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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千金小詩,謎底解開

2024-08-07 15:03:44 作者: 吃鳳梨的捲毛菌
  阮流箏到底不善騎馬,加上她是被蕭澤安強行丟上馬的,姿勢沒坐穩。

  蕭澤安座下的良駒跑的又快,等他們兩個終於停下來的時候,阮流箏的小腿肚都在打顫。

  蕭澤安將披風從她頭上摘開,刺耳的光霎時間超她咋來,讓阮流箏不自覺眯了眼。

  「亮——」

  聲音才剛發出,就被蕭澤安以吻封住了後頭的話。

  蕭澤安一手扣著她的下巴,強迫阮流箏扭頭與他親吻。

  另一隻手抵在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退縮。

  這次的吻與他們以往的蜻蜓點水頗有不同,他的唇瓣溫熱,直接撐開了她的牙關,用力往裡探。

  一點一點的,就愛那個自己滾燙至極的氣息,渡進阮流箏的嘴裡。

  唇齒交纏的時候,阮流箏渾身如同被電擊,心跳的厲害。

  她很想克制的推開蕭澤安,但手中的力度卻在他重重的親吻想愛化成了含糊不清的話。

  就在阮流箏差點喘不上氣的時候,蕭澤安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

  他的目光霸道又專注,在這種目光下,阮流箏的耳尖慢慢地變成了粉紅色。

  「阿箏,嫁給我,做我的王妃。」

  他語調平穩,像是在敘述一件極為平常的事。

  但眸底的真誠泄出了五皇子平日間幾乎不存在的驚慌。

  阮流箏垂著蝶首,她生的白皙,此時的全身上下卻染了帶著情慾的紅暈。

  如林間的女妖,美的懾人。

  蕭澤安的喉頭髮緊,他闔了闔眼,告訴自己此時要保有理智。

  適時吹起一陣涼風,樹蔭遮住了刺眼的日光,點點斑駁落在阮流箏的後頸上。

  所有的理智在那一瞬間全部失控,蕭澤安攬著她翻身下馬,將她壓在地上。

  黑髮泄在草地上,蕭澤安五指探進了她的髮絲里,一絲一縷地輕柔地梳理著。

  阮流箏目光迷離,光潔白皙的下巴微微上揚著,瑩白的雙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胸前。

  寬袖下滑,露出白藕似的小臂。

  蕭澤安啄夠了她,見她的頸側因為自己而留下了紅痕。

  一雙淚眼更是又紅又腫,這才意識到自己欺負她欺負得太過了。

  他低低地笑著,放開她的唇瓣,與她鼻尖相觸,黑眸里流動著幽幽的光芒。

  愛意根本無處隱藏。

  今天的他,真的與平常很不一樣。

  蕭澤安說完那句話後,她沒有回答。

  但他也沒有再問過一遍。

  因為所有的話語,都不及眼前相擁的兩人的對望。

  蕭澤安摟著阮流箏,薄唇微揚,「阿箏,再等一個月,等你父母回來,我定會親自上門提親。」

  阮流箏悶悶的聲音響起:「真的可以嗎?」

  她對自己能夠離開陸家的事頗有自信,但此時卻有些近鄉情怯。

  「我若成功和離,那便是二嫁之身……你貴為皇子,聖上……會同意嗎?」


  蕭澤安一擰眉,微微離開她的唇瓣半寸:「怎麼?阿箏要學那負心漢,吃抹乾淨了不認帳?」

  說完又是忍不住啄了一下,頗為自信地說:「如果阿箏不認帳,我便是去扯個大帘子,請個唱戲班,天天到將軍府門前討說法。」

  阮流箏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口中嗔道:「滿嘴沒句正經話,都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想你嫁給我是真。」

  倏然冒出的話讓阮流箏愣在原地。

  前世里,自己成了別人口中的笑話。

  身為名門閨女,卻一心奔嫁,她跪在父母房門前苦求了幾天幾夜。

  才讓疼愛她的父親拿著御賜的寶劍,以一身戰功為她求來婚事。

  她帶走了父母半生戎馬拼來的身家,嫁給了一個連一個『愛』字都沒有施捨過給自己。

  阮流箏的眼底驀然被淚浸濕,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順著她的兩頰滑落。

  「弦上訴衷情,遣懷付流箏。」

  蕭澤安沒有過問她為什麼哭,也沒有過問她心裡的那些秘密。

  他只是抬手,輕輕地用指腹為她擦去那堪比東珠的淚,念出了那一直藏在心底的詩。

  阮流箏渾身一震,這是她在千金宴上拾到的詩。

  因詩中帶有流箏二字,讓她誤以為寫詩的陸之洲是專為她而造。

  「你為什麼……」

  蕭澤安的指節伸長,骨節凸起的地方微微泛了青筋。

  他輕輕地說:「因為那一首詩,是我為了你寫的。」

  阮流箏驚地忘了呼吸,「這……這怎麼可能?」

  六年前的驚鴻一瞥讓十幾歲的五皇子情竇初開,但東宮事發,阻了他尋找心中倩影的腳步。

  一直到一年前,他又在千金宴上瞧見了阮流箏。

  蕭澤安抬筆留了詩,卻在下一刻聽近衛說查到了皇嗣的下落。

  蕭澤安來不及細想,也忘記了將那首小詩帶走,卻被後續而來的陸之洲撿了走。

  他們就這樣陰差陽錯地一再錯過。

  阮流箏流著淚聽完,喉頭哽著澀意。

  她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她不夠好,是不是她不夠漂亮,是不是她不夠溫柔,不夠聰明,不夠……

  明明是為她而作的詩,明明是飽含情意的筆畫寫出的詩。

  她滿心下了喜轎後,卻在房內獨坐到了天明。

  她一直都以為是自己不好,卻沒有想過,那首飽含情誼的小詩,根本就不是出自陸之洲之手。

  「我以為你傾心陸之洲,所以一心奔嫁於他。」

  蕭澤安摟緊了她,將往事說開。

  「我後來才知道,那首小詩被你拿走了。可是拿走了之後,你就嫁給了陸之洲。」

  阮流箏從他懷裡冒出了頭,強調說:「因為我不知道那是你寫的,我以為是他……」

  頓了頓,又問:「所以你由得我入虎口,讓我在陸家受盡了苦頭?」

  蕭澤安沒料到她竟然能倒打一耙,抬手捏起了他的臉:「他說是他寫的就是他的了?你這張嘴長了也不問話,留著幹嘛?」

  阮流箏不滿地打開他的手,惡狠狠地盯著他,似乎要將自己前世的委屈直接發泄到蕭澤安的頭上。

  她果斷仰頭吻了上去:「留著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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