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木棍在他的手中,只見他微微一用力,「咔擦」一聲,木棍便被輕易地掰開了。
那切口參差不齊,卻又十分銳利。
那群黑衣人平日裡或許還能憑藉著自己的戒備心應對一些尋常情況,但此刻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們終究只是普通人罷了。
他們大多只是在武館裡學習了些皮毛的拳腳功夫,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的反應。
就在他們還在驚愕之際,三根木棍如閃電般疾射而出,精準地扎到了拿著手槍的人的身上。
那木棍,輕易地穿過衣服,深深扎進了他們的肚子裡。
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讓那三人忍不住立刻發出悽慘的哀嚎聲,手中的槍也不受控制地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此時的杜廣和猶如一頭兇猛的獵豹,在發出木棍暗器之後,他毫不猶豫地從屋子裡一躍而出,身形一閃,便沖入了混亂的人群之中。
他動作敏捷,先用腳狠狠地一踹,將三把手槍全部踢飛到了遠處。
緊接著,他便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拳打腳踢,那些黑衣人在他的攻擊下,如同脆弱的稻草一般,紛紛倒地不起。
眨眼之間,整個場面便被他完全掌控,所有人都被他打倒在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待局勢穩定下來後,杜廣河這才緩緩收起所有的槍枝和砍刀,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
他命令手下兩人一組,小心翼翼地將受傷的人抬了出去,整個過程中,現場一片寂靜,只有傷者的呻吟聲和眾人心中的震撼交織在一起。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押著那三人前往他們的老巢。
那三人此時雖因肚子上插著一根木棍而行動受限,但依舊面露不甘與恐懼。
杜廣此人向來心狠手辣,他一聲令下,便讓手下之人各自拿起一把刀,毫不留情地分別刺向那三人的身體。
刀刃沒入肉體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鮮血瞬間湧出,那三人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絕望,最終在自己小弟的手中斷了氣。
杜廣和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隨後命令手下將這三人的屍體妥善處理,同時開始搜刮所有的財物。
回到院子裡,本以為可以暫時放鬆一下,卻突然聽到臥室裡面傳來有規律的晃動聲,仿佛有什麼人在裡面掙扎。
杜廣心中一緊,嘆了一口氣,深知其中必有原由,隨即施展輕功從窗戶悄然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杜維香起床後詢問起昨晚的事情,當得知為首的三人已被捅死時,他微微皺起眉頭,緩緩說道:「真是便宜他們了。」
三人用過簡單的早飯後,爺孫兩人拎著行李準備出發。
然而此地沒有車輛,出行極為不便,他們不得不多次換乘不同的交通工具。
先是從上水輾轉來到九龍碼頭,接著乘船抵達中環碼頭,又再次換車,一路奔波,最終來到了灣仔。
皇后大道東,宛如一條蜿蜒的巨龍盤踞在中環這片繁華之地,它那獨特的名字早已深入人心,成為了中環標誌性的存在之一。
這條路上承載著無數的故事與記憶,而如今,它更是因為曾被寫進那首膾炙人口的歌曲中而聲名遠揚。
報社的地址就靜靜地坐落於皇后大道東 387號,這裡,便是皇后大道東最為遙遠的東端。
越過這道界限,便是黃泥涌道,那是通往跑馬地運動場的必經之路,也是馬會賽事的重要場地。
每當賽馬日來臨,這裡便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仿佛整個世界都聚焦在了這裡。
現在剛剛踏入 60年代,香江的中環雖然已經展現出了一定的繁華景象,但高樓卻並不算多。
最高的建築也僅僅只有 10層左右,它們如同一個個羞澀的孩子,默默地佇立在那裡,尚未完全綻放出自己的光彩。
那些後來如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此刻還只是隱隱約約的影子,仿佛在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穿過中環,展現在眼前的是一片低矮的樓房,它們仿佛是一群歷經滄桑的老人,破舊不堪,毫無規劃可言。
何雨柱站在這片雜亂的區域,眼中滿是鄙夷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著,如今看來,房地產行業似乎並未興起,賣樓花之說也只是剛開始。
那些在後世聞名遐邇的四大家族,此刻還處於默默無聞的狀態,尚未展現出他們的輝煌。現在的香江,正處於高速發展的潛伏期,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而又充滿期待。
要等到 70年代,這些人才會真正開始崛起,開啟香江新的篇章。
不過這時候呀,他們確實已經漸漸嶄露頭角。
就拿香江那位赫赫有名的首富李家誠來說,從 50年那個時候起,他就敏銳地察覺到了市場的機遇,果斷地開始售賣那精美的塑料花。
憑藉著他那過人的商業眼光和不懈的努力拼搏,到了 58年的時候,已然成功地踏入了房地產這個極具潛力的行業領域。
在北角那個繁華的地段,他親自督造了一棟高達 12層的工業大廈,那可是凝聚了他無數的心血與智慧。
大廈竣工落成之後,大部分的面積都被他迅速地推向了市場出租,以獲取豐厚的資金回報;
而另一部分則留作自己工廠的自用之地,這樣既滿足了生產的需求,又能通過出租剩餘部分來增加額外的收入。
何雨柱也就是在這近兩天翻看報紙的過程中,偶然得知了這個令人矚目的消息。
他心中暗暗思忖,看來自己近期也得著手在香江展開一番精心的布局,畢竟現如今那裡的地皮價格著實便宜得很。
一定要多多購置一些優質的土地,為將來積攢下足夠的財富,不然自己那幾十個孩子可怎麼辦呀?他們吃什麼?喝什麼?
想到這裡,何雨柱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接著,
杜維香好奇地問道:「這些樓層看起來如此之高,你為何看上去卻還帶有一些鄙夷之色呢?」
何雨柱一臉疑惑地反問道:「這樓層真的算高嗎?」
「京城的也沒有超過十層的樓,也就那幾棟高樓。」
何雨柱搖搖頭,這時候的香江還是沒有進入高速發展期。
現在最高的大樓才十八層。
屹立於香江的渣打銀行大廈,宛如一位威嚴的巨人般聳立在香港島中環德輔道中 4 - 4A號的繁華地段。
它作為渣打銀行的香江總部,整座大廈共有著 18個規整而精緻的樓層,遠遠望去,還是很有氣勢。
何雨柱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掩不住內心的好奇問道:「你很羨慕?」
杜維香微微仰頭,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堅定地回答道:「當然了。」
看著杜維香那懷疑的眼神,他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
「回頭我買塊地,給你蓋一個比這還高的。」
杜維香捂著鼻子,滿臉不信地說道:「淨吹牛。」
何雨柱輕輕地搖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緩緩道:「你是不知道你家男人的實力。」
杜維香深知何雨柱的厲害,她當然知道這位年輕的男子能夠如此輕易地進入抱丹的境界,絕非尋常之人可比。
但一想到要購買土地並建造高樓這樣龐大的工程,她還是忍不住擔憂起來,語氣略帶質疑地問道:
「我承認你也是很厲害,很難打的,可你哪來的錢?還要買地蓋高樓?」
何雨柱神秘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輕聲說道:「你就放心吧,我的本事可不止這些,等時機成熟,你自然會看到的。」
說完,便拉著杜維香繼續向前走去,留下那座渣打銀行大廈在身後,仿佛預示著未來更多的可能……
錢這東西嘛,咱確實沒多少存著,可要說物資,那我可是有的呀!
何雨柱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跟這個女人爭辯也沒啥用,索性就不搭理她。
但他心裡卻一直在盤算著該如何把空間裡那些堆積如山的物資給變現呢。想當初啊,他跑去莫斯科做生意,那可真是一趟又一趟地奔波,前前後後加起來也賺了200多萬。
可後來為了救出伊蓮娜的父親,耽誤了不少時間,把所有的現金都換成了物資,還有從那些黑幫手裡弄來的髒款。經過這麼一番操作,他手裡的物資總價值一下子就漲到了上千萬之多。
雖說回國之後他拿出了一部分物資來應急,但對於他來說,那也僅僅只是冰山一角罷了,真正值錢的東西還都在空間裡好好地放著呢。
那價值人民幣上千萬的物資,如果換算成港幣的話,那數字得翻上三倍!
如今的港幣情況已悄然發生變化,它還沒有與美元緊密相連,而是與那曾經輝煌的英鎊建立起了獨特的掛鉤關係。
當從那一張張散發著油墨香氣的報紙上獲悉這一匯率信息後,經過一番細緻的換算,這批貨物所蘊含的價值約莫在 3000萬港幣上下波動。
要知道建造一棟高達 12層的工業大廈所需的資金僅僅不過百萬之數罷了。
倘若能夠將這些珍貴的物資成功兌換成現錢,那麼其數額之巨足以讓他們購入幾十棟如此規模的大廈。
在當下這個關鍵時刻,最為重要的事情便是全力以赴地完成既定任務,竭盡全力找出那個對報社構成嚴重威脅的傢伙,並妥善解決掉他們,同時還要確保他們自身的安全無恙。
就在這時,那輛紅色車頭的利蘭公交車宛如一位忠實的守護者,緩緩駛到了繁華的灣仔。
三人依次走下列車,而後邁著沉穩的步伐向報社的外部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棟嶄新而立的樓房,在往昔,這裡本應是一家熱鬧非凡的酒樓,可在去年的時候,它被那家報社慧眼識珠般地購得下來。
經過精心的改造與修繕之後,報社這才順利地搬入其中開始辦公。
三人並未急著踏入這座神秘的建築,只是在其外圍緩緩走過,細細觀察著周遭的一切,似乎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或值得擔憂的問題。
然後緩緩地來到了身旁那座頗為氣派的麗約酒店,推開玻璃門,熟練地走到前台,用流利的英語辦理著開房間的手續,不多時便成功地開了兩個舒適的房間。
一踏入那溫馨的屋子,杜維香仿佛卸下了一身的疲憊,迫不及待地丟下了手中那個略顯沉重的包裹,猶如一隻歡快的小鹿般一下子撲到了柔軟的席夢思床上,深深陷了進去。
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容,喃喃自語道:
「這下可好了,終於不用擔心會被爺爺聽到那些聲響了。」
一旁的何雨柱看著她這副模樣,不禁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寵溺,笑著說道:
「你個小色女,天天腦子裡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杜維香聞言,臉上瞬間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像是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般嬌艷欲滴,她微微嗔怪道:
「人家只是想給你生個可愛的孩子嘛,這有什麼錯?」
兩人就這樣開始閒聊起關於生孩子這個充滿溫情又略帶羞澀的話題,何雨柱心中雖然有些動搖,但暫時還是不打算讓她這麼快就給他生孩子,於是巧妙地找了個藉口把她糊弄了過去。
杜維香似乎並沒有就此罷休,過了一會兒,她直截了當地問道:
「那你打算到底怎麼辦呢?總不能一直這樣拖下去吧。」
何雨柱沉思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緩緩說道:「這事情其實很好辦,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一起悄悄地去查看一下周圍都有哪些幫派勢力,然後憑藉我們的智慧和勇氣,將他們收服過來,讓他們成為我們的助力。」
杜維香一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說道:
「你要混黑社會?這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啊,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可怎麼辦?」
何雨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別擔心,我心裡有數,我們一定會小心謹慎的,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的。」
「當然不是,咱這三個人,那可真是徹徹底底的外來戶,一來到這兒,那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啥都看不清摸不著的。」
這時候要想找到所謂的壞人,那可真像是大海撈針!
「要說最簡單直接的辦法,那自然就是去收服一些那些烏七八糟的黑社會的人,然後讓你爺爺當那個威風凜凜的老大,帶著他們把這周圍一大片的地盤都給打下來!「
「不過呢,爺爺都已經這麼大把年紀,你怎麼還好意思使喚他呀,他得多累得慌啊。」
「哎,那要不使喚你?你又能行嗎?」(本章完)