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身軀驟然僵硬。記住本站域名
女人纖細柔軟的小手輕拍著他的後背,在無聲地安撫著。她那樣嬌小,卻正好嵌入他懷中,像一隻溫順的貓,柔軟依偎著他,
他甚至聞到她身上散發的淡淡藥香,宛若涼風侵入心肺,撫平了他血液里叫囂的暴戾。
雲清察覺到霍景深的身體慢慢鬆弛,對她沒有那麼抗拒了。
她取出了別在袖口的銀針,悄無聲息地迅速刺進了他的穴位……
霍景深連一絲掙扎都沒有,倒在了她肩上。
雲清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把霍景深扶到床上。
平日那樣高高在上,看一眼都令人心驚膽戰的男人,此刻安安靜靜地躺在那兒,臉色蒼白如紙,雙目輕闔,俊美近乎神祇的面容,脆弱得仿佛一觸就碰的琉璃……
雲清替霍景深蓋上被子,正準備離開,手卻突然被男人抓住。
她沒有防備,猝不及防被拽了個趔趄,身體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唇堪堪從霍景深臉上擦過。
雲清耳根都燒紅了,好在霍景深根本沒醒。
但他在昏睡中,卻本能地抓緊她,力道大得雲清根本掙不開,試了幾次,雲清只能跟放棄了。
她無奈地躺在霍景深身旁,折騰了一天,困意漸漸襲來……雲清上下眼皮開始打架,慢慢閉上了眼睛。
夜漸深,大床上的男人,如同饜足的野獸,睜開充斥著戾氣的黑眸。
突然,察覺到懷中異樣柔軟的觸感。
霍景深垂眸望去,映入眼底的是女孩清麗熟睡的面龐,如同貓咪般安靜乖順地蜷縮在他懷裡。
他微怔了怔。
滿身的警覺冷戾,慢慢平息下來。
霍景深目光審視地盯著懷裡的小女人,眉宇間浮現一抹難以捉摸的複雜神色……
雲清一覺睡醒已是天光大亮。
身旁早就沒有霍景深的身影,枕頭上卻留下了一張黑卡。
雲清愣了幾秒,取過來一看,當時心情有點複雜。
她不是不識貨的,這張附屬黑卡無限額……只要她樂意,商場都能直接買下來。
不過這是什麼意思?
睡了一晚以後,枕邊的男人留了張卡人不見了……她有種自己被渣了的錯覺。
雲清甩甩頭,丟掉腦子裡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反正昨晚她救了霍景深的小命,收張黑卡怎麼了?
想到這裡,雲清心安理得地把卡揣進了口袋,正好,她打算買些東西……
緋色會所。
極盡奢靡的包間內,幾個超級富二代正圍坐在牌桌前打牌,說是打著玩,每圈下來也是幾十萬往外扔。
周圍更是圍了一圈膚白貌美袒胸露腿的女人伺候著,紙醉金迷的糜爛氣息充斥著整個包間。
霍景深對這些興趣缺缺。
他坐在觀賞的魚池旁,往裡面丟生肉,饒有興致地看著一群齜牙咧嘴的醜陋食人魚從水裡躍起,將血淋淋的肉塊撕碎。
「四哥,你今天氣色不錯嘛,昨晚睡好了?」陸修大喇喇地走過來,一屁股坐在霍景深旁邊。
睡好的霍景深,帥得簡直令人髮指。
饒是這麼多年兄弟,面對那張妖孽到極致的臉,陸修還是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霍景深不知想到什麼,頓了片刻,口吻很淡地開口:「還可以。」
「林雲鶴回來了?」
這些年一直是林雲鶴在治療霍景深的失眠,但效果很一般,這次難道是研發了新藥?
「不是他。」霍景深隨手丟了一塊肉進魚池,眸色幽冷沉靜,緩緩道,「是那個小啞巴。她身上的味道能讓我很快入睡。」
「……哈?那個小啞巴還有這種奇效?」陸修有些難以置信,旋即摸著下巴賤兮兮地壞笑道,「四哥,要不然你就假戲真做,把她留下算了!美女陪睡的滋味其實不錯的!」
霍景深冷颼颼地瞥了他一眼。
陸修立馬乖巧閉嘴。
霍景深取過一旁的毛巾,面無表情地仔細擦拭著手上的血水,「等她沒有利用價值的那天,就把她身上的味道萃取出來。」
說完,他拿起了旁邊直在震動的手機,點開一看,一連幾十條都是副卡的消費提醒,而且還在不斷刷新……
陸修湊近一看,當時委屈了。
「四哥你把你的副卡給誰了?我求了你那麼久你都不給我用……你不愛我了,你在外面有別人了……」
霍景深嫌棄地推開他的腦袋。
「再靠這麼近,我就把你丟下去餵魚。」
又一條新消息鑽了進來。
這次雲清在高奢店LOEW消費了一套男裝。
霍景深微微挑眉。
LOEW是他一貫定製西服的店……算那小東西還有點良心和品位。
「對了!」陸修忽然想起什麼,「四哥你家裡那位小啞巴收到請柬了嗎?」
霍景深狐疑側目:「什麼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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