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哼了一聲,緊皺著眉頭看向懷中不安分的小女人,心情沒來由的有點煩躁。
「許知意,我是誰?」
雙眉緊鎖,目光中還帶著點點的執拗。
「呃——戰總。」
許知意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熟悉的臉,聲音溫柔繾綣。
「哪個戰總,說明白。」
雙目赤紅,感覺某處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戰龍霆的聲音低沉沙啞。
「不是,你不是我老公,我不要你。」
許知意臨近崩潰的理智,在這一刻微微回籠,掙扎著開始推搡起來。
「呵呵呵——」
被拒絕,戰龍霆不但不覺得掃興,竟然還好心情的低笑了起來。
「真乖——」
當晚了一步離開宴會廳的林承澤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驚悚的一幕。
我們的黑面戰總,竟然一臉溫柔的上演摸頭殺。
搖了搖頭,趕緊將看見的畫面甩了出去,否則晚上非得做噩夢不可。
「看來你需要幫忙了?」
看見那已經扁的不能再扁的輪胎,林承澤幸災樂禍的說道。
「也是——」
戰龍霆頓了一下,看著懷中短暫性老實了點的小女人,慢慢的將人抱了起來,一點不客氣的上了林承澤的車子.
「開車,最近的醫院。」
好賴——
被當做司機,還很高興的林承澤應了一聲,車子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吱——」
又是一個急剎車, 車子的輪胎在路上留下了深深地痕跡。
「你想死嗎?」
緊緊地護著懷中越來越熱的嬌軀,眼神不善的看著前座。
「不是,不是,哥們你跟我好好說說,你這些年沒有女朋友,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
戰龍霆甩了甩胳膊,眼神威脅的看著看著林承澤。
「我給你一次機會,重新組織語言。」
呵呵呵——
林承澤尷尬的笑了笑。
「那你,那你幹嘛要去醫院?」
自己的老婆中了藥,這要是沒問題,用得著去醫院,難道自己不是最好的解藥嗎?
不對,還是有問題。
視線控制不住的朝著戰龍霆的兩腿之間掃視著,眼中的懷疑那麼的明顯。
「眼睛是個好東西,可惜你不想要了是嗎?」
「我說真的,你要是真的不行,別藏著掖著個,兄弟幫你想點辦法。」
知道遇見這樣的事情,都不好意思說,林承澤表示理解。
都是好朋友,好兄弟,自是不會看笑話, 只能想盡辦法幫忙。
「滾,趕緊開車,老子好得很。」
現在就在舉槍示意呢,好不好自己心裡能不清楚嗎?
看戰龍霆的意思,也不像是有問題,難道真的是自己想錯了?
那問題就出來了。
沒有問題,為什麼還要將人送到醫院?
「老大,你還是給我一個解釋吧,否則我今晚就別指望睡覺了。」
想不明白,是真的想不明白。
「那就別睡了。」
這話讓自己怎麼說,難道說不想自己用這個身份占有許知意,還是說自己在吃自己的醋?
整個人都在彆扭著?
要真是說出來,還不得被笑話死。
切-
眼見著問不出來,林承澤也就死了這一 條心,以後再想辦法問出來就是了。
計劃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在車子平穩的朝著醫院趕去的路上,被緊緊抱在懷中的許知意,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這一次掙扎的比剛才明顯要強烈的多。
一隻小手開始用力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另一隻小手已經開始胡亂的撕扯著面前男人的衣服。
更是意外之下,將男人的面具打掉。
可惜,現在的許知意根本就看不到這些。
粗重的喘息聲,更是瞬間就布滿了整個車廂。
「停車——」
「老大,你又要幹嘛?」
遇見這樣的事情,林承澤也有點臉紅。
完全想不到白天看起來那樣端莊的一個女人,中了藥之後, 會這樣的狂野。
只是一會的時間,戰龍霆身上那寶石藍額襯衫已經快要變成乞丐服了。
至於許知意,很好的被戰龍霆保護了起來,看不到一點。
就算是能看見,林承澤也不敢看。
「下去——」
繼剛才的司機之後,又一個倒霉蛋被戰龍霆攆下了車。
林承澤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車子被戰龍霆開的如同賽車一般的在夜晚的公路上面飛馳。
「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眯著眼睛,許知意看向身前的男人,視線怎麼都看不清楚。
一會是自己的老公戰龍霆,一會又變成了那個神秘的戰氏集團總裁。
兩道身影在自己面前來回的變化著,最後慢慢的變成了一個人。
「老公——我好難受。」
轟——
耳邊女人嬌軟著聲音喊著老公,饒著定力強大的戰龍霆,最後也只能選擇投降。
艱難的將車子駛進一條偏僻的小路,熄了火。
「許知意,你確定需要我幫助?」
已經被身體裡的藥效折磨的快要瘋掉的許知意,這個時候只能感知到男人身上那微涼的觸感,哪裡還能分清男人說了什麼。
沒有回話,微微抬起身子,任由自己的春光乍泄在男人的面前。
潔白的胳膊慢慢的攀上男人的脖頸。
帶著溫熱氣息的紅唇對著面前緊抿著的薄唇就吻了上去。
還有什麼比這樣無聲的邀請還要難以抵擋的?
「記住了,這是你自找的。」
在戰龍霆的計劃中,沒打算跟這個小女人這麼早的發生關係,打算慢慢來。
等到這個小女人愛上自己後,兩人間的事情就可以水到渠成。
沒想到,自己計劃的再好,也沒有小女人一個輕柔的吻來的痛快。
身上的衣物本就不多,再加上許知意已經提前撕扯壞了一些,很快兩人就已經坦誠相見了。
戰龍霆低頭看向懷中閉著眼睛,嘟著紅唇的小女人,眉頭緊皺。
任由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微微滑落,滴落在女人那令男人為之瘋狂的雙峰之上。
「許知意,你可看好我是誰?」
「戰龍霆——」
極致的緊張,讓許知意的神智慢慢的回籠了一點,認真的看向身前的男人。
輕聲的呢喃出了男人的名字。
而這三個字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好,記住了,這就是你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