嗚出去後,我就會沉睡了,萬一小唯你又受欺負了怎麼辦嗚?】
「…請讓我逃離這裡吧。」她唇瓣微啟,帶著有些稚嫩的聲音說道。
【好吧…小唯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給了你可以治癒的能力,一定要謹慎使用!使用過度以你的身體會暈倒的!遇到一些奇怪的人千萬不要理!特別是穿著黑底紅雲袍的人,要遠離他們,如果遠離不了,一定要等我醒來啊嗚嗚嗚。】小代邊哭邊叮囑道。
黑底紅雲?我知道了,遠離他們。
日向唯茫然的想著。
【崽,你真的明白了嗎嗚嗚嗚。】小代流出兩行淚。
後來,小代醒來,看見日向唯在一群黑底紅雲袍的人的大本營里,陷入了沉默。
……
日向唯逃了,日向一族發現她憑空消失後大怒,上下排查無果後,想發布懸賞令追殺她,但如果被外界知道日向家連一個弱小的女孩都能逃走,他們的臉面往哪放,便又放棄了這個方案,只是讓一些分家的忍者找到並殺死她。
「這是?」
在一陣強烈的眩暈過後,日向唯扶著頭,面色蒼白,望著周圍陌生的場景,還沒反應過來。
一片森林,陽光穿透枝葉間的縫隙,在地上灑下斑駁路里的光影。
「喂!你這小鬼怎麼會在這啊!」
?
一道粗獷的男聲傳來,伴隨著濃濃的血腥味沖入鼻腔。
日向唯向聲源處看去,一個頭部和身體分離的男人躺在樹下,赤裸著上身,大大小小的刀疤遍布,健碩的腹肌盡顯。
紫眸,銀髮大背頭,身旁是祥雲黑袍,他的護額上劃了一道痕,一把奇怪的三月鐮刀靠在樹旁,泛著冷光,上面還有未乾涸的血跡。
「嘖,白眼?是日向家的小鬼嗎?不要用你那直白的眼神盯著我啊!你也想被我獻祭給邪神大人嗎?」真是麻煩!
不加掩飾殺意的眼神刺向日向唯。
這樣了都還能說話,是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嗎?紅雲黑底的袍子,是要遠離的人呢,好像還是個叛忍。
那她逃出村子也算「叛人」嗎?
日向唯默默走近,小代說要遠離,但好像沒說不能救吧,救了再跑行麼?正好可以試用一下小代給的能力。
地上的男子頭顱滲出一顆顆汗,英俊的臉上爬起蜿蜒的青筋,嘴角沾有一絲血液。
「這位奇怪的先生,請你不要說話了。」
「哈?你在命令誰啊?」
……真是易怒的先生。
日向唯蹲下,雙手扶上了他的脖頸,男子感受到一絲冰涼,隨即一絲絲白色的細線連接著他的身體,一陣模糊的白光過後,完好無整的身體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完全恢復會讓人這麼難受嗎…
眩暈感襲來,她纖細的手腕扶著樹幹,努力的看清眼前已經站起的人。
「這是什麼忍術?這麼厲害,竟然連傷口都沒有了。」男子的紫眸里充滿不可思議。
日向唯沒有理會,小喘著氣,面露蒼白,仿佛一陣風就會把她那弱不禁風的身子吹倒。
「喂!你叫什麼名字,我是飛段,要不要跟隨我加入邪神教啊?邪神大人會保佑你的!!」
飛段捧著他胸前的圓圈相套三角的項鍊,自顧自的說著,提起邪神他那雙眼眸里充滿了信仰。
還沒等日向唯回答,遠處突然襲來了用黑色血管連接著的手掌,緊緊的將她纏繞起來,舉在空中,伴隨著強勁的風,吹散了樹枝上的枯葉。
飛段一看,憤怒大吼道:
「啊!角都!你快放開她啊!她是我邪神教的內定信徒!她要是死了,你上哪兒去給我找一個回來?!」
「呵,你問問她同意加入嗎?」
不知道有沒有人感興趣日向唯這本,突然很想寫,但還是主更稻原唯伊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