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道:「原來我的按摩還有這個作用?那我要研究一下。」
呂曉宓沒有管何雨柱解鈕扣,只是問:「你真的能弄來糧食?」
何雨柱說:「是有一批陳糧,不過你要求我。」
呂曉宓問:「你說怎麼辦?」
「當然是你跪下來求我。」
呂曉宓秒懂,嚷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折騰我!」
然後有些無奈地說:「我就去小洋樓,洗白白的等你。」
何雨柱點點頭:「不錯,最近會做事了。」
呂曉宓瞪了他一眼,問:「你真的能弄來這麼多的糧食?」
何雨柱說:「就是沒有這個事情,我讓你幹什麼,你能不聽嗎?」
呂曉宓氣道:「這一輩子就落在你的手裡了。」
何雨柱並沒有先離開,而是等了一陣,安排好工作,這才找個藉口出了機械廠。
來到小洋樓,呂曉宓早就重新洗澡,換上一身何雨柱之前做的兔女郎套裝。
跪在臥室門口的地毯上,搖著小尾巴討何雨柱的歡心。
何雨柱很欣慰,終於呂曉宓心甘情願地用上了小尾巴。
深知自己今天局勢不妙呂曉宓緊咬著下唇,把頭埋在手臂里,羞於見人。
之前的呂曉宓雖然願意和何雨柱在一起玩一些兩口子間的遊戲。
但是,她也只想著享受,有時候太過於難為情,很多遊戲都不願意做的。
何雨柱一直都稍微有些遺憾,這才借著這個機會,提出這個對呂曉宓來說,很是過份的要求。
呂曉宓眉頭緊蹙,咬著牙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只是偶爾也會叫上一聲。
「你放鬆一些,身子不要這麼僵。」
呂曉宓氣道:「就你花花腸子這麼多,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當然是跟書上學的啊!」
「你騙人,哪本書上面教這個?」
「翻翻歷史,上面都記載了。」
呂曉宓剛想反駁,忽然記起一事,有不少的皇帝是好男風的,小時候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在自己背後胡來,這才知道,原來還可以這樣玩。
知道是知道,可是對自己並不友好啊!
「你輕點!」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就溫柔了許多
可呂曉宓的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都不知道今天的日子是怎麼過的,終於捱到了晚上,雙手捂著屁股出來。
打開吉普車坐下來,然後哎呦一聲,伸手去拍何雨柱。
「有這麼誇張嗎?」
「你自己有什麼東西,心中就沒有數嗎?」
何雨柱能說什麼呢,只是讓她去後排,先把她送回家。
屋子裡,呂書記和兒子呂曉斌相對而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抽著煙,桌子上的菸灰缸都滿了,屋子裡都是煙味。
呂曉宓進來就鬆開屁股上的雙手,然後就皺起了眉頭,房門也不關,再開了窗戶。
「爸,哥,別抽了,何雨柱說,能有辦法,給弄來兩千斤的糧食。」
呂曉斌驚訝地問:「真的嗎?他有這個本事?」
呂書記卻問:「不會是機械廠裡面的糧食吧?」
要是機械廠的糧食,也只能緩解幾天,這個時間不能長,要不然何雨柱也填不上窟窿。
「不是,他說是通過其他的渠道,不是咱們本地的糧食。」
呂曉斌叫道:「管他什麼地方糧食,只要能弄來2000斤的小麥,這次的危機就度過了。」
呂書記這時候也緩和了許多,看見女兒進屋之後一直就站著,就說:「你坐下來慢慢說。」
呂曉宓看了看板凳,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稍微有些難受,可比剛才舒服多了。
「我問他是哪裡弄的糧食,他也不說,不過他保證明天能給弄來2000斤麥子。」
呂書記對兒子說:「你出去給你媽打電話,讓她不要去求人了。」
呂曉斌出去打電話,等走遠了,呂書記就問:「曉宓,何雨柱提了什麼條件嗎?」
呂曉宓的臉不由得紅了,這個要怎麼說呢。
之前就被何雨柱得手了,今天更進一步,咬著牙連臉都不要,屁股到現在還疼呢。
呂曉宓和何雨柱兩人的事情,她當然不會主動告訴母親,畢竟太丟臉,還被威脅寫了效忠書。
要不然自己怎麼可能看上已經結婚的何雨柱?
呂書記是什麼人?
最善於察言觀色,見呂曉宓的臉色變了,再加上剛才走路姿勢有些不正常。
呂書記的臉色一變,心中就猜,何雨柱用這次事情作為威脅,要了自己寶貝女兒的身子。
「你糊塗啊,是不是何雨柱威脅你了?」
呂曉宓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一個遲疑,就被父親猜到了真相。
臉上蒼白如紙,面若死灰,十分慌亂的說:「沒有啊,爹,你想多了。」
呂書記張了張嘴,看著女兒這個神色更加堅定自己的猜測,可自己要怎麼說呢。
這兩天自己求爺爺跟奶奶發動了所有的關係,都弄不來這麼多糧食。
「他真的能弄來這麼多糧食?」
呂曉宓點點頭說:「他答應我了,一定能弄到,一會就給你送來。」
呂書記嘆了氣,責備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
「爹,對不起你啊!」
呂書記憋了半天只能說出這一句話,他以為,呂曉宓今天是第一次。
是被何雨柱威脅,才進行了交換,用女兒的清白,換了這個幫助。
當然,糧食錢還是要給的,畢竟現在有錢都買不到糧食。
2000斤的小麥放在鴿子市場上,足以賣到1萬塊錢。那時的一萬塊錢在當時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自己女兒再漂亮,十八歲的黃花大閨女,也值不了一萬塊錢的價格。
現在城裡面結婚,聘禮都不要錢了,根據雙方的家庭和姑娘的容貌,一般也就是二三十斤的棒子麵。
自己的女兒再優秀也換不來2000斤的小麥。
呂曉宓的心情十分的複雜,還以為父親會訓斥一番,可沒有想到父親什麼都沒有說。
很快也想明白了,父親誤會了自己,以為自己是為了幫助哥哥,今天才把身子交給何雨柱。
可是讓他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說。
因為牽扯到自己之前被威脅寫下效忠書的事情。
相比於失去貞操,丟掉信仰成為叛徒更讓人難以接受。
還沒有說明白,呂曉斌就回來了,很是高興,夸著何雨柱給幫了大忙。
呂書記氣的臉色鐵青,站起來扇了兒子一巴掌。
呂曉斌驚訝極了,捂著臉不解的問:「爹,你幹嘛打我?」
「你看看你幹的好事,這麼大的事情之前竟然不和我說,要不是你妹妹.這次你只能去蹲監牢。」
呂曉斌臉色很難看,要不是有良好的教養,早就和老爹鬧了起來。
他也知道自己這一回做錯了事,給妹妹鞠了一躬,進行道歉。
呂曉宓把哥哥扶了起來,自己的苦也沒法說,想到傷心的地方也只能黯然落淚。
呂書記也是老淚縱橫,等了一陣,呂曉宓的母親也回來了,一家人聚在一起,焦急地等著。
過了好久,呂書記一家都以為何雨柱不會來了,忽然聽到一陣突突的柴油機聲音。
呂曉宓對這個聲音很熟悉,歡喜地說:「是我們廠生產的三輪車,應該是何雨柱來了。」
「真的嗎?」呂曉斌還有些不相信地問。
突突的聲音逐漸的加大,很快就停在了院子前,這下他們都確認了,應該是何雨柱開著三輪車過來。
呂曉斌最是激動率先開門出去,呂曉宓心情最是複雜,落在了最後面,出來之後已經看到父親和大哥正在親切的和何雨柱交談。
那三輪車的車斗上堆滿了麻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不用看也知道裡面肯定是糧食。
三個人在前面說了一陣話,然後呂書記和呂曉斌兩人爬到車幫上坐下來,何雨柱開著三輪車離開。
糧食還要趁著晚上送回倉庫裡面,填上缺失的這2000斤窟窿。
呂母拉著女兒進了屋,問了一些問題,呂曉宓羞答答的都回答了。
依然隱瞞著自己曾經寫過一份效忠書的事情。
「何雨柱這個人確實是有能力,可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當時讓你去機械廠上班,我是堅決反對的。」
呂曉宓說:「娘,再說這個事情還有什麼用,只能說是我的命吧。」
「苦了你了孩子。」呂母無奈地說:「他何雨柱救了咱們一回,可要了這個抱丹也太過分了,你這以後一輩子又怎麼辦呢!」
呂曉宓搖搖頭說:「娘,我這樣也沒法嫁人了,就這樣過唄。」
心中想的是,哪怕沒有這個事情,自己也寫過效忠書,何雨柱雖然平時笑呵呵的很是斯文。
可他絕對不會輕易地還給自己。
自己想要嫁人,首先就要過何雨柱這一關,即使何雨柱放手,自己殘花敗柳的身子,又能嫁給什麼人?
還不如自己對何雨柱從一而終,跟他過一輩子。
雖然自己只有他一個男人,可也是有辦法進行對比。
廠里那些老娘們說起渾話,嘴就沒有個把門的,什麼話都往外說。
什麼自己家的男人連五分鐘都沒有,誰的男人更是不行,頂多兩分鐘,這種事情都是廁所里經久不衰的話題。
第一回還傻傻地問,男人一個小時不歇息,是長是短。
一個個老娘們說呂曉宓是在看什麼手抄本?
都是書里胡說,男人能做伏地挺身十分鐘,都是祖墳冒煙,燒高香了。
呂曉宓這才知道,何雨柱的過人之處,真的特長。
呂母說:「孩子,你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如果要是不願意,咱們多給一些補償,把你調到別的單位,以後不和何雨柱接觸了。」
呂曉宓緩緩的搖了搖頭,紅著臉說:「娘,這事情就算了吧,我感覺現在給他當秘書挺好的。」
「他是不是威脅你了?」
「不是,我離不開他了。」呂曉宓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張效忠書。
呂母卻誤會了,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特長之處?把你吸引了?」
呂曉宓順口說:「是挺長的,做伏地挺身能一個小時。」
說過之後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出來呢。
呂母驚訝的張著嘴,看著自己的女兒,呂曉宓也羞死了,撲進母親的懷裡,不肯抬起頭來。
呂母這下沒話說了,原來何雨柱真有特長,怪不得他找了幾個女人。
一個個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為他生兒育女,不計名份,原來真的是天生異稟。
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說:「他們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咱們去給弄幾個菜,晚上請何雨柱吃飯。」
呂曉宓這才跟在娘的後面出去。
何雨柱開著三輪車來到糧管所,呂曉斌出面直接把車開到了倉庫外,招呼幾個人給卸了糧食。
一個麻袋是標準的200斤,根本不需要過秤,只是10條麻袋而已。
從糧管所出來,再回到呂曉宓的家中,何雨柱還以為只要直接拿錢就可以走人了,可是呂曉宓直接拉著何雨柱去了她的閨房。
何雨柱有些不情願,呂曉宓也太大膽了,自己上手就拉自己,呂曉宓的娘都在那看著呢。
進了屋就問:「你幹嘛?這可是在你家。」
呂曉宓笑了笑,一點也不擔心,反問:
「你平時不是挺大膽的嗎?在辦公室里就敢把手伸進我的裙子裡摸我。」
何雨柱伸手給他一個腦瓜蹦,那自己膽子是很大,可那是在已經開了掃描的狀態下,辦公室外面十米都沒有外人。
根本就不可能有被人發現的可能。
只是這個原因不能和呂曉宓解釋。
何雨柱開著玩笑地說:「可這是在你家,丈母娘還看著呢。」
呂曉宓笑道:「你還真不害臊,丈母娘都喊上了。」
何雨柱說:「好了好了,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開玩笑,到底什麼事把我叫過來?不會是大舅哥和老丈人不想給錢了吧?要拿你這個喜兒抵債?」
「我要是喜兒,你豈不就是黃世仁了?」
何雨柱伸手去摸呂曉宓的俏臉,把臉頰上的肉捏了一下,笑著說:「這小丫頭可賣了了一萬塊錢啊,拿來抵債,我豈不就是虧了。」
呂曉宓氣壞了,抬腳踢了一下何雨柱的迎面,嚷道:
「今天沒有錢給你,就準備拿我給你抵債的,你就說,同意不同意?」
何雨柱早就掃描過,那一萬塊錢準備好了,用報紙包著裝在一個包裡面。
就順著呂曉宓的話往下說:「也行啊,那就拿你抵債,以後乖乖地伺候我,知道嗎?」
說話的同時,也把呂曉宓攬進了懷裡,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呂曉宓踮起腳尖輕吻後,才幽幽地說:「柱子哥,咱們兩人的事情,我爸媽都知道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