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公安也不廢話,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亮晃晃的手銬,上前把驚嚇到的賈張區給銬了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搞明白,何雨柱是來真的。
不吭聲還以為何雨柱纏不過賈張氏,原來他早就有打算。
根本不和賈張氏進行鬧騰,直接叫派出所的人把賈張氏給銬起來。
賈張正還是老一套是吧,只要有對他不利的事情,就在地上撒潑打滾,喴著死去的老賈。
「我那早死的老賈,你趕緊過來看看吧,有人欺負我了」
「我那剛死的兒啊,你怎麼就這麼早死了呢,這就有人欺負上門」
易中海想說什麼不過看這個架式也就沒有再說。
如果賈張氏胡絞蠻纏可以有用,那這房子就可以白住。
如果沒有用,也要等一等,看後續如何發展。
可是關公安卻說:「好啊,解放都十年了,你還在這裡搞成這些封建迷信?」
兩名公安同志直接上前架起張翠花的胳膊就往外面拖。
賈張氏哭天喊地的,賴在了地上,卻根本掙脫不了兩個人的拉扯,從屋子裡直接拖到了院子中。
何雨柱把旁邊的一輛板車給推了過來,兩名公安同志直接把賈張氏弄到車上。
賈張氏想往下跳,公安又拿出一個手銬把她的腳拷在車把上。
然後拉扯著把手腕靠在了車子的另外一頭,這樣斜著給固定在板車上。
賈張氏在那裡破口大罵何大清的十八代祖宗,何雨柱上前直接給她一巴掌。
賈張氏哎喲一聲用剩餘的一隻手捂著再也沒有罵出來。
「何雨柱,你怎麼能打人呢?」易中海再次跳出來叫道。
何雨柱說:「易中海,你要是這樣說,那我站在你面前罵你十八代祖宗,你能願意?」
易中海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賈張正被兩名公安弄走,讓很多人都拍手稱快,只是礙於易中海還在,都只是小聲在那裡嘀咕。
易中海氣的要命,這才深刻地意識到,和何雨柱作對沒有什麼好下場,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劉海中猶豫一下,還是走到跟前問:「柱子,你真的要讓賈張氏去坐牢呀?」
何雨柱點點頭:「當然了,我這也是為她好。」
劉海中疑惑地問:「為她好?」
「賈張氏這麼多年來就沒有幹過活,飯菜洗衣服都是秦淮茹做,也就是在家裡納個鞋底。」
何雨柱這話讓所有的人都認同,誰不知道賈張氏是四合院裡面最懶的那個人。
之前都說要不是秦淮茹太過於勤快,賈家早就不會如此的光鮮。
就看棒梗天天穿著乾淨的衣服,大傢伙就忽略了賈張氏的懶惰。
劉海中道:「賈張氏是有些懶。」
何雨柱說:「之前在四合院裡面有秦淮茹伺候她,還被人逼著,不能不伺候。」
「眼下情況不一樣了,他從賈家嫁出來,許大茂一家也離開,難道開大會要我們所有人養著賈張氏嗎?」
「那怎麼可能的事情?」
「那也不能看著他眼睜睜的餓死。」
何雨柱說:「既然如此,咱們就要對賈張氏進行改造?」
「你是說?」
何雨柱道:「正好今天賈張氏做妖砸了鎖,搶了我的房子,咱就把她送到拘留所,但裡面的同志可不會慣著她,什麼時候把它改造的好了,能夠獨立生活賺錢養活自己,到時候再放出來也不遲。」
「可是她沒有工作呀?出來了怎麼辦?」
何雨柱道:「街道上還是有糊紙盒的工作,她要是勤快,去拿這些活回來干,怎麼也能賺夠菜錢。」
賈張氏雖然胡攪蠻纏,可何雨柱也不想落別人的話柄。
如果今天不解釋清楚,明天胡同裡面就會傳開了,何雨柱仗勢欺人,欺負賈張氏。
這才是現實,哪怕賈張氏作了惡,占據了你的東西,但是就有些人會煽風點火,在背后里說壞話。
一件小事都可以被誇張了十倍,原來好事,別人也會污衊成壞事。
何雨柱說:「我讓公安同志把他弄到派出所,就是讓公安同志把他教育一番,改掉他身上的那些壞毛病。」
「天天裝瘋賣傻有點事情往地上一坐,叫著老賈上來把人帶走,一點理也不講,這下出毛病,這一回就要改一改。」
「要是改造的好了以後能夠安分守己,咱們四合院也能夠清淨了許多。」
劉海中點點頭:「還是你看的通透,要是能把賈張氏改造好了,確實是大快人心的一件好事。」
閻埠貴道:「是啊,以前就是有人帶頭和稀泥,直接拉偏架,把事情按下去就完事了。」
三人這麼一說,事情就定了下來,畢竟除了易中海,現在沒有人想要賈張氏直接回來。
第二天,何雨柱先去派出所一趟,做了一份筆錄,事情很清楚,何雨柱的房子被賈張氏直接霸占了。
只是危害不大,也就沒有上綱上線,直接判了半年的刑期。
下班後,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那屋子裡面的衣服早已經被易中海收拾出來。
溫玉萍也重新進行了打掃,只是這是老房子,牆皮脫落,地磚也有破損。
何雨柱說:「回頭還是找人給重新修繕一番,等以後弄好了再搬進來。」
街道上就有一個建築隊,何雨柱也和他們打了無數次的交道,這點小事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
何大清問:「賈張氏那案子怎麼樣了?」
何雨柱道:「怎麼也要在監獄裡面蹲上幾個月。」
何大清也就沒有再多問。
經過了這一場的鬧騰,秦淮茹,聾老太太還有姜大媽都直接搬了出去。
許大茂也把房子賣掉,賈張氏也成了孤家寡人,暫時只能住在監獄裡面了。
何雨柱每天就忙著進行雙修,感受自己元氣逐漸的增加,獲得的經驗也逐漸的增多,雙修的勁頭就更加的充足。
只是想要晉升,還需要一段不少的時間。
何雨柱對這個倒也沒有太過的迫切,畢竟自己還年輕,哪怕一直停留,在抱丹的境界足以活上100多歲。
整個夏天,何雨柱都是一直對吉普車進行改進,不光是發動機與變速箱等總成,就是所有的零件都進行反覆的驗證。
緩慢的提高整車的性能,只是一直都沒有真正的定型。
當時間進入了秋天,這天何雨柱早上拉著趙月珍修行了一場,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快9點了。
就看到呂曉宓伏在辦公桌上,雙肩不停的抖動,正在低聲的哭泣。
何雨柱即使進來,她都沒有抬起頭來。
拿了一張椅子坐在旁邊,問:「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呂曉宓抬頭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後抱著他哭的聲音更大了。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光哭也沒用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出來我好幫你。」
呂曉宓這才抬起頭來,臉上滿是淚水,兩隻眼睛已經哭腫了。
有些哽咽的說:「我哥的事情發了。」
「你哥不是在糧管所上班嗎?」何雨柱問。
呂曉宓點點頭,說:「在裡面還是一個班長,手下管10多個人。」
何雨柱問:「出了什麼事?」
呂曉宓搖搖頭,說:「這次被人家陷害栽進去了。」
何雨柱有些無語的問:「我說大姐,你能不能說重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時候和女人進行交流就特別的麻煩,你問他東,他回答西,根本驢頭不對馬嘴。
說了幾句話,呂曉宓說的都是無用的信息。
「你幫不了什麼忙的,你讓我哭一會兒。」
何雨柱伸手拍了她圓潤的翹臀,道:「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呂曉宓反手捂著自己的小屁股,嚷道:「都被你打壞了!」
「哪裡壞了?我看看。」
何雨柱說著伸手去解她的褲腰帶。
被呂曉宓推了回來,嚷道:「還在辦公室呢。」
何雨柱只是做個樣子,見他終於不怎麼哭了,又問:「說了半天,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哥被人哄了,偷偷的把糧食弄出來,在鴿子商場裡賣掉。」
「他是瘋了嗎?」何雨柱被嚇了一跳。
這時候糧食是紅線,誰在糧食上面伸手,那是絕不留情,只要抓住,那就倒了大霉。
呂曉宓臉色也很難看:「他是被別人騙了,讓他把好的糧食弄出來說能弄來陳糧,給混進去,這樣賺差價。」
何雨柱稍微鬆了一口氣,看來呂曉宓大哥的腦子還是有一些的。
「後來呢?」
「我哥先弄出2000斤糧食賣掉了,可對方並沒有弄來陳糧,這個窟窿填不上。」
「2000斤?」
呂曉宓點點頭,要是幾百斤的話,我爹還能給想想辦法通融一下,可是這多達2000斤到哪裡弄這麼多的糧食,把窟窿給填上?
何雨柱最近也會經常會去鴿子市場上轉一圈,主要是現在上面有不少人在那裡賣各種古董家具。
何雨柱帶上10多斤糧食,只要是古玩字畫,都直接拿糧食和對方交換。
就這樣,把空間中的糧食慢慢的換成古董。
他是知道現在市場上賣糧食的很少,只要有人在出售,轉眼間就被誰搶走了。
這時候錢就是一堆廢紙,哪怕比之前高20倍的價格也依然會瘋搶。
畢竟誰也不知道下個月會不會減少定量,真要是餓急了,有一些儲存的糧食就可以保命。
在市場上賣糧食容易,可要是想買就要看命了,並不是每天都有人出售糧食。
2000斤糧食,要是想通過鴿子市場回購,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呂曉宓哭著問:「柱子哥,你能弄來2000斤糧食嗎?」
「你想讓我挪用機械廠的糧食?」何雨柱反問。
呂曉宓頓時不言語了,她其實也知道這個窟窿不是這麼容易補的。
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何雨柱笑著問:「你之前不是說,不會有什麼事情求我的嘛?」
呂曉宓俏臉微紅,她還記得之前確實有過類似的對話。
之前確實是這樣想的自己的父親是街道的副書記,人脈很廣,區裡面所有的單位都有熟人。
哥哥也是,在糧食系統裡面上班,也是一個小領導。
說實話,呂曉宓剛開始確實看不上何雨柱,畢竟雙方在地位上有不少的差距。
要不是上一次被迫寫了效忠書,呂曉宓怎麼可能和何雨柱勾搭在一起?
兩者天然就有一些差距。
呂曉宓想到這裡臉就更紅了,還有些感慨,幸虧那張效忠書落在了何雨柱的手上,要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豈不是更糟。
搖了搖何雨柱的手臂,問:「你真的能有辦法從機械廠弄出2000斤糧食?」
「你瘋了,這可是2000斤,就是少了200斤,這個帳都弄不平。」
呂曉宓氣道:「那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眼淚然後又掉了下來,如果填補不了窟窿,哥哥就會被追究責任。
別說2000斤了,就是少上200斤的糧食,他也要進去坐牢。
甚至會影響自己父親的工作,要負有一定的連帶責任,那樣自己這個家就完了。
何雨柱空間中糧食是足夠,但是也不能這樣上杆子直接拿出來。
只是說:「我回去打個電話找人問問,看看能不能給你湊一些糧食。」
呂曉宓頓時又有了希望,有些高興的問:「你能弄來多少糧食?」
「我總要找人問一問啊?」
何雨柱進了裡屋,拿起電話打了一通,片刻後,才把呂曉宓叫進來。
「能弄到糧食嘛?有多少?」
何雨柱點點頭說:「是能弄到一些,但是」
呂曉宓說:「錢不是問題,我們現在就是有錢買不到糧食。」
呂曉宓的哥哥叫做呂曉斌,他把糧食弄出來通過鴿子市場以5塊錢一斤的價格賣出去,手裡拿了上萬塊錢。
只是現在陳糧弄不到,把錢補上去,即使這麼高的價格也不行,糧食安全大於天,糧管所裡面要的是糧食。
何雨柱說:「你不是不求我了嗎?」
「你咋這么小氣呢,人家只是和你隨口開了個玩笑,你還記著這麼長時間。」
呂曉宓說著話,就坐在何雨柱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送上香吻。
同時,還拿著何雨柱的大手,從兩個紐扣的中間塞了進去,直接蓋在雪白的奶子上。
何雨柱掂量一番,笑著問:「怎麼感覺你最近胖了不少?」
呂曉宓嬌顏紅撲撲的,叫道:「還不是天天被你按摩,鼓了起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