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妹妹,那位可是戰氏的戰總,你憑什麼以為戰總會幫你?」
看見許知意走投無路,許婉兒近乎於瘋狂的嘲諷道。
這個瘋子——
現在的許知意已經沒有時間去理會許婉兒的嘲諷,只是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主桌那個帶著面具的神秘男人。
「許小姐,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
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了出來,平靜的沒有一絲的感情。
「戰總,求您幫幫我。」
知道自己沒有籌碼可以跟對方談,許知意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對方今天心情好,就當是可憐自己的情況下幫幫自己。
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周圍是靜悄悄的,所有人都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
一個個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中間的戰總。
想要看看這個傳說中最不好親近的男人,會做出怎麼樣的選擇。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男人還是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而自己身體內藥效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許知意心中最後的那一絲希望也被失望所代替。
既然求人不行,那自己也絕對不可以坐以待斃。
伸出舌尖,用力的咬住。
今天就算是將舌尖咬爛,自己也絕對不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理智。
「薛總,人我就帶走了,你沒意見吧?」
許知意臉上的神情定住了,就連要咬下去的牙齒都在最後一瞬間停住了。
自己剛才聽見了什麼,這位的意思是打算幫自己了嗎?
薛敬武連一分鐘的猶豫都沒有,趕緊點了點頭。
躬著身子做出了請的手勢。
「戰總,您隨意,您隨意。」
那諂媚的態度,哪裡還有剛才面對許家時候的高高在上。
「還不跟上——」
許知意就這麼看著男人在自己面前走過,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看向自己一眼。
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不知不覺間,耳邊就傳來了那溫柔的聲音。
許知意趕緊出聲。
「是,是,現在就走——」
有了這位的開口,就算是許婉兒在瘋狂,也不得不鬆開了手,任由許知意在自己面前一步步的遠走。
許知意,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長發掩映之間,是那深沉的看不見底的恨意。
沒有熱鬧可看了,跟著一起來的林承澤自是不會在浪費時間了。
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掀了掀眼皮。
「薛總,春宵苦短,可不能浪費了。」
薛敬武秒懂,目送著林承澤的身影消失,回頭猥瑣的視線看向跪坐在地上的許婉兒身上。
「許總,今晚的事情我很生氣,但是也不是沒有補救的機會,你懂的?」
許傳文的身子微微一僵,隨即就明白了薛敬武話中的意思。
「您隨意,您隨意。」
在許婉兒絕望的視線中,就看見自己的好父親彎著腰,諂媚的陪著笑。
在看看自己用盡手段搶過來的孟寒池。
孟寒池竟然在自己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微微的轉動了一下脖子,拒絕跟自己對視。
呵呵呵——這就是自己費勁心力搶過來的男人?
這一刻,許婉兒的心中多少是有點後悔的。
看見自己所謂的靠山在薛敬武面前那樣的廢物,許婉兒在心中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心。
「小妞,今晚你是我的了,跟我走吧。」
這一刻,許婉兒在看見薛敬武那張猥瑣的臉時,心情竟然平靜了很多。
不就是男人嘛, 跟誰上床不是上床。
只要這個男人能給自己想要的,許婉兒還真是不介意。
「薛總,我有點走不動了。」
微微抬頭,一張妝容精緻的小臉上面全是嫵媚的笑意。
更是虛弱的朝著薛敬武伸出了雙手。
對於美女沒有抵抗力薛敬武哪裡捨得讓美人坐在地上。
趕緊伸出手,將人抱了起來。
許婉兒也是明白,今晚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結果,也不做掙扎。
而是順從的伸出雙手輕柔的摟著薛敬武的脖子,將腦袋靠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哈哈哈——你們盡興,我就先離開了。」
在一眾人揶揄的視線中,抱著人朝著樓上的房間走了過去。
眼見著心愛的女人被人這樣抱走,孟寒池只能打落了牙朝肚子裡面咽。
面對現場眾人看熱鬧,嘲諷的的眼神,只能灰溜溜的先行離開。
.....
「戰總,可以送我去醫院嗎?」
車后座,狹小的空間內,全都是兩個人溫熱的呼吸,讓本來就難受的許知意更加的難受。
「正在去的路上。」
「謝謝——」
內心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拳頭卻還是捏的緊緊的,掌心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一道道的口子。
也只有這樣,才可以保持住自己那最後的理智。
隨著時間的流逝,許知意的臉色也是越來越紅,呼吸也是越來越急促。
「車速快一點——」
「吱——咣——」
男人的話音剛落,車子還沒等加速,就聽見咣得一聲,身子一個前傾,停了下來。
「總裁,輪胎爆胎了。」
司機戰戰兢兢地說道,遇見這樣的事情是大家誰都沒有想到的。
「該死——」
經歷了剛才的撞擊,許知意的最後一絲理智也宣告破滅。
眉頭緊緊地皺著,美目微微泛紅,紅唇微張,發出了間斷性的聲音。
那低低的聲音,時刻刺激著男人的心臟。
「下去——」
司機,秒懂,趕緊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看了看車子,又朝著遠處走了一段。
車內,已經喪失了理智的許知意,一雙手不聽使喚的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因為來參加宴會,穿的本來就不多,一條低調的長裙,現在已經被許知意親手將肩帶扯斷,松松垮垮的半掛在胸前。
這樣凌亂的一幕,時刻的衝擊著戰龍霆的視線,身體竟然在瞬間有了感覺。
「該死的女人。」
雙手緊緊的禁錮著女人作亂的小手,眉峰緊緊地擰著。
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個小女人面前,竟然這樣快的宣告瓦解。
雙手被禁錮,體內的欲望無處發泄,一張性感的紅唇就起到了作用。
視線內,那有點熟悉的性感喉結對著許知意散發出了致命的誘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