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神色一緊,腳下步伐不由加快了幾分。何雨柱雙目圓睜,怒聲喝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在此撒野!」
只見那為首之人滿臉橫肉,斜睨著眼睛,極其囂張地回道:
「哼!哪裡冒出來的小癟三,居然敢多管老子的閒事?識相的趕緊滾開!」
此人一口濃重的魔都腔調,讓人一聽便知其來歷,應該是之前過來的癟三。
就在這時,杜維香見到他倆折返歸來,臉上立刻流露出欣喜若狂之色。
她匆忙間顧不得手中掉落的蔬菜,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何雨柱身前,眼中滿含淚水,委屈萬分地哭訴道:
「你可算回來了!他們一路上對我糾纏不休,盡說些不堪入耳的話。」
其實,何雨柱之前並未察覺到此處存在任何危險,因此始終未曾解除他與杜維香父女二人身上的禁制。
儘管杜維香的拳腳功夫仍在,但對方三人皆手持匕首砍刀,甚至有可能暗藏手槍等兇器,實在不宜冒然動手。
於是,她一心只想避開這些麻煩人物,儘量拖延時間等待轉機。
見此情形,何雨柱毫不猶豫地伸出右手,輕輕在杜維香身上一拍。剎那間,一股元氣自掌心湧出,如同一股清泉般迅速流入杜維香體內。
眨眼之間,杜維香只覺渾身經脈通暢無比,原本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禁制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果然啊!還是有功夫在身,這種感覺才叫一個舒坦呢!」
杜維香感受著體內那股能夠隨心所欲調用的元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自信。
「反正咱們只要別把人給打死就行!」
何雨柱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笑容。
畢竟他在這兒也沒啥特別的牽掛,而且他們三個人可都身懷絕技、武藝高強,難道還會懼怕眼前這區區三個小癟三不成?
得到了何雨柱的許可之後,杜維香二話不說,身形猛地向前一衝,緊接著抬起腳便朝著其中一名小癟三狠狠地踹了過去。
而此時,為首的那個小癟三見狀,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只見他眼中閃過一絲凶光,緊緊握住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朝著杜維香的大腿猛刺而去。
然而,儘管這傢伙看起來氣勢洶洶,但實際上從他出手的動作和姿勢就能明顯看出,此人根本未曾正經學習過任何武功招式,完全就是一通亂打,毫無半點章法可言。
杜維香的身形猶如鬼魅一般迅速移動,就在那寒光閃閃的匕首即將觸及她身體的瞬間,只見她飛起一腳,準確無誤地踢中了對方握著匕首的手腕。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響,那小癟三吃痛鬆手,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遠遠地落在了地上。
杜維香得勢不饒人,順勢向前邁出一大步,緊接著揮出一記凌厲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對方的胸口之上。
只聽得那小癟三發出一聲慘叫,疼得滿頭大汗,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了好幾步,最終失去平衡,狼狽不堪地跌倒在地。
見到同伴如此輕易地就被制服,剩下的兩名小癟三面面相覷,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與恐懼,但很快,兇狠之色便湧上心頭。
他們各自從懷中抽出鋒利的匕首和明晃晃的砍刀,口中嗷嗷叫著,發瘋似地朝著杜維香撲了過去。
然而,杜維香卻絲毫不懼,她身姿輕盈地左閃右避,巧妙地躲開了那呼嘯而來的砍刀。
看準時機,她猛地揮出雙拳,每一拳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分別擊中了兩名小癟三的要害之處。
剎那間,這兩人就如同被重錘擊中的大蝦米一樣,蜷縮著身子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起來。
就在此時,原本躲在一旁的那個猥瑣小癟三見勢不妙,突然伸手從腰間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來。
他滿臉猙獰,剛要扣動扳機,說時遲那時快,一直站在旁邊觀戰的何雨柱眼疾手快,右手輕輕一翻,竟然憑空多出了一把閃爍著寒芒的匕首。
只見他手臂一揮,那匕首宛如離弦之箭般急速射出。
只聽「嗖」的一聲輕響,匕首如閃電般精準地扎在了那猥瑣小癟三握槍的手腕上。
劇痛之下,小癟三手中的手槍應聲掉落。
原來,何雨柱早在第一時間就憑藉強大的精神力察覺到對方身上藏有武器,自然不會給其開槍的機會。
隨後,何雨柱面無表情地冷冷吩咐道:
「將他們的腿全部打斷,然後像扔垃圾一樣丟到外面去!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好好長長記性!」
杜維香聞聽此言後,毫不猶豫地跨步向前,飛起三腳,精準無比地踹在了那三人的腿部。
只聽得三聲清脆的骨折聲響徹當場,那三人的雙腿瞬間被折斷。
然而,杜維香對他們的慘嚎之聲視若無睹,宛如拎小雞一般,輕輕鬆鬆地便將這三個已失去行動能力之人抓起,向著遠處用力一拋。
這場突如其來的爭執,很快吸引了眾多路人前來圍觀。
眼見著杜維香等人出手如此狠辣果決,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議論之聲。
有人面露驚恐之色,對這血腥場景避之不及;亦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猜測著雙方究竟因何而起衝突。
而其中一些人,或許與那三名受傷倒地的小癟三乃是一夥兒的。
只見他們匆忙推來一輛車子,七手八腳地將那三人抬上車去,而後匆匆離去。
隨著鬧事者被帶走,原本圍觀看熱鬧的眾人這才逐漸散去。
此時,三人一同走進屋內。杜廣和趕忙殷勤地為大家倒上茶水,並開口說道:
「此地局勢如此兇險,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不測。要不這樣吧,您能否幫我解開這身上的禁制呢?」
何雨柱略作思索,覺得此處的確危機四伏,哪怕只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都有可能隨時掏出槍械來行兇作惡。
想到這裡,他點了點頭應道:
「好罷,既然情況如此,那我便替你解除這禁制。」
言罷,他伸出右手,輕輕在杜廣和的身上一拍,那束縛著杜廣和的禁制瞬間消散無蹤。
經過這番折騰,何雨柱心頭暗自感嘆,之前對於這地方的認知實在太過天真,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自己想得過於簡單了。
由於此前觀看的電視劇與電影裡所呈現的情況,香江這邊對於槍械的管控相當嚴格,於是便想當然地認為此地之人持有槍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那些影視作品所描繪的大多是七八十年代乃至八九十年代的場景,而當下卻僅僅處於 60年代初期而已。
在這個時期,有眾多先前潰敗的士兵以及一些觸犯法的人員紛紛選擇偷渡至此,他們的到來自然也攜帶了數量可觀的槍枝。
考慮到這些因素,解除老頭身上的禁制無疑是明智之舉。
畢竟自身實力要高出對方整整一個大境界,即便杜廣和有心反叛,也是無需擔憂的。
更何況以老頭如今的狀況,此生都已無望再晉升修為,對此何雨柱可謂是胸有成竹、萬分安心。
當那一身久違的功夫重新回到體內時,杜廣和心中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興沖沖地跑到院子當中接連施展了兩套拳法,直至感到心滿意足方才罷休。
享用過晚餐之後,杜廣和開口問道:「此次你來此,究竟身負何種使命?」
何雨柱回應道:「我的任務乃是確保報社的安全無虞。,今日我拿到一張身份證,如此一來,明日咱倆便可前往報社附近展開行動了。」
杜廣和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地說道:
「沒錯啊!實際上,這香江的治安狀況可謂是混亂不堪。別說是夜晚了,哪怕是大白天的時候,各種各樣的違法犯罪活動也是此起彼伏、接連不斷。而且呀,這些行為背後幾乎都有著黑社會勢力的影子呢。」
「可不是嘛!他們每次出門辦事,總是不可避免地要遭受那些黑社會的滋擾。正因如此,我才特意趕過來處理這個棘手的難題。」
雖說報社內部設有保衛科,但由於其特殊的身份地位,行事必須謹小慎微,絕不能輕易涉足任何違法犯罪之事。
何雨柱並沒有堂而皇之地通過正常渠道踏入香江這片土地,反而選擇了偷渡這種方式悄悄潛入。
他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不想給自己留下一個公開透明的身份,以便能夠暗中悄然地將問題妥善解決掉。
隨後,三人針對當前的局勢仔細商討了一番,最終達成一致意見:明日先前往目標地點周邊實地探查一下具體情況,再根據實際掌握的信息來制定後續更為詳盡的行動計劃。
待酒足飯飽之後,杜廣和相當識趣,率先起身告辭離去。
返回自己房間後,他迅速找來兩團鬆軟的棉花球,塞進耳朵里。
畢竟,何雨柱
對此,他既不好開口勸說制止,又實在沒那個本事與之對抗較量,無奈之下,也唯有佯裝什麼都聽不到罷了。
「哎呀我爺爺可就要聽見啦!」
她那嬌羞的模樣惹人憐愛。
然而,何雨柱卻不以為意
杜維香氣鼓鼓地反駁道:「人家那也是情不自禁呀……」
話未說完,她便又忍不住哼哼唧唧起來,同時還撅起小嘴表示不滿。
這時,何雨柱也不禁感嘆道:
「唉,這破房子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差勁了,咱們可得小心點呢。」
儘管如此,兩人之間的熱情依然沒有絲毫減退。
這座老舊的房屋總共只有三間,一間敞亮,兩間昏暗。
杜維香那高亢的嗓音,輕而易舉地穿過薄薄的牆壁,傳入了隔壁房間老頭的耳中。
「明天一切都會變好的,我們去找一家條件更好點的酒店住下吧。」杜維香輕聲說道。
「嗯。」她應了一聲後,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像是要把心中的不安都封鎖起來。
然而,沒過多久,她終究還是沒能忍住,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巴,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聲音來。
此時的她,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多高。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聲響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撲通,撲通」。
原本已經熟睡的杜廣和瞬間被驚醒過來。他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起,輕手輕腳地走到窗前,輕輕地推開窗戶,留出一道狹窄的縫隙。
透過這條縫隙向外望去,只見有兩名賊人用黑布蒙著臉,身手敏捷地跳進了院子裡。
緊接著,他們迅速打開院子的大門,隨後魚貫而入七八個人。其中為首的三個人手裡握著黑洞洞的槍枝,而緊跟其後的那些人,則清一色地手持明晃晃、令人膽寒的砍刀。
這群不速之客顯然訓練有素,他們全都踮著腳尖,放輕腳步,緩緩地朝著屋子逼近。
就在那一瞬間,何雨柱憑藉著敏銳的直覺立刻察覺到了異常情況。
他的反應極快,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緊緊捂住了杜維香那張櫻桃般的小嘴。
杜維香一開始還有些驚訝,但很快便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剛才不小心發出的聲音引起了何雨柱的警覺。
她心裡想著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聲音過大才導致這種狀況發生,所以並沒有太在意,反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更加賣力地加快了原本的動作。
而此時的何雨柱見到杜維香如此默契地配合自己,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
他心想既然她這麼聽話懂事,那就暫時先不把外面有賊這件事情告訴她好了。
畢竟,這裡還有杜廣和在呢,以杜廣和的身手和能力,要對付區區幾個小毛賊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想到這裡,何雨柱便靜靜地觀察著外面的動靜,等待著杜廣和出手將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賊人給收拾掉。
話說這杜廣和啊,這段日子以來可是受夠了窩囊氣!
自從離開家鄉來到這陌生的地方之後,各種不順心的事情接踵而至,尤其是最近這幾個月的遭遇更是讓他感到無比憋屈。
本以為回到香江能夠過上安穩太平的日子,誰曾想沒消停幾天居然就有人膽敢找上門來生事,這可真是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啊!
此刻的杜廣和早已是怒火中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只待一個合適的時機衝出去好好教訓一下這幫無法無天的傢伙。
他早已經達到了化勁,已經是人間的高手,在這裡竟然被幾個流氓欺負,立刻伸手一抄,把一根木棍掰成三段,推開窗戶,把小木棍當做暗器打了出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