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哥哥們願不願意。」
「自是願意的,小妹,你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老四第一個出聲附和。
其他四人也是紛紛點頭。
「我想做些手工肥皂和洗髮露出售,手工肥皂可以洗臉洗手洗澡用,洗髮露便是洗頭髮用的了。」
「除此之外,我還會很多刺繡的花樣。」
「所以前期的話,就出售繡樣和手工肥皂和洗髮露就行。」
「大哥,你到時候幫我做一些手工肥皂盒和肥皂模型出來,稍後我把圖紙給你。」
邱寒生應聲:「好。」
「三哥,肥皂盒和洗髮露上的題字,繪畫就交給你了,可以嗎?」其實本來不該讓三哥參與的。
但是若真的不讓他參與,怕是會讓三哥多想。
先期先讓三哥參與,後面讓大哥做出印章來就行了。
「二哥,回頭我們去一趟鎮裡,後面所需材料這塊就交給你負責了。」
「可以。」邱寒青點頭。
老四激動的問道:「我呢,我做什麼?」
「四哥幫我去收集購買桃花,只收公樹桃花,母樹留著結桃子,山里其他香的花卉我都要。」
「這些花用來做什麼?」老四好奇不已。
「花卉用處多了,可以做精油,做花香皂,做食物,還能釀製桃花釀。」
「不過也不能操之過急,一步步來,一樣樣做,一個月內,我們肯定能夠賺夠欠下的五十兩銀子的。」
邱意濃眸子亮晶晶的,臉上全是自信的笑。
感染了其他人。
「我們都聽小妹的。」邱家五兄弟各個鬥志激昂的道。
「還有,現在是春日,等過了夏天,我們來試著做炭,我曾在書中看過一個製作無煙碳的法子。」
「到時候我們試試看,若是真的燒製成功,莫說那些達官顯貴,就是皇族怕都要爭搶。」
邱意濃眸子晶亮,臉上的自信笑容感染了邱家五兄弟。
「對了,大哥,爹娘他們去哪裡了?」邱意濃是知道的,邱父邱母跟著村里幾個人去臨府一個石場做活去了。
在秋天快到的時候,那個石場會發生山崩,邱父為了保護邱母雙腿被砸斷。
在回歸途中因沒錢醫治,最終慘死。
邱母回家後,原主對自己娘親百般嫌棄羞辱,後為了重新回歸趙家,竟是說出為什麼邱母不去死的話。
邱母也因此,真的走上了絕路。
這下徹底惹怒了五兄弟,五兄弟當場一人打了邱意濃一巴掌,將人趕了出去。
沒有當場打死她,也是多虧了邱母的遺言。
「阿爹阿娘在洛縣一個石場做工,夏天阿爹阿娘會回來一趟的。」大哥邱寒生回道。
邱意濃點點頭,道:「哥哥們,咱們家馬上也要開始做營生了。」
「後面肯定是缺人手的,加上爹娘年歲也大了,石場是苦勞,也不是長久之事。」
「等到時候盈利了,就把爹娘接回來吧。」
邱寒生幾個一聽,略有慚愧,他們都未曾想過這件事。
「好,都聽妹妹的。」五個哥哥同時開口。
「那咱們今天就先把準備活動做起來吧,二哥回頭幫我看看誰家有母羊在哺乳,幫我收集一些羊奶回來。」
「羊奶很膻的,妹妹可是想喝牛乳了?」幾個哥哥面面相覷一眼,手上還有些銀錢。
妹妹在趙家長大,是該嬌氣一些的。
「不是我想喝的,是羊奶可以做羊奶皂,香香甜甜的味道,姑娘娘子肯定都會喜歡的。」
聽到邱意濃的話,二哥立馬點頭道:「成,我等下就去永喜叔家看看,我記得他家有兩頭母羊產崽子了。」
「好,三哥,可否借我幾張宣紙筆墨。」邱意濃又看向老三。
邱寒硯點點頭,邱意濃連忙開心的跟在他身後去了老三老四的房間。
「妹妹要筆墨紙硯作甚?」老三指著東西,一邊問邱意濃。
邱意濃挑了一個最細的毛筆,研磨準備開始畫圖。
「畫幾個花樣子,然後拿去鎮上繡坊出售。」邱意濃一邊說著,手上已經開始動起來。
她好歹也是個田園全能主播,畫個花樣子對她來說並非難事。
沒多會兒,兩張宣紙上便畫上了八款款式新穎的繡樣來。
邱意濃吹了吹,滿意的笑了。
一抬頭就對上邱寒硯的眸子,他眸底全是驚艷之色。
「妹妹當真聰慧。」邱寒硯毫不吝嗇的誇讚著。
本來以為這個妹妹是趙家長大,必然會嬌蠻任性些。
不曾想,竟是個善良,聰慧,漂亮的小姑娘。
邱意濃眼底染上笑意,晶亮的眸子盯著邱寒硯笑。
將筆墨紙硯放下,她起身讓邱寒硯坐下。
「三哥,我會點岐黃之術的皮毛,我觀你時不時會咳嗽幾聲,應當是有些日子了吧?」
一邊問著,一邊手已經搭在了邱寒硯的手腕上。
邱寒硯點頭,還沒開口,邱寒立已經進來邊走邊說了。
「三哥去歲寒冬為了救知意小妹掉入了冰窟中,要不是二哥眼疾手快,三哥怕是都要被暗流捲入河底去。」
邱意濃一邊把脈一邊聽著,當初書里只說老三為了趙知意掉入冰水中落了病根。
並未說明是什麼原因掉進去,一時間邱意濃也有些八卦起來。
「好好的,知意妹妹怎的會跑去冰面上還差點掉下去?」
「她也是被春蘭給騙過去的,那春蘭本身就與知意小妹不對付,時常算計她。」
「妹妹,你也記住,莫要跟那心思惡毒的小姑娘玩,免得被欺負了。」邱寒立說著,又對邱意濃叮囑道。
邱意濃挑眉,卻與邱寒硯對視上,立馬換上笑臉。
邱寒硯深深了看了她一眼,心裡暗思,看來這個妹妹也不是如表面看著無害的樣子。
不過他對這個新回來的妹妹也算是有些了解了,做事雷厲風行,自己打定主意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自行小心些。」邱寒硯突然開口。
邱寒立不明所以,邱意濃卻是笑著嗯了一聲:「我會的。」
「不是,你們倆在打什麼啞謎?」邱寒立撓著腦袋,看看自家妹妹又看看自家三哥,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更可怕的是,他人還在當場呢,卻是一點也沒聽懂看懂。
邱意濃看他抓耳撓腮的樣子,不由樂了:「沒什麼,四哥你別撓了,等下頭皮都要被你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